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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杀牛大胆2

牛大胆自己把玩着那毛毛虫一样的玩意儿,上面沾满了洗浴液的泡沫,他见到小芳走过来,显得迫不及待地说:“快啊,磨蹭这么久了,等得着急死了。”

边说着,牛大胆用水把上面的泡沫那些给冲掉了说:“来吧。”

边说着摇头晃脑洋洋得意地唱起歌来——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是刘德华的《今天》。

可是突然曲风一转,又是一首被改变版本的那英的《征服》:就这样把你征服——

再一转,还是那英的《一笑而过》:你强X了我,还到处乱说,你爱得无耻我爱得着魔。

牛大胆一边用水冲着自己,一边无比陶醉的闭着眼睛唱着将那些流行歌曲改黄了的串烧,等着小芳。

可是唱完了一段歌之后才发现没有什么动静,睁开眼睛看见小芳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不耐烦中还带着一点自恋地幽默:“赶快脱啊,脱了上啊,又不是第一次看见老子这伟岸的身材,着什么迷出什么神,等下会有你爽的!”

小芳笑了下,笑里杀机像天黑的幕布一样拉开,说:“是,你等会一定会让我爽的,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牛大胆就是个蠢货,没发觉小芳脸上有点邪魅的杀机之笑,也没有听明白小芳话里的弦外之音,毕竟小芳在他心里就是一个玩物,就是一个弱质女流,除了受他玩弄和摆布,不可能会什么本事,对他造成什么威胁的。

“让我爽就赶快啊。”牛大胆还在催着。

“豁!”小芳的手一挥,手里就凭空地多出一把几寸长的小刀子来,刀子虽然不大,但是钢质很好,明晃晃地闪着光,一看就知道特别锋利。

牛大胆吓得抖了下,看着小芳手里那把多出的刀子,又看了眼小芳的脸上,他有点迷糊了,小芳分明是笑着的啊。可是小芳手里怎么会突然多出一把刀子来,像变戏法一样的?

“你怎么了,哪里来的刀子?”牛大胆吃惊地问,本来他是见惯了大事情,特别有心里素质的一个人,别说刀子,就算是枪和大炮也未必吓得了他,因为他知道背后靠山很大,没人敢动自己,一旦动了,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这个身边他突然感到了害怕,是因为他觉得小芳像他在电影里见过的某些灵异事件一样,是着了魔,或者被鬼附身了,小芳本人绝对不可能突然手里就多出一把刀的。

牛大胆不怕人,但是他会怕鬼。

小芳带着那种嘲讽地笑着说:“当然是我自己带的,不然还能是哪里来的?”

“你带的?”牛大胆有些不相信地问:“你什么时候带的,我怎么不知道?”

小芳故意吓他,给他施加心理压力说:“如果你知道了的话,我怎么能把你骗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然后割了你的命根子,挖了你的眼睛,掏出你的心脏呢?”

牛大胆还有些恍惚地看着小芳,想弄清楚她到底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怎么会他和小芳在一起也有数月了,他自己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从心里,他都将小芳了解得很透彻的,小芳不可能是一个杀人恶魔的吧?

但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那把明亮而锋利的刀子在小芳的手里,那五根手指之间玩得相当老练,她将刀子在手里玩着打旋,像耍杂技一样的。

这说明一个问题,小芳不是一个弱质女流,她应该是会功夫的。

但牛大胆始终不相信和自己起睡了几个月,还为她个李无悔玩了一场官司的女人,是个恶魔或者杀手之类的,他再一次试探着问:“你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吧?”

虽然事到如今,他已经预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还是想抱着一丝侥幸。

小芳只用了一句话把他的侥幸给摧毁:“我会拿着刀子跟你开玩笑吗?牛大胆,你真是个废物,但我竟然被你这个废物一直当玩具一样的,有句话说得好,乐极生悲,你快活够了,也该付出点代价了!冲完身上的东西出来把衣服穿上吧!”

牛大胆这些确定了小芳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了,因为小芳脸上的笑容已经阴了下去,认真的表情里已经有了些狠毒的颜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牛大胆终于觉得小芳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和自己上chuang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功能好让她爽了,也不是因为自己有钱满足了她的物质欲望,如果是的话,她不会采用这种极端手段。

小芳不紧不慢地,笑容里极尽阴险令人有些毛骨悚然地说:“别急嘛,慢慢你就会知道的。快点,别磨蹭了,否则我保证你的小鸡鸡很快就不见了。”

牛大胆还想抓一根救命的稻草说:“你别忘记我是什么人,你敢对我怎么样,你跑到天涯海角都没有活路!”

小芳冷冷地一笑说:“是吗?你要让我没有活路?”

说着把手中的刀子一松,就贴近了牛大胆那处。

刀锋冰凉,牛大胆吓得瑟缩了下说:“别……别…………别冲动。”

小芳笑得格外开心地说:“你不是叫牛大胆吗?你平常的时候也挺胆大的啊,之前你的人打死警察你那胆大得我都佩服,现在怎么这么胆小了?不过我可警告你,别仗着你背后有什么人,或者带了保镖的,就跟我玩花样,否则一定会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让你感受一下做太监的滋味!”

太监?那还不等于要了牛大胆的命!

牛大胆连忙地表态说:“好,好,只要你不冲动,怎么都可以。”

边说着,出了洗浴的卫生间,小芳命令他把衣服裤子穿上。

牛大胆突然觉得很不理解地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说出来,咱们可以谈谈啊。”

小芳说:“不用急,等下你爸那边打电话来,你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我爸?”牛大胆吓了一跳问:“我爸怎么了?”

小芳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老老实实地给我呆着,否则别怪姐对你不客气了!”

牛大胆好歹是个横着胳膊过街的角色,平常只有他对别人命令吆喝,哪里轮得到别人对他大呼小叫的,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他很长时间以来压在身子底下随意拿捏的女人,如今竟然太岁头上动土,骑到他头上拉屎撒尿来了,这还了得!

牛大胆觉得不服气,恶向胆边生,就想着要把小芳拿下,无论怎么看,小芳都是一个弱质女流,看上去风都能吹倒,就算手里有一把刀子又怎么样呢,如果没有力气的话,也是枉然。

牛大胆就想着,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把小芳给扑倒,然后好好的,好好的,发泄身体里的那股原始的兽性。妈拉个逼的。,竟然敢对我牛大胆如此无礼,那根本就是老鼠想日猫,在找死了!

牛大胆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便开始找机会。

首先他要让小芳放松警惕和戒备才行。

“我说小芳,俗话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好歹曾经也是恩恩爱爱缠缠绵,过得挺开心的,有什么事情咱们就不能好好说吗?我牛大胆待你不薄啊,你想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了你的,是不是?”

小芳笑着问:“怎么,怕死了,像我求情?没用的,牛大胆,你满足了我什么都没有用,因为你做的时候么有让我满足过,一个女人最大的满足就是一个男人能让她爽,可是你从来没有让我感到爽过,哪怕一次都好,可是你一次都没有,所以你在我心里没有一点点可以留恋的。只有你不断在我身上发泄的厌恶,懂吗?”

“我没让你爽过吗?你不是每次都叫得那么爽?还有水来,就证明有顶峰了啊?”牛大胆对于小芳的话表示很大的质疑,不相信。

小芳只问了一句:“演戏,你懂吗?生活全是演戏,靠的就是演技!”

“那,李无悔让你爽过吗?他很强壮,应该是让你爽过的吧?”牛大胆突然想起问。

小芳愣了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当然,和他的每一次都很爽。”

牛大胆便很不解了问:“那你为什么不跟他,而跟了我,还要反过来帮我陷害他?”

(6)

小芳说:“很简单,对于我的个人来说,我觉得最能满足我的,是一个男人让我爽。但是对于我活着的意义来说,组织的利益高于一切,因为没有组织,就没有个人。组织蒙受损失甚至覆灭的话,个人的什么都变成了浮云。”

牛大胆问:“你们是什么组织?”

小芳说:“如果你知道了,马上就得死,要我告诉你吗?”

牛大胆突然看见了最好的机会,小芳手里的那把刀子垂了下去。牛大胆二话不说,一下子就猛扑向小芳,双手掐向她的脖子。

牛大胆满以为自己的突然袭击一定会成功的。

只要把小芳的脖子掐住,然后把她摔倒在地,死死地压着她的手,就可以把她手里的刀子抢掉。

但牛大胆这点动作哪里能偷袭得了小芳。

小芳只轻轻的往旁边一闪,牛大胆一下子就“啪”地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一个标准的“狗啃屎”。

牛大胆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小芳已经一脚踩到他的背上,把他踩趴下去,刀子抵到牛大胆的后脑勺说:“你再动一下吧,后脑勺就刚好撞上我的刀子,你就可以不用看明天的太阳了。”

牛大胆感受到了背后锋利的刀尖,不敢动了。

小芳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问你个问题,你还想活,还想健康的活着以后有女人玩吗?”

牛大胆不知道小芳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但还是回答说:“当然想了,怎么了?”

小芳说:“我突发奇想,想你这位牛家大少也让我感受一下所谓的超级爽,怎么样?”

牛大胆想也没想,就很肯定地回答说:“让我给你服务,死也不干!”

对于牛大胆来说,女人那东西跟他的嘴,那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那么脏,他怎么能干那样的事情。

小芳冷笑了一声:“不干是吧,那我可以就要干了!”

说着将那锋利地刀尖往牛大胆颈部后面的皮肤慢慢地做出要刺进去的样子。

“好,我干,我干!”牛大胆见小芳动真格的了,赶忙喊。

小芳听得牛大胆答应,得意地一笑,将踩着牛大胆的脚拿了开,警告说:“我可告诉你,不要再想着和我玩什么把戏了!说句不是瞧不起你打击你的话,你和我的本事不在一个层次上,你是属于虾米级别的。”

牛大胆最担心的就是小芳会一时冲动把他弄残废了,那可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东西,所以他只好委曲求全,听小芳的话,俯下身体……

很快的很快,小芳感觉大脑神经一阵火热,身子一阵抽搐。

“可以了吧?”牛大胆哭丧着脸问。

“去,找毛巾,用温热水打湿了给我擦干净!”小芳躺在那里,伸张双臂,叉开两腿,享受着舒服后的快感。

牛大胆看着那个销魂的姿势,听着小芳对自己的命令,恨得咬牙切齿地暗骂:“别等哪天你落到老子手里,老子一定找萝卜gan你,找公狗gan你,捉条蛇gan你!

心里这样恼恨地骂着,但是事情还得干,极不情愿地转身去弄热水毛巾给小芳准备擦身。

“砰砰砰……”突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7)

牛大胆拿着毛巾出来,看了眼门,又看了眼小芳。

小芳没有说什么,牛大胆也就站在那里,有点拿不住主意,对于外边的敲门他是该理睬还是不该理睬呢,他觉得应该是自己的保镖董必胜他们。

小芳皱了皱眉头,在想,应该不会是牛大胆的保镖,因为牛大胆的保镖知道牛大胆可能在干事,不敢来轻易地打扰,就算有什么事情,那也应该是先打电话。

那么会是服务员吗?

有可能会是有什么东西要交代或者怎么的,但这种可能性比较小。

小芳最担心的是警察,因为才不久的时候牛大胆的人就在这个镇子上把警察给打死了,当时就跑掉了几个警察,他们一定去报警寻求支援了。

如果是警察的话,那么她的整个计划就会面临着最大的问题,警察会将他们全部都抓住的,而那边山本五太郎已经去找牛顶天开始了谈判,如果这里的筹码丢了,全局不在掌控之中,该怎么?

“咚咚咚……”敲门声越来越急。

小芳心一横,赶忙给山本五太郎发了个信息说:“情况有变,如还未到地点,请立即回去。如若谈判进行中,请告知。”

很快山本五太郎就回了信息过来:“正在途中,还未到,什么情况啊?”

小芳回信息说:“情况紧急,来不及细说。没有我的信息和电话之前,不要联系!”

发完之后了,小芳一键将所有的信息都删除了。

然后向牛大胆招了招手说:“亲爱的,过来啊,还没有帮我擦干净的呢。”

牛大胆看着小芳那一脸的暧昧表情,跟之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弄不懂她又想要玩什么花样,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那里,看着小芳。

“亲爱的,帮我擦啊。”小芳向牛大胆示意了下面。

牛大胆弯腰就去给她擦。

门外那阵激烈的敲门声之后,见屋里面没有反应,外面的人就开始自行的行动了。

小芳听到了“唧”的一声响,那声音她很熟悉,因为她经常跟牛大胆一起住酒店,那就是房卡靠近门的感应器的是,门被打开而发出的一种声音,也就是说,外面的人已经自作主张的要闯进来了。

“等一下。”小芳突然扯大喉咙喊:“正在做事,还没有穿好衣服呢。”

“那行,。我们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外面的人发话了,应该是警察。

小芳赶忙穿上衣服,然后一手勾着牛大胆的脖子,笑面如花地问:“怎么样,亲爱的,玩得够刺激吧?”

牛大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小芳,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一时像恶魔一时像情人,但小芳看着他那迷茫的样子,“啪”地就亲吻了他一个说:“走啊,亲爱的,还愣着干什么,把麻烦解决了。”

“你不挟持我了?”牛大胆好像回不过神来,半信半疑地问。

小芳用那葱白玉嫩的手指按了一下牛大胆胖乎乎的脸说:“你傻子啊,我挟持你干什么,我就是你那日本A片看多了,想和你玩点变态到刺激的游戏嘛。”

“你只是和我玩游戏?”牛大胆还是有点懵的感觉,半信半疑,刚才的事情好像真的只是一场梦。

“是啊,就是玩游戏嘛,你还当是什么,以为我是杀人狂,变态狂,还是什么了?你放的那些日本A片里不经常都是些老女人像我今天这样的玩男人的嘛,我觉得好刺激哦,这一试果然好爽的。”事到如今,小芳只能找着一个合理的借口不让自己和他的关系走到破裂,为下次的行动留下退路,否则的话,牛大胆要对警察说明真相的话,就算她的“绝杀术”能从警察的手里逃得掉,但以后她想接近牛大胆都不大可能,经历这件事情之后,牛大胆会变得很谨慎,他的老爸会给他安排更强悍的保镖队伍,以后玩女人可能会像进国家重要单位一样,先查各种档案资料才会放心的。

所以,无论如何,小芳要继续把牛大胆给黏住才行。否则,整个“海啸计划”都将因此受到最关键的影响。

“好了没有,我们可要进来了!”警察在门外发出了最后通牒!

“你们进来吧。”小芳显得非常的淡定,是,她完全有理由淡定,有两个很主要的原因,其一:打死警察的事情,凭着牛家那么大的势力肯定能摆平,顶多也就是让那个董必胜去顶罪,会弄成跟牛大胆没有任何关系;其二,就算牛家摆不平这些事情,也没有关系,凭着她的本事,警察是奈何不了她的,她随时能够逃走,绝杀术分为两个部分,其一就是一击必杀之术,属于攻击之术,其二是逃生自救术,其中有一种方法叫缩骨之功,运功之时,能将自己的骨头关节脱离出来,使得整个肢体缩小,能从手铐中自动脱出。就算她自己逃不了,她的师傅魅姬以及飓风恐怖组织也一定会出面救她的。

门被打开,一下子涌进了好几个警察,手里握着枪已经拿着手铐,其中一个肩上有一杠一星的警察目光锋利地扫视了下房间,然后落在牛大胆的脸上,问身后的一名警察:“是他吗?”

身后的那么警察正是参与过拦路和董必胜发生斗殴的警察,点了点头说:“他坐在车里指使的。”

一杠一星的警察向牛大胆出示了一下证件说:“我是山城市招安县公安局刑警队长钟云涛,现在以袭警罪和谋杀罪正式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牛大胆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说:“你不过就是一个县级的刑警队长是吧?”

钟云涛点头说:“是,怎么了?”

牛大胆说:“说点不是瞧不起你打击你的话,我接触过的最小的官都比你混得好,你们山城市的刑警总队长王士奇都和我一起打麻将玩女人,尊称我一声大少,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我倒想听听,你是一个多有来头了不起的人?”钟云涛的笑意里有几分嘲讽。

牛大胆没有察觉到周云天语气里的那种嘲讽之味,还是很不可一世的样子说:“其实也不是有多大来头,我姓牛,名叫牛大胆,我爸叫牛顶天,好像是全国有名的房产大亨,十大富豪榜上有名的人物;我舅舅呢,也不怎么样,叫张光亮,是山城市长;相比之下,我觉得我哥比较有出息点,年仅三十,但是中央情报局行动处的处长。我是这么认为,不知道你的看法呢?”

牛大胆虽然故意说得那么低调,其实很应了当下最经典的一句话,装逼的低调就是最牛逼的炫耀。

“哦,看来还真是有来头的啊?”钟云涛嘲讽地称赞了下。

但在牛大胆那得意的表情在脸上还没有泛滥开来的时候,钟云涛就突然脸色大变的吼:“给我拷起来!”

当即有两名警察冲上前就按住牛大胆,将他拷了起来。

牛大胆想挣扎的,但是他那点力气有什么用,但口里却很不服气地喊:“姓钟的,你敢拷我,我看你是不想混了,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要你死!”

钟云涛不以为然都冷笑了一声说:“如果换做别人,可能会对你客客气气的,抓你只做一个过场,回去之后还得待你如上宾,可是我钟云涛就这种人,不吃这一套,有权有势怎么了?可以随便杀人?还杀的是警察,真的是无法无天了,你这样的人不被枪毙,那是社会和法律的悲哀!”

牛大胆仍然很不服气地叫嚣着:“行,老子看你动我试试!”

钟云涛,没理会他,而是把目光又看向了小芳说:“你,也跟着一起回去做下笔录吧。”

牛大胆被拷着,两名警察一左一右的押着,他还在歇斯底里的喊:“我要给家里打电话,你们放开我!”

钟云涛没有理会他,只当疯子一样的。

出了房间,牛大胆看见董必胜等四人也被警察从另外一个方向戴着手铐押了出来,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但看见牛大胆之后,神情稍微振作了些,喊了声大少。

牛大胆仍然自信满满地安慰他们说:“放心吧,没事的,咱们也就是去里面旅游一圈,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

牛大胆是有这样的自信,因为他知道凭他的势力肯定能搞定自己,但董必胜他们就不一样了,其实这世界有一种规则,那就是一个人得活下来,得有另外的人去为自己垫背。而垫背的那个人一定是属于没实力的人,有实力的人就在夹缝中活下来了。

所以,其实董必胜心里是忐忑的,就不知道牛顶天会不会花精力救自己,或者是让自己去为牛大胆垫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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