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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修改)增加了男女主对手戏和小细节

冬日的暖阳透过玻璃窗照进,茶几上,红梅散发着芬芳。窗外,有绿树的枝桠横斜,留下点点绿意。这里是南国,即便是阴冷的冬天,四处可见的,依然是一片绿意。

好像天元市这个地方,钟灵毓秀之气,源源不息,生生不绝,孕育出数代围棋高手,是名副其实的围棋之乡。

年底的盛事即将开始。能在这个时段出现在天元市的,除了在外务工归家的人,是参与这场盛事的人。

贾芃悠来的时间太特殊,杜声声不觉得贾芃悠是单纯想见她这么巧。

杜声声和晏清都手并手挨着,坐在贾芃悠对面。

这时候,贾芃悠已经换去了睡衣,穿了一身运动装。她身材极好,即使是运动装,也掩不住她姣好的线条。

“你过来天元市,有什么安排和计划?”杜声声一边舀了一勺粥一边问。

贾芃悠唇角含笑,眼中熠熠生辉,整个人神采飞扬:“听说这边有地方出了黑水晶,我准备去看看。”

水晶、玉石、玛瑙这等材料制成的棋子棋盘都极名贵,尤其是上品材料出的棋具,更是备受推崇。不管是真心喜围棋的棋手,还是为了彰显文化的暴发户土豪们,还是名利场上自觉有文化有高雅意趣的大佬们,都是想要珍藏的。

杜声声将勺子里的粥送到嘴里,继续听贾芃悠道:“几天前,熊玉书和明建安联系我,我才知道你上了微博热门,是天元棋馆的说棋人。”

她面上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去,变得苦涩:“所以,我和上司申请过来这边寻找籽料,同时,借‘棋圣之争’开拓市场。听说很多赞助商都已经来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脱手一两件东西。你不用管我,照常工作好,我知道这边的棋协有意和天元棋馆合作,在‘天元直播’的app上直播重要对局,官方也特批了,说是这段时间可以针对棋局下赌。你是说棋人,也是‘天元直播’的重要标志,你不可能不在。”

放开权限,在“棋圣之争”赛事期间天元棋馆主持的竞赌不限次数,但是金额进行了限制,个人下赌的最高上限从100块调整成了10块,增加赌谁是最后的赢家这一项。

天元棋馆作为合作方,也将得到利润分成。

杜声声垂着头,咽尽口中的饭粒,平静地抬眼,直视着贾芃悠:“我很抱歉。”

贾芃悠摇头,又说:“是我自己要过来的。我要工作,你也要工作,总不能让你牺牲你的时间来陪我。其实,看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已经放心了。”

她眼圈儿微红,说的是真话。

杜声声沉默了一瞬,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说:“你也是。职场上容易有性别歧视,你自己注意点儿,有事打电话。不差那点儿时间。”

贾芃悠点头,笑,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儿:“我知道的。你别担心,说真的,有时候我还挺感谢去年发生的那些事儿的,它让我变得更坚强,也让我明白,人生在世,不应该看中一些有的没的,我们生来,都具有不同的皮囊,或美或丑,都只是皮囊而已。皮囊遭受的什么,不必太过介怀。重要的是,我们要有一个坚强的内心。一个人的高贵,不在于他有多少钱,有多少权势地位,而在于他的灵魂。只要我可以,不管我遭受了什么,我的灵魂永远是干净的。”

她说这话时,明明笑着,却像是在哭。

杜声声心里也不好受。

她撇过了头,闷闷地“嗯”了声,没再说别的。

晏清都默默地帮杜声声剥开一个茶叶蛋,给杜声声,基本没怎么说话。

沉默片刻,贾芃悠才勉强一笑,说:“呐,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真挺好的,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块儿了?”

杜声声心情放松了些许。

她看了晏清都一眼:“你说。”

晏清都点头,轻描淡写地说:“其实我们是一见钟情。”

杜声声皱眉头,看他:“谁对你一见钟情了?”

晏清都擦了擦嘴,淡定地回:“尽管你嘴硬,但我知道,从你第一次看到的我,你喜欢我。”

杜声声轻笑一声,说:“你做梦吧?明明是你对我死缠烂打。”

晏清都眉头轻皱:“有吗?”

杜声声的神情和声音都是傲娇的,她淡淡地瞥了晏清都一眼:“你还想否认?”

晏清都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认真地探讨:“我仔细搜索过我的记忆,并没有死缠烂打的事件存在。”

杜声声数落道:“每天来我家楼下接我,还带着早餐。”

晏清都无法反驳,这是事实。

然而,晏清都实事求是地说:“这是对你身心的关怀。你孑身一人,在天元市一个朋友都没有,我的这种行为,除开有充当护花使者的功用外,还为你提供了消遣排解的渠道。使你有人可以对话,并保证对方能听懂你的话。我认为这很重要,当一个人长时间不和外界的交流时,会变得孤僻,社交功能也会退化。”

杜声声声音冷淡地继续:“在棋馆,唐老师有意为你单开一间棋室作为工作场所,你拒绝了,偏偏来我办公室和我挤。”

“哦。”晏清都的声调降了下来,似乎是无法反驳的模样。

他垂头思考片刻,又抬眼直视和杜声声的眼睛,认真地说:“这是因为选拔赛唐老师和聂老师都让我和你商量,为了工作效率的最大化,我在你办公室和你一起办公,可以免去路上奔波的时间。”

杜声声平静的目光对上晏清都的,又道:“每天中午都请我吃饭。”

说到这个,晏清都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不算大的微笑:“你在这边,我一个人去吃饭,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们一起吃饭,如果你买单或者aa会显得我很没风度很不男人。”

沉默了一瞬,杜声声打量晏清都,声调略微上扬,语气奇怪。

“男人?如果我记得没错,你还不到二十岁。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用老一辈人的话来讲,应该是,”杜声声故意停顿了两秒,着重强调,“毛都没长齐?”

晏清都意味深长地看着杜声声:“我是不是男人,毛长齐没,你不知道?”

他耳根子隐隐有些发烫。但涉及这方面的问题被质疑,即便他年龄小,即便他超喜欢杜声声,即便他觉得不好意思,也必须要维护一下的。

杜声声想到她早上看到的黑色丛林以及探出黑色从林直冲云霄的野兽,面上已有些发热,喉咙也有些发干。

她点头,面上淡定而沉着,不急不缓地说:“哦,原来你不喜欢我,我们的开始是一个误会。”

晏清都一听这话,心里一紧直觉哪里不对,不假思索道:“不,是我在诡辩。我对你一见钟情,也对你死缠烂打了。”

杜声声“嗯”了声,对贾芃悠道:“嗯,是这样的。他死缠烂打,我觉得他长得很帅,同意了。”

贾芃悠嘴角抽了抽,扶着自己的胸口弱弱地说:“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里,你们讨论这么大尺度的话题真的好吗!好大一盆狗粮。你们知不知道,秀分快啊!”

晏清都静静地凝视贾芃悠,贾芃悠受不住,拉了杜声声的手,状似虚弱地说:“声声,你家小男友的眼神儿太有杀伤力了。我hold不住。”

杜声声点头:“嗯,他受不得别人不看好我和他的关系。”

晏清都冷凝的面孔缓和了些,收桌上的垃圾。

随后,他又对杜声声说:“不可否认的是,真正让我们的关系得以突破,是因为你对我见色起意。”

杜声声皱眉:“有吗?”

晏清都什么都不说,静静地看着杜声声。

杜声声耸了耸肩:“好吧,确实有。你死缠烂打,我见色起意。”

晏清都:“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杜声声:“……”

贾芃悠见杜声声和晏清都二人如此说话,心内怪不得劲儿的,嘴角的笑容都快挂不住。她垂眼,不过半秒的时间,脸上又是狐狸一样的笑容。

她轻轻地打了下杜声声的肩,说:“你们别专注发狗粮啊!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

晏清都把桌上的垃圾丢垃圾桶,杜声声斜倚在沙发上,支着头懒懒地休息,贾芃悠坐在她旁边。

“不是说过了?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

贾芃悠抿唇看着杜声声。

杜声声状似无奈:“好了。你让他说吧。”

贾芃悠又问晏清都。

晏清都这才客观地描述道:“事实是,去年声声微博私信我约下棋,我同意。见面后,对声声一见钟情。”

以晏清都的名气,以他的棋力,尽管他出身良好家教良好,也不可能每个人的邀约都答应。是以,当初杜声声用微博私信他要见面下棋时,附了一道死活题。晏清都当初花了半天时间才解开,他惊于杜声声的棋力,于是决定和她见面。

见面后,自然是一见钟情那些事儿。

当然,少年情怀总是诗。他对杜声声有很多美好的幻想,甚至一度在夜晚时做梦梦到杜声声。第一次梦到“嗯嗯啊啊”那些事儿,少年晏清都是很懵逼的,他感觉到既羞耻又快乐。

他心底有一种让他自己都感觉到诧异陌生的渴望,他希望能再次见到杜声声,希望和她聊天,希望听她讲话,希望和她一起下棋……

下意识地,他一直在特意关注她的消息,并在空闲之余有意无意地找她聊天,还是以探索围棋下法为名。和她聊天是一种愉快的体验,由于他和她的空闲时间并不多,所以聊得很少。后来杜声声跟随考古队去工作,去的地点太过偏远,信号弱,络不通达,几乎处于断联状态。

晏清都觉得,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光。

直到在“名人战”的正赛名单上看到杜宇这个名字,想起她说过,当初她爷爷个他取的大名叫杜宇,小名声声,后来她母亲嫌杜宇这个名字太男性化,户口簿上登记的杜声声,猜想可能是她,才知道她回了b市。

他给她发信息,得到确认,感觉既欢喜又难过。

欢喜的是她回来了。

难过的是她回来还参加了“名人战”的络预选赛,却没告诉他。

杜声声告诉过晏清都,她之所以会有杜宇这个名字,是因为杜家人丁单薄,杜声声又是不足月生下的,爷爷杜先怕杜声声不好养活,说取个男孩子的名字,命硬些,压得住些。

所以,尽管户口本上,杜声声的名字叫杜声声。但遵循家族传统,被长辈认可的说法是:姓杜,名宇,字破晓,小字声声。

取自宋代苏轼的《西江月·顷在黄州》里的“杜宇一声春晓”。

杜声声的爷爷曾经说过,“杜宇一声春晓”的意思是当听到杜鹃叫时,黑暗散去,天色渐渐变明,晨曦到来。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是起点,寓意是希望杜声声的人生永远都充满希望和生机,不管取得多大的成,永远都只是开始,未来会变得更好。

想到杜先,杜声声如今已不觉悲痛,只是心中酸涩。

然而,从她面上,贾芃悠什么都看不出来。

晏清都继续说:“再后来的事,你应该知道。自从‘名人战’后她出事,我联系不上她。今年正好陪聂老师过来主持一年一度的选拔赛,正好遇到她在天元棋馆。”

后面,他没再说。

贾芃悠也能根据这些关键信息补全。无非是当初晏清都对杜声声一见钟情于是特别关注杜声声,失联后在天元棋馆意外重逢,通过对杜声声死缠烂打,杜声声拜倒在晏清都的颜值之下,俩人成了恋人。

杜声声没反驳。

贾芃悠瞅了杜声声一眼,语气很酸地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杜声声,居然也看颜值。”

杜声声歇得差不多了,坐起身,一边穿袜子一边漫不经心道:“美之心,人皆有之。对颜值高的人总会格外优待,是人之常情。”

贾芃悠撅了撅唇,道:“我颜值也不低啊,怎么不见你对我格外有待。”

杜声声瞟她:“能成为我的朋友,这难道不是格外有待。”

贾芃悠笑着打杜声声的肩:“好哇!我以为你和我做朋友,是因为欣赏我的才华,没想到竟然是因为颜值。”

杜声声唇角勾了勾,没再说话。她把备用钥匙给了贾芃悠,抹洗手液在洗手台前洗了手,只听见一阵抽水马桶的声音和水流声,杜声声从卫生间出来,又叮嘱了贾芃悠几句,才和晏清都一起去棋馆。

这边的棋协(唐山海自己是棋协的副会长),得知晏清都留在天元市了,为了追加优胜者的砝码,说服晏清都,和最后出来的“棋圣”对弈。于是,群情沸腾,晏清都留在天元市期间,可以每天都去天元棋馆,想待多久待多久,并且不用入场费茶水费之类的,同时免费享有天元棋馆的贵客餐。

如此,晏清都留在天元棋馆是自然而然的事。他又能每天陪杜声声去棋馆,并且赖在她办公室。

走在人潮涌动的古街上,晏清都忍不住问杜声声:“你怎么和那假朋友成为朋友的?”

杜声声斜眼看他,说:“是贾芃悠,不是假朋友。你好像对她很有意见?”

晏清都点头:“我说过,我不喜欢她。”

杜声声扬眉:“难道你这么早想见异思迁?”

晏清都紧紧地攥住杜声声的手,放在自己衣兜里,抿唇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声声皱眉:“难道不是这样?你不喜欢她才正常,你喜欢她我该考虑我们这段关系有没有继续的必要……”

她话没说完,眼前出现晏清都放大的俊脸,随后嘴巴被堵住了。

随后,被放开的杜声声瞥了晏清都一眼:“你又耍什么流氓?”

晏清都面浮淡淡的红晕,他清冷的声音里透着认真:“反正我怎么说都说不过你。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种意思。”

杜声声逗他:“那种意思是哪种意思?”

晏清都瞪大了眼,低头看杜声声,抿唇:“你继续说,你继续说我继续亲。”

杜声声笑了声:“我真是好怕你哦。你要是不怕有伤风化,你继续。”

晏清都:“……”实力不够的他败下阵来。

随后,他理了理思绪,才对杜声声道:“通过我的观察分析,我认为贾芃悠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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