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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箭双雕

从大夫人提出那个减月供的提议后,袁锦心便已料到会有这一查,她不急不缓的从袖口抽出一张面额过百的银票交到木荷的手里:"不必惊慌,你些钱,你暂且收着,先还了外头的月钱,剩下的就给院子里的丫头们分了"。

木荷有些吃惊,这一百两可是一个院子里一年的月供呢!

平日里小姐可是省吃节用才够花的,她又上哪儿弄这么一大笔钱来?

如喜忙向她使眼色,示意主子的事,下人不该多问,但木荷显然是吃惊过度,想也没想便问了出来:"小姐哪里来这么多钱呢?"

袁锦心的脸上扫过一丝淡淡的不快,而后很快便笑了起来:"是二夫人赏的,二夫人怜我贫困,平日里接济了一些,你可别告诉其他人才是!"

木荷更加震惊了,一双眼珠瞪了半天也没能缓过来,如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丫头终归是留不了了。

这些钱自然不是二夫人赏的,如喜心里明白得很,袁锦心这般说辞,自然别有他用。

当天夜里,袁府正静然入睡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呼叫声。

紧接着,如喜来报,说是二房的刘姨娘竟然和老爷在后山的温泉别苑里偷情,被二房夫人当场撞破,连大夫人也在场。

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啊。

袁锦心匆匆赶到别苑时,只见父亲早已穿戴整齐的静立一旁,而那刘姨娘却是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缩在二房夫人的背后直哭嚷着,说自己命苦。

二房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别看她平日里温婉沉默,这会却是拒理以争,毫不退让半步。

"大伯,你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给我这们这房一个交待!"

袁候爷自知理亏,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啸肃之气,只是立在那里,懊恼不已的叹着气。

闻讯赶来的老夫人看到此情此景,直呼:"造孽啊,造孽啊..."

大夫人气得胸口都剧烈的起伏起来,她恶狠狠的瞪了刘氏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胆狐狸精,这别苑之地,岂是你这种身份能来的,今日定是你想借机勾搭老爷,我非得家法处理你不可!"

确实,这别苑之地,除了府中的正品夫人,连几位小姐都是没有资格进来的,更何况是这位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呢。

她这话一出,老夫人无非是抓住了救命草,连忙喊道:"来人,将这贱妇抓下去,重责五十大板,赶出我袁家!"

"慢着..."

二房一手推开正要上前来架走刘氏的仆妇,义正言辞的从身后的丫头手里接过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

摊开念道:"春风拂柳月色浓,寒心念卿岂风流,月夜温泉别苑想,只待佳人赴约来!"

"这首诗,大老爷可有印象?"二房夫人将纸张高举头顶,让众人都得以看清那上面的字迹。

字体浑厚,笔锋凌利,拖尾之处总算有一笔淡淡的勾痕。

老夫人"啊..."了一声,这是袁敬之的字迹,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会认不出来。

不仅如此那书信的底部还用楷体淡淡的留了个'之';字,这一下,连大夫人都有些站不住了,她扶住发疼的额头,若不是身后的郭妈妈扶住,只怕这会已经摔到地上去了。

"老爷...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大夫人哭着扯住袁敬之喊了起来,她是如何也不会相信老爷会做出这等事。

他若是想纳妾,大夫人都会一手操办,何需搞到这偷人的地步?

袁敬之的眉心紧紧的拧着,他一手拂开大夫人,以至于她一个不防备,摔倒在地,袁锦绣见了急忙上来挽扶母亲,痛心的冲父亲喊道:"父亲,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母亲,今日这事明明就是您的错..."

是的,人赃并获,今天明明就是父亲做出了有辱家门的事。

袁锦绣的眼中含着泪,脸上却是执拗的,她愤愤不平的看着父亲,似乎一直以来毅立在她心中的那抹高大威武的父亲形象浑然崩蹋了一般。

她瞪着袁敬之,那眼里藏着深深的失望、怨恨。

袁相爷何时在自己的后院里受过这种气,再加上他此时心中焦躁难平,以至于袁锦绣冲撞他的这一刻,他想都没想,便提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袁锦绣的脸上。

那张娇俏的瓜子脸瞬间留下了五道长长的手指印,鲜红欲滴,下了十成的力气呢。

大夫人惊呼一声,心中一阵发痛,之前的隐忍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她扑到女儿的身上,大喊起来:"作孽啊,作孽啊...你打女儿做什么?她做错了什么?你是老糊涂了不成?"

大夫人这一喊把袁相爷也喊醒了,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复杂交错,而后又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张张或失望,或讨债的脸,顿时觉得自己浑身松软无力。

是的,那张字条确是他所写,但他却不是写给那刘姨娘,而是写给自己在外头新相中的歌姬,本想找个合适的时间让人传出去,却不知怎么落到刘氏的手里。

他也知道这后院里总有些风波浪逐,单单凭一封信也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他错就错在,刚刚看见刘姨娘赤祼着身子在此悠然的泡着温泉时,他只觉得浑身一阵翻腾,想也没想便脱了衣服将刘姨娘搂在了怀里,正欲行好事,大夫人和二夫人相携走了进来,带着身后的一众仆妇都是亲眼所见他的恶行。

袁敬之此时深知是有理说不清了。

"作孽啊,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你让我如何同你那死去的二弟交待,如何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啊..."老夫人拍着胸口哭丧了起来,一个不顺气差点背了过去。

二夫人却是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大老爷,我们孤儿寡母来到京城,你就是这样对待我死去的夫君么?今日这事不是弟妇故意为难之,而是...替我家老爷向你讨回个公道!"

袁敬之抬起双眼,这才第一次正面注视自己的这位弟妇,确实,她风竹残年,已经没有了如花美貌,再加上她行事低调,从不与人争锋,因此,连袁敬之都没有想到,今日她竟会如此固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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