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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七。初雪

初雪的日子到了。

在科里亚奇诺堡里,依旧如天使般美丽的少女看着病卧在床的科里亚奇诺现任大公,一言不发。

“啊,克莱薇尔,你来了……”约克莱勉强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虚弱地哼哼了一声,努力地振作起威严说:“还算听话。今天你就给我跳支舞欣赏欣赏吧!这可恶的病,害得我……嗯?还不快服我起来?”

克莱薇尔毕恭毕敬地将约克莱扶着坐了起来。她接着就开始脱衣服。

其在约克莱身上,赤身裸体地开始跳起了两年来早已熟悉得不得了了的淫乱舞蹈,克莱薇尔的身姿足以让圣人红了眼。

毕竟,她也曾是一位圣女。

然而约克莱却忿怒地将她踢下了床。

“混蛋!混蛋!”他怒吼着:“你倒是硬起来啊你这软趴趴的虫子!”

克莱薇尔一声不响地站起了身开始收拾衣服。

“你滚!你这希斯尔塔的贱种!滚!”约克莱没吼几声胸口中传出的抽风机般的声音就盖过了他的吼声:“我看就是你这贱种依旧对我怀恨在心!暗中诅咒我!滚啊!”

克莱薇尔狼狈地赤着脚逃出了约克莱的卧室。

她一言不发地去到了琴房开始练习钢琴。她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因为自从约克莱患病以后,基本上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而且越来越变本加厉。当然约克莱会叫她滚,但第二天却一定会再叫她过去。

而一切想要找约克莱办事的人则只能通过她,因为暴躁的老公爵除了她以外连自己的妻子女儿都基本上不见。当然,没有人真正见到了老公爵,老公爵也没怎么听说过有谁找自己。

克莱薇尔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玩这套的,也许是从她开始将自己的身体当作筹码了的那一天开始,也许是从她开始筹划为自己的家庭复仇的那一天开始,也许是从她开始向公爵下慢性毒药的那一天开始,也许是从她想到了可以通过床边耳语截取权力的那一天开始,也许是从她将自己的初夜献给了约克莱的那一天开始。

总之,现在是她在处理事关科里亚奇诺的事务了。

她用那双为约克莱服务的纤长玉手,弹奏着悠扬美妙的羽管键琴,直到傍晚时分。那时她看到了雪,那年莱尔斯的初雪。

于是她知道,时候到了。

最后一次确认了自己保险柜里的遗嘱后,她拉铃召来了科里亚奇诺堡的侍卫队长。

“就在今晚。”她趴在了那个干起她来比约克莱要疯狂的多的雄壮男人胸膛上,低语:“帮我复仇,让我能够完全属于你!”

侍卫队长领命去了。

克莱薇尔于是干脆赤着脚以避免发出声音,轻轻走到了约克莱的卧室。她推开了木门——多亏了约克莱要求的精心保养,那门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进入了那个充满了药味的卧室。她把从前段时间入城的近东境人手里买来的,据说那边所谓的“法医”都检查不出来的毒药滴在了约克莱床前放着的,同样来自近东境的庞然大物上。

那是一个体温计,一种昂贵而且不方便的器材,但为了约克莱的好医生每天早上都会为他测一次体温。

然后在明天,约克莱测完体温后的两个小时内,就会在睡梦中去世。那只是长期生病的约克莱,意料之中的死亡而已。

克莱薇尔刚刚回到自己的卧室,故意换好丝绸睡衣——这种睡衣也是刚刚买来的,克莱薇尔用着觉得特别舒服——一声尖叫就划过了科里亚奇诺堡。

当侍卫们和一副被惊醒了样子的克莱薇尔到达时,侍卫队长已经等在那里了。

那是城堡内的一个类似天井的地面小花园,而血肉模糊的公爵夫人和她多年的玩伴莱笛丝莉亚血肉模糊的尸体就摆在那里,压坏了许多花花草草,用鲜血弄脏了更多。

“是从四层的阳台失足掉落,小姐。”侍卫队长沉声说:“我很抱歉。”

“哦,天呐!莱笛斯!”克莱薇尔脸色苍白地委顿在了地上,双手死死捂住了嘴,瞪大的双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和悲痛欲绝:“不!怎么会这样……不!这……”

她一翻白眼,就那么双眼噙着泪水晕倒在了花园里。

她被抬回了卧室。天呐,这些侍卫可真粗鲁,感受着侍卫们趁她“昏迷”对她的不轨之行,她唯一的感想就是这个了。

第二天她醒过来之后,就马上得知了有来自莱尔斯内阁的客人在等候她,同时被告知了约克莱的死讯。

她不慌不忙地整理好了自己的仪表,拿出了保险柜里的遗嘱,向了会客室。

“日安,克莱薇尔伦特·科里亚奇诺女士。”身材肥胖,留着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站起了身并上前和克莱薇尔握手:“对于你的遭遇我很抱歉。”

他身后另外两个穿着暗色调正装的中年男人也站起来行了一个脱帽礼。胖子是莱尔斯城的枢密院大臣,另外两位则估计是枢密院遗产继承清算处的领导。

“谢谢你,布格鲁尔阁下。”克莱薇尔和胖子握了握手,问:“请问诸位来此有何用意呢?”

“因为上代科里亚奇诺公爵与他的继承人一起死亡了,也再没有指定继承者,所以……”其中一个戴了个金怀表,两鬓斑白的高瘦中年人上前开始陈述。

公事公办,克莱薇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这些套路了解得清清楚楚了。不就是因为若是可以分割掉科里亚奇诺家族的财产和爵位继承给外部人群,枢密院可以从中截取一大笔钱吗?

那位加莱勒斯阁下一定会很希望看到这种事发生,克莱薇尔突然想到。

所以我又多了一个理由去阻止它发生了。

“请等一下,我大概了解阁下的意思了。”克莱薇尔打断了陈述,开口说:“可是……”

“非常抱歉,女士。”布格鲁尔阁下一脸遗憾地说:“我也不愿意这样,也知道您身为科里亚奇诺直系认为自己有权继承,但是根据……”

“不,我确实有权继承。”克莱薇尔亮出了那篇遗嘱,同时将会客厅里的侍卫全部召唤到了身周,高声说:“当着众人的面,这是上代科里亚奇诺公爵约克莱的有效遗嘱。请枢密院的官员来检查一下签名的字迹。”

一直没说话的人掏出了放大镜,仔仔细细地勘察了之后铁青着脸向自己的顶头上司点了点头。

“这……”布格鲁尔阁下看着那份遗嘱,眼睛都瞪圆了:“如果自己和自己的全部继承人死亡,科里亚奇诺公爵爵位和一切财产将由克莱薇尔伦特·科里亚奇诺,希斯尔塔·科里亚奇诺之女继承?这,不对啊!明明当初……”

最后他还是承认了这份遗嘱。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还是提前为你道贺了,克莱薇尔女公爵。”枢密院大臣摇着头离去了:“我们会为您准备加冕仪式的。不过但愿你们家族从属的那些伯爵,子爵,男爵能接受这个转折吧!”

他们不会接受的,目送着马车远远离去,克莱薇尔心想,反正我也不在乎,毕竟科里亚奇诺不好战争所以我不过是以后影响不到莱尔斯城外了而已,而且这遗嘱也并不多么正大光明。

说到底就是靠着女色从一个神志不清的老头手里骗来的嘛。

那天晚上,她在和侍卫队长滚床单的时候看准了时机用餐刀了结了那个壮汉,然后抓着染血的床单楚楚可怜地公开发表自己被侍卫队长强 奸并因此失去了第一次,然后在混乱中刺死了侍卫队长。虽然为其本人依旧在上流社会中带来了少许负面舆论,但几乎所有一般人都是支持克莱薇尔伦特的。法律的判决当然也以正当防卫过去了。

最大的一个变化,也是克莱薇尔最开心的一点,就是那些曾经多如牛毛的求婚者如今一个都再也见不着了。

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咯!克莱薇尔觉得,反正也已经受够了男人了。

在这一个初雪,约克莱的家庭被彻底毁灭了。重新闪耀起来的,是希斯尔塔家是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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