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家堡这个镇子不算大,东西长五里,南北宽三里,是应家堡的神经中枢,它象蜘蛛网一样四通八达,周围数百里的大事小情须臾间便可以传达到应家堡。镇子虽说不大,旅店、饭馆、钱庒、澡堂子、米店,甚至于连窑子都有,街面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毒灵药王花不理领着五个徒儿在镇上找了家旅店住下。花不理把店小二找来问道:“应二娘应堡主的府第怎么走?”
店小二顺手一指道:“往里走,看见一面大旗上绣着应家堡三个大字就是了,院落座北朝南,门前有一对石狮子。”看得出一提应家堡,他是满心的高兴,可见他对应家堡主是有深厚感情的。
花不理对五个徒儿道:“走,咱们去会会这应二娘。”
她们来到了应家堡的大门前花不理喊道:“应二娘,你听清楚了,我毒灵药王花不理到此,快快出来授首!”
一个家丁跑进了大庁,对应二娘道:“堡主,大门外有个叫什么毒灵药王的找您出去。”
应二娘在裤管里袖筒里装好毒箭,拿上雪花剑走出了大门,见一张黑漆漆的脸便猜到此人定是毒灵药王了。她上前一礼道:“不知药王找小妹有何公干?”
毒灵药王花不理说道:“你的四狼剑伤我的徒儿,你把四狼交给我来处置咱俩不伤和气,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应二娘本来知道药手赵飞蛾是毒灵药王的徒儿,此时她佯装不知,问道:“大姐,四狼刺伤的是那一位?”
毒灵药王把药手赵飞蛾往前一推:“这就是我俗家弟子赵飞蛾。”
应二娘打檫道:“好俊的弟子啊,赵飞蛾你说说,我的四狼伤你何处了?”
药手赵飞蛾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受伤的地方,女人的屁股也算是隐蔽之处了,她哼哧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急的师父直跺脚。最后,还是她师父替她说了:“伤的是屁股。”
应二娘又问道:“他为什么伤你的屁股?”
赵飞蛾道:“是来为东门开泰取天下至尊的金牌。”
应二娘道:“你为别人做嫁衣,你觉得值吗?”
赵飞蛾道:“有什么不值的?天下至尊的牌子是你凭武力抢来的,我们也凭武力将它抢走消毁,有什么不对的?”
应二娘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抢走呢?”
赵飞蛾道:“是我技不如人,才输给了你们,这回有我师父在,看你们还有何话说?”
应二娘道:“药王姐姐,你都听见了,你是来抢武林至尊的名号还是替你徒儿出头的?”一席话把毒灵药王花不理问的不知所措。
还是百眼蜘蛛王玉莲脑子转弯快,她见师父被问住了,便插话道:“你们先前的事我们不管,我师父来主要是为你手下四狼包不能剑伤我师妹而来的。”
毒灵药王花不理道:“对,主要是为我徒儿讨个公道,你说怎么打吧?”
应二娘道:“难道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非要你死我活的大打一场?”
毒灵药王花不理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场鱼死网破的决斗了。”
应二娘道:“那好,你说怎么个打法吧?”
毒灵药王道:“我的四个徒儿对你的四狼,然后咱俩再决斗,如何?”
应二娘点头应允,转过头向管家道:“请四狼出来应战。”
四狼装备齐整随同管家走出了大门。第一个下场的是雪山派的包不能,对方下场的是毒灵药王的四弟子百眼蜘蛛王玉莲,双方都使剑,只不过王玉莲使的是双剑。包不能取笑道:“你那两片剑对我的单剑,好受的时侯你可知一声。”
王玉莲受到了侮辱,她杏眼圆睁的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招打吧!”
两人真是一场恶斗,如同水中蛟遇上了母老虎,雷公碰上了电母,两人斗了八十多个会合,百眼蜘蛛王玉莲自觉功夫不如对方,她使出自己的绝活--毒爆弹。她一转身,包不能不知厉害,便尾追了下来,王玉莲伸手掏出毒爆弹向后撇去,这时包不能的宝剑已经扎在了她的屁股上,鲜血直流,那毒爆弹也响了,一股黑烟向包不能扑来,包不能吸了一口,当即倒下不省人事。王玉莲也跪在地上,用手捂住伤口。
两边的人各自抢回自已的人,这一场是平局。第二场是九尾蝎苗淑花对三狼昆崙派的吴丙仁,吴丙仁使剑,苗淑花使双刀,吴丙仁见苗淑花使双刀便说起了浑话:“姐姐这双刀是铁的还是肉的?”
九尾蝎苗淑花骂道:“畜牲,你满嘴喷粪!”
两人骂着就动起手来了,只见刀光剑影,火星子四溅,众人看到是电光闪闪,不见人的身影。两人打了六十多个会合,吴丙仁卖了破绽,苗淑花见有机可乘,一刀向对方的面门劈来,吴丙仁一转身到了苗淑花的身后向她肩部一剑刺来,苗淑花一回头见躲不过去了,从口中吐出了十二根绣花针来,其中一根正打在吴丙仁的腮帮子上,他自觉浑身麻木,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地上,苗淑花肩膀也受了重伤。
第二场又是个平局。应家堡站出了青城派的二狼姜云里,对方下场的是金花娘子百里木,两人是宝剑对宝剑,这又是一场恶斗,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打到了六十多个会合,百里木从腰间拉响了一个响炮,一股毒烟向姜云里冲过来,姜云里憋了口气,借着毒烟的掩护冲了过去,在花娘子百里木的前面划了道口子,疼的她直咬牙。
这一阵是毒灵药王花不理阵营输了一阵。第四场是千足虫诸香草对大狼泰山派的朱子豪,诸香草使的是判官笔,朱子豪使剑,两人这一斗是针尖对麦芒。两人一斗就是上百个会合,诸香草发出了三支毒镖被朱子豪用剑打落,朱子豪打出了三支袖箭被诸香草接住。两人打了个平手,没输没赢,各自归隊。
下面这一场便是毒灵药王花不理对应二娘了。应二娘使的是一对天山雪花剑,毒灵药王使的是两杆短枪。一个是天山冰凌剑法,一个是了哀牢山的枪法,两人各有千秋。这两人一打那可真是龙争虎斗,俗语说“草随风动,尘随雨行,”两人从地上打到了树梢上,又从树上打到了房上,从房上又打回了地靣上,这一仗打的真是鬼哭狼嚎龙yen虎嘨。毒灵药王的四个徒儿和四狼打了个三比二,自己伤了三个,人家才伤了两个,觉得自己面子上过意不去,她想要在这一场把面子争回来。打到一百二十多个会合时,毒灵药王口吐黑烟,这黑烟向应二娘扑来,应二娘来了个屭屃大換气,用雪花剑拨开黑雾,顺手发出了六支袖箭,毒灵药王听见了风声,向空中一跳,应二娘又射出了六支裤箭,其中一支正打在毒灵药王花不理的小腿上。她立在地上说道:“我花不理学艺不精,后会有期!”诸香草背着王玉莲隨着师父大败而归,回旅店治伤去了。虽说应二娘的裤箭有毒,但对毒灵药王花不理不起一点作用,她的毒比那裤箭上的毒要毒数十倍。
应二娘虽说侥幸得胜,但也伤了三狼和四狼。她让家丁把三狼和四狼抬进室内,只见他俩紧咬牙关,四肢不住的抽搐。应二娘对管家道:“去弄两碗百草解毒汤来,给他俩灌下去。”给他俩灌完药汤之后,应二娘又给他俩做了半个时辰的气功,最后又在他俩背后猛击了一掌,他俩一张口吐出了半碗紫血后,才把他俩放躺在炕上,让他俩慢慢的恢复。应二娘忙乎了一天,一颗米粒都没下肚,这时她才感到有点饿了,喝了点米汤吃了半张牛肉大饼,倒头睡在了铺上,她在天山学艺时,养成的习惯,别人睡炕她却冬夏睡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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