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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发烧

进到屋里发现风影不在,问了幕画才知道他在理风雨楼最近发生的事。我便喊着夏莲和幕画一起回了屋子。

白沐闹着也要一起进屋,被幕画哄住了。束银则好似中暑了,一回来就回到了屋子,还让春红给他备了冰块,看起来是有些难受。

回到屋里,我将在冷宫里的事情同她们说了一遍,幕画听到小满讲的痛苦尖叫时,断言道,“那是她在插拔针。”

我事先也是这么想的。上百根针扎进穴道里,痛的无法自持,发出尖叫理所当然。

“你说她行动已经有些迟缓了?”夏莲突然问道。

“恩对。”我顺带着将她吐血的事情详细的又说了一遍,夏莲摇头说道,“那是血气上涌所致,她大概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我们要赶紧做布置。”

我猜想着问,“绣帕已经交上去了,她会不会心急的晚上就会有动作?”

“不怕她有动作,就怕她拖着。”幕画道,“一直拖着不解决掉她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横竖也就这几天,等一等吧。”

“不等又有什么办法?”幕画指了指我头上的簪子道,“你把它取下来,让夏莲去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有毒。”

我不在意的摇头道,“不过是个实心的玉簪子,毒能藏哪里。”

“那可不一定。”幕画坚持道,“检查一下总是好的。”

“好吧。”我将玉簪子从头发上拔下来,递给夏莲道,“麻烦你了。”

夏莲接过簪子点了点头,没等她收起来,房门突然被白沐打开,他喊叫着进屋道,“吃饭啦,吃午饭啦。”

幕画无奈的摇了摇头,没等她嘱咐白沐不要一惊一乍的,就听白沐突然指着夏莲手中的簪子问,“这不是楼主刚刚插的簪子嘛?楼主送给你了?”

说着,白沐不等夏莲回话,一把抢过去说,“白沐也要!”

夏莲被他抢的措手不及,反手去夺时,却因为和白沐前后追逐,导致白沐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玉簪子直接飞了出去。

“啪……”

清脆的落地声传入屋里每一个人的耳朵,我叹一口气道,“这下不用检查了,就算有毒也害不到我了。”

“对……对不起……”白沐两手抓住耳朵的蹲在玉簪子跟前,道歉道,“我没想到会弄断它……”

“没事。不过是根玉簪子,碎了就碎了。”我弯腰就去捡玉簪子,手要碰到簪子时,却发现断口处有绿油油的丝线状东西流出。我赶紧拉着白沐后退几步,同时让幕画和夏莲远离。

丝线状的东西从玉簪子里完全的跑了出来,没有了容身处的它妄图再钻进玉簪子里,却发现那里已经没办法容身,干脆挂在了玉簪子上,下半身沁在绿液中。

幕画和夏莲看到后惊问道,“这是什么?”

结合之前看到的蛊虫,我猜想道,“大概是蛊虫。”

“什么?”幕画赶紧叫道,“去找束银!”

夏莲连忙出去要去找束银,我喊住了她,“束银不舒服,让他休息吧。我用圣镯试一试。”

幕画不同意道,“此事不能试,万一再中毒怎么办!夏莲,你去找束银。”

夏莲领了命的就出门了,我默默的替束银哀悼一声,他又不能休息了。

束银来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路跑着来的。不过,他一进屋,那个蛊虫很明显的变得有些焦躁,昂着头在玉簪子上四处张望,透露着诡异。

束银两步走上前,将蛊虫捏在指肚上,狠狠的搓一下,就弄死了它。

围观到事情的白沐忍不住的说道,“好恶心。”

束银瞥他一眼,“我身上有金蚕蛊,可令千百种蛊虫害怕。如果我把金蚕蛊取出,让它将这小蛊吃下,你会觉得更恶心。”

“呕……”

白沐干呕着跑了出去,束银满意的动了动眉毛。

“没事了。”束银捡起断开的玉簪子,埋汰我道,“也不看清楚,这簪子明明就是断簪子粘合而成,什么都往身上带。如果不是你带着圣镯,有圣蛊威慑它,它早就钻进你身体里了。”

“原来圣镯里面的蛊虫是圣蛊?”

束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扁了扁嘴道,“我事先不告诉你,是怕你知道后拒绝。”

我哭笑不得的问他,“该不是你们苗疆那些个主贵东西,都在我这里了吧?”

“那倒没有。”束银面带自豪的说道,“我苗疆可没你想的如此穷困,要知道……”

“好了。”我打断束银的自夸,“这么宝贝的蛊虫,你想要我还不还了呢。”

“呵呵。”束银笑了笑,神色里依旧是掩不住的疲惫。

“已经没事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束银点了点头,抬脚就要朝外走。幕画突然叫住他,问道,“要不要给你煮点解暑的药?”

“不必了。我睡一觉便好了。”

束银离开,幕画和夏莲也先后走了。我将玉簪子用帕子包起来,寻思着哪天找个匠人把它修理一下,怎么说也是秋姨生前用的东西。

到了晚上,束银终于好了一点,不过脸色还是很差,晚饭也就吃了几口。

我端着幕画好心做的绿豆糕去找束银,在门外敲了半天不见他吭声,便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本以为会看到他倚在坐榻上玩,进屋却没看到他人。

我把绿豆糕放在桌子上,发现桌子上有块儿指甲大小的冰块儿,想必是他晚饭后又找春红要了冰块儿。走去内屋稀奇的发现他的床帘拉的紧紧的。

“小银子?”我尝试着喊一声,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小银子?你睡着了?”

一连喊了三声,他连哼哼都没哼一声,我顿觉不妙,走到床前一下子将他的床帘拉开,正看见束银穿着衣服背部朝上的趴在床上。

“小银子?”

我用手推了推他,发现他整个身子竟是烫的不行,赶紧将他翻了个身,看到他整个脸已经烧得通红。

“发烧了?”我赶紧替他将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解开,解开后又觉得如果喊来幕画又有点不妥,又把中衣给他系上。

出门去喊幕画,幕画得知束银发烧了,整个人稀奇的不行,“上午不还是中暑吗?怎么下午就发烧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去给他送绿豆糕,发现他整个人烫的不行,衣服都被汗沁湿了。”

幕画听情况真的想发烧了,也不再多说,跟着我就去束银的房间。

等检查完束银的情况,幕画失笑道,“竟然是真的发烧。看样子,大概是用冰取凉没控制好,激到了。我去给他开个药方,熬好喝了晚上就能退烧了。”

“恩。那你快去熬。”

“好。”幕画转身要去弄药,忽然又转身嘱咐道,“你先给他敷个帕子,把这湿了的中衣换掉,给他净净身,穿着潮湿的衣服会更难受。”

“我给他擦身子换衣服?”

幕画瞥我一眼,“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啊?你们睡都睡了,还害羞什么。”

我扶额道,“幕画……你还没成亲呢……怎么能……说的这么轻巧。”

幕画挑了挑眉,“楼里的姐妹有哪个是含蓄的,你倒是想含蓄,也从未含蓄过呀。况且,你觉得,束银会让其他的人碰他的身子么。要是旁人,明个儿他醒来不把那人眼珠挖了双手剁了才怪。”

大概是这个样子……我扭头看一眼束银,认命道,“好吧。”

幕画满意的出门了,临走前还笑着说,“我煎药大概需要一个时辰,你一个时辰内弄好就可以了。”

我朝着她的背影翻个白眼,总觉得她是故意的。

在束银的衣柜里翻出一套干净的中衣,再出门去打一盆热水,拿两条帕子。方才只是将他的中衣解开,此时要给他换衣服,便要全部扒掉。

束银穿着很是讲究,衣服的料子都是用最好的布料做的,我边脱他的衣服边腹诽他这个大土豪,三两下就把中衣给他扒掉了。

说实话,上一次虽然把他睡了。但那时只知道手感不错,根本没看他身材怎样。此时他躺在床上浑身通红的,我如同欣赏一只熟虾一样,将他看了个透彻。

最后的结论是……身材也不错,就是胸口有几处刀伤比较影响美观。

我正看的起劲,忽然听见束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马上转身去装作洗帕子,就怕被他发现。

不料,他只是呻吟了一声,往后又没反应了。我心虚的将一条帕子拧成半干,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一条帕子退热,一条帕子擦身。我辛勤的将他胸前背后擦了个干净,连腋窝都没放过。确定完全擦完了,才将中衣给他穿上,昏睡成猪的束银没一点反应的被我摆弄来摆弄去,我竟有些洋洋自得,有种你总算落到我手里的感觉。

等干完这一通,我坐在床边揉着发酸的手腕,回想起劳动成果,才觉得自己有点勤劳的有点过分。

没等我出去把水倒掉,幕画就端着药进了屋。看到我揉手腕,稀奇的问,“你都做什么了?怎么就揉上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脑子一抽把束银里料的干干净净,打岔道,“药煎好了?”

“恩,好了。”幕画将药碗递给我道,“我特意扇凉了才端过来,赶紧喂给他吧。”

“那你把他扶起来,我好喂他。”

“你不把他叫醒怎么喂?”幕画白我一眼道,“叫醒直接灌进去得了,我还有事呢,先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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