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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八章:是什么了

接下来便是第三层的炎赤门了,寒月经过方才两层,心下已经有了一点计较了。方才自己经过的第一层是丫鬟杂役,第二层是带些武艺的侍卫,想必这奉山楼是自下往上依次升级的,那接下来自己要到的,想必就会更加的难以对付了。方才竟险些被人发现,自己果真是太不小心了。

想她寒月此次当算是第一次真正的独自行动,却是没有一点江湖经验可谈,聂立轩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只是,若是不给她吃这一次亏,想必是永远不会成长的。

到了炎赤门,果真守卫更加森严,到处可见巡查的人。寒月忽然想起紫炎书院来,她在紫炎书院的时候,几时曾见过这样的阵势,难道真的是这左丘华锦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如此严密的值守?寒月心里想到,面上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小心的藏匿到一假山后面,那假山不过一人多高,寒月藏在里面还要努力的侧着身子,屏住呼吸才能容得自己,极是辛苦。幸亏的这一批巡查的人过去了,寒月才小心翼翼的从假山中出来。眼前是一条条小径,她却不知道是通往何处,犹豫了一下,便顺着方才巡查的侍卫相反的方向走去。

如今寒月的身手已经可以说是一流好手了,但是因着经验的不足,却不似聂立轩般,对危险有着很高的敏感度,甚至危险还距离自己很远,便已经嗅出了味道。而寒月如今的功力,虽说有很大的提高,但是敏感度却不见的高了多少。

绕过了一个个明围暗卫,寒月猫脚轻点来到了一个院子,这院子已经是自己一路走来的尽头了,里面微微亮着些灯光。寒月心中正在猜想会是何人住在这里,那屋子当中的灯却忽然一下子灭掉了。

遭了,被发现了!

寒月心中一惊,忙提起气来,在地面上轻轻一点,便落到身旁的一棵树上,而不待她落脚,却感到一阵破空之声,忙看过去,却是一枚飞刀冲着自己的眉心而来!忙又是一起,落到旁边去,心下却是惊异未定,这人的武艺竟是如此之高,竟能算到自己在何处落脚再掷刀过来,寒月自问自己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境界,便不再多想,起身离去。

而那房中却有一人飞身而出,竟如一阵风般向她掠过来,她略有感觉,心知是那人追来了,心中一急,便抽出剑来,转身攻去。那人像是料到她会如此,竟一个闪身绕到一旁,然后一掌打在她的手臂上。寒月手臂一疼,差点将剑脱了手去。不待多想,便调整好位置与那人搏斗起来。

那人武艺着实不差,但实际上若是只论武艺的话,寒月可能与他相差不多,怎奈寒月再怎么说都只是个雏鸟,怎敌得过那人在数不清的打斗中积累的经验?而寒月用剑,那人却是用掌,步步欺得寒月近身,一时之间寒月的剑术却也施展不开,一个恍惚,胸前便又中了那人一掌。寒月心口一口气上不来,竟吐出一口鲜血来!

如此,寒月心中更是慌乱,没想到自己初出茅庐便遭遇如此高手,顿时心中凉了半截。但是当下保命要紧,只要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与那人再战。

这样一静,手中倒也开始有条不紊,见招拆招,而不是一如方才毫无章法。那人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手中的招式也更加凌厉。一时之间,倒也分不出高下。

聂立轩微笑的看着寒月,这丫头悟性极高,自己的平生所学她竟在半年的时间里就全部学会,如今若是能够在与人交手中多加历练,便很快可以融会贯通,活学活用。如今她在受伤的情况下,竟还能够静下心来分析那人的招式,而且越来越上手,倒是让他又多了些惊喜。

那人见降不下她,便厉声问道:“你是何人?“

寒月冷笑一下:“休要多言!“手中的招式也越变越快,一时竟令那人有些调整不过来。

“你来我奉山楼所为何事?“那人趁着一个空档,又问道。

“哼!你奉山楼若是没做亏心事,又何必如此怕人来探?“寒月耍了个机灵,试探道。

那人却不再说话,似是在分析寒月的来路,寒月也乐得他安静一些,手中便加快了攻势。

然而此时,却有大批的侍卫往这边涌来,似是发现了寒月,寒月一看,心中一急,便当机立断,今日看是不成了,便走为上策吧!便趁着那人分神,加强了手中的力道,右手中的剑虚晃过一招,左手的掌风便到了跟前,那人忙挡住她左掌,而却当不了她脚下的暗度陈仓。寒月飞起一脚,竟踢在了那人的裆部,顿时那人便手脚大乱,寒月冲他一笑,便飞身离了去。

聂立轩看看那人,心中也是笑的不行,这丫头,竟有这么个损招!见寒月离去,便又看一眼奉山楼,也离去了。

左丘华奥气愤的看着离去的背影,这女子恁的可恶,若是有一天再见,定要她加倍偿还。只是裆部被她这么一脚,着实疼的要命,而更要命的是所有赶来的侍卫几乎都看到了这一幕。

“三公子,您没事吧?“赶来的任丘忙出声问道。

“想知道的话,要不要本公子给你试试?还不快去追啊?“左丘华奥瞪了任丘一眼,任丘忙噤了声,带人去追寒月。三公子的脾气,在奉山楼是除了阁主之外最捉摸不透的。几位公子中,自己这位主子的野心可谓最大,但是平日在阁主个其他公子面前,却没有流露出丝毫。自己今日可算是命大了,没被三公子追究!自己方才怎么那么多嘴呢?

左丘华奥一拂袖,便带着伤痛回到了自己房中。心中也不断在想方才那人究竟是谁,竟敢夜探奉山楼,还来到自己的院中,莫不是被什么人派来对自己不利的?听她语气,说什么奉山楼做亏心事,莫不是她知道些什么?还是故弄玄虚?瞧她武艺倒是不错,竟连任丘都没有察觉,只是似是没与人交过手般,不过却是反应极快,自己初时占据的上风不多时便被她补了回来,想必也该是有高人指点。

左丘华奥心中一沉,不管是哪一种,对奉山楼或者自己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想了一阵,理不出什么头绪,便穿了衣服,走出院去。这件事情,他还从未遇到过,若是这件事情与那件事情有关的话,他就必须要和阁主,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好好商量一下了!

到了乐山门下,便请人通禀,不多时那人便回转回来,说阁主有请。

阁主住的地方,便是乐山门以上的镜月居了。镜月居的格局和布置在奉山楼中最是豪华,也最是奇异复杂。若是有人私自闯入,也许尚未见人,便被自己给绕死了。所以一般人,不管是奉山楼中的,还是其他人,都不敢私自进入。

他左丘华奥也自是不敢。

老仆人将他引到阁主左丘华锦的书房中去坐下,不多时便见左丘华锦带着一脸倦意,从旁边走了进来。

“什么事情,需要这个时候来见我?“左丘华锦沉着脸,没有任何的问道。

“禀阁主,方才属下的院中来了刺客,属下怀疑,这人与那件事情有关!“

奉山楼的规矩,任何人在阁主面前都要自称属下,连诸公子都不能例外,左丘华奥最是懂得这些,也从来没有越过界。不过说起来奉山楼的诸公子倒真是可怜,自小便要勤学武艺,却不得父爱,尤其是作为阁主的儿子,在自己父亲面前却还不能亲近一些,当真是有爹犹不如没爹。

“哦?“左丘华锦皱皱眉头,然后说道,“是什么人?“

左丘华奥忙低头道:“是一个女子,这女子武功不弱,属下都险些被伤到。但是她好像没有什么与人交手的经验,甚至都被属下猜到她的招式。不过,这人悟性好像极高,后面居然就开始慢慢占据上风。“左丘华奥忽然想起自己被踢得那一脚,不禁又觉得胯间疼痛。

“接着说!“

“是!“听到左丘华锦有些不悦的声音,左丘华奥忙收回自己的思绪,继续说道:“不过属下问她为何来此的时候,她只说是我奉山楼做了些什么事情,而令她如此。为了小心起见,属下特意来此与阁主商量。“

“那这又如何让你觉得与那件事情有关呢?“左丘华锦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眼前的这个儿子是他最中意的,从小他便不多话,在其他师兄弟们还调皮的贪玩的时候,他就开始勤学武艺,自己对他也最是放心,所以有什么事情也愿意着他去办。可以说奉山楼的事情除了自己和几位师兄弟,知道的最多的便是他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的野心,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份野心,但是对这个儿子,他还是挺骄傲的,他觉得在这个儿子的身上,他能够看到更多的当年的自己,隐忍却又有一分霸心。正因如此,他才更不希望看到他失败。可是今晚,为何谦儿会如此武断的认定那人与此事有关呢?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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