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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伟大事业

鹿鸣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第二天一早,伤口处便开始轻微发炎,头脑也变得昏沉,体温开始上升。

拖着病体给无花果树浇了水,喂过驼兽、猎犬和胡狼后,肌肉的无力感占据了整个身躯。

鹿鸣实在是撑持不住,吃了一罐营养丰富的蜂蜜后,一头扎进被窝,昏睡不醒。

不得不说,近期鹿鸣冒险实在太多,受伤昏迷就有两次,如果有人或者野**行不轨,鹿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在命运女神还没有放弃他,常年锻炼造就的强大体魄终究是发挥了作用。

这次只是昏迷了两个小时,就睁眼醒来。

浑身上下依旧酸软无力,鹿鸣只好冒险取出自己收集射炮步甲毒液,稍稍在手臂上抹了一点点。

经过多次实验,鹿鸣已经掌握好了用量,可以把这种毒液当作微量的兴奋剂。

在疼痛和毒液的双重作用下,中古也是恢复了一些精神。

连忙升起篝火,取出一套阉割动物专用的刀具,在篝火上将刀刃烤的通红。

切开肿胀的伤口,将伤口里发炎汇集的脓液一点点排除。

做完这一切,射炮步甲毒液的刺激效果也消失殆尽,鹿鸣筋疲力竭,瘫软在躺椅上。

此时的鹿鸣,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强大!

......

高烧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后,鹿鸣的体温才慢慢下降。

伤口传来一阵阵清晰的痛感,预示着一切正在好转,这场险之又险的受伤危机,总算是安稳度过了。

......

好转起来的鹿鸣,根本闲不下来,税金的问题依旧是压在心头的大山。

大病初愈,不敢太过劳累,当夜鹿鸣只是盘坐在篝火边,思绪翻涌,向着怎么凭借仅有的资源凑够十万贝。

关在木笼子里的两头残废猎犬,在温暖火光的照耀下,却不合时宜地亲昵起来,不断互相梳理着毛发。

它们倒是过的逍遥自在,虽然断了脚经,但仍旧可以站立,一年来吃喝不愁,还经常公然**。

那**地**,几度引得鹿鸣恨不得宰了他们。

索性转头回了大帐,闭上眼,径直躺下,一觉睡去。

黄沙高原的荒凉不止是人迹罕至那么简单,这是一种俯仰天地之大,只余风沙呼号的死寂,纷繁喧嚣的各种声音里,独独缺少了虫鸣鸟叫的生机。

独自一人在高原度日,篝火通明也难以温暖孤寂的内心。在孤月高悬,星辰稀疏的清冷黑夜,鹿鸣终于忘却了令自己烦恼不已的税金。

而一种更大的孤独,像是一只大手死死攥住了鹿鸣的心脏,他多渴望有个倾诉发泄的渠道。

“我为什么要来这个鬼地方!……有个女盆友该多好啊,既能够陪自己聊天,又能够帮自己干活,偶尔还能一起快乐……”

梦里,鹿鸣翻来覆去做了一整夜得梦,那漂浮在云端,被柔软的云朵包裹,被无尽的慰藉充斥的旖旎的奇怪无法过审的梦。

早上醒来,鹿鸣的目标就变了,“搞一头战兽”排在了次要,首要问题是——找一个人陪伴自己,最好是个女的!

这件事情很重要,必须提上日程了!

愣了许久,鹿鸣自嘲般地低笑两声:“准时昨晚那两只狗东西闹得!”

君子都说食色性也,自己又怎么能够免俗呢?

两世为人,却特么都还是宝剑藏锋,这怎么了得。

哎,早知道就去螳螂领的那种地方,先逍遥一番再来开拓也不迟啊。

当然现在时没有后悔药可吃了,不过顺着这条思路鹿鸣隐隐约约仿佛想到了什么。

自古以来,保利的生意只有两种,一种是垄断,另一种则是植根人性弱点的交易。

垄断者,如食盐铜铁,以及最重要的战兽;植根人性弱点的,不过是就是那三个字而已。

明月帝国倒是不禁止这些,可在这满是沙子的高原上,哪里有这个条件嘛。

等等!突然鹿鸣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狼宝(蛋曰宝,棍曰鞭)!

昨晚的绮梦,怕不只是被两只狗东西的。

那头公狼的宝贝,让自己用飞针几乎绞碎了。

为了不浪费,自己烤着吃了一颗,这才引得昨晚心火暗烧,还剩下一宝一鞭。一颗狼宝内服已经有这般奇效,令意志坚定的鹿鸣都蠢蠢欲动,彻夜难眠。

如果能够外敷使用,直接刺激的话,这两个东西产生的小郭恐怕会更强。

如此一来,这玩意儿可是好宝贝!想当年伟*哥一出,热销到居然令棒子国汉江中检测出十倍几十倍的*超标含量,那可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江河啊!

记得在螳螂领的自由市场里,求购这种类似滋补药产品的人络绎不绝。在这个娱乐活动匮乏的帝国,床第之间片刻欢愉自然成了上自贵族,下至平民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对于自身那方面的能力,总是有着莫名的不自信,或者说想要更强更大更持久!再加上匮乏的生产力,导致类似这种无法过审的药物的东西,几乎是有价无市。

鹿鸣记得有个朋友曾经告诉自己,在螳螂领的花柳街,一小瓶稀释过的蜂王浆(可以促进抬枪)就卖出了一万铜贝的高价。

一念至此,鹿鸣当即取下正在风干之中的碎裂狼宝和完整的狼鞭,拖出捣药杵和石臼,蒙头大干。经过一番消毒、碾碎、浸泡、过滤、稀释的繁琐操作后,鹿鸣得到大约5升的橙黄色液体,像尿。

满头大汗咧嘴微笑的鹿鸣,把这种按照大中华泡酒文化传统制作的药酒,取名为阳酒。当然,这种稀释后的阳酒,并非直接饮用,而是需要涂抹在“患处”方可生效,为了验证阳酒的药性,鹿鸣打算以身试药。

“淦!一个人试这玩意儿,估计我也是头一个!”为了税金,鹿鸣豁出去了。

……

从大帐里走出来,鹿鸣换了一件极为宽松的下衣,冷风能够透过稀疏的针脚和晃荡的库管直贴皮肉,但热量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朝着胯下聚集——人宝的温度正在升高!

涂抹完稀释阳酒后不到一刻钟,鹿鸣面露难色,血丝攀上了双眼,大口饕餮吞食凉水也无济于事,看着快见底的水缸,鹿鸣只好无奈地利用珍贵的淡水洗了一个冷水澡。等到药效消失鹿鸣才松了口气,但越想越觉得气愤,没有由来感到一阵气愤,心头无名之火熊熊燃烧,这叫什么事儿嘛!

叉着腿,眺望远处起伏的黄色沙丘山脉,夕阳余晖下,山脉与天空交接之处蜿蜒出一条温柔的黛色曲线。

那曲线是如此温柔,如同令人沉醉的晚风;那曲线又是如此暧昧,好似缠绵恼人的细雨……慢慢的,慢慢的,在鹿鸣的眼中,曲线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桃子”……

“淦!”用力地晃动脑袋,仿佛要甩出耳朵里地虫子,鹿鸣觉得一准儿是药效还有残余。

带着余热,鹿鸣扯开嗓子,冲着荒无人烟地黄沙高原,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吼叫:“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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