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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破案了?

朱潜目光如炬,在周围扫视。

可惜,

因为大雪的缘故,这里的脚印全都已经被覆盖。

捕快们来了之后,更是将现场踩得泥泞不堪,所有的线索都被毁了。

无奈的摇头之后,朱潜问道:“谁先发现的这里?”

程心安接过话茬,“是我的弟子,鸿鹄。”

“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罕有人至,一般学子们从来不会来此处。

“他给我在这里开辟了一块菜地,弄了些冬白菜,藏在那些雪里。今天早上的时候不小心猜到了一个金疙瘩,这才顺着发现这地方。”

同为大儒,

朱潜没有道理不相信程心安的话,因程心安必定已经对鸿鹄问心,想必不会有误。

两个人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

一边赶来一边整理着装的王洪小跑着过来,身边跟着一个男人,正是费文轩的哥哥费成虎。

“来晚了,来晚了,请见谅啊!”王洪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对劲,左脚吃力。

这小动作很快被两位大儒捕捉到。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做声。

等到王洪走过来,对着两位大儒一拱手,这就左右高低走的去指挥现场。

对着那些不怎么卖力的捕快就是一顿吆喝,自己却一动不动,随意察看着。

“都给我快点挖,被耽误了大儒做事。还有,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啊,所有挖出来的金子一律上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王洪这是在敲打那些有别样心思的捕快们。

他们平日里出勤,在桉发现场捞点东西也是常有的事,但这次不同,

修为高深的大儒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脱不掉。

这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手脚不干净,那他这个捕头也得被连累。

他身后的一个小捕快趁着王洪不注意,迅速往口袋里扔进去,结果王洪返身就是一巴掌。

一把摁住那小捕快的手,王洪凑近他脑袋,“你想死啊,老子的话都不听?”

随即给了一个眼神,朝着那边的朱潜瞥了瞥。

小捕快哦哦点头。

这一来,

捕快们都知道老大的话是认真的,一个个都收起了心思。

还有几个藏了的,也都拿了出来,但是满眼的肉疼。

..........

王洪说的没错,

朱潜他们作为大儒,眼光自然毒辣,他一眼就看出王洪的左脚受伤。

而在他们两人身边,

这个男人的肩膀也有点问题。

迎合两位大儒的目光,费成虎一拱手,“见过两位大儒。”

“在下费成虎,是费文轩的哥哥。”

“听闻费家有个大儿,是江湖上的侠客,原来是你。”朱潜笑着说道。

费成虎一惊,急忙再次拱手,“鄙人贱命,想不到大儒居然听过,是在下的荣幸。”

“不然,你虽是武夫,但听闻为人正义,仗剑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可谓是豪侠。我可是有些佩服,也有些羡慕呢。”

朱潜澹澹说道,他早年也想过成为剑手,可惜阴差阳错的被大儒荀有道看中。

自此成为一代大儒。

对于童年的记忆,他忘却了很多,直到那无头业火的出现。

才让他明白,自己的童年多么的不幸。

一直以为他被恩师收养是缘分,想不到居然是魔业教的操控。

现在他记忆觉醒,

了解自己是先进的魔业教,心已经蒙尘,后来才投奔正道。

可魔业教的烙印仍在心里。

他暂时还可以封印那邪恶之力,可最近越发狂躁,心境受到了很大影响。

无论是杀人,还是杀妖,他总得杀点什么,否则心境阻塞,修为难进。

那一夜,

他杀了几个妖怪,心情畅快。

可才过了没多久,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杀戮。

止不住心里的杀意,

他趁着夜离开了房间。

................

恍忽间,

朱潜彷佛看到程心安在盯着自己,顿觉失色,“咳咳,失礼了,想到了少时的事情,难免共情。”

“想不到大儒曾经也有行走江湖的念想,我还一直以为你们会觉得我们江湖中人粗鄙不堪。是在下狭隘了。”费成虎说道。

朱潜摆摆手,“只要是为天下百姓,读书和学武又有何区别?”

这话是说给程心安听的。

因这个家伙就是费成虎嘴里说的,那种会鄙视江湖客的读书人。

意有所指,程心安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他不理会。

他不愿意和朱潜一样屈尊去和费成虎这样的人探讨什么问题。

忽然,

程心安望着远处的河面,那里已经冰冻,成一片雪白。

但似乎有哪里不对?

“朱兄,且看那远处的河面......”他摇手一指。

费成虎也看了过去,以他的眼力能够看到河面的冰层,但却看不到程心安方才看到的。

朱潜放眼望去,惟余莽莽的河面冰封,可中间有一段的冰面彷佛是新增的,内里通透。

这显然是新结的冰。

破桉了......

学院后面的大河里发现了数万两黄金,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被学院给禁足许久的学子们一个个的紧赶着凑热闹。

一筐筐的黄金被打捞出来,河面上有专门的打捞人在下水试探。

捕快们的眼睛也都看直了,平日里见到个金疙瘩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想不到如今一筐又一筐黄金,像是不值钱一样的被抬到岸边。

开凿冰河的工人也被河下金灿灿的场景给惊呆了,双手都是发抖的。

从河里打捞出来放到船上,然后装进箩筐送到岸边,再有捕快们一边咽口水,一边给抬到了两位大儒面前。

学生们早已经围成了个圈子,鹌鹑也混在里面,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

程心安对着他招招手,他便从人群里穿过去,“呵呵,你小子这次可立功了!”

言语当中有着难以自抑的自豪。

鹌鹑不敢言语,低着头掩饰自己的心虚,同时一直朝着四周的人群里看。

眼见着蛆虫不在,这才放下心来。

...........

蛆虫躲在天北学院的茅房里,正在思忖着到底要不要继续杀人?

梅亭弦这个人它知道,

在杀费文轩之前,就已经调查过资料,瞥过一眼,这人是这次考试的第六名。

只是自己有点想不明白,

那个看着人畜无害的鹌鹑怎么非要杀掉自己的同窗?

看着也不像是仇杀,再说了,他可是第三名,成绩优于这几个人。

即便为了成绩杀人,也该去杀第一和第二啊。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

蛆虫放弃了。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等它出去的时候,周围十分安静。

学院里的学生们好像都离开了。

至于去做什么,蛆虫就不关心了,但它唯一知道的是,

这是个动手的好机会。

梅亭弦是个不爱凑热闹的,此时正在屋子里研究肚子里的那一团青气。

大儒朱潜叮嘱过,除非修炼到立身境界,否则不能轻易动用。

现在的他对于如何修炼,是一窍不通。

只有等到学堂里请教教员了。

“听说了吗?学院后面发现了成堆成堆的金子,快去看看。”

这是同屋的同窗在传消息,“梅老六,你不去吗?”

梅亭弦没有搭理他,因对方又叫他梅老六。

那人冷嗤一声,“切!”

也就不去管他。

正午阳光正好,

从窗户纸里透进来,映在地面,斑驳成一道道虚影。

安静,

前所未有的安静。

这学院里什么都好,就是要和同窗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梅亭弦是个不合群的,很不适应和别人交流。

他总是将自己的床铺整理的干干净净,墙头放着散发香气的无忧草,这是他从桐乡镇带来的。

无忧草干了之后,搓成叶沫装进香囊里,可以佩戴。

梅亭弦借此让自己的床铺有一股香气。

但同窗们只以为他行为格格不入,明明是个男生,却处处透着女人的小性子。

故此,

梅亭弦的朋友不多,吐槽他的人却不少。

虽然如此,他却并不觉得孤独,只是不喜欢同窗在寝室里吵闹。

这片刻难得的宁静令他享受。

手指伸出来,接到了一点点阳光,他忽然觉得体内的青气有些荡漾。

似乎是在丹田的位置。

于是他又碰了碰阳光,那一团青气便和水瓶里的水一般轻轻晃动。

每次一晃动,

就有一丝青气溢出,流经他的四肢百骸。

这种浑身的洗涮带着一点点刺痛,可是疼痛过后,便是一阵爽快。

身体好像被打开了,难以言明的刺激袭来,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修炼的感觉?”梅亭弦迷上了这种感觉。

一次次的触碰阳光,令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如此身体上的愉悦可以和他静心读书的享受相媲美了。

虽然是冬天,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惹,尤其是心底里。

有一种欲望正在作祟,他希望能够一直这样安静下去,望着同窗们的床位,忽然有些厌烦。

这种厌烦转而成了厌恶。

忽然他脑子一热,厌恶的感觉就变成了仇视。

“真希望他们全都死掉!”

嗡!

一个恐怖的想法在脑袋里炸开来,梅亭弦一个激灵惊醒。

他蓦然心惊,后背一片汗水,忽然后怕起来,“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作为读书人,仁心是根本。

方才的那一个一闪即逝的念头令梅亭弦喉咙发紧,口干舌燥。

他怕了!

记得教员说过,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连自身都探索不到的存在。

或者是邪恶,或者是大善,亦或者是博爱等等。

梅亭弦自信,

他的心底里潜藏的,必定是善的。

可方才......

没敢继续往下想。

他迅速从床头抽出一本关于正德的书籍读了起来。

吱呀!

门忽然被打开了,

他微微皱眉,同窗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走进来的果然是同窗,但却是个最近出尽风头的。

看到这人,

梅亭弦愣了愣。

“你来这里做什么?”

在这里住着的,都是前十名的学子。

所以项薄的出现让他感到奇怪。

青年是被一股子特殊的味道吸引来的。

他回到学院之后,就发现学院清静的很,几乎没人了。

但刚踏进来,

就闻到了几股妖气,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浩然正气夹杂其中。

一路追踪,

就锁定住了这房间里。

应该是有两股妖气,一股浩然气。

其中的一股妖气和浩然气纠缠在一起,在这房间里,另外的那一股妖气越来越浓了,该是在接近这里。

索性,

他先进屋子里等着。

在看到梅亭弦一个人坐在床边的时候,青年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梅亭弦不明所以,

刚要开口,忽然听到房梁上面有动静。

抬头一看,

这可要了命了。

一条白色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正对着他吐芯子。

嘶嘶!

“救我!”

梅亭弦到底是沉不住气,眼见着大蛇垂落下来,立刻叫了起来。

这一来,

项薄就被那大蛇给注意到了。

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学子,大不了一起收拾了。

可大蛇的脑袋一回头,顿时懵了!

项薄给它的阴影还在,当即从腹下生出四条爪子,蹬着房梁就要走。

“呵呵。”

青年哪里会任由他离开,剑离手,咣当!

剑尖直挺挺的穿透了大蛇的脑袋,插进了横梁里,手柄处摇晃着嗡嗡作响。

被钉住后,

大蛇的身体扭动了就再也不动了,彷佛死了。

“别给我装,下来!”

青年手臂伸长,将长剑收回。

那条装死的蛇便身体瘫软的落到地面,吓得梅亭弦赶忙跺脚躲开。

被识破了,

蛆虫只得显出了真身。

一条带着粪便味道的白色大蛆虫就出现在俩人面前。

几乎是同时,

俩人都捂住了鼻子。

“我说过,你若害人,我必杀你。不听劝啊!”项薄呵斥。

他给过这虫子机会,奈何......

蛆虫知道项薄的厉害,此时正蜷缩着发抖,彷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蛆虫求生欲极强,忽然奋烈辩解。

只它现在是个长长的大肉虫,脑袋和屁股长得都一样,此时激动的身体一伸一缩,看的项薄增加恶心了。

斩妖除魔三年了,

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争斗,这样的恶心是头一份的。

某一刻,

项薄真想弄死这东西,一了百了。

但,

他要问个明白,

费文轩是怎么死的,荆文龙又是怎么死的?

又是谁让这虫子来杀梅亭弦的?

他需要一个答桉。

“说,荆文龙是不是你杀的?”这是学院昨夜才发生的大事情。

一个学子居然在天北学院出了问题,

这一次,

学院怎么也脱不了责。

这不,

两位大儒一起出手,正在调查事情真相。

蛆虫砰的用脑袋撞击地面磕头,“不是我,冤枉啊!我昨夜待在茅坑里没出去啊。”

“等到我早上去杀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你化成人形来说!”

项薄实在看不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一剑给结果了这蛆虫。

一道白烟闪过,

蛆虫成了一个人形,但也不伦不类的,只有上半身。

下半身像是肌肉萎缩一样,整个人趴在地上仍旧磕头。

“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噼。”

“那费文轩呢?”

问话的居然是梅亭弦,他突如其来的开口,令项薄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低下头。

“我没想杀他!我变成了那樱花楼头牌的模样,是他自己就跟着我走了。我本想离开的,可是他抱着我,一整夜都不肯走。”

“我也着急,本来想要变出真身吓走他,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一道青色光晕笼罩住我,让我变不回去啊!”

“一整夜的时间,那费文轩身体就冻僵了。可我真的没想弄死他!”

“呵,你瞧瞧说的这话,你自己信么?”项薄冷笑。

荆文龙暂且不论,这费文轩的死绝对和它有关。

“谁让你杀他们的?”

“是大儒程心安的弟子,名字叫鸿鹄。”蛆虫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些。

“你胡说,那鸿鹄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甚至还没有开始修行,他怎么可能驱使动你?”

梅亭弦觉得这妖怪简直就是为了推脱责任,一通乱咬,说的话基本没有逻辑。

这样明显有漏洞的话,他怎么会信?

别说他了,

项薄肯定也不信。

“鸿鹄?”项薄转头问梅亭弦,“你知道他么?”

“是本次入院考试的第三名,但他只是个孩子,你别听这东西胡说,赶紧杀了它交给大儒们。”

梅亭弦百分百确定,这东西就是凶手。

“别急,我再问问。”

青年笑笑,走到蛆虫面前,“你刚才说有一股青气阻止你便会真身,那你可知道那东西的来源么?”

蛆虫摇摇头,“但是如果让我再看到了,我一定能认出来。”

“哦?”

项薄嘴角掀起弧度,随即看向了梅亭弦。

“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干的,你该不会真的相信它的话吧?”

梅亭弦从项薄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怀好意,这令他心里一惊。

“我得问你借点东西。”

“什么?”

“这东西在你的体内,我需要把它拿出来。”凑近了之后,项薄越发坚信,那两种交杂的味道就在他的身体里。

“你别过来,你......”

眼见项薄提着剑靠近,梅亭弦身体抖的和筛糠子一般,眼睛里的恐惧遮掩不住,“你到底想要什么?”

青年止住脚步,看着他的肚子,“这东西应该在你的丹田里,你知道是什么。”

梅亭弦恍然,他是要大儒朱潜给自己的那一团青气,

嗡!

他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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