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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你命苦,都是草包太子的错

贺云初与卫司韫猛然一个对视。

卫司闫怎么会跑过来?!

他来势汹汹,门外的蔡柄只来得及随手在门上敲了一下。

接着人就遁走了。

老天保佑,殿下你与二皇子撞上,还是在七小姐的房里。

属下来不及通报,您自求多福吧!

卫司韫眸光一闪,贺云初反应比他还快。

她掀起自己床里的被角,急道:“快进来!”

卫司韫一愣:“钻进去?”

“杵在那干什么?你想被二皇子知道你在我这?”

贺云初说着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将他一扯,卫司韫翻了个身,搅进她的被子里。

他发誓,他这一辈子没有这么躲过卫司闫。

从小卫司闫对上他就讨不到好,纵然有皇后护着,卫司韫也是照打不误。

上次回宫后,更是提剑追着卫司闫砍。

他就是故意,故意要让皇宫里的人知道,卫司闫被他揍了。

本就水火不容。

卫司闫惯会用连生蛊作死,动不动就扯着他一起毒发。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卫司韫做不出来,他只会让卫司闫自己挨揍。

卫司闫从那后到如今,见着他便躲。

今日——

本来也不用躲,可是此时自己已经在被子里。

贺云初还伸手在他身上红拍了两下。

卫司韫:?

贺云初解释:“你千万忍住,虽然你与二皇子可能是亲兄弟,但是这都是圣上的孽债,没必要正面冲突,将来没准你还用得着这位殿下呢。”

卫司韫:?

“哦。”

他知道了,贺云初是记着卫凛的梦话。

误以为他是私生子,怕他见着亲兄弟,把持不住揍人。

怎么这么傻。

就算他真是容锦,平日里朝上见的机会颇多。

此刻躲着有什么用。

‘哐’一声,卫司闫大力推开门。

贺云初刚双脚踩地,放下床幔的手一顿。

卫司闫冲过来:“不是给本皇子治蛊毒么?你躲这做什么?”

走近了,看清贺云初身上的狼藉,他狠狠皱眉:“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跟在后头赶上来的媚儿,紧张地在房间环视一周。

而后目光落在床幔里头,冲贺云初比了个松口气的姿势。

贺云初让她先出去。

撑着精神披了件衣裳,她冲卫司闫道:“二殿下,还是出去说话吧,我这几日病着,房里病气重。”

“你是病了?那这衣裳上的血怎么回事?”

贺云初也不隐瞒:“被人刺了一刀。”

“谁?”卫司闫一听,立刻皱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谁给我治病,从今日起,本皇子给你派十个亲随跟着。”

贺云初:“......不用了吧?”

卫司闫财大气粗,却不是商量的语气。

他着实看着这女人脸上一脸病气,太过碍眼了。

“你床上有什么?谁大白天放床幔的?”

贺云初嫌他聒噪:“自然是怕光。”

卫司闫不信,这床幔里头被子高耸,他怎么觉得像是有个人?

狐疑中渐渐步步逼近。

贺云初慌了神:“殿下,女子的闺房,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可不能叫他发现容锦。

二皇子虽然二,可他后面还有个皇后。

郁慧弥看着不是个蠢人。

若是容锦稍有不慎在她面前露头,皇后将苗头对准容锦,那就玩大了。

虽说太子韫名声不好,但是郁慧弥也好不到哪去。

这些天家皇室,最好一个都别惹上。

她如今身份又是前太子妃,容锦跟她呆在一起,难免会被传些流言蜚语。

见她阻挠,卫司闫有些生气:“不能看?”

贺云初点头,神情坚决:“殿下,找个茶室谈吧。”

“你藏男人!”卫司闫果断道:“不是男人的话藏着做什么?”

这人简直无理取闹。

“是或不是跟殿下都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卫司闫气得脸都红了:“你们琉秀坊不是、不是不玩娼妓那一套了么?你!”

贺云初药劲上来,浑身无力。

偏偏卫司闫要在这胡搅蛮缠。

她胸口刚才对‘容锦’憋着的气,此刻蹭蹭蹭往上冒。

“我说殿下,我一跟您没有男女关系,二也不是您往日的兄嫂,三不是你的嬷嬷婆子,你管我房间藏了什么,你出不出来?!”

这么一段泼辣的词下来,竟然将卫司闫说愣了。

但他从小养尊处优,宫里除了卫司韫,没人敢跟他唱反调,反而反骨上来。

“我就要看!”

说着便要扑过去扯床上的被子!

贺云初恍然有种自己被捉奸的错觉,卫司闫太理直气壮了,令她觉得自己好似藏了个奸夫在床上。

“你住手!”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架上猛手抽了那尊绿如意。

‘啪’,一击下去。

正中头部!

卫司闫缓缓转身,眼中带着巨大的难以置信:“你、你敢——”

话未说完,整个人瘫软在地。

“......”

贺云初举着绿如意,扔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

倒是床上的卫司韫轻松掀开了被子,落地时随意一扫躺倒的卫司闫。

他抬手,取下贺云初手中的绿如意,重新摆回架上。

倒显得这绿如意比卫司闫珍贵。

“我怎么办?”贺云初茫然道:“我是自己去自首,还是等着皇后的人来抓?”

打了皇子,少说也要赔上一条命吧?

“不会。”

她难得呆傻的样子倒是取悦了卫司韫,他忍笑着道:“他们不敢。”

“不敢?还有皇后不敢的事吗?”

“他不是求你解蛊毒么?”卫司韫抬了抬下巴:“指望你呢,不会对你下手。”

“我是要给他解蛊毒。”贺云初说:“我拿他练练手。”

卫司韫:“......练手?”

“嗯,我没有解过,多一个实验对象,多一分把握。”

这次轮到卫司韫说不出话了。

他朝地上看了一眼,二十几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他觉得他这位胞弟有些可怜。

“那你给我解蛊是为了什么?”

贺云初还惊魂未定,药劲又强,整个人都稀里糊涂的,问什么答什么。

她说:“你不一样,你命苦,都是草包太子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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