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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朝阳

赶回翠萍山,江潇叫开了洞门,湿兄和诗妹看到他先是一惊,然后一喜,纷纷围了上来。

“萧师弟,你没事呀,我听师……爷爷说你已经遇难了”湿兄在叫孔老头时被诗妹一拉,只好改口。

“对啊,我现在化成厉鬼来找他算账”江潇故意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动作。

“混小子别闹了,爷爷去那个地方了,他知道你没事应该会很开心”诗妹提醒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把他打一顿”江潇听后马上赶去孔老头开机关的地方。

“萧师弟……”湿兄想阻止他。

“别管他了,爷爷是活该”诗妹拉走湿兄。

江潇来到他进入内门的地方,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对着一块石碑,手上似乎还拿着某种香,行低头之礼。

这老头果然知道里面有诡异机关,居然连墓碑都给他准备好了,难道一开始就要害他?

“萧小子,是我不好,年纪大了,记忆不太好可以理解吧,我决定每月都给你上香,还有我亲手做的泥巴包子,希望你能安息,不要半夜来找我”孔老头絮絮叨叨地念着。

“好你个孔老头,把害人性命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未免太不要脸了吧”江潇想了一会就联想出大致情况。

“啊?萧小子,你居然没事,怎么可能?”孔老头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潇。

“你们的破机关怎么困得住我,我进入了内门,也找到了一些丹方,不过丹方上提到的一些药材我闻所未闻,所以才来找你”江潇拍拍胸口。

“你小子果然不简单,那个机关只有进门的那里有出口,其他地方都是死路,并且来来回回会让人绝望放弃生念,叫回旋迷魂路”孔老头解释道。

“哈哈,那当然,我一眼就看出了”江潇尬笑道,他现在也不好意思说他无意中回到入口才发现出问题。

“那在内门你找到了什么传承,是在第几层”孔老头有点急切。

“什么鬼传承?里面人都死光了,连丹方都是我趴在地上好几天才发现的”江潇不解。

“这不可能,师傅明明说里面有我们宗门的各种传承,一些江湖上的药毒大家都是学了传承才那么厉害的”孔老头拼命摇头。

“你师傅诓你呗,我要是以后在江湖上混出名头,你还不是可以说我是因为你们宗门才这么厉害的”江潇随意道,他估计孔老头的师傅应该是那种崇尚宗门实力的人,在弟子面前吹吹牛,结果孔老头当真了。

“这不太可能吧,你把你在里面经历的事告诉我”孔老头思索后觉得不对。

“哦,是这样……”江潇隐瞒了参仲的事,免得这事给孔老头造成阴影。

“怎么回事?为什么传承室会变成一个黑坑?难道内门的技艺全失传了吗?”孔老头大惊,

“喂,孔老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你为什么会知道内门的结构?我还以为你和毒老头说的是实话,内门被神秘人灭门了”江潇走到孔老头身边质问他。

“那个是我和毒老头瞎编的,我们也不知道内门发生了什么事”孔老头眼神迷离,似乎真的不知道真相。

“那你把你知道的事全说出来,本侦探负责推理”江潇催促道,他虽然知道一些内情,不过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其实在我和毒老头拜师的时候,内门就已经封闭很久了,师傅一直说内门非常厉害,我们向往那个地方,师傅也决定从我们中挑出一人进入内门获得传承”孔老头慢慢回忆道。

“等等,你们师傅之前的情报有吗?内门究竟封闭了多少年”江潇打断了孔老头,那数量巨大的烛鱼油让他觉得时代隔阂感太重了,以东升和天星的敌对关系,要弄到那种量已经不是实力能办到的,除非它能凌驾帝国之上。

“师傅讲故事都是以很久很久之前开头,我想应该有些年头了”孔老头回答。

“那你继续吧,你的师傅应该不止收了你和毒老头吧,我看五指谷中的石床还是蛮多的”江潇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是,和我们之前说的一样,外门越来越没落,师傅虽然是个好老师,但他的炼丹实力已经让一些有天赋的师兄弟不服,他们逐渐离开,还有一些师兄弟向往江湖生活也离开了,五指谷毕竟很偏远,找药材相对麻烦,最后只剩下我和毒老头互看不顺眼,一直想分个高下”。孔老头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脸上有时高兴,有时悲伤。

“你们师傅还真惨,要在两个矮子里挑高个的,真是宗门不幸”江潇吐槽道,打乱了孔老头的回忆。

“你这什么话,我和毒老头也很优秀好吧”孔老头有点不服。

“抱歉,您老继续说”江潇马上道歉,他不想让孔老头太沉溺过去才故意打断。

“师傅时日不多了,他才告诉我们俩内门的事,事实上我们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地方,他也讲了很多内门辉煌时候的事,你小子的直觉一向很准,搞不好真像你说的一样,师傅只是希望恢复内门的荣光吧”。

“不对吧,我明明在你们那里某个房间看到内门两个字,难道你们不识字?生活了那么久也没发现”。

“你说的是师傅房间的那个装饰门旁边的吧,因为平时师傅把自己的房间叫内门,所以我们只认为那单纯就是个名称”孔老头解释道,“后来师傅才告诉我们这是去内门获取传承出来的通道,它只能由内部开关”。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非要我从这里进去,从中指进入不了内门”江潇若有所思。

“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有师叔或师伯之类的吗?”江潇很快又提出新的问题。

“有,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只有师傅相信内门传说,才会被师傅的师傅传承玉珏,师傅对他的师兄弟说得不多,我也不是很清楚”孔老头答道。

“也就是说你们师傅教你们时只有他一个人?”江潇问道。

“是,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孔老头有点困惑。

“按你师傅的说法,他应该要找一个绝世天才继承祖师们的技艺带宗门崛起,可是你师傅的师傅却传给了较为老实的你师傅,你不觉得奇怪吗?他挑选继承者也是选了没有离开的你和毒老头”江潇脸色沉重地看着孔老头。

“你是说……其实我师傅知道内门真相?”孔老头有点不敢相信。

“或者说他猜出了真相,事实上内门失联那么多年,即使是傻瓜也应该发现了不对劲,外门的一些聪明人更不用说了,大家可能是保留宗门脸面装作不知道”江潇摇摇头。

“这……可能吗?”孔老头觉得江潇说的想法过于主观。

“不知道,我只是推测,关键是那个玉珏,更像是一个纪念意义的东西,就算外门和内门差距过大,外门也应该有不错的人能学习内门的东西,搞这个东西未免有点多余,我更倾向于最开始持有玉珏的外门成员知道内门的真相,他留下这东西或许是为了见证什么……”

“是什么……被无故灭门?”孔老头惊疑道。

“不清楚,你师傅有没有提到内门相关的事,或许那些才是关键”江潇开始引导孔老头。

“我想想,师傅说祖师爷是个旷世奇才,不仅炼丹术独步天下,而且武功也很厉害,至少大宗师巅峰,带领内门风光了近二百年……”

“这么厉害,大宗师巅峰能活这么久?”江潇有点惊讶。

“他老人家可活了四百多岁”孔老头仿佛是自己活了那么久,一脸自豪。

“呃,然后呢?”江潇有点无语,又不是他那么厉害。

“然后他就仙去了,没过多久内门就关闭了”孔老头叹息。

“你这么说我能发现什么,具体点,他没想过续命吗?内门里还有没有武功高手?”江潇给了孔老头一个白眼,示意他讲清楚。

“我也是听师傅说的,他不讲我怎么知道”孔老头反驳。

“不想和你斗嘴,你要说一些细节我才好分析”。

“师傅说祖师爷面对生死非常坦然,某次外出回来就等待着大限之日,要我们好好学习这种精神,接着祖师爷仙去后内门就关闭了”孔老头没好气地又说了一遍。

“他去过什么地方?”

“不知道”

“内门有没有说为什么关闭”

“不知道”

“当时外门做了什么?”

“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吃包子吧,这破事就这样了”江潇有点无奈。

“非说奇怪的事只有一件”孔老头突然出口。

“是什么?”

“毒老头的资质很烂,师傅说让他不要放弃,再水的人都会有春天。祖师爷曾经主动收了一个比较差的外门弟子”。

说这些东西还夹带私货,江潇有点佩服,不过他马上意识到什么,急忙问道:“是什么时候?”

“就在祖师爷仙去不久前,师傅经常用这个鼓励毒老头”孔老头扬起坏坏的嘴角。

“哦,没什么用,我们回去吧,我把从里面记忆到的丹方全部写下来,等你下次碰到毒老头,你把毒药方面的交给他”江潇心里一动,但表面还是劝孔老头快点离开。

“怎么,你的刀剑不是没了吗,不留下来多交流一阵,我最近也发明了几种丹药,还想让你品鉴一番”孔老头挽留道。

“被偷了,我要去找回来,至于来这里,一是为了把找到的东西还给你们,二是丹方上的有些药我觉得是时代变动让名字发生变化,比如南北代时期,南代的豆花草叫咸豆草,北代的叫甜豆草,我才完全不认识,想问一下你,不然我可能炼不出增加修为的丹药”。

“好吧,我会尽力帮你的,至于提升修为,还是不要强求,药石之力始终有限”孔老头提醒道,“我很好奇哪个小偷能从你小子手里偷东西,不会是中了你的套吧”。

“这个我自有分寸。偷东西的人是一个有趣的小偷,我们暂时合作”江潇为他解答。

“你小子又想干什么事?算了,我还是准备抱曾孙吧,你在江湖上要小心谨慎,别以为你打败了毒丫头就不把先天放在眼里,那是她手下留情”孔老头提醒道。

“知道了,快走,啰嗦的老头”江潇已经往洞门走去。

待了几天,江潇如愿获得了丹方的配方,只不过有几位主药他现在没有,其它的辅药他可以通过丹药还原术把炼好的丹药中的相应成分提取出来,只不过这样药效会比正常炼制差一点。

这种技术看得孔老头眼热,他没有孙女卖,居然想卖曾孙女,果然和毒老头一路货色,江潇将这种技术无偿传给了他,他还高兴万分,殊不知在大城市,一般有点名声的医师都会这招。

关于内门的事江潇也想了一个大概,线索太少,时间太远,他无法还原事情全貌。他不想和孔老头说清楚,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未免也太可怕了。

寿命将至,收一个资质不好的弟子,放在修仙世界,估计是夺舍剧本吧。

天地炉,人为料。不得不承认那位祖师的心境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如果一颗丹药蕴含一位大宗师的全部精华,被一个资质不好的弟子吃下,会不会借体复活呢?

内门的一些人估计也知道内情吧,毕竟一个炼丹师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炼自己。大宗师复活重新带领宗门辉煌,甚至有可能永存于世,利益当头,一个外门弟子的生命显得无关紧要。

不过他们应该留了后手,万一吃出什么怪物,锁住内门及时消灭应该合理,只是预想到的情况没有发生,反而是一个变聪明的弟子,他们或许想观察一段时间,结果被越来越疯狂的参仲害死,至于他害人的手段,江潇不得为知,也许是靠实力,也许是靠毒,事情的过程不可预料,但结果是一样的,最终内门团灭,传承灭绝。

至于玉珏,可能是另一个后手,也可能只是一个选拔弟子的考验,江潇也不想继续深究了,所有的推测原本就是他用比较阴暗的思想推测的,真正的真相早就迷失在时间之中。

看着近在眼前的朝阳镇,江潇戴上人皮面具,他还有事需要做。

镇门口的检查比以前严多了,不过他没有带可疑兵器,还是顺利地通过了。

是先去找赌场老泥鳅还是刘捕头呢?他们都知道暗影令的事,泥鳅给他令牌却没解说用途,现在去找他反而落了下乘。刘捕头虽然是内奸,但他暂时不会对自己下手,或许可以打探一二,另外还有一些事需要问他。

江潇思定后决定去找刘捕头,直接去有点太招摇,容易被人关注,不如……

他走到镇北的乐器店,不停地晃来晃去,待店里的客人变少后,他向老板叫喊:“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箫送上来,我要买一支送给我的老丈人”。

老板先是一愣,不过马上迎了上来:“不知客人需要哪种箫,本店有多种萧,有空竹箫……”

“我管你什么竹,我只要最好最贵的”江潇装成暴发户的样子。

“客人如此可贵的孝心,鄙人只好把镇店之宝拿出来了,不过价钱就……”老板心喜,

“价钱你不用担心,我有的是钱”江潇抽出一沓银票,实际只有一张是真的,其他的是假的,是用草纸做的,他故意把真的往老板眼前摆了一下。

“客人请稍等,我马上去取”老板双眼一热,火急火燎地赶往后台。

没过多久,老板拿着一只青色的箫走了过来,他满脸谄笑:“贵客,就是这一支,这可是上好的泪竹箫,吹奏的时候附带悲怆之感,哀婉动人”。

“就这只了”江潇递给老板银票,准备接过竹箫。

“客官,这支箫至少值五万两,您这点钱可不太够”老板摇了摇头。

江潇心中冷笑,真当他是冤大头?泪竹箫他虽然没见过,不过听二娘说过,泪竹不是青色,这支箫根本是假货。

他没有揭穿,只是遗憾道:“我今天就带了这么多,既然买不起就只能去其他地方了”,说完便要离开。

“唉,今天大酬宾,加上客官又帅又有孝心,就五折卖给你了”老板连忙阻拦。

“那好吧,给你”江潇接过竹箫,顺便把唯一一张真银票也收到怀里,其余假的递给老板。

正当他慢悠悠地准备溜出店门时,老板一把拉住他吼道:“你是哪里来的小贼,居然用假银票骗我的箫”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钱都收了,也同意把箫给我,怎么能说我骗呢”江潇开始耍无赖。

“你……”老板气急,直接动手要抢箫。

“大家快来看,乐器店老板卖了东西要抢回去,这种暴行居然会发生在和平的朝阳镇,快来人呀”江潇对着门外大喊,同时假装失手,在箫上中部抹了一些腐木粉,任凭箫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传说中的泪竹居然一碰就碎,这家店是黑店,大家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消费。”江潇继续大喊,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人。

“走,你给我去见官”老板捡起地上的断箫,呼唤着伙计将江潇带去衙门。

“县令大老爷,这家伙……”老板还没说完,江潇将一张银票放在县令桌上。

“这位小兄弟无罪”县令不留痕迹地收下,轻咳一声。

“大人,他……”老板咬了咬牙,也摸出一张银票递了上去。

“你有何冤情,本大人一定替你伸冤”县令又换了一张脸。

江潇递上两张银票。

“你这刁民,为何要冤枉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就是一副坏人的嘴脸,给我打”县令连忙改口。

“大人,其实是我想住一下某处的牢房,这些都是我请的演员,还望您行个方便”江潇躬身陈述。

“大胆,官家之事岂能容你胡闹,念你年幼,本官就不予追究了”县官表情严肃。

“大人,你的脚下好像掉了什么东西,我替你捡起来”江潇弯腰从袖子里摸出三张银票,恭敬地呈了上去。

“为官就是帮助百姓,小兄弟为了体验犯人的感受,一片赤诚,本官怎么好拒绝呢,小赵,带这个公子去他指定的地方,一定要好好为百姓服务”。

赵捕快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会儿应声:“是,大人”。

来到与刘捕头战斗过的牢房,江潇默默地开始等人。

“江公子,想见我何必这么麻烦,还要搞一出用草纸买断箫的事”刘捕头出现在牢门口。

江潇仔细观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无人后,他额头皱起道:“为什么要叫我真姓,我现在是萧洒”。

“萧公子闹那么一出就不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做个保险,瞒住普通人,不瞒聪明人,万一我挂了,也好让有心人顺藤摸瓜”江潇坦然道。

“怎么,萧公子还认为我是血衣会的内奸?如果我是内奸,萧公子还能在草原玩得那么轻松?”刘捕头反问道。

“不如说我是个找钥匙的工具,替你们找回钥匙,还要背个黑锅”江潇对视刘捕头。

“萧公子不会是来这里和我玩斗嘴游戏的吧,有什么事直说吧,条件允许的话,我自会告知”刘捕头面无表情地出声询问。

“上次你说的暗影令有什么用”江潇见他这么直接,也没绕弯子。

“暗影令本身只是一个信物,没有太大价值,有了它,你可以参加暗影交换会,交换会只交换信息,不做其他交易,没有信息的人去那里只会被轰出来”。

“那个什么交换会在哪里开,信息的价值怎么衡量”江潇连忙追问,他需要了解丹方主药的情报,炼出增加修为的丹药。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一些基础的东西,毕竟一个有秘密的人最怕被人揭穿秘密”刘捕头说到这没有继续解说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知道一个人的身份,他把我的东西偷走了,我要找他算账”江潇见他不愿继续讲暗影令,决定试探一下他。

“哦?居然有人能从萧公子手里偷东西,能不能描述一下容貌,我好查找资料”刘捕头神情微变。

“某些人不是也从我手里偷过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江潇调侃一句,暗地里鄙夷刘捕头不老实,居然又想骗他。

“我差点因此殉职,萧公子还是别提了”刘捕头嘴角微动。

“那个人长得还可以,偷走我的东西后露出邪笑,还自称偷圣,希望你能查一下”江潇绘声绘色地描述白留星。

“那个人在西平附近很出名,叫白留星,实力算是一流,轻功不错,一般的先天奈何不了他,他的目标一般是那些稍有年代的宝物”刘捕头解说得很详细。

“原来是个惯偷,我记住他了,他在西平是吧,我现在就去找他麻烦”江潇准备出牢房。

“等等,萧公子,西平最近不太平,你最好不要掺合进去,找小偷这种事还是交给我们捕快来办吧”刘捕头拦住了他。

“你们朝阳的捕快也能抓西平的小偷?”江潇似笑非笑。

“天下的捕快是一家,不算僭越”刘捕头解释道。

江潇又问:“你也要去西平?”

“正常的调职”。

“是否和你说的不太平有关?”

“萧公子还是不要多问了,你离家这么久,也该回家看看亲人了”刘捕头打开牢门,语气平淡。

“我办完事情自然会回去,现在回去会被人笑话”江潇慢慢走了出来。

“那我只能请萧公子回家了”刘捕头语气变冷,一只手快速朝江潇抓去,直取他的手腕。

“你又要来这套,不怕我胸口再飞出一块血衣令吗?”江潇月弧移动,躲开了他的虎爪,在数尺外说道。

“招数不在老,有用就行”刘捕头声音平稳,化爪为掌,向他背后打去。

“你变厉害了,我也一样,试试我的新东西”江潇没有回头,背后突然放出一阵乌黑烟雾。

刘捕头手上凝聚出厚厚真气,准备强行突破,但他刚一接触烟雾,手上的真气就急剧消退,烟雾附着在真气上,他连忙往后撤,驱散手上的烟雾后,一脸凝重:“蚀骨雾?”

“好眼力,对于你们这些外行来说,能分辨出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黑色的毒雾那么多”江潇转过身,手一招,烟雾好像被什么吸引一样,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看来萧公子已经打算去趟混水,我已经做了该做的事,你随意吧”刘捕头收起架势,不准备再打。

“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我师傅的墓在什么地方,我要去祭拜一番”江潇问道。

“这个是由老鸨处理的,你可以去问她”刘捕头答道。

“好吧,我没事了,我们就西平再会吧”江潇说完后离开牢房。

刘捕头沉默了一阵后自言自语:看来执着的人不止血影一个,西平越来越热闹了。

江潇来到四季阁,用钱换取欣赏春花魁跳舞的机会,他无意中问道:“春美人,听说你们这里不久前发生了命案,一位花魁居然离奇死亡,到底发生了什么?”

“客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您无意观小女子的舞就是想问这事吗?”春花魁突然停下舞步。

“额,抱歉,美人的舞很好,只是我和秋依有些关系,现在听说她出事了想去祭拜一下”江潇挠了挠头。

“秋依生前就有一位萧公子照顾,现在还有客人您悼念,她一定很幸福,我听说她被阿妈葬在镇子南边的日暮坡”春花魁缓缓道。

江潇心中一动,突然问了一句:“美人知道一种绿色的四叶花吗?”

“那是什么,小女子不知道,望客人您指教”春花魁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我只是个粗人,美人都不懂我又怎么会懂,这是美人的赏金,我去祭拜故人了”江潇在桌子上留下一些赏银。

“多谢客人”春花魁低头道谢,在她低头到江潇看不到的角度时,她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江潇离开四季阁后,一边思考一边回忆,他虽然漫不经心地观舞,可是瞟到了女子臂膀上的某处有一朵绿色四叶花,她舞动时幅度有点大,这个记号从衣服里漏了出来,她之前的应对很聪慧,回答却很奇怪,没人会随意在身上纹不认识的东西吧。

而且城南的日暮坡可不是谁死后都能去入土的,一个位置至少千两,老鸨居然会花这个钱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更巧的是当初在醉梦楼里的碧螺,曾经在他的衣服上也绣过这种花。既然赌坊里藏着什么暗影会,青楼里有绿花盟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他们似乎是竞争的关系?或许都是在搞信息买卖?还是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算了,现在还是去和师傅道别,然后赶去西平,只是不能和白留星碰面,当初说好一个月,这么早开启宝库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而且他虽然获得了一些对付先天的手段,但本身实力还是不够,如果是最坏的情况,他要面对半步宗师的血影,胜算太小了。

在寥寥几座墓碑中寻找,一个最孤独的墓碑上写着秋依,师傅连自己的本名都不肯留下吗?还是说她的真名已经给了血影,叫什么都无所谓了。

“师傅,我很迷茫,我早知道血影还爱着您,可是还是忍不住想问他一些事,我当初是狠狠地逃避,他是怎么躲过这份悲伤的呢?”江潇上香后,开始烧纸钱。

礼毕后江潇注视着墓碑,一只手抚在心口:“死亡真地好残忍,不仅带走了生命,还带走了一些生者的东西,我的这里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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