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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岚山上的女子

大年初三,天气异常晴朗,这本该是走亲访友的时候,只因着在国丧期间,但凡是能够避免的出行,都被人推了,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只有残余的北风还在无休无止的呼啸,就算是垂死挣扎也有抵御着东风的入侵。

剪瞳让肖元驾车,往倚岚山上去,这一路畅通无阻,一反平日熙熙攘攘的景象。车中装了不少的石灰粉,剪瞳与白素离开山顶已经许久,经过一个冬天,早前布置的防潮物件怕是早就不中用了,也不知道如今山上是什么光景。回想起自初下山来,为了买酒而差点把某爷脱得干干净净,也觉得恍如隔世。几个月的时间已经让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变成了亭亭玉立的佳人,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贵气已经不需要再用昂贵的衣装来表现,剪瞳默默的掀开帘子,过往便像是走马灯一样回放在眼前。

因为不能疾行,所以马车只比步行快了一点点,若不是马车中还有东西,剪瞳许是宁可自己走着去,“肖元,前面不远便到了吧?”

“回王妃的话,已经到了山下了,等到半山腰的时候,小的再通知您。”

掀开了帘子,她递过去两粒药,“山上有瘴气,寻常人不能上去,你给马服下那颗大的,自己吃下小的就好。”

“是。”

剪瞳关上了车帘,发现自己这次回来竟没有从前那样的兴奋,或许是不曾有师父在等着自己,或许是因为小白已经不再能迎过来,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变了,总之她不像是回家,反而似是来追寻一个自己回不到的曾经。

颠簸的山路走了一段,肖元下了车,马车随之晃动了一下,他立在一旁说道:“王妃,到了。”

“恩,知道了。你去车内把东西拿出来,随同我一起上去,山路崎岖难行,你没有功夫在身,要走的稳当一些才好。”

用不上肖元的搀扶,剪瞳自己从车上跳下来,石灰粉已经用了特殊的东西装上,不会因为泄漏而腐蚀肖元的皮肤,嘱咐过肖元,她便走在前面领路。冬日的倚岚山没有什么看头,只有些因为高度而没有化完的积雪,山上的松柏不少,青山不老,因雪白头,宛似少年不得志的颓唐,大把的光阴只能在山水的失意中消磨。

剪瞳皱着眉头,回想起从前在山上的日子,她总是在白素允许的范围内争取最大的自由,最开始一直渴望着扩大自己的领地,到后来却更加在意对身边小事物的观察,原来是人都这样的,若不曾行到水穷处,又如何能拥有那样的一份泰然自若呢?

“主子,这山上怎么会有人呢?”

经肖元提醒,剪瞳才发觉自己方才的失态,竟因为失神而没有发觉站在山顶的人,那人的样子也是奇怪的很,迎风而立,身上连一件斗篷都没有,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没有人知道那那双神秘的眼眸睁开时会是怎样的锐利。

她是一个女子。

剪瞳没来由的肯定这一点。

让她有些错愕的是,居然有人可以不服下自己研制的药就可以来到倚岚山的山顶,看那人的样子,也不像是受了瘴气的毒,且不说剪瞳在山上养了不少的毒蛇猛兽,就算是那些她不知道的怕是也极尽危险,剪瞳不由得有些担忧,她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现在只要遇上一点什么事情,都会情不自禁的认为是跟皇室的争斗有关。

只是,就算有人要杀她,也不该埋伏在这样的地方,自己从小长在这里,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在这里杀自己,岂不是难上加难吗?虽说她没带什么人,不过要真的打起来,也不会有一点怯懦。

剪瞳不确定那人是否有什么同伙,现在想着知己知彼已经太晚了,对方只要没傻到不打自招,剪瞳就已经落了下风,不敢贸然前行,剪瞳站在原地对着那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女子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还跟自己说话,她的身子踉跄了一下,之后稳稳的站住,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剪瞳没有再说话,只盯着上面的人瞧,那女子也是一样沉默,只是沉默中带着绝望,没错,就是绝望。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倚岚山上的女子,一个让人心碎的眼神,这一切都牵引着剪瞳的心,等她发觉的时候,自己已经来到了那人的身边,虽说右手紧紧攥着雪龙鞭的根部,她却知道只因为方才的一个眼神,自己已经对这人没有什么戒心。

“你是谁?”她已经遇上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人,一个自称猴子的李溪已经把剪瞳弄得焦头烂额,若是再出现一个自称自己是什么飞禽走兽的人,她非疯了不可。当自己第二次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剪瞳甚至是忐忑不安的,她怕这个看似无害的女子实则是一个高质量的杀手,自己若是还没来得及成为上官文的妻子就挂在这里,那真是作死了。

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自始至终,眸子中都只有满满的绝望。

“你不能说话?”

女子点点头,接着又露出的羞愧的神色,她弯下身子,只这一个动作就让剪瞳警铃大作,本能的取下了腰上的雪龙鞭,却发现对方只是想要给自己写字而已。荒芜的山顶没有柔软的沙子,她捡了一块石头,狠狠的划在地上,却照样很难留下字迹。许是不想唐突了剪瞳,因此也没有表达出来想在她手上写字的意愿。

“去山洞里吧,那里有纸笔。”

剪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说,这种做法大有引狼入室的意思,若是对方早有准备,将自己引入密闭的空间就像是瓮中捉鳖一样,自己在劫难逃。

女子点点头,跟着剪瞳一路往山洞里面去,远远的看见昏黄的烛光,剪瞳也有些诧异,被收拾的一尘不染的屋子跟灶上的午饭告诉她女子已经来到这里住了一些日子。剪瞳去博古架上取了文房四宝,女子推却了剪瞳为她磨墨的好意,执意要自己来。

“你可以先写下你叫什么名字,之后咱们再说些别的事情。”

一个不能说话的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选择用点头摇头来跟人艰难的交流,剪瞳唯一庆幸的是女子居然会写字,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烦,就算是到现在为止,她还是对女子的身份存有怀疑,这只是一种防备的本能。

注意到女子研墨的动作异常标准,剪瞳不由得敛眉,看她方才的表现,不像是江湖人士,反而像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大家闺秀,这女子身上的谜题怎么那么多?剪瞳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适合出门的人,要不然世界那么大,怎么奇葩就能被自己挑的那么准?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女子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字:“紫月”。

好奇怪的姓氏,剪瞳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姓紫的,“你家的姓氏真特别,不过我倒是更想知道你的身份。”

紫月顿了顿,像是在就纠结着什么,摇了摇头,在纸上写下了“一言难尽”。

“那就不说这么多,我问你点轻松的东西,这屋子是你收拾的吗?我离开这里也有段日子了,本以为一定脏乱差,没想到会是这样。”剪瞳没有指责的意思,虽说来人一声不响地出现,侵入了自己跟白素的地盘,不过到底也是出过力的,大冬天想要把山洞跟外面的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怕是要凿冰才能做到了。

紫月却像是更不好意思一般确认了剪瞳的疑问,她写下:“冒昧打扰,紫月惭愧。”

剪瞳在烛光的映照下端详着紫月的容貌,是个标准的鹅蛋脸,长相也很是清秀,只是面色有些奇怪,唇上隐隐可见紫色,当然也不敢确定就是中毒的关系,毕竟血脉不通也会那样。“你先坐着,我去取一点东西过来。”

拿了脉诊跟银针,剪瞳不由得有些感慨,何时开始一个心心念念想要挣钱的人也会有侠骨仁心的时候,短短几个月内自己不收钱就给看病的人也太多了点,她很想却说自己所做的只是前期投入,可她自己也清楚,这十之八九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事情。

“我是个大夫,觉得你的面色不正,所以过来给你把把脉,你先把手放上去。”紫月闻言脸色更加不好,甚至有些惶恐,剪瞳没有在意这些,反而坚持要为她诊治。

剪瞳被诊脉的结果下了一跳,紧接着就用银针在身上的各个穴位上试验,得出的结论让她错愕不已,“我想问你,你之所以不能说话,是否是因为被人下毒的关系?还有……”还有你身上到底被人下了多少种毒药,为何已经被各类毒药侵蚀的身体还可以这样坚强的活着呢?

紫月露出了隐忍的表情,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滑下来,让人分外心疼,剪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个与自己并不相熟的女子,更是不知道给她下毒的是什么人。清秀的面容上泪光潋滟,恰似杏花微雨楚楚动人,剪瞳承认比起正常人,有所缺憾的女子更让人心疼,可光是这么疼着也不行啊,总要说点什么来拜托面前的窘境。

“你先别忙着哭,我只跟你说一句话,有我在,定时会拼命救你的,虽然你身上的毒繁杂难解,不过我还是可以尽力一试。”再不济,还有七宝果呢,只要在此期间能够为你续命,待到果实成熟,便可岁岁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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