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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莲香阁

此时,老人已驻足于此屋正屋,虔诚地跪在房间里,向房间里喊:“教子大人!你想见面的各位都来啦!”

那位长老的音容笑貌中流露出一种鲜明的敬仰、讨好和奉承。

想不到一路以来总是傲娇鄙视我们的男人也会有着这样的嘴脸。

我并没有刻意思考这一切,只看了看那些人人形中的内容,心想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可以稍微减轻一点自己的紧张。

长老的话音落在地上后,不久,从那间屋子里传出来一个声音:“那么,请大家进去!”

那扇雕刻得富丽堂皇的红色木门随即被推开。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空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却充满了浓郁的香气。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香料,它们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让人垂涎欲滴。开启的刹那,一股异香迎面扑来,比以前庙宇大堂里闻过的香,不知要甜多少倍呢!要说庙宇大堂门口那股子香很平常,但由于加工得不精纯,也有血腥之味。

然后,这满屋子飘来的清香,是一股与生俱来带有暗香之香,它不具有丝毫先前的血腥气味,更不具有那香气中易使人腻的温煦之感,而是带有一丝凉气,有种难以名状之感。

那一刻,我仿佛蒙上一层幽蓝,直觉上感觉,那就是最纯的心,我去了天堂。

但也就在刹那间,在我心灵的碎裂处,突然间浮现出一抹力,一下下就出这迷幻般的气息,使我猛然醒悟,而且传入鼻子里的气味,已不是令人陶醉的芳香,而是阵阵格外浓烈的腥臭,还有一股眼泪才会有的咸。

我胃里一反,几乎要吐了出来,但再一次那个力闪了出来,我一但什么也没有闻到,这才不情愿地停止了吐东西的强烈欲望。

多大的威力?是我的眼睛!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已经很久了,但我还记得那只眼睛。它曾经存在过一段时间,却突然消失了。它真的就这样消失了吗?我的灵魂残破之处,我已经知道得再多不过了,那就是自己被剥夺了重瞳之力,剩下的伤,但如何才能拥有强大的能力现身呢?而在这丝丝入扣的力量显现之后,我突然有种从心灵上产生的倦意,甚至站起来也感觉到了如此吃力。

而此时大脑里,闪现出了一种自己并不太清楚的想法—精髓!我的大脑在一瞬间被震撼了。在我的意识里,有一种东西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和描述的,那就是”本质”!我想知道究竟什么叫本质。然而本质何在?

我无法理解此时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反常的事故发生,不得不按捺住情绪,不断保持冷静。

反观身边的人们,一个个神情陶醉,其中就有那长者,同样神情陶醉,大口呼吸这飘散在教子房间中的气息。

“都进去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屋里传来,“谁呀?这么大动静?”

“是我啊!你怎么不开门呢?”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

门被推开了。此时,教室里又传来那一声,顿时令大家猛然醒悟。

同时,庭院里也不再有什么气味,而是真真切切地不再有什么气味。我突然明白,以前正是那股子力帮助我把那股恶心的气味屏蔽起来。

那教子已开始督促,大家再也耽搁不下去了,老人毕恭毕敬地退居二线,我硬起心肠,领着一群人一步一步向那屋子走去。

而且我的心也开始真的紧张了,也许其他人都不知道,但是我又很熟悉那教子时的声音了,那不是那一夜那可怕小男孩发出的声音么?他是谁啊?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家?我怎么能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又该如何和他相处呢?他有多重身份?熟人见面,还不知我妆容是否有破绽,难道我就没有在第一时间识别过妆容吗?

抱着这个念头我走进室内。

高达华丽的大厅,大块儿白玉石铺就,还有地上的走道,铺上厚厚一层红色绒毯、各式装饰,让整间屋子都弥漫着异国风情,先决条件就是不要有放在两边的诡异图腾来破坏这份唯美。

我没敢多看一眼,只俯首向前。走到酒店门口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酒店里面有一家很普通的餐厅,名字叫”莲香阁”,它坐落在一条小街上。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特别的吸引人之处。大堂尽头处有三阶台阶,阶上方笼罩了一层浅浅的黑纱,黑纱过后,朦胧中可以看到一座酷似佛教中莲花台般的台子,正襟危坐着一个小影子。

再加上这间屋子没有其他人,但无端地给人以看不见、摸不着、头重脚轻之感。

不久,我便率人走到台阶下,停了下来,头也不抬,而是向那黑纱后的影子行一云观之礼,终于单膝下跪。

跟着我的也一样,行完礼后,一律单膝下跪。

那教子也是什么都没说,连个字都没说,室里的氛围有丝丝神秘感,但又十分郁闷...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自己怎么会下跪呢?我怎么这么笨呀!我怎么这么傻啊?我怎么那么笨呀!可是我怎么就做不到呢?难道不是因为我太笨吗?我真的不聪明吗?但究竟无奈,真的敬佩演员们的艰辛,真的演戏并不轻松。

唯有这等乱糟糟的事转移了我些注意力才能使我不再紧张。

而且这沉默时间不长,半分钟左右,那教子总算是从那台子上有点搞笑地跳下来,毕竟身子还是个还不满十岁的少年,再小也不可能有什么要求。

“圣女苦口婆心”

。我在屋里的沙发上坐下来,拿起电话。“喂?是你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子。他叫明明。“喂,你是谁?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还没有从黑纱中走出来,声音又传了出来,分明是稚气未脱的腔调,却故作深沉地说着话。

我压抑了内心所有的感情,毕恭毕敬地答道:“能为圣教做任何事,这就是我的光荣。怎敢提及艰辛二字呢?”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头也不抬,恐怕一抬,沉到现实中去,会摧毁我那故作虔诚的心...说到这里时,才抬得起头来,但猛见一张面孔正和我跪下的身子并行,离我还不到30里远,仿佛正打量着我。

就是那个似曾相识的面孔!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这个人一定是个很恐怖的男人吧?他为什么会那么可怕呢?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种样子的?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本来对我心理阴影很大,到现在也忘不了他一反常态地张着大嘴,像是某一部极有名恐怖片儿中名声显赫的小男鬼似的,而且数月未见,其模样有些改变,这种改变都聚焦于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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