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这么说吧。只要有灯光，她就能让你看到她想让你看到的一切。”说到这，木莞白想起了不愿意忆起的尴尬曾经。
她曾经一次性请来了三个得道大师，以为事情总算要告一段落了。
不料下一秒，那三个高大的男人竟然打作了一团，还是她请保安来才强行拖出去的。
好在那女鬼没有别的恶意，只是单纯希望她离开这里，并没有让那三个“大师”对对方下死手。
自此以后，木莞白再请人过来，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以有任何灯光。
桑露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制造幻境，只能在这个房间里吗？”
桑露的话，让木莞白长叹了一口气，她耸耸肩：“以前是这样的。但昨天晚上我在直播间跟你视频后，她就像疯了一样，到哪都缠着我。我刚出门，还没走进电梯，就被迫回来了。”
“在家里丢脸，总比在外面丢脸的好。”木莞白补充道。
桑露点点头，眼睛一亮：“你说的那个机会是什么？”
木莞白盯着那妖冶勾人的泪痣失神一秒，打开了手机：“我和牧衍一样，都是都大的学生，他的辅导员是我爸的好兄弟。他这两天会参加我们学校组织的某者荣耀比赛，我可以弄到门票。”
木莞白点到为止：“加个联系方式？”
“好的！谢谢您嘞！”桑露激动着手指加了木莞白的微信，她也想去都大呜呜呜。
“我叫木莞白，你呢？”
“桑露。”桑露指了指手机屏幕上的认证消息。
木莞白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桑露……露娜……所以，你昨天晚上真的去了牧衍直播间，说要包养他？”
空气瞬间凝固。
桑露咳了一声，理直气也壮：“有什么不行的吗？我们这一行可赚钱了。”
赚钱？
木莞白对此不置可否。
“好了，事情也办完了。你可以走了，慢走不送。”木莞白打了个哈欠，用白嫩的手掌覆着脸。
她终于可以睡个美容觉了。
“？”
桑露语结，她真不应该为了一个星期的寿命折腰的。
算了，反正得到了接近小奶狗的机会！
想到这，桑露的步伐也变得轻快了不少。
小奶狗什么的，最可爱了！
保安听到声音，从小窗口探出了头，桑露的快乐情绪感染了他，他不禁也露出了笑容：“要回家了啊？”
“嗯！再见，保安大哥！”
“再见！注意安全，下次见！”
桑露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保安的笑脸，生生咽下了心里的话。
再见？
她可是再也不想来这里了的。
瞧瞧那木莞白的态度，不明摆着把她当工具人吗？
桑露翻了个白眼，突然嘴角上扬。
谁还不是把对方当成工具人呢？
手机亮了亮，桑露以为是妈妈的信息，不禁心跳加快，点开才发现只是没用的软件推送。
是啊，她在奢望什么呢？
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桑露苦涩地咽下口水，突然有些烦躁。
他们早就不要她了，能给钱让她长大到现在，已经“仁至义尽”了，是她不该总是发信息，给妈妈添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