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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过去过不去

此刻,老鸨震惊,惊惧的进入屋子。

屋子里,气氛不怎么对头,春琴站在窗口眺望着远处。

那望穿秋水的一双眼穿越了时光的洪流,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和当年的云桥,两人白手起家,饶是穷苦,但布帛菽粟寅吃卯粮,两人却其乐融融。

起初,这是完全不被大家看好的婚姻,大众的评价是,云桥无权无势无靠山,想要在帝京出人头地难上加难。

最要命的,云桥除了一身好力气,并没一技之长。

想到这里,春琴下意识攥住了拳头。

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工夫多年就这么弹指一挥过去了,当云桥带春琴到帝京以后,他那做买卖的才干已凸显出来。

起初他们不过卖一些针头线脑,勉强可以养家糊口,紧跟着,云桥开了牙行,两人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云桥不但兑现了当初的诺言,在寸土寸金的朱雀街给春琴买了一套房子,并且还做大做强,成了附近出了名的有钱人。

那时候春琴实现财务自由,想要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云桥是那样宠溺春琴,只要她看上什么,云桥总会千方百计给春琴送来,后来,春琴来到了福寿堂。

从那一年开始,两人的生活每况愈下,春琴每个月会花费一笔高昂的银子来满足私欲,逐渐的,亏空越来越多。

那日,云桥丢下生意,急乎乎去寻春琴。

他蹑足潜踪跟在春琴背后,等看到春琴进入福寿堂和那些烂醉如泥要死不活的家伙一起吞云吐雾的时候,云桥的心态崩了。

他二话不说闯了进去,将醉醺醺的春琴从里头拉了出来。

“春琴,你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样?”在两人的婚姻生活里,春琴自高自大,久而久之就唯我独尊,只手遮天的春琴已听不进去云桥的一句规劝,云桥气急败坏,指了指人家店铺的站牌,“春琴,我听人说这福寿堂不是什么好地方,那福寿膏更是万恶之源,你要泥足深陷吗?”

“跟我回家,这就走。”

用同样的方式,云桥将春琴多次拉回了家,他给了她弃恶扬善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春琴视若等闲,从来不会真正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甚至于不明白云桥为何会百般阻挠自己。

就这样,他们的多年积蓄不知不觉都被福寿堂给吸走了。

就这样,云桥和春琴开始决裂,当最后一点银子被春琴挥霍一空后,云桥再也拿不出一点钱来给春琴折腾了,那时云桥已是心如死灰,不指望春琴能改过自新了。

春琴并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依旧我行我素。

终于,一切结束了。

悲剧落幕,云桥自杀。

从那以后春琴耿耿于怀,等春琴认识到自我错误的时候,为时已晚,云桥连同两人靠双手打拼来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她日日自怨自艾,早想为云桥复仇。

万死不辞。

此刻,老鸨看向春琴,又看了看萧渊。

“大爷,这春琴姑娘乃是我醉春楼的金字招牌,花魁娘子,日日有人为她而一掷千金。”

“说白了,”萧渊气冲冲的,“她是你们的摇钱树。”

那老鸨也不转弯抹角,点点头,“是啊,是我的摇钱树。”

“所以,一百两黄金为她赎身,此刻你将卖身契拿来,咱们银货两讫,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了,怎么样?”

萧渊财大气粗,一百两黄金对他来说真的是九牛一毛。

那老鸨想不到春琴这么值钱,急急忙忙让人去伪装卖身契,须臾,卖身契送了过来,两人签字画押,成交。

此刻,萧渊凑近春琴,一把抓住了春琴的手。

他吃惊的发现,春琴的手有别于一般花魁娘子,人家的手细皮嫩肉,但春琴的手掌心很粗糙,这是一双经年累月劳作过的手。

但他接触到这手以后,这质感让他大失所望。

“这……”根据风月场上经验来判断,这女孩一定有什么问题。

此刻,春琴已从记忆的魔障中走了出来。

既已答应扶淳,可以和扶淳合作,那就要一鼓作气。

老鸨上前来打圆场,一面收银子一面道:“从今以后你就要以身作则好好照顾春琴了,我家春琴多年前被人变卖到农村去,吃尽了苦头,但愿你不要辜负她。”

“放心好了,我才不会呢。”

萧渊急不可耐。

很快,春琴就到了萧渊的王府。

萧渊急不可耐,让春琴去沐浴更衣,春琴将心一横,一切都准备停当。

此刻,她坐在卧榻上,等待着凌迟的最后时刻,她的眼神痴呆,空洞,千百种复杂的人情绪已纷至沓来,但她忽的想到了扶淳的叮嘱。

在合作之前,扶淳曾给了她一个瓷瓶,这瓷瓶内有一种奇异的药,据扶淳口述,这药只要男人喝了,就再也不能做男人。

春琴自想冰清玉洁而来,干干净净而去,此刻她将这药丢在了酒壶内,荡漾两下,发觉这是一种无色无味易溶于水的东西。

很快,药就消失不见。

而此刻,萧渊也走了进来,他自己也更换了簇新的衣服,他色眯眯的靠近春琴,那咸猪手已肆无忌惮。

春琴在来之前已明白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既不能完璧归赵,索性将心一横,等此事料理完毕,云桥大仇得报,她也没脸面苟全,不如一死了之。

所以此刻尽管感觉恶心愤怒,但依旧曲意逢迎,且一脸享受的表情。

“今晚,”萧渊抱着春琴,将春琴丢在了卧榻上,准备生吞活剥。

春琴却道:“阿郎不要粗鲁,如今生搬硬套多没意思啊,不如咱们吃吃喝喝,等酒酣耳热这才情投意合,更比此刻快活惬意。”

“哎呀,你说的很是,那就这么来。”

说话之间,春琴送了酒樽过去,萧渊不疑有他,倒感觉这样更好。

春琴酒量不好,才喝两杯已是扑朔迷离。

至于萧渊,此人千杯不醉,两杯下肚后,他笑容满面,再次拽住了春琴的手。

但就在此刻,萧渊却发现,刚刚的春心此刻已熄灭,一点男欢女爱的意思都没有了,而身体遽然也发出了警告,他大吃一惊,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这等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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