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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塔纳托斯的微笑面具2

4刘言拿着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荒芜的老房子,昔年白色的墙壁现在已经成为灰白色。大门前堵着厚厚的枯叶,看来已经很久没人打开过这道大门了。

刘言忽然指着二楼一个窗户说道:“听说就是那个窗户里有鬼呢!”说着,她一按快门,又拍了两张。

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不就是刚才学姐一直盯着看的房间吗?

这个时候看到马大爷,瘦弱的身子提着暖瓶慢慢地向这边走过来,看到我和刘言,微微一愣,“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呢?”

“拍几张照片,孙艳丽经疯了,她说她在这里见到鬼了!”刘言毫不含糊地回答,而眼睛却看也没看那个干瘪的老头。

马大爷眉头明显皱了起来,他看了看二号楼颓败的样子,无力地叹了口气,“又疯了一个!真是造孽啊!”

“什么叫又疯了一个?孙艳丽之前还有人疯吗?”听我这样问,马大爷明显一呆,他慌忙地摇摇头,“没有没有,天晚了,你俩快回去吧!”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刘言跑过去拦在他面前,“明明说了还不承认,你心里有鬼吗?”

马大爷忽然挺直了身子,“我心里有什么鬼?没错,在这之前,的确还疯过一个,是上两届的张千,挺聪明的一个孩子,也是路过这里说是看到了鬼!第二天就疯了!”

“张千?”我一愣,“是那个大学数学竞赛中的第一名吗?”

“是他!”说完,马大爷哼一声绕过刘言走了。

刘言指指马大爷的背影,“这老头肯定知道什么!”我也点了点头。的确,马大爷在学校很长时间,肯定会知道一些!

我和刘言慢慢向寝室楼走去,看到刘阿姨背着一个大丝袋走向水房。刘言笑着说,“这个星期没少收衣服啊,现在是懒人越来越多了……”说着,她走上前想要帮刘阿姨背到水房。

刘阿姨轻巧地闪到一边去,“不用了,我自己背吧,别把你们的衣服弄脏了!”刘阿姨似乎对刚才我和刘言对她的无礼有些不高兴。刘言耸耸肩膀,揽过我的肩膀回寝室。

怡茗躺在床上,脸苍白得吓人。我摸摸她的手,不是很凉,“怡茗,还好吗?”刘言关切地问。

怡茗皱着眉点点头。

“你也是的,明明晕血还去那种地方?”刘言像个大姐似的训人。这时萧微微从寝室外边跑进来,刘言立刻转向她,“你干什么去了?怡茗病成这样,你还出去乱跑!”

萧微微一愣,看了看怡茗,“呀,刚才脸还没这么白呢,现在怎么白成这样!”她看了看刘言,“是怡茗让我去孙艳丽寝室看看的,要不我能出去嘛!”

“孙艳丽怎么样了?”我也想知道结果。

“孙艳丽她爸妈已经把她接走了!她妈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真可怜!”萧微微叹息着。

“谁家父母看到自己孩子变成这样能不伤心啊!”刘言大发感慨,“可是说来也奇怪了,既然学校以前曾经疯过一个张千,还是个数学竞赛的第一,怎么这事外界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呢?”

萧微微喝了口水,“你们想啊,如果你们是孩子的父母,希望自己孩子疯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吗?而且学校也给了相应的赔偿,家长还能怎样?再闹孩子也不能回复成原样了。息事宁人了!”

刘言有些生气,“太不负责了!”

5虽然发生了一些事情,鲁克的画展还是如期举行了。

他来的那天早晨,黑色的奥迪开在校园里,让本来空旷的校园忽然拥挤起来。我和刘言站在人群里,看到从车上下来的鲁克,高高大大,戴着一幅眼镜。

刘言一阵尖叫,拿着相机拍来拍去。为了欢迎鲁克的到来,学校安排了欢迎队伍,萧微微和怡茗都是队员。

鲁克看了看四周,我在人群里看着他,心想他一定是觉得学校变化了吧?我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发现他的眼光一直都落在二号楼上,很久都没有移开,直到他的秘书轻轻推推他,他才回过神走。

这时人群热闹起来,学生们都向前挤去,盼望可以在最近的角度看到这位被油画界极其看重的男生。

蓦地一个极细的声音叫了起来,“鲁克,莫凡的硫酸给你!”话音一落,人群中忽然仰起一股水柱,鲁克哎呀一声,扑倒在一边,正好压在怡茗的身上。两个保安冲上挡住他,水柱全部撒在了秘书身上,她开始大声地叫了起来。过了很久,也没见到硫酸泼在皮肤上该起的反映,一个保安走上前嗅了下,淡淡地说,“是水!”

秘书小姐长吁了一口气,这种在生命线上走一回的感觉真是糟糕极了。鲁克走上来扶起她,“安小姐,你没事吧!”安小姐摇了摇头,“这里好像很危险,画展还是算了吧,您的安全要紧!”

鲁克摇摇头,“不,这是我的母校,没人比我更熟悉这里,这只是恶作剧,画展正常举行!”听他说完,全校学生几乎全部叫了起来。

可是到底是谁?这绝对不是恶作剧,这是一个危险的预兆,我知道的。我在*场上找了刘言很久,满脑子想的都是硫酸事件。

回寝室的时候,怡茗正在给膝盖上药水,“怎么了,怡茗?”

怡茗抬起头看看我,“刚才擦破了点皮,没事!”原来刚才鲁克扑在怡茗身上的时候,怡茗被他撞伤了。

我看到怡茗很小心地把药水涂在伤口上,“萧微微呢?”

怡茗笑了笑说,“听她说和刘言去采访鲁克了!”我哦了一声,躺在床上不再说话。

刘言回来的时候像捡到了宝贝一样,一个劲地说,“鲁克实在是太帅了,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那么幽雅,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生。相信我,这期的校报一定会很精彩!”

我哦了一声,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刘言看了看我,“晓晓,你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在她耳边说,“刘言,我又有那种不好的预感了!”刘言看看我,“是因为刚才的硫酸事情吗?鲁克已经说那是恶作剧了,你就别多心了!”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很难让刘言相信,但这不是多心,我肯定。

6果然,又有事情发生了。

怡茗是学校第三个疯的。她在寝室里摔着所有她能触摸到的东西。萧微微尖叫着,“怡茗,你怎么了?”

怡茗又黑又长的头发垂在眼前,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有鬼,长头发!”她一边说一边叫,哭闹着不锤打自己。

“她也去二号楼了?”刘言忽然问。

萧微微一边哭一边说,“好象是的,昨天傍晚的时候去了趟图书馆,借本书回来!”说着,萧微微指了指床上的一本厚书。

我伸手拿了起来,竟然是希腊神话。我随手放在一边,对刘言说,“你去找学校的领导过来!”

教务主任是跑着过来的,后面还跟着刘阿姨。教务主任看了看寝室里的样子,“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啊!”说完,他对刘言说,“你在这里照顾她一下,我去联系她家长让他们马上过来!”

刘言恩了一声,上前想要扶起坐在地上的怡茗,怡茗啊地一声照着刘言的手就咬下去,幸好刘言是个反应灵敏的人,急忙抽回手,嘴里大声的大叫,“她疯了,她疯了!”

等了好久,教务主任才跑回来,“事情不太好!”他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说,“我打了她留在档案上的电话,是空号,和她家当地的公安局联系,人家说根本就没有这个叫怡茗的人!”

“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张口问。

“那怎么办?”萧微微哀号着问。教务主任咬着牙说,“就先把她安排在学校空寝里吧!”他焦急地转身,正好看到刘阿姨,“老刘,你就帮忙照顾一下他,等鲁克的画展结束后,我们就接着联系她的家人!”

刘阿姨低低嗯了一声,没说话。

“为什么不现在就联系她的家人而要等鲁克画展之后呢?”我走到教务主任面前,用从未有过的坚定口气问他。

教务主任一呆,“那是……那是因为……因为鲁克的这次画展吸引了不少记者来这里,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对学校的影响实在不好。”

“为了学校,怡茗就没人管了吗?”刘言毫不客气的问。

教务主任看了看我们这些牙尖嘴利的孩子,转身而去。

萧微微走到刘阿姨身前,“刘阿姨,你可要好好照顾怡茗啊!”

“放心吧,孩子!”

那天晚上,怡茗被安排在一个没人住的寝室。我和刘言、萧微微给她收拾东西。“真不敢相信,真希望这是个噩梦,快点醒来吧!”萧微微伤感地说,泪眼朦胧。

“这不是梦!”我坚定的说,在怡茗的包里忽然摸到一股冰凉,我顺手将它摸出来,竟是一瓶增白霜。萧微微瞧了瞧,“哎,没见过怡茗用化妆品啊!”

的确,从没见过。

(下文无关紧要人群中我看到鲁克,一身火红色的大衣,他的出现,无疑让记者转移了视线,有记者问,“鲁克先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的画展会不会有什么变动?”

鲁克点了点头,坚定地说,“不会!”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我一转身,竟然是学姐蒋若涵,她拉我离开那里,“那么血腥的场面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哦了一声,刚想说话,刘言跑了过来,拉过我的手,对学姐笑笑说,“耽误一下,不好意思!”说完,她拉过我就跑。

在二号楼的大门,刘言神秘地对我说,“不觉得奇怪吗?白清是怎么上去的?”说完,她指指二号楼的楼顶。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有想过,我只是我真的没有一个答案。若说是她自己上去的,那么务必回打开大门,那么堵在门前的枯叶应该分向两边,而这个时候的大门却一切如故,仿佛从来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地上的败叶,忽然一怔,随手拣起两片放在手里。人群中我看到鲁克,一身火红色的大衣,他的出现,无疑让记者转移了视线,有记者问,“鲁克先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的画展会不会有什么变动?”

鲁克点了点头,坚定地说,“不会!”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我一转身,竟然是学姐蒋若涵,她拉我离开那里,“那么血腥的场面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哦了一声,刚想说话,刘言跑了过来,拉过我的手,对学姐笑笑说,“耽误一下,不好意思!”说完,她拉过我就跑。

在二号楼的大门,刘言神秘地对我说,“不觉得奇怪吗?白清是怎么上去的?”说完,她指指二号楼的楼顶。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有想过,我只是我真的没有一个答案。若说是她自己上去的,那么务必回打开大门,那么堵在门前的枯叶应该分向两边,而这个时候的大门却一切如故,仿佛从来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地上的败叶,忽然一怔,随手拣起两片放在手里。人群中我看到鲁克,一身火红色的大衣,他的出现,无疑让记者转移了视线,有记者问,“鲁克先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的画展会不会有什么变动?”

鲁克点了点头,坚定地说,“不会!”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我一转身,竟然是学姐蒋若涵,她拉我离开那里,“那么血腥的场面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哦了一声,刚想说话,刘言跑了过来,拉过我的手,对学姐笑笑说,“耽误一下,不好意思!”说完,她拉过我就跑。

在二号楼的大门,刘言神秘地对我说,“不觉得奇怪吗?白清是怎么上去的?”说完,她指指二号楼的楼顶。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有想过,我只是我真的没有一个答案。若说是她自己上去的,那么务必回打开大门,那么堵在门前的枯叶应该分向两边,而这个时候的大门却一切如故,仿佛从来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地上的败叶,忽然一怔,随手拣起两片放在手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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