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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才女大赛(一)

随着费浅浅的呼声响起,对面队伍两旁顿时掠出无数道黑影,齐刷刷地落在她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同时那些人也都抽出随身携带的武器,大有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的味道。

“皇帝哥哥,救命!”费浅浅扯开嗓子一声吼。

这么多个黑衣人出现在她的面前,险些把她的屁给吓凉了。尤其是那些人手中的兵器,明晃晃夺人眼目,冷森森耀人胆寒。费浅浅之所以没直接吓晕了是因为她的反映慢了半拍,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声救命已经喊了出去。

人群中传来拼命压抑地抽气声音和闷笑,此刻费浅浅却顾不上那么多。她在心中暗骂自己,原本想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抖一下威风的,却不想竟然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

“住手!”一声威严的低呵。声音不大,却清晰传遍全场。那几个黑衣人顿时纷纷散开,仿佛之前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费浅浅看着前方缓缓行驶来的车队,正中央龙辇之上乘坐着两个人,左侧那位年月七十岁左右,头发胡子全都发白,头戴紫金冠,身穿淡黄色龙袍,一双眼睛闪耀着矍铄的光芒。此刻正眼带笑意看着站在路旁满脸煞白的费浅浅;右边那位年约三十出头,身穿明黄色龙袍,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不怒自威,身上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看见费浅浅,仿佛遇见什么有趣又头痛的事情一样,缓缓开口:“浅浅,多日不见,你竟然出落的更加漂亮了。”

不肖去问,这人一定是皇上了,至于他身边那位则是当今太上皇。

费浅浅连忙福了福身子,娇声开口:“皇帝哥哥,想不到几日不见,你身边倒是高手如云。可见皇帝哥哥治理有方啊!”

费浅浅哪知道皇上身边都是什么人,但是马匹谁都爱听,高帽子谁都爱戴,就连皇上也不能免俗。

一句话说的皇上龙心大悦,破例让费浅浅跟随在后面一起进入庆华酒楼,直接登梯而上,来到三楼正对着楼阁方向位置坐下。

费浅浅一路打量着,竟然在队伍中看到了九王爷魏锦铭。他穿着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魏锦铭迎上费浅浅打量的目光,颔首微笑,随即在皇上身边不远处落座,双目看着前方,竟然再也没看费浅浅一眼。

费浅浅对此并不往心里去。尽管魏锦铭生的十分俊俏,但比起家中那几个美男还是略有逊色。她的注意力此刻完全放在魏锦铭的身边,她在找寻着那个有着凌厉眼神的蒙面黑衣侍卫,可令费浅浅失望的是,人群中却不见那个人的踪影。原本她以为那侍卫定然是换上其他衣服守在魏锦铭的身边,但她仔细观察后却认定了那个人并不在人群中。

魏国九五至尊高坐宝座上,笑望着费浅浅:“听闻浅浅近日又掳获一位美男的心,甚至对方不要名分待在浅浅身边甘愿做个无名侍卫。朕却不知浅浅竟然喜欢这样的,你身边那些男人,听着倒也新鲜。”

费浅浅暗中咬牙。不知道这是谁背后捅咕给皇上知道的,但一定是范府中的人。咎无言这人,就算是右相府上尚且不知道消息,能够在皇上身边说得上话的除了范老爷怕是只有那范永钰了。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说这个给皇上知道是怀着什么目的,还是说范府中其实暗藏着皇上的眼线,一直都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想到此,费浅浅止不住一身冷汗,连忙露出谄媚的笑容,跑到太上皇的身边,拉着太上皇的袖子撒娇:“太上皇,皇帝哥哥又取笑我了。”

若是费浅浅的真性情,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她考虑到前身是个连皇上选秀女都敢搅合的主,怕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因此斗着胆子跑去拉太上皇的袖子,其实心跳的非常快,紧张到不行!

太上皇发出爽朗的笑声,难以想象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笑声竟然中气十足。他捋着胡子笑看费浅浅:“这是你们二人的事了……”

“太上皇——”费浅浅装作不依地娇羞着喊了一声,心中暗爽。看来这一招管用!

“浅浅,不可无礼!”一旁的右相费正群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小声训斥着费浅浅,随即向皇上及太上皇告罪:“恕臣教导无方,小女莽撞了。”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并无半分惶恐之色,倒是隐着一份得意。转过头来,费正群正色对费浅浅开口道:“身为先皇义女,皇上的义妹,你理该为天下百姓做出典范来,你看看你成何体统。大街之上大呼小叫,竟然胆敢拦阻龙辇。皇上开恩,不追究你,你竟然还不知收敛!看回去之后我怎么教训你!”-

费正群无非也就是说说,并不能把费浅浅怎样。费正群出了名的护短,既然皇上都没怪罪,他更加不可能怠慢到费浅浅。别说是如今她已经嫁作他人妇,就算是当初尚且待字闺中的时候,扰了皇上选秀女,费正群也不过象征性地把她关在家里一段时间。却还是怕冷落了她,让她感到无聊。特意派人教她学女红打发时间。

如今在皇上及太上皇面前,费正群也不过就是这么一说,起码做臣子该做到的他必须要做。至于后来的事情,谁知道他会怎样?况且,他相信那两位贵人定然不会眼看着他责罚费浅浅的。

果不其然,就在费正群声音刚刚落下之后,皇上开了金口:“费相不必大动干戈,整日在宫中也憋闷的很,浅浅倒是给朕解了闷。无妨、无妨!”

这话一出,周围那些官员谁看不出来费家倍受圣眷?立刻附和声一片,无不是夸赞费浅浅性格开朗,右相教育出好女儿的话。

费浅浅站在一旁,一时之间竟然成了局外人。她心里不屑地鄙夷着那群拍马屁拍的毫无技术含量的人!她的前身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她知道的也差不多了,这群人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到这个地步,那脸皮也都堪比护城河城墙了。

皇上大概也不太喜欢听这种虚伪的马屁,挥了挥手,立刻周围一片安静。

费浅浅眼看着快要到时间比赛了,便向着那几位贵人告退,转身回对面楼阁去。

“皇帝哥哥,等着我再夺魁首给你看看。”费浅浅自信地冲着皇上放下一句话,转身往外走。路过魏锦铭位置的时候瞥了一眼,却发现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位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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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费浅浅自信十足,但马上比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跑了一趟茅厕。她心里对自己说,她并不是紧张,只是怕等下比赛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万一中途想要方便,众目睽睽下离开不太好看,便提前去一下。

想不到竟然会在茅厕附近碰到魏锦铭,看他的样子似乎故意等在茅厕旁边,并没有要如厕的打算。费浅浅心中有些疑惑,莫非他笃定自己一定要来茅厕么?倘若她没来,他是不是要在这种腌臜的地方一直等到比赛结束然后才去找她?

“这么巧,你也方便啊!”费浅浅好不容易想出一句打招呼的话来,说完之后立刻后悔地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魏锦铭微微笑了笑,始终都是那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你难道不打算问我点什么么?”他问着。

费浅浅一愣,下意识接过话去:“我要问什么?”

魏锦铭依旧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缓缓开口,丢出令费浅浅震惊的两个字:“莲峰!”

费浅浅汗毛耸立,下意识后退两步,广袖下白皙双手死死捏在一起,充满戒备地看着九王爷魏锦铭,冷声说道:“九王爷这话何意?妾身不懂。”

魏锦铭却忽然迈步就走,擦着费浅浅的身子经过,留下他身上淡淡清凉薄荷味道,同时飘在空中的还有他一如既往风轻云淡的声音:“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不需要懂。”

费浅浅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不明白魏锦铭为何忽然要对她说这个,而且看他的意思明显是故意在等她,只为说这句话。他是在提醒自己什么么?还是在暗示着什么?

不管怎样,费浅浅可以肯定九王爷魏锦铭身边那位蒙面黑衣侍卫就是当日在范府中救了自己的莲峰。陡然,她浑身一颤,不寒而栗。她想起当日莲峰救起她之后贴着她耳边说的那句话:“你不是她……不管你是不是她,你都要记得我的名字……”

这么说来,莲峰已经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以前的费浅浅,那么是不是代表他把这件事情已经告知给了九王爷?而魏锦铭此刻前来就是为了试探自己,他在暗示她,他已经知道了她并不是以前的费浅浅……

九王爷一直野心勃勃,在朝中甚至光明正大的结党。虽然暂时并没有迹象表明他想谋权篡位,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费浅浅不想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魏锦铭的手中,以免将来他利用这个把柄来要挟自己或者右相为他做什么。眼下范永钰明显已经站在了魏锦铭这边,但天下永远都是皇上的,范永钰站对了位置,那么以后费浅浅处境就相当危险。毕竟右相一心为国,心中只有皇上。但倘若他日九王爷真的发动政变失败,身为范永钰的媳妇,她势必也要遭受到诛九族的惩罚。只是不知道她这先皇义女的身份到了那个时候能不能当成抵死金牌来使用。

一瞬间,费浅浅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的累。原本只是想要有点银子、过好日子、吃饱肚子这种简单又温馨的生活。虽然穿来就是已婚,但老天对她不薄,起码赏赐给她这么多的美男。别管是只能看还是能看又能摸,好歹算是弥补了她。可如今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卷入到这些个纷争之中,她顿时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宅斗已经让她耗损了心血,如今快要心力憔悴了。要是再加上这些朝堂上乱糟糟的事情,她恐怕连活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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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锣鼓喧天,将费浅浅的心神拉了回来。她已经顾不上去茅厕了,提着裙子下摆快速地回到楼阁里。元雪已经等得有些着急了,看见费浅浅回来连忙把她请进了纱帐中。

刚刚稳坐下来,外面响起鞭炮声音,唬了费浅浅一跳。她坐直了身子望着前面热闹喧天的,竟然不是直接便开始比赛,而是斗起了狮子。

费浅浅对于这种节目十分不感兴趣,她倒是宁愿躲在家里看看那些美女跳脱衣舞更来的实惠。所幸在楼阁中接触不到阳光,否则再加上风吹日晒,可真要了人命了。

好不容易捱过了前面开场表演的时间,总算是进入了正题。费浅浅缓缓从位置站了起来,款步移出纱帐,来到楼阁突出的圆台上,望着对面庆华酒楼三楼窗旁坐着的那群人,脆生生开口:“妾身不才,幸得众位姐妹想让,连续三年夺得魁首。今年题目依旧有十道,首先第一道题便是‘五不’题。请各位姐妹听好题目,将答案写在下来便可……”

费浅浅环视四周,发现之前那些来参加比赛的人此刻都换上一副认真的神情,唯独薛芷珊和墨红倩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忍不住心中一阵冷笑。

让你们现在不在乎,等下看你们死的有多惨。

所谓五不,乃是费浅浅前世一首小孩子唱的歌谣,这道题目很简单,她只是拿来试水的。很快地,题目便从她口中说出:“什么是鸡不长毛,什么是牛不耕田,什么是马不拉车,什么是猫不捉鼠,什么是虎不上山?”

四周一阵沉默,倒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小声议论起来,但因为过于遥远和嘈杂,倒是听不分明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些个来参加比赛的,都是非富则贵人家闺女,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个闲心来参加这种比赛?普通人家孩子早就跟着父母忙活着生计了,能饱读诗书前来抛头露面的,都不是一般家庭的人。而费浅浅所出的问题,却有很多都是这些人所接触不到的。

当题目说出之后,那些参加比赛的人立刻有人不满地嚷着:“公主这是出的什么问题?我们都是饱读诗书的,理当出那诗词歌赋有关的问题,怎地弄这些鸡鸭猫狗的问题?”

费浅浅冷冷瞥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面无表情反问:“饱读诗书又怎样?你是看不起这些鸡鸭猫狗的问题么?回答不上来只能说明你看的书还不够多。没有这些鸡鸭猫狗填饱你的肚子,你还哪来的力气去饱读诗书?本宫既然出得这题目,自然有出题目的道理。我泱泱大国,求的是多方面的人才,而不是只会读死书的人!如果做不到活学活用,那么你也没有来的必要了!”

冷着声音说完这些,费浅浅高喊一声:“来人,把这个扰乱比赛秩序的人给我拖出去。谁再有疑问举手,得到本宫允许了再问。不要学那没教养的人,把这里当成什么?菜市场吗?”

费浅浅之所以说这些,做这些,就是为了震慑其他那些前来参加比赛的人。她甚至抬出了公主的身份,就是想起到一个震慑作用。这里还是她说了算的地方,免得被一些有心人趁机作乱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她的一番话说过之后,对面庆华酒楼中有几位贵人却暗暗颔首,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

周围那些个所谓的才女不敢再闹事,一个个沉吟起来。有的咬着笔杆轻轻蹙眉,有的四处观望着。费浅浅留意着,就连薛芷珊神色都凝重起来,唯独墨红倩依旧胸有成竹的样子,已经提笔开始写答案了。

这道题有盏茶时间去回答,墨红倩却很快写好了答案送了上来。旁边自然有小太监接了过来递到费浅浅的手中,费浅浅打开来一看,忍不住心惊。墨红倩竟然都答对了,看来这个人不容小觑。尽管这个问题对于费浅浅来说十分简单,但是她却可以肯定,这些个人中能有二十人能完全回答上来便不错了。

没多久,薛芷珊也开始写起了答案并交了上来。那些个人一看已经有人回答上来了,不免开始心急起来,一时之间失去了分寸。

薛芷珊的答案有一个稍稍有点偏差,但却也说得过去。费浅浅面无表情地将她们二人答案放在一旁,也不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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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这些姑娘们思量着答案,与此同时,对面庆华酒楼中那些陪同皇上及太上皇前来观看的官员们也都纷纷在心里思量着,到了后来甚至干脆不避讳皇上在场,直接和身边的人研究起来。

到底这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呢?

太上皇一捋胡须,沉声问道:“费正群。这个丫头从哪儿想来这奇怪的问题?孤以前倒是没听她提起过……”

从太上皇的话中不难看出他对费浅浅的宠溺。皇室中子嗣不少,但有费浅浅这么大胆的却一个都没有,哪怕是如今的皇上,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规规矩矩的,更别提那些公主们,一个个笑不露齿,说话和风细雨的。尽管看着赏心悦目,但却感觉总是少了点什么。这种感觉在见到费浅浅之后,太上皇终于恍悟。少的,便是费浅浅身上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活力。

费浅浅胆子大,但是她怕死。她会无法无天地去闯祸,然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跪在他的脚下求他饶恕。每每那个时候,太上皇都不忍责罚她,哪怕是她扰了皇上选秀女,也只是让费正群带回家去好好教育一番。

如今看着费浅浅第一道题目便震住了大多数的人,身为费浅浅义父,太上皇自然觉的脸上有光。他呵呵笑着,看着对面的费浅浅,问的却是右相费正群。

费正群连忙来到太上皇身边,压低声音回答:“臣真不知她这是哪儿得来的问题。不过,臣到以为这问题不错。起码提醒了臣,应该更全面一些去接触,而不是把目光狭隘地放在诗书上。”

太上皇貌似不经意瞥了费正群一眼,接过话去:“你说的没错。想不到这丫头真让孤大开眼界!一直以来孤以为她只是一个淘气的家伙,想不到说出话来还头头是道!”

费正群脸上再度闪过一丝得意。毕竟这是她的闺女,就算是太上皇认她做义女,但是费正群有几个胆子胆敢和太上皇平起平坐?只是平日沾点光就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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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答案已经都交了上去,有的面露喜色,俨然是想出了答案,却也有那愁眉苦脸,暗中伤心。费浅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轻咳两声,宣布了答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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