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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马怕骑,人怕逼

天气一点点的转暖,整个大地都被绿色覆盖,湖边垂柳抽着一片片的绿,树荫下越来越多的人去乘凉。夏季已经悄悄地来临了……

距离费浅浅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再有半个月,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才女比赛了。对此,费浅浅充满了绝对的信心,她相信没人会在她那些问题下支撑到最后一道题目,因此每天更多的时间便是窝在屋子里和花凡紫以及咎无言谈天说地。

如果说现在费浅浅唯一关注的,那便是咎无言。咎无言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了,虽然现在还不能太用大力,但一般的动作已经丝毫没有阻碍了。不过在咎无言的胸前却有着一道不算好看的疤,上边还残留着粉色的线头。原本费浅浅打算帮咎无言拆线的,但是当她拆第一条线之后发现那线已经和肉生长到了一起,随着她的动作沁出血丝之后,立刻脸色苍白地放弃了所有的行动。任由咎无言胸前打着难看的补丁,丝毫不肯动作。

咎无言竟然也没追究,任由那几根线在胸口生长着。如今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尽管脸上带着银色面具,但暴露在外的红唇以及下颚上的颜色充分表情他恢复的不错。

令费浅浅和花凡紫感到意外的是,咎无言的伤口分明已经好了,可他却并不打算离开,堂而皇之地霸占了费浅浅的床不说,还对费浅浅颐指气使的。可怜的费浅浅表面光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回到屋子里却立刻变成咎无言的跑腿,稍稍有不顺他心意的,他就会不厌其烦地掐她的脖子。弄得时间久了,每天不被他掐一掐,费浅浅甚至都感觉仿佛缺点什么似的。

如今费浅浅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摘掉咎无言脸上的面具,她很好奇有着一头银发以及琉璃色眼睛的咎无言会长着什么模样。但这个想法也只能是想法,曾经费浅浅只是稍稍提起这件事情,还没打算付诸行动呢,就被咎无言直接抓过去掐脖子了。弄得费浅浅更加好奇咎无言的模样,却也再没敢提起过这件事情。

******

傍晚的风吹在身上软绵绵的,很是惬意。费浅浅在元雪的陪同下去了沐清池,洗干净身子之后,天已经黑了。元雪伺候她穿好衣服,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费浅浅则款步跟在后面,一路无言。

不是费浅浅不想说话,实在是她不知道该和元雪说什么。在整个范府中,元雪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没有任何怨言的丫鬟,可费浅浅却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元雪。毕竟整个范家上下看那她都不顺眼,却唯独出了元雪这么个例外,让她心里怎么能完全放下戒备?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后院,费浅浅刚想推门进去,忽然看到范永钰所在主屋另外一侧闪过一道身影,随即两个人争吵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她本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只是那声音其中一个竟然是单一凡的声音,费浅浅顿时来了兴致,冲着元雪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趴在墙头看着偏墙另外一侧正在争吵的两个人。男的她认识,是单一凡,此刻他显得有些激动,甚至就连头顶墙头上趴着人都没觉察出来。他拉着面前的人,那是一位姑娘,身穿淡藕荷色短衫长裤,衣衫外面罩着的是白色滚着藕荷色边的坎肩,脚下同样是白色绣着藕荷色花朵的软底鞋。这姑娘长得只能算作普通面向,圆脸,眼睛不算大却也不小,脸上星星点点有几个小雀斑,趴鼻梁下有着薄薄的唇,此刻正紧紧地抿着,脸上满是愤慨。

“不要拉着我,我要回去了。”小姑娘明显在使着性子。虽然话是这么说,却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可单一凡似乎并不知道姑娘的心思,竟然还真的松开了手,有点着急地解释:“你莫要听那些街头巷尾的传闻,虽然暂时我无法娶你,但是我也绝对不会做她的侍郎的。这件事情少爷会为我们做主的,你先委屈一阵。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娶进门的,到时候就算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强拆散了我们。”

费浅浅光是听了单一凡这么一句,就已经知道面前这个小姑娘是谁了。她应该就是自己前身赶走的那个叫醒儿的姑娘,据说和单一凡都打算结婚了,却被前身强硬地赶了出去。不过也听说了范永钰把这姑娘另外安顿好了,却也不知道安顿在什么地方。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见到她,想不到这会儿竟然看到了。

左右看了看,费浅浅觉得光从外表看来,醒儿根本配不上单一凡。尽管两人都是下人,身份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但醒儿只是个普通的丫头,而单一凡却是范永钰随身小厮,况且单一凡长得又不赖。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的,虽然比不上范永钰,距离花凡紫更是相差甚远,但他却有属于他的特点,是别人所无法比拟的。

不过……这么仔细观察,仿佛单一凡和醒儿还真有点夫妻相,同样都是鼻梁有点塌,嘴唇都是薄薄的。不过……费浅浅并不会因为这两个人有夫妻相就会随随便便的放过单一凡。他一再的不屑已经完全挑起费浅浅心中的战意,这场感情战争已经由不得她说的算。不管是为了让范永钰心服口服也好,还是不愿意让单一凡过的太顺也罢,费浅浅都决定要得到单一凡。哪怕得到他的身体,得不到他的感情,她也要向范永钰证明,她有本事,男人都要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

“真的么?你真的会娶我么?你可不要像那些男人一样只是说说算了……”醒儿本就不想离开,刚刚只不过是故作姿态,听到单一凡迫切地解释,自然心里欢喜,忙不迭地确认着。

单一凡尚未来得及点头,费浅浅趴在墙头上就开了口:“一凡,你这算不算是背着我偷人啊?我知道一直忽视了你的存在,但是你也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吧。”

亲昵的称呼立刻让醒儿飞快地甩开单一凡拉扯着自己的手,快速闪到一旁,局促不安地搓着衣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单一凡浑身汗毛一立。他疏忽了,心里只顾着着急醒儿的态度,竟然让人靠近了身子。如果这是刺客的话,恐怕他现在早已体无完肤。

“卑鄙,你竟然偷听我们说话!”单一凡怒视墙头的费浅浅,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竟然还有心思悠哉悠哉地和他说着话。

费浅浅对于单一凡的大不敬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不满,她缓慢地换个了姿势,由元雪扶着她慢慢顺着墙头滑下来,掸掉身上沾染的尘土,缓缓踱步来到单一凡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这话说的。我怎么能是偷听呢?我是光明正大的听,是你们说的太大声了。”

“你……”单一凡眼睛瞪得圆圆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他只是一个下人,虽然接触过一些诗词歌赋,但论到蛮不讲理,她无论如何也不是费浅浅的对手。

费浅浅笑着从单一凡面前走过,缓缓来到醒儿的面前。醒儿从费浅浅出现的那一瞬间便浑身紧绷,仿佛很害怕她但又很怨恨,可却偏偏不敢表现出来。她的两只脚一直不停地缓缓向后缩着,垂着头只看自己胸前那一片,不敢抬头对上费浅浅的视线。当初被费浅浅赶出范府的经历历历在目,让醒儿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件事情。可现在,她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站在原地,任由那个令她胆战心惊的身影缓缓走到自己的面前。

费浅浅用手指勾着醒儿的下巴,迫着她抬头。可醒儿却死死地低着头,哪怕费浅浅的手指勾得她下颚很疼,也倔强地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样子。”费浅浅的话说的风轻云淡,连点情绪波动没有,但这句话带给两个人的感觉却迥然不同。

“你要干什么?不许你动她!”单一凡大怒,急切地喊着,想要上前分开费浅浅和醒儿,却被元雪挡住了身体,说什么都不让他过去。单一凡高度紧张着,并没有注意到,平日里娇弱不堪的元雪竟然几次准确无误地封住他的去路,哪怕他浑身是武,竟然没有半点用武之地。

醒儿怯怯地抬起了头,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却坚持不让眼泪掉出来。

费浅浅的手指就这样一直挑着醒儿的下巴,既不松开,也不做其他动作。她听着单一凡在身后愤怒地咆哮,忍不住回头睨了单一凡一眼,略显轻佻问着:“不许我动她?我就算是动了她,你又能怎样?”

单一凡被元雪挡着身子不能过去,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愤怒,他双拳紧捏咆哮着:“你若是动了她,我和你没完!”

“没完?我巴不得你和我没完呢,你以为我会怕你的没完么?”费浅浅轻轻笑了笑,继续说着:“既然你的提议这么合我的心思,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动她的。”

说着话,费浅浅转会头去,挑着醒儿的下巴竟然就把唇凑了过去,而她的目的,却恰好是醒儿紧紧抿着的薄唇。

两行惊吓地泪水顺着醒儿的脸滑落下来,她的眼睛陡然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费浅浅越来越近的脸,下意识地向后躲着,可随即就被费浅浅另外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狠狠地带向费浅浅的方向。

单一凡傻了,彻底的傻了。他没想到费浅浅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行径,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放过她,否则你别想得到我!”

费浅浅的动作戛然而止,却并没后退。她与醒儿之间仅仅相距不到拇指粗细的距离,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醒儿脸上的汗毛孔。听闻单一凡的话,她扑哧一笑,并没有回头:“这么说来,我若是放过她,就能得到你是吗?”

单一凡不语,紧紧捏着的拳表示了他此刻的愤怒。他心里怨恨,为什么好端端的偏偏把醒儿叫来这里说话,而且这个时候少爷还在前院书房里陪着老爷说话,根本没办法来到他身边帮他。难道天注定他要毁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吗?

“不说话?那我当你拒绝了。”费浅浅停顿了下,并没等到单一凡接下来的回答,搂着醒儿腰间的手顿时稍稍用力。

“啊——”醒儿原本以为可以躲过一劫,没想到费浅浅忽然动了一下,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濒临崩溃边缘的醒儿彻底崩塌。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发出刺耳的声音。

“放过她,我答应你!”单一凡走投无路,用力闭上双眼答应了下来。

醒儿浑身一震,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猛地推开费浅浅,转身飞快地顺着后院偏门跑了出去。从头到尾,她除了那一声尖叫,没发出任何声音。

费浅浅有些不是心思的看着醒儿消失的背影,忽然感觉自己很残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如此伤害一个小姑娘的心。但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算后悔也没有那后悔药可买。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过身来到单一凡面前,正色对他说:“记住你所说的话,既然答应了成为我的侍郎,那么你就要有身为侍郎的本分。我不求你和小花一样,但我希望不要出现什么差错才好!”

单一凡只是狠狠地瞪着费浅浅,并不说话。费浅浅知道他这个时候心情一定不会很好,匆匆叮嘱一句让他早点休息,便带着元雪离开了。

进了房门,费浅浅并没有立刻关上房门让元雪去休息,而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问元雪:“元雪,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元雪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声回答:“少奶奶的决定便是元雪需要去做的事情,元雪不敢有意见。”

“是没有还是不敢有?”费浅浅听出元雪话中有话,忍不住再次询问。

“元雪不敢有。”面对费浅浅的质问,元雪到是勇敢地说出心里的话。

费浅浅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开口道:“这个可以有!”

顿了顿,费浅浅似乎给元雪一点时间消化自己所说的话,然后才开口:“对我有意见尽管说,我不是那种一意孤行的人。我知道关于单一凡这件事情我做的有些不妥,但我绝对不能向范永钰低头。这些话我不怕你回去告诉范永钰知道,不管怎样,我都会赢得这场赌注的。”

说完,费浅浅毫不犹豫进了屋子把门关上。元雪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之后,才长长叹了口气,转过身子缓缓地离开。

*****

屋内,花凡紫借着烛光在缝着什么,见到费浅浅回来连忙收了起来。原本想迎上去的,见她站在门口和外面元雪说着话,便按捺了下来,耐心地等着。

咎无言原本微微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似乎不经意地瞥了费浅浅一眼,随即很快又闭上,只是原本是坐着的姿势却变成了躺着。

费浅浅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这是她第一次仗势欺人,以前都是看着别人仗势欺人,看着对方似乎很有快感的样子,等到自己做了,却感觉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看来自己注定做不了什么大恶人,才刚刚开始就感到内疚了。可若是让她现在对范永钰说放弃这场赌注,她却说什么也做不到的。

既然注定要有人伤心,而她已经把醒儿伤了,那便就这样吧。费浅浅心里暗忖,看来以后要给醒儿找个好夫家才行,不然的话良心上实在有些过不去。

同一时间,范永钰终于从范老爷书房中出来。忙碌了整整一天,又被父亲叫去商讨事情有一阵子,范永钰没来由地觉得有些疲惫了。可他才刚刚打算回到后院去休息,就看到墙角单一凡畏畏缩缩地站在那里,似乎有话想要和自己说,但脸上却迟疑着,一直不肯上前。

“不是让你先回去了么?怎么还站在这里?”范永钰蹙眉看着单一凡。之前用过了晚饭他便让单一凡先回去了,哪曾想与父亲谈完话都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单一凡竟然还在书房附近守着。虽然他的这份心可嘉,但范永钰却觉得该休息的时候就应该去休息,就算守在外面也是无济于事。

“少爷……我……我对不起你!”单一凡忽然噗通一声跪在范永钰的面前,泪如雨下。

范永钰大骇,连忙上前强硬地把单一凡拉了起来,眼神闪烁了下,心中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可能,冷声说道:“回去再说。”

说罢,率先走在了前面,根本不等单一凡跟上。单一凡知道少爷这是真生气了,声也不敢出,连忙紧紧跟在后面。

两人都是会武的人,没用多久便从前院回到了后院的主屋。范永钰闪身进了房间,并没有关门。单一凡随后进入,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把房门关上了。

原本主屋旁边那间房房门忽然被拉开,一道身影以肉眼难辨地速度从里面快速闪了出来并且飞快关好房门,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他纵身跃上房顶,悄悄地来到范永钰所在房间上面,俯下身子,将身体与屋顶紧紧贴在一起。那些下面巡夜的护院根本无法发现就在他们头上房顶处竟然有一个黑影的存在……

那道黑影从头到尾没发出任何声音,他悄悄地揭开一片瓦片,透过光亮看着下面主仆二人,同时运转真气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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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一凡进了屋子,跟在范永钰的身后进了里屋,看着范永钰坐在椅子上,立刻又噗通一下跪在范永钰的面前,面如死灰:“少爷,我对不起你,我着了她的道。”

范永钰平时说话时候那种慵懒的感觉全然消失不见,书生气浓厚的身上竟然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到底怎么回事?”

单一凡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源源本本说了一遍,随即哭丧着脸:“少爷,你一定要帮我啊!那个时候我没办法,不能看着醒儿被她欺侮了……”

范永钰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笑容,他并没有让单一凡起身,却也没责罚他,只是缓缓开口:“想不到她竟然会用这样的法子逼着你妥协,到是我小看他了。不过,那个时候你也只能这样做。谁让你狠不下心来呢?这也证明了你这辈子成不了什么大事。”

范永钰的话可谓有点伤人,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注定能做出什么来的。尽管单一凡从小便跟在范永钰的身边,这一生都只是一个下人的命,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可以有所作为的。起码,他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住自己喜欢的人。但眼下看来,他明显做不到这一点,此刻又由范永钰亲口说出,更是带给单一凡巨大的打击。

“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虽然你已经答应成为她的侍郎,但是她那个性子……”范永钰停了下来,忽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费浅浅。倘若说她是个好色之人,可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竟然从来没着急逼迫着单一凡成为她的侍郎,进而霸占了单一凡的身体,乃至迫着自己承认这场赌博的失败,认定她的身份。

可若是说她不是好色之人,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她不但从右相府中接过了花凡紫,更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个白发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做她的贴身侍卫,那三个人更是住在一个屋子里。虽然里面有好几个房间,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们晚上会做出什么来。

冷不丁的,范永钰的呼吸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平稳的呼吸竟然渐渐急促起来,仿佛隐忍着怒火一样。

“少爷,少爷!”单一凡提起声音喊了两声。

范永钰浑身一震,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刚刚气息竟然变得十分不稳定。这还是他自从练武以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刚刚他一想到费浅浅晚上和那两个男人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忍不住气血翻涌。若不是单一凡及时地喊了两声,说不定他就会冲动的直接冲到费浅浅的门前把她直接从屋子里揪出来狠狠地揍一顿,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你下去吧,我要出去一下。”范永钰背过身子去,不让单一凡看到自己的表情。

单一凡虽然心有疑惑,但主子的事情不是他所能参与的,只好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退了下去。

等到单一凡离开后,范永钰忽然开始脱起衣服来。房顶上的黑影心有疑惑,却没急着离开,依旧按捺着情绪耐心地等待着。

范永钰脱下一身白色长袍,从衣柜中翻出一身黑色夜行衣,快速地穿了起来,嘴里自言自语道:“费浅浅,我倒要看看,你晚上是规规矩矩的睡觉还是和那两个男人做什么苟且的事情。若是被我逮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倘若能够顺利实施的话,他保证能把费浅浅从这个范府中除掉。尽管他没办法动手或者雇杀手杀了费浅浅,但是把她赶回右相府去还是可以的。只要她离开了,便不会有人整天在他眼前碍事了。

房顶上的人忽然嘴角向上勾起,轻轻合上之前的瓦楞,处理好自己留下的痕迹。他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中半圆的月亮,一道银光从他脸上闪过。他轻飘飘地从房顶飘然落下,快速闪身回到了之前的房间。

尽管他做得悄然无息,但花凡紫近日来一直都是提高警惕的,陡然睁开双眼,轻声喝道:“谁?”

咎无言直接闪身来到花凡紫的身边,忽然快速伸手点住花凡紫的穴道,然后在他怒视下抱着费浅浅的身子回到原本属于她的那张大床上,脱下她的外衫,轻轻把她拨醒。

“嗯?干嘛?”费浅浅迷迷糊糊地问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移动了位置,忍不住豁地坐了起来,双手抱胸小声惊叫:“你要干嘛?”

“相信我。”咎无言并没有回答费浅浅的问题,而是用那双琉璃色眼睛直视着费浅浅,简单地说出这三个字。

费浅浅扭头看着花凡紫,发现他竟然被人点了穴道,再看到自己的外衫都被除了去,心中有些紧张。

难道这位大哥欲求不满了么?可是他本事那么大,为什么不出去找一个,干嘛非要对自己下手?尽管她前身已经帮着她把这身子开苞了,但费浅浅的心里还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即使阅遍天下A片,但也没做到心中*的境界。何况眼下情况看来,似乎她要亲自上阵被对方XO了,用来解决对方的欲望。这事儿……似乎有点闹大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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