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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贴身男侍卫

三姨奶奶没想到费浅浅竟然不咸不淡地把问题抛给了自己,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该怎么接接下来的话,便连忙向四姨奶奶使了个眼色。

四姨奶奶赶紧露出笑容凑到费浅浅的面前,小着声音说道:“三姐这是夸你弄的好看,与众不同。我们想弄都弄不出来呢!”

说实在话,四姨奶奶和费浅浅的年纪相差真就不算太大,加上她在范府一直没什么地位,甚至连元雪都不如。每天只能依附着三姨奶奶过活,看着倒也可怜。费浅浅便打算放过她一马,不想多做计较。

请了安便没什么事情了,费浅浅一边喝着早茶一边思量着屋子里那两个男人。过了一会儿后忽然开口问范老爷:“公爹,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议一下。”

范老爷没想到费浅浅竟然主动找他说事情,到是一愣。不过他愣神却是因为在饭桌上严令五申不许出声音,想不到费浅浅竟然根本不理会这个规定。因此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悦,但碍于费浅浅的身份却又不能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只是轻轻咳了一声。

二夫人自然了解范老爷的心思,连忙在旁边接过话去:“有什么事情等吃了饭去书房好好谈谈吧,先吃饭,免得等下凉了。”

费浅浅的话脱口而出之后也觉得有点不太好,正想找个台阶下,洽闻二夫人适当的一句话,顿时心里轻松了许多。她朝着二夫人微微笑了笑,略微颔首,闷着头继续扒着饭。

之前饭桌上只是一时冲动,才脱口而出这么一句。可说过之后费浅浅就后悔起来,有心想要离开,却又怕范老爷会不满,只好耐着性子等一家人都吃过了早饭,然后跟随在范老爷身后进了书房。

尽管雨已经停了,可早晨四更天的时候还是瓢泼大雨下着,因此并不用早朝。范老爷难得清闲一天,倒也乐得自在,只是不知道这才过门的儿媳妇怎么好端端的忽然有话要和自己商议,却不知因为何事。范老爷心里多少怀疑起来事情一定与自己的儿子有关,毕竟他们二人至今没能圆房这件事情在范府中已经不是新闻了。更从花凡紫进入范府之后,有关范永钰和费浅浅之间的那个赌注更是直截了当的让全范府的人知道个清楚。免得某日哪些不长眼的碰巧看到费浅浅调戏单一凡,再当成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私下里乱嚼舌头,传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不过,貌似现在她身边好多个男人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好听的,只不过她喜欢美男的盛名可是打很早之前就有了,而花凡紫也是很早便入了右相府中,和费浅浅的关系自然不言而喻。因此,她光明正大的身边又多了个男人反倒能被人接受了……

“不知你有何事要和我说。”范老爷走进书房等了半天不见费浅浅开口,只好拉下老脸先问了出来。

费浅浅正在走神,到也不是故意没说。听到范老爷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小心措着辞:“我可不可以在身边多安排个人?”

范老爷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只是多安排一个人而已。按理说凭着费浅浅此刻的身份,只有元雪这么一个人主要负责照顾她实在是有点亏待她了,何况范永钰娶了她来,但花凡紫和她的关系却是实打实的,大小也算是她的侍郎了,总不能由侍郎帮着打点一切。要是按照规矩来说,花凡紫也算是半个主子,身边都要配备个丫鬟或者小厮伺候着呢。

“这件事情随笔你去做,回头挑拣几个手脚麻利的到你身边伺候着。”范老爷铺开了纸,打算练练字。费浅浅连忙凑上前去主动帮忙磨着砚,尽管收益不佳,但起码也像那么回事。

看着范老爷气定神闲地拖了墨打算写字,费浅浅实在不忍心打消老爷子的积极性。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无论今后咎无言是去是留,起码现在她得为他谋个位置,免得忽然出现惊吓到了众人。

“是男的!”费浅浅犹豫半晌,终于开口。

啪嗒一声轻响,范老爷笔尖上的墨汁掉到纸上,渲染开来。而范老爷则保持着拿笔的姿势僵在原地。

“您……没事儿吧。”费浅浅有些担心地问着。范老爷刚刚年过四十,却已露老态,许是因为国事操心,两鬓都泛着白霜。费浅浅真怕这一句话再把老爷子的心梗、脑淤血吓出来了,那她可就成了范家的罪人了。

“浅浅啊……”老半天,范老爷才唆着牙花子开了口。

“哎——”费浅浅应了一声。

“虽然你们一直都没圆房,这件事情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确实是因为钰儿和你赌气。但夫妻毕竟是夫妻,没有隔夜仇,你也不用一再的往家里带男人回来起他。钰儿这个孩子我了解,也是这么多年来全家宠溺出来的结果。我只希望你们能各自退一步,这件事情好说好了的也就算了。”

范老爷为了唯一的儿子,可谓是低三下四。但费浅浅真的不是因为和范永钰怄气才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的往回带。她现在也搞不清楚,自从自己来到这个魏国之后,以前二十二年没开过的桃花竟然一夜绽放。别人都是走桃花运,她则整个人变成了桃花树,身边无数男人想来掰下一枝下去。

原本她知道自己已经嫁作他人妇的时候还自怨自艾一阵,以为已婚是没前途的,那些美男神马的都是浮云。但经过了这半个多月的生活,她发现结婚与否对她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这男人不需要她去主动招惹,完全都是主动贴上来的。

花凡紫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不用多说,缠着她每天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她当初怎么夺去了他的第一次。而咎无言,更神秘和奇怪了。好端端的闯进范府,哪儿不能去啊,偏偏就进了她的屋子,上了她的床。尽管俩人没做什么,但她好歹也算是把人衣服扒开了,上半身也都看光了。她到是知道是为了救对方,帮对方疗伤。但是以她现在的名声,说出去了谁相信啊?反正那些人看到的只会是她的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

一想到这些她就头疼,以前一直怨自己没有异性缘,现在异性缘到是有了,却似乎有点茂盛。

“公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没有和夫君生气,只是他坚定地要和我打赌,而现在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小花跟着我过来,我总不能厚此薄彼放下他不管,而去和一凡走动。况且,一凡对我一直都很敌视,我想,这也是夫君之所以自信要和我打这个赌吧。”费浅浅缓缓说着,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足够二人听到:“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她的眼神看向范老爷,却并没有等范老爷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公爹也能看得出来,夫君对我很不齿的。而浅浅别无所求,只求在范府有一席容身之地。浅浅不会限制夫君的自由,他想做的事情便去做,浅浅不会干涉。同时也希望夫君不来干涉我就好。眼下明显我与夫君都有这样的共识,我到觉得日子还不错。只是……”

说到这儿,费浅浅忽然停住了。

范老爷正听着她说话,猛地停下来,却不知道她下句要说什么,下意识地接了话过去:“只是什么?”

“只是请公爹帮浅浅带一句话给夫君:千万不要和九王爷走得太近。这个天下势必是皇上的。”

范老爷一凛,冷若冰霜,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冷声问道:“此话何意?”

费浅浅微微笑着:“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浅浅出于担心夫君才会有此一说。公爹应该比我更清楚国势才是……好了,妇人不谈国事。浅浅此次还是希望公爹答应浅浅的要求,浅浅想在身边多安排一个男人。”

见范老爷张嘴欲言,费浅浅接着快速说道:“公爹不必担心,浅浅自有分寸,只是在身边多安排个随身侍卫而已。”

范老爷原本张开的嘴又不知怎地闭上了。费浅浅又是柔柔一笑,向范老爷福了福身子:“没什么事情浅浅先回去了。”

范老爷也不知是什么心情,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待到费浅浅离开书房之后,立即跌坐在椅子里,深色复杂。

*****

“元雪,另外准备点粥和清淡的小菜,连带着花公子那份儿一起给我送到后面去。”回到正堂,元雪还在原地等着,见到费浅浅出现连忙迎了上去。而费浅浅在看到元雪之后也才想起后院那两位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连忙吩咐元雪把东西备着一起跟她回去。

元雪应了一声,连忙去厨房准备着。对于费浅浅的命令,她没有半分犹豫和质疑,仿佛费浅浅才是她的主子一样。

急匆匆地赶回到后院,幸好没传来什么打斗的声音,这让费浅浅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她从元雪手中接过餐盘,嘴里说道:“行了,你去歇着吧,我自己拿进去就好了。有事儿我会叫你!”

元雪咯咯一笑,回答着:“少奶奶对花公子真体贴呢。”

“去去,没大没小的。”费浅浅脸一红,连忙催促着元雪离开。倒不是她脸皮薄见不得人笑,主要是怕元雪见到屋子里多一个男人出来吓到她。只是那元雪似乎和她相处这半个月来已经深知了费浅浅的性子,否则的话也不会随便和主子说出这种玩笑话来。

见费浅浅赶她走,元雪脸上笑意更浓,不过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见好就收,快速地离开了。对元雪来说,跟着费浅浅到轻松,她没有一般主子那种习惯,身边不太需要人伺候的。不像那些个小姐姨奶奶们,就算是睡觉都要旁边有人守着。而费浅浅之前还需要元雪帮忙穿衣服的,自从花凡紫来到范府之后,元雪甚至连这种事情都省去了。每天只需清早把费浅浅叫起,白日里也不过是帮忙出去买点东西取点什么来,再就是晚上伺候着她去洗澡。除此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事情。

一时之间,元雪竟然成了范府中最被人羡慕的。但是那些下人也知道这是羡慕不来的,当初成亲之前那些个人一听说要去伺候费浅浅,可都如洪荒野兽来袭一样,唯恐躲避不及。最后还是元雪主动要求去伺候费浅浅,这件事情才算告一段落。因此,如今这些个人想要羡慕或者眼馋,却也都要在心里好好思量一下,当初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没把握住。

元雪离开后,费浅浅小心地用脚尖踢了踢门:“是我,我回来了,开门。”

没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花凡紫出现在门口,接过费浅浅手中的餐盘后低声问了一句;“你没事儿吧?”

费浅浅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事情?好了,进去说。”

说罢,她不忘回头左右看看是否有人,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走了进来。

花凡紫已经把饭菜摆放好了,不用问,那清单的自然是给咎无言准备的。咎无言看着花凡紫吃下几口之后,这才凑到自己那份面前,忽然冷声叫着费浅浅:“你来吃。”

“我不吃了,刚才吃饱了。”费浅浅摆着手,坐在花凡紫的床上,两条腿凌空游荡着。

“吃!”咎无言这次只发出一个声音,却让费浅浅浑身汗毛全体起立。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咎无言,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但嘴角没向上勾起,眼睛也没有弯,明显不是在笑。费浅浅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连忙下了地。

“我来吃,她刚吃饱,别逼她了。”花凡紫拦住了费浅浅,拿着筷子从咎无言的饭菜中各挑拣了一些来吃。等到他咽下有一会儿之后,咎无言这才开始动手。

费浅浅之前还不知怎么回事,现下看到咎无言的动作,立刻明白过来,顿觉心里受伤。

“啊——原来你是怕我给你下毒?我的天呐,你没病吧你?我用的着给你下毒么?咱们无冤无仇的,就算你睡了我……的床,我还不至于那么小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费浅浅说到一半竟然打了个嗝,恰好把那一句话分开,变成了极其暧昧的另外一句话。

咎无言只是冷冷地瞥了费浅浅一眼,仿若没听到她说话似的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费浅浅又不敢对咎无言太过无礼,生怕他说不准什么时候暴走。这就跟身边安排了一个障碍性精神病患者一样,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犯病。

没过多久,花凡紫和咎无言都吃完了饭,费浅浅这才忽然想起一事来,连忙开口:“对了,咎无言。咎大侠,我已经帮你安排好在范府的身份了。对外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别人是不敢来过问你的事情的。所以你尽管放心在这里养伤就是了,不过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伤及无辜。”

咎无言气息一短,费浅浅到是没觉察出来,可花凡紫是练过武的,自然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微微一笑,把那些残羹剩饭收拾到一旁,拉着费浅浅的手坐到他的床榻上,两人说起话来。至于咎无言,反正他也不喜欢说话,就由着他去吧。

出乎费浅浅意料的是,傍晚时候范永钰竟然找上了门。大概是范老爷和他说了什么,他的脸色不算太好。不过他倒也没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只是站在门口轻咳一声后缓声说道:“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早在范永钰还没到门口的时候,咎无言就已经感觉到了。他做了一个噤声动作,整个人快速贴到了衣柜侧面,从外面进来人的话是断然看不到他的。而且他同时屏息凝气,即便是有高手想要凭借呼吸来判断屋内人数也无法分辨出他的存在。

起初费浅浅有些不太明白他的举动,没过多久外面响起了范永钰的声音,她这才知道咎无言是在戒备。小声地说了句:“没事儿。”费浅浅扬起声音高声问着:“和谁说话呢?”

范永钰没想到费浅浅竟然答了这么一句。就算是她不立刻出现在他面前,起码也要尽快地打开房门才是,可她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你!”范永钰心中有火,干脆回答字数更少。

“没空!”费浅浅一翻白眼,心说: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凭什么那么听话?

论地位,两人差不多,都是家里嫡出;论身份,虽然范永钰父子二人同朝为官,但费浅浅身为先皇义女,当今皇上义妹,更高上一等。范永钰想要随随便便喊费浅浅,绝对不可能。

之前费浅浅因为摸不清楚这里的规矩,已经老实了半个月了。自从有了花凡紫,她就好像随身携带个NPC一样,有不明白的,花凡紫就会帮助她解答,实在解答不出来的,也就都被无视了。因此费浅浅也知道了这个皇上义妹的身份是多么了不起,胆子自然大了许多。

范永钰心头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他才刚刚从外面回来就被父亲叫了去,和他说了许多官场上的事情,末了严重叮嘱他千万不要和九王爷走得太近,并且把费浅浅要他转达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给了范永钰。范永钰一听,心里立刻不满起来,反驳着父亲:“一个妇道人家,她知道些什么?”

范老爷对此不能苟同:“你切莫小看了这妇道人家。费浅浅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但你不要只看到她喜好男色这个方面,更要记得她是连续三年勇摘才女贵名,你以为她真的像你多看到的那么粗俗不堪吗?”

说到这个,范老爷就有气:“尽管我知道你很不情愿这门婚事,认为她在你之前已经和那个流晶河上来的花凡紫有过肌肤之亲,而且还大胆地把他带进了右相府。但是你也不应该搭上一凡去和她赌气啊!你以为她干不出来这种事情么?她能收一个花凡紫,就不在乎多收一个单一凡。你难道还嫌弃我们范家门前的灰不够高吗?刚刚她才又要了一个男人去做贴身侍卫,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反驳。事情是你造成的,你自己去解决。解决不好这件事情,你也不要来见我了。”

范老爷是越说越火大,干脆把范永钰赶出书房。

这是第一次父子二人不欢而散,起因却是那个本就不该出现在范府中的女人。范永钰也有些后悔,当初为何兴致大起偏偏要去看那什么花灯,结果却被这么一个瘟神缠住,甚至迫不及待地主动让右相前来提亲。

为了家族,为了朝廷的安稳,自己只能强忍接受这个女人。原本以为新婚之夜好好的教训她一下,应该让她懂得知道好歹,却不曾想她根本就不往心里去,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憋着一肚子气的范永钰直接找上门来,想要和费浅浅开诚布公地谈谈。有些事情,即便是她成为了范家少奶奶,也不是她应该去管的事情!

费浅浅这边刚刚拒绝了范永钰,就看到花凡紫对自己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她这才想起咎无言的存在,连忙快速去拉开房门闪身出去,并且不忘把房门紧闭。

“找我什么事?”费浅浅一出了门,就立刻恢复成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双手揣进袖子里,款款来到范永钰的面前。

范永钰在看到那身刺眼的玫瑰红衣服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一阵不舒服,这身打扮好像只有花凡紫才会有的,没想到她竟然也照猫画虎的穿在了身上。这是在公开的和他叫嚣么?

本来打算心平气和地与费浅浅谈谈的范永钰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不爽,他的视线越过费浅浅死死地盯着她身后的那道门。一想到她每天日夜与那个流晶河上来的那个人相处在一起,心里竟然没来由的不舒服起来。

“没什么事情,只是通知你一下下个月便是一年一度的才女选拔,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听说今年墨家出了个才女。你这连续三年勇夺才女魁首,可莫要因为贪恋男色而被人抢了去。”范永钰的话中不自觉地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只不过费浅浅因为吃惊听到的这个消息而忽略掉了。

“才女大赛?那是神马?”她忍不住脱口问,随即惊觉自己失态,立刻装作不在意地大笑几声:“你真是小看我了。我绝对不会丢范家的脸就是了。”

范永钰忍不住开口:“难道现在你觉得丢的还少吗?”

费浅浅原本打算转身回去的,一听范永钰说这话,又停了下来:“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给范家丢脸了?”

“你那些个男人……”范永钰眯着眼睛,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那些男人怎么了?你范家少爷都主动把男人送到我怀抱呢,我要是不接收也对不起你啊!既然你都不介意,我干嘛要介意?美男越多越好,有本事你也往家带女人回来啊,我不介意,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说着不介意,可费浅浅的话却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她身边男人是不少,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只有那花凡紫不停地叫嚷着他的清白毁在她的手。但是费浅浅敢对天发誓她没对花凡紫做过什么,即便是做,那也是前身,和她无关。在费浅浅的观念中,她至今还是那个含苞待放的没和男人有过实质关系的小处女呢!

她不否认她喜欢美男,也不否认看到范永钰和花凡紫就会有那种时刻把他们扑倒的念头,但这只是想想。谁平时还不做做白日梦来着?难道她连空想的念头都没有么?

费浅浅一句话便把范永钰噎得说不出话来。当初他是负气才把单一凡推到前面当挡箭牌,但是这半个多月过去了,原本以为她会认输的,却不曾想她竟然过的有滋有味、夜夜笙歌,到把他这个正牌夫君晾早一旁。范永钰看着她用充满感情的目光看着花凡紫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上前分开他们两个。

“你……哼!不和女人一般见识,我只是提醒你好好准备一下那才女比赛的事宜,告辞。”范永钰丢下一句话,气呼呼地离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刚刚在父亲那里听闻费浅浅又找了男人贴身伺候心里就觉得不顺,看着她这一身打扮更是气上加气。往日的沉稳和冷静竟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险些露了自己的真性情。

费浅浅倒是有点纳闷范永钰是不是吃错药了,但眼下另外那件事情比范永钰发疯更重要。她一见范永钰进了旁边的主屋,连忙转身进了屋子,紧张兮兮地抓过花凡紫,拼命的嚎叫着:“小花,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我就死定了!”

此话一出,花凡紫顿时浑身紧绷起来,倏地从床上跳下地来,狭长地双眼高高挑起:“是不是范永钰威胁你什么了?”

费浅浅耷拉着脑袋只是摇头,沮丧地趴在花凡紫的床上死活不起来,满脑子都是一个月以后的才女大赛。混不觉她的行为落在屋内那两个男人的眼中,就好像受到了天大委屈和打击一样。

忽然,久久未开言的咎无言身形一动,冰冷说道:“我去杀了他。”

费浅浅一惊,身上冷汗顿时出来了,顾不上形象地直接扑过去倒地抱住咎无言的大腿:“大哥,冷静,莫激动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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