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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大神爱秒杀

门外风雨交加,令这个夜晚显得更加不平静。门内血腥满地,使空气变得格外刺鼻。

费浅浅嗅着刺鼻的血腥味,强忍着胸口发闷的感觉,不让自己吐出来。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将白发银面男人衣服全部剪开,避免碰触到他的伤口。

此刻,没人能帮得了费浅浅。花凡紫被点了穴,站在那边不能动,费浅浅又不能喊其他人来,以免打草惊蛇。

好在有饮用的清水,到省了去沐清池那里去打水。小心冲洗一下白发银面男人的伤口,费浅浅惊讶发现他的伤口竟然如此的大,幸好并不深,而且从血液冒出的速度来看,并没伤到器官。

费浅浅哆嗦着手拿着针线凑到他的伤口处,小声说道:“我需要救你,你千万要忍住,不要怪我。”

说着话,狠狠心扎了下去。她没学过医,也不知道该怎样才是最规范的手法,她完全把眼前这男人胸口出的伤口当成破了口的衣服来补。可就在她刚刚扎过第一针后没来及拽线的时候,躺在地上的男人忽然低哼一声,陡然睁开眼睛,伸手直接掐住费浅浅的脖子。

费浅浅的手停顿在空中,线尾还连在他的胸口肉皮上,不敢轻举妄动。

“我是在帮你,你相信我。”费浅浅有些吃力地说着,进入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她甚至有些缺氧开始翻着白眼。

对方仿若没听到一样,手始终钳制着费浅浅的脖子。费浅浅艰难地咳着,尽可能的减少呼吸,可她感觉自己眼前开始天旋地转,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再一次出现。

花凡紫站在贴近门口的地方,眼中露出盛怒的表情,担心地望着费浅浅。他满脸焦急,却动弹不能,只能用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恨不得将他戳骨扬灰。

忽然,白发银面男人手一松,费浅浅直接跌到他的腿上,费力地大口喘着气。不管怎样,不论对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起码她捡回一条命。

从头到尾,费浅浅拿着针的那只手都保持着同样的动作,生怕一不小心会戳到对方的身上,就连摔倒的时候都特比注意将手稍稍向上提起一下,避免悲剧的发生。但费浅浅倒下之后却发现自己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她的手是抬起来了,可胳膊肘却好似不死的压到了对方的重要部分,她整个人则趴在对方大腿上冲着那个地方拼命地哈着气。

身下的男人僵硬着,费浅浅无比僵硬着,想必花凡紫更加僵硬……

“呃……”费浅浅快速起身,强迫自己视线不与那物对上,她小心地措着词:“你相信我,我是要帮你处理伤口。会很疼,你忍着点好么?”

对方从头到尾没吐过一个字,只是在最初醒来时候低声闷哼了一下。费浅浅等了半天,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回答,她便潜意识觉得对方可能是哑巴,便自言自语道:“那我当你同意了,你忍着点……”

有了第一针打底,费浅浅第二针的时候手稳当了许多。也或许是对方冷冽眼神的震慑起了作用,她连发抖都不敢。喉咙间至今还在痛着,也不知对方什么时候会再度暴走。费浅浅用着最快的速度把他胸口打好补丁……嗯,是缝合好伤口,然后又找来干净的布帮他包扎上。正好她对于整整一衣柜的粉红翠绿感到头疼呢,此时派上用场,自然毫不心疼。只是那娇嫩的颜色贴着他的身子,倒显得有些可笑。不过费浅浅丝毫不敢笑出来,直到将对方伤口周围的血渍洗干净之后,才弱弱地开口:“已经好了,你需要多注意休息,千万不要碰到伤口。”

略微顿了一下,费浅浅再度开口,眼望白发银面男人露在外有着琉璃色的眼睛:“你放心,在我这里没人会打扰到你。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能把他放了么?我用我弱小的微不可闻的人格保证,他绝对不会害你。”

尽管费浅浅说得再三肯定,但银面男人始终没有出声,更不会去给花凡紫的穴道解开。

犹豫了一下,费浅浅重新问:“我去帮他换个姿势可以么?”

银面男人眼神闪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何,费浅浅有种感觉,刚刚他似乎有点想要发怒。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她一没侵犯到他的合法权益,二没对他造成人身威胁,他怎么就要发火呢?

莫非也是个官二代、富二代或者是贼二代?不然的话怎么拥有一身干部家属的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小花,真是对不起,连累你了。也不知道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穴道,我真怕你时间久了会变成植物人。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会好好照顾你的,每天定时帮你按摩,让你血液能够正常流动,这样就不会肌肉僵硬了。”费浅浅絮絮叨叨说着,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忽然这么啰嗦了。

屋子里可以听到银面男人因为受伤而发出有些粗重的呼吸以及费浅浅独自一人的絮叨。她一边艰难地挪动着花凡紫的身子,想把他挪到他的床上躺下来。尽管同样都不能动,但躺着总比站着好受。否则的话为什么会有那句老话说:好吃不如饺子,好受不如倒着……

差不多浪费了一盏茶功夫,费浅浅都没能让花凡紫移动出去多远,她有些沮丧地转头问霸占了她床的男人:“喂,真的不能网开一面吗?”

银面男人忽然动了动身子,抬起手有些虚弱地指了指费浅浅,示意她到他的身边。

费浅浅顿时木了,心里开始碰碰打鼓,也不知道到底又怎么惹到他的不满,也不知道对方要把自己怎样。

来到那男人面前,费浅浅温顺的像只吃饱的龙猫,蜷缩成一团,蹲跪在床边,可怜兮兮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对方。

陡然觉得头上一轻,费浅浅下意识地去摸了一下头,发现原来在头上的金钿竟然不见了。惊讶地抬头,金钿就在对方的手中。

“那个……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银票……”她实在搞不懂对方为何对自己头上的金钿感兴趣,其实那只金步摇比金钿要值钱的多。

银面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费浅浅顿时收起所有的语言,随即眼前金光一闪,再定睛看去,金钿已经不在对方手中。

与此同时,花凡紫的身子忽然有了动作,他轻手轻脚接住打在他身上后掉落的金钿,随后一个闪身冲向床榻上的男人。可他的身子才刚刚冲出去一般就生生地刹住了,伸手在自己身上点了两下,压低声音开口:“不许你伤害她。”

费浅浅觉得自己遇见的那个元玉应该是传说中的衰神,她从穿越来就好像衰神附体一样。除了认识花凡紫以外,竟然没有一件让她心情痛快的事。眼下又一次被人掐住了脖子,费浅浅甚至忍不住想狠狠抽自己:让你发贱,让你学雷锋,让你发贱,让你学白求恩……

这也是花凡紫停下动作的原因,之前费浅浅被对方控制住的时候,他便心如刀割,眼看着她那完美的脖颈上生生显出红印,花凡紫一阵自责。倘若之前不是大意了,一定不会着了对方的道的。花凡紫不是自大的人,他承认白发银面男人倘若没受伤的话,他恐怕在对方手中连一招都支撑不过。可对方受了如此重的伤,却还被对方控制了,花凡紫便觉得没脸面对费浅浅。

“小花,淡定……”费浅浅 知道对方是在防备花凡紫,连忙快速劝说着,打着手势让花凡紫回到自己的床上去。她能感觉的出来,这次对方尽管钳制住了她的脖子,却并没有像上次那么用力,可见对方并无杀心。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是否因为不爽而在下一刻忽然发力,然后她便可以听到自己骨头破碎的声音。所以她连忙劝住花凡紫,只因她清楚知道花凡紫绝对不会眼看自己受伤。只要花凡紫没有动作,自己对对方又无法造成威胁,那么对方肯定就会放了自己。

果不其然,在花凡紫乖乖回到自己床榻上以后,银面男人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费浅浅忍不住一阵后怕,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这才发现她一直都在忙碌着,而房门却一直都敞开着。难怪她会觉得阴冷阴冷的,起初还以为是对面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现在才知道是门没关好。

转过身去快速关好门,费浅浅不忘探头四处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这边。她越来越发现自己有做地下党潜质了,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否需要上演潜伏。

外面大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又多半夜了,看来这一晚似乎不会停了。到是风比起刚夜的时候稍稍小了一些,起码听不到风吹过时候吹着口哨的声音。

重新回到银面男人的面前,费浅浅看着他胸口的粉红就忍不住赶快别开眼光,干脆去找了花凡紫的衣服来给他穿。幸好他们二人的身材基本差不多,都属于纤细那种类型的,也幸好花凡紫所有衣服中终于找到了一件白色的,还算适合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否则费浅浅绝对不能保证,她把一件大红色的衣服丢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会不会让她的骨头直接去太平间重新编码。

银面男人望着那件衣服,缓缓伸出了手。他竟然让费浅浅帮他穿上!

费浅浅深呼吸两口气,好鞋不踩臭狗屎,她回头就去自插双目,真是瞎了她的狗眼,为什么她要救这样一个男人?

哆嗦着手小心帮他穿好衣服,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浑身上下没有不抖的地方。好不容易把衣服帮他披上了,费浅浅光棍的一摊手:“忍着吧,我也不会穿这衣服,我平时穿衣服都要别人伺候的。要不让小花来帮你穿?”

她试探着问着,银面男人瞥了一眼对面床榻上的花凡紫,却没表示什么,只是身子一转,重新躺了下去,并且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这不合适。”费浅浅呲牙咧嘴地哭丧着脸:“虽然我救了你,但是真的不是图你的以身相许……”

话没说完,她眼前什么闪了过去,随即便看到自己的一缕头发潇洒地与她说再见,华丽丽地飘落到地上。

“好的,我这就来。”费浅浅快速应了一声,一点犹豫都没有立刻爬到床上挨着银面男人躺好。直挺挺地做尸体状,不敢有半分动作。

“浅浅……”花凡紫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

“没事,小花,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留着身子的。”费浅浅企图说点什么能让自己忘记恐惧的事情,可这话说完以后她发觉并不好笑。她再一次心里狠狠地抽自己:是不是贱,这不是在提醒对方可以尽情把自己吃掉么?怎么嘴就像破锣一样!

身边的银面男人似乎没有幽默细胞,从头到尾没见过他有任何表情,不见他发出任何声音。倘若不是他因为受伤而变得呼吸粗重,费浅浅甚至会怀疑自己和尸体睡在一起了。

担惊受怕的时候,人总是会失眠。尤其在明知身边睡着一个随时都可以把自己灭掉的存在以后,费浅浅彻底睡不着了。她从喜洋洋数到美羊羊,却没有一点睡意。对面的花凡紫一直都没睡,不是不困,而是不能。银面男人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他要时刻戒备着,哪怕明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到了关键时刻,他也会拼命保住费浅浅的性命的。

费浅浅侧着身子背对着银面男人,与花凡紫大眼对小眼。虽然没说话,却有很多内容可以通过眼神传递。就在两人暗中偷偷沟通的时候,冷不防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水——”

“嗯?”费浅浅一骨碌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是你说话吗?”

“水!”银面男人嘴唇一动,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声音从他口中再次迸出。

花凡紫立刻下床倒了水,但他知道银面男人对他的戒备,便将水杯送到费浅浅的手中,再由他送到他的面前。

银面男人嘴巴一张,却没伸手去接水杯。费浅浅很想挑战一下,试验一下水杯拍他脸上谁疼,但是她心里估计他不会疼,水杯也不会疼,最后会是自己疼。于是带着一点不甘愿地缓缓喂他喝着水,看着他一点点喝干净,并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她竟然觉得一阵口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随即连忙下地为自己倒上一杯,咕咚咕咚仰头全都喝了下去,这才缓解了一些。

“你还喝么?”喝完了水,她才想起问这个问题,举了举手中的空杯,丝毫没有因为两人共用同一个杯子而感到有任何的不妥和尴尬。

银面男人不吭声,费浅浅把他的表现归结为不喝了,于是又趿拉趿拉地回到床上,挨着银面男人坐在他的脚边,双手抱着曲起的膝盖,带着好奇和忐忑,缓缓开口:“原来你会说话,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银面男人仿佛没听见一样,眼神落在飘满白纱的棚顶,似乎没有焦距。

“喂,你能再说句话吗?”费浅浅撩拨着对方的情绪,她是真的觉得他说话声音很好听,有一种阴柔的冷酷。花凡紫虽然整个人妖孽妩媚,但声音是好听的温和,并不会有那种阴柔的感觉。可此刻眼前这个不知道什么模样的有着白发及琉璃色眼睛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虽然只是开口说了一个字,却是那种让人无法辨别雌雄的阴柔的冷酷声音。费浅浅听着他的声音,就感觉自己的心里仿佛被小狗舔了一下似的,那种感觉就别提了。

银面男人将视线从棚顶移到了费浅浅的身上,眼神忽然猛地收缩一下,费浅浅顿时觉得脖子一疼,立刻住嘴。刚刚对方仅仅是用眼神看了她一眼,她就有一种马上就被灭掉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网游中当她还是十级以下菜鸟时候去挑战终极BOSS时候才有的感觉,被秒杀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银面男人的视线又一次移动开,费浅浅顿时狗改不了吃屎似得,好了伤疤忘了疼,稍稍往前凑了凑,锲而不舍地追问:“喂,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

“咎无言。”出乎意料的,对方竟然痛快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原本费浅浅已经认定了对方不会开口,没想到忽然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依旧是那个阴柔到冷酷的声音,让她浑身汗毛孔立刻全体打开,比做了SPA还有效果。

只是这个名字一点气势都没有,好像一个黑小子才该有的名字。费浅浅总以为这样拉轰的男人,起码应该叫个什么寒啊,什么冷啊,什么飘逸之类的,好像花凡紫一样,有着一个特别的与身份相符的名字,却没想到竟然这么普通,不过这个姓到是少见。无言、无言,他之所以很少开口就是因为叫了这个名字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得到了便会觉得满足,费浅浅竟然觉得困意上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她干脆合身躺下,将之前从衣柜里翻出的大氅打在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的哈欠以后,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寂静的夜,天上没有繁星,也没有月亮。雨一点点的变小,到了最后只有微不可闻的声音。屋内两男一女,真正睡着的,只有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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