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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火中梅花

血红似火的梅花,总是在春天时节纷纷飒飒地飘落,梅花似火般地在大地间灿烂绽放。

认识并鉴定他们所发现的这个梅花系列,并最终命名为东京红。是欧阳自明的一生中最为得意的时刻。他的著作及他后来所任教的大学都为他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宣传。或许是年龄使然,他现在特别看重的是自己这一辈子了,总要有个所谓的功成名就吧。

每当回忆起这些,欧阳自明总是会感叹。他还会对自己的同学讲到。“我这一辈子就是在和梅花打交道,有种植过各种梅花,也有种植过除梅花以外的花。但是,还是数梅花是我今生的最爱了。”

欧阳自明对于梅花的喜爱完全地出乎我们的预料。他对梅花的喜欢到了一种近乎痴迷的状态。人一旦进入到非正常的人类的状态就会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但是,这件事情对于欧阳自明来说,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心理创伤。

这天欧阳云还是为了照顾老爸,所以就和老婆一起再次来看望老爸,因为上次的灵异事件,他们认为都是因为欧阳自明所造成的这一切。有一次在和妻子谈话时,妻子说到,父亲比较是年纪老了,我们要尽到做儿女应该尽到的义务。

天气很好,N市因为是个沿海城市会经常有风暴大雨的侵袭。正是这个原因,一旦风暴过后总是会晴天很久一段时间。

现在欧阳自明总是在恍惚间入梦,他的仆人也因为最近有事情都半个月没有来了,不过,欧阳自明虽然这些天有些慵懒,但是,他依然是拥有年轻人对于爱好的追求。正是这个原因,他还每天都会为自己在阳台上种植的花草进行修剪、浇水、施肥。他也知道很多花根本不要什么施肥,只有给点土壤和水,有了阳光就可以开花,他却认为施肥是对花的喂养,这花会有了动物的灵性。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也没有见你过来了。”欧阳自明对着儿子欧阳云独自讲到。这话中也有埋怨也有关爱。

“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忙,现在抽出空来不就来看你了。”欧阳云只是应付似地回答到。

“老爸,你身体还好吧。最近也没有过来看你了。”媳妇问到,欧阳自明的客厅里由于很久没有打扫,所以有些奇怪的味道。媳妇就想到窗台前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她径直走到了阳台上。

“好好好,一切都好,不过,好久没有见到你们了。挺担心你们的。”欧阳自明回答到。

“小美呢?她怎么没有在呀?”媳妇问道,小美就是欧阳自明的仆人。

“哦。他最近家里有些事情,我一个人能够照顾好自己的。”欧阳自明看了下儿子和媳妇回答到。

“你的花还是养的这么好看。”媳妇走到阳台上,看到了那些围起来的一盆盆鲜艳四溢的花朵,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是刺眼,特别是欧阳自明刚刚为花浇过水,那水珠在花朵上被阳光一照就显得更加的耀眼夺目。

“是吗?我看着这些花心情就会好很多,不过,最近这些花也开始变得娇艳起来了。”他随口应付到媳妇,却转头问自己的儿子欧阳云,这个时候,欧阳云已经陪自己的父亲坐在了沙发上。

“这朵看起来像火一样的是什么花啊。我看着不像鸡冠花啊。”媳妇问道。

欧阳自明站了起来,走到了花圃前,看到媳妇手指着的那朵花。这花红的似火,欧阳自明看到这花头脑有些晕,特别是连日来的这种状态,使得他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特别是这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刺眼。他晕倒了。

欧阳自明来到了一个记忆深处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走在什么道路上,但是,很崎岖却不是山路。他看到了以梅婷霞。又是那样的笑容,就那样的对着他笑。

朦胧之间,他看到了梅婷霞的尸体被用刀一块块地切割下来,整个尸体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完整,骨头和肉都被斩断。火炉旁烈火燃烧着,烤着欧阳自明,他双手有些哆嗦,虽然,梅婷霞对于自己这样的死法并没有什么害怕的。

“老师,我走了,你要珍重,为了你的研究我愿意献出我的身体。”这是梅婷霞自杀前留给欧阳自明的一封信。

白嫩的肉体,黑黑的头发,被刀切割后,露出了红色带丝的血肉,骨头上还连接着血丝,用刀把肉割下来时,那血就顺着梅婷霞白嫩的身体流了下来。

火焰燃烧,梅花红似火,尸体被切割之后在火焰的照射下显得比梅花盛开时的火红还要红。正是这梅花却有着别样的寓意,不过,梅婷霞的死并没有为欧阳自明带来多大的影响。相反这也为一个神秘的组织控制住欧阳自明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条件。正是这个条件使得欧阳自明到现在都后悔当初的一念之差。

欧阳自明的研究就是用人体来制作肥料,测验花对尸体的认知能力。这个看似变态的想法只是他在留洋时听说古时代有这样的实验。他并不想真的有这样的实验存在。可是梅婷霞知道了老师有这样的一个心愿,在加上学校里风言风语对于他们的不乱之恋的议论,梅婷霞选择了自杀。而自杀之后又自愿捐出了自己的身体。

“你太傻了,这么多年,我都在为自己的这样的罪恶想法而自责不已。而你的死却让我当时犯了傻,居然真的做了实验。我对不起你啊。”欧阳自明在朦胧中看到梅婷霞的身体,他害怕了那种笑容,她不对你说什么,你却只看到她的笑。欧阳自明有些哀求的声音对梅婷霞继续讲到。

“现在我也在遭受报应,你看我这也一把年纪了,你就放过我吧。我把用你的身体养的花,全部都祭奠在了上个月为你准备的无尸塚旁,也算是对你的告慰了。”他看到梅婷霞还是笑,并没有对他讲什么话。

当欧阳自明苏醒过来时,欧阳云和儿媳妇都陪在他的床前。原来欧阳自明看到那个火红的花之后,晕倒了,或许是近几日的劳累所致,他在这段时间,并没有闲着,除了每天发呆养花之外,他还去了N市的龙园公馆,就是在这里他知道自己的学生梅婷霞的灵魂并没有得到安歇。所以,他特意为梅婷霞在龙园公馆花圃的旁边,重新弄两个无尸塚。这个塚旁种植了很多的火红之花,在梅花树下整个红色的世界海洋就展现在眼前了。

他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了,他就向媳妇解释到:

“你那天问我的那花是红花檵木,别名红桎木、红檵花。为金缕梅科常绿灌木。喜光,稍耐阴,但阴时叶色容易变绿。适应性强,耐旱。喜温暖,耐寒冷。萌芽力和发枝力强,耐修剪。耐瘠薄,但适宜在肥沃、湿润的微酸性土壤中生长。”

小美回来了,这个时候小美说到。

“医生不让你说太多话。”小美对欧阳自明说道。小美已经回来了,对于欧阳自明现在的状况她富有一定的责任。

欧阳自明看了下身边的人,讲完刚才的话之后就没有再讲什么了。他也太累了,这么些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对于自己的父亲现在的状态,让儿子和儿媳更加地担心起他来。安排了一下有关的事项,欧阳云和媳妇就这样离开了欧阳自明的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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