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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断肠风月

欧阳云和妻子顾春芳自从那次灵异事件之后,就再也很少和自己的父亲欧阳自明有走动了。他们认为是自己的父亲所造就了这一切。

欧阳自明最近一段时间身体是每况愈下,这或许和他最近所经历的一些诡异的事情有关。他也经常性地会回顾过去,总是从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中,找寻自己的生命点点滴滴,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经常性地做梦,梦中的场景总是会浮现出他的妻子潘凤,还有他的学生梅婷霞的身影。

他在梦中可以清晰地被梅婷霞轻吻,梅婷霞在当时他所任教的学校是校花。梅婷霞对花的喜爱也超出了他的想象,到现在他想起梅婷霞的死都认为自己太求功心切了,那个年轻时的决定注定了他一生都在受着良心的煎熬。

梅婷霞,梳着两个很长很粗的长发,眉宇间双目总是水汪汪的,身材苗条,清秀的脸颊总是有一边有小酒窝。她经常穿着那条被梅花点缀的长裙子。

她是第一批考上大学的返乡青年,她的痛苦记忆其实已经在上山下乡的时节就已经给种下了。那个时候她才16岁,这个年纪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青涩的。在下乡的那一年她遭遇了人生的最重大的创伤,她被强X了。

后来,那强X者为了掩盖罪行,就提前把她给送到了城里,她才有了考上大学的机会。但是,她依然对花有种别样的情愫。梅婷霞清晰地记得,那个雨天中,她躺在雨泥混杂的花海中,疼痛让她忘记了一切。

她本想通过上大学来冲刷掉自己的痛苦记忆。在大学中她遇到了欧阳自明。欧阳自明对花的研究完全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很多问题她都未曾听说过,也都是在欧阳自明的介绍下她才有了这些知识。渐渐地欧阳自明的一举一行都深深地刻印在他的脑海中。梅婷霞还可以记得当时上课的情形。

“在自然界里,有千年的古树,却没有百日的鲜花,这是什么道理呢?因为,花儿都是比较娇嫩的,它们经不起风吹雨打,也受不了烈日的曝晒,因此,一朵花的寿命都是比较短促的。例如:玉兰、唐菖蒲等能开上几天;蒲公英从上午七时开到下午五时左右;牵牛花从上午四时开到十时;昙花从晚上**点钟开花,只开三四个小时就萎谢了。由于它开花时间短,所以有“昙花一现”的说法。”欧阳自明讲完这些知识后,拿起讲课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他环视了一下坐在下面听讲的学生们。自从自己从那个黑暗的时代走过来后,欧阳自明知道这些学子是对知识有着怎么样的渴望。他看到课室里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讲,现场也非常地安静。

欧阳自明看到了梅婷霞,她拿着一支笔在飞速地记录着。两个大大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很多时候课下之外梅婷霞的问题是最多的,欧阳自明也暗暗地喜欢上了这位学生。

“你也许以为昙花是寿命最短的花吧?不是。南美洲亚马逊河的王莲花,在清晨的时候露一下脸,半个小时就萎谢了。世界上寿命最短的花是小麦的花,它只开五分钟到三十分钟就谢了。”欧阳自明继续讲到。

“那么,世界上寿命最长的花,要算生长在热带森林里的一种兰花,它能开八十天。”课堂上的铃声响起,他宣布下课后,很多学生就汹涌般地离开了教室。

欧阳自明收拾完讲课工具书等之外,准备离开教室时,梅婷霞主动来问他。

“老师,花有生命吗?”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渴望得到老师的解答。对于这样的问题,欧阳自明也稍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梅婷霞说到。

“凡是存在的都有生命。”欧阳自明注视着梅婷霞,这个时候也有个别同学留了下来,被这样的提问给感染了。或许,每个人都这样的问题都有不同的答案。

欧阳自明看有同学围观过来,他就注视着留下的几位同学讲到。

“你们相信花有生命吗?那么,听从你们自己心里的回答。其实植物和人一样,它们也在不停地生长着、繁殖着,以更好的适应这个环境。”通过这次欧阳自明的讲解大家对他的印象更加深刻了。

每当想起这些时,欧阳自明总是很欣慰,对有这样的学生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豪。当然,此后梅婷霞对欧阳自明的崇拜就变成了敬仰。她总是偷偷地通过向欧阳自明借书之际把自己的爱意写到书页中,然后,她会暗示欧阳自明。

很多爱情的起端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欧阳自明和梅婷霞也不能逃过这样的劫难,他们两个相爱了,但是这种爱无论在哪个时代总是会被冠上不伦之恋的。他们就是在进行这样的不伦之恋。或许是承袭了自己父亲的血脉,年轻时的欧阳自明是那么的帅气,高大的身躯,炯炯有神的双目,特别是留洋的那段时间培养了他别人都不能拥有的优雅和绅士。

这段不伦的恋情持续了个月后,就有了变化。人言可惧。所有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过,后来梅婷霞离开了学校,很多人都说她去了别的城市,也就是在那天再也没人看到过梅婷霞的身影。有人说梅婷霞失踪了,有人说梅婷霞被人杀害了。总之,很多的流言蜚语都在学校飞速地传开了。

更有甚者,说梅婷霞的尸体被发现了,说是被欧阳自明埋葬在了他培植的花下面做了肥料。不管这些流言如何伤害欧阳自明他都没有反驳,后来警察也多次传唤他。最后,这件风波就这样不了了之。那个整天乐呵呵的笑声,那个给人印象深刻的大眼睛脸上有个小酒窝的梅婷霞再也没有出现过。

欧阳云和老婆顾春芳相爱时,也是欧阳自明的强力撮合。欧阳自明有这个儿子也是单传,他更清楚自己的祖上,更明白父亲那么处心积虑最后惨死都是为了欧阳家族。他为自己的儿子定下这门亲事也是为了自己和儿子的前程。

顾春芳的父亲在那个黑暗的年代是N市的一把手。就是这个顾春芳倪年方8了都为婚娶,没人敢和她接触。她的妹妹顾燕芳18岁就嫁人了。龙生九子各不同,这顾春芳的妹妹生得绝妙前凸后翘标准妹子。而顾春芳却和自己的妹妹天壤之别,生的是五大三粗,不过,他们的父母最喜欢的就是顾春芳,说她可以带给他们福气和贵气。

那个黑暗的年代初期,没有人是正确的,今天上午你站在这个位置是正确的,或许下午就变了。就这样顾春芳的父母均被划为了敌对分子,干了一辈子革命的父亲自己到最后却变成了反革命。就这样没有经过审讯,直接押赴刑场给枪毙了。

顾春芳和妹妹就成了孤儿。不过,欧阳自明虽然在那个年代也遭遇了很多的非人折磨,但是,他最终都坚持了下来,这完全是凭借着他对花的喜爱。儿子也得到了保全。所以,不管顾春芳发生了多大的变故,欧阳云都是那样的和他是一起的夫妻。

而顾春芳虽然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外边包养了个情人,还知道这个情人的名字叫可心。她从未对自己的丈夫发过脾气。甚至,有一次她偷偷地跟踪自己的丈夫,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丈夫和小三在床上颠鸾倒凤。

没有人知道顾春芳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更没有人知道这个小三居然是顾春芳安插在自己老公身边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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