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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宦官们的末日

白居易是交旨去了那是因为他老人家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可是朝里那帮大臣还糊涂着呢。不过糊涂也就随他们糊涂去了没辙谁让李昂人家是皇上呢得皇上话咱赶紧的听着吧。

就这么着这帮大臣们该回家回家想着反正一会儿还得过来的干脆就在皇城外的兴道坊或者兴禄坊找个茶馆儿喝茶去了反正就等着子时之前一起聚集到皇宫里来然后由皇上领着往左金吾仗院走就算是完活儿。

反正这帮大臣平日里参加这种类型的活动也参加的挺多也算是习惯了。

就像是现在的明星大腕经常性的要去参加各式各样的娱乐活动什么这家菜场剪个彩啊又是什么公厕落成仪式啊总得去参加参加。开始的时候有儿不习惯毕竟无论是菜场还是公厕的味儿都不太好闻可是多参加个几次也就习惯了。

更何况这左金吾仗院里还没什么味儿就算有那也是树影丛动之后的淡淡绿色植物味儿起来还挺好闻的不过那么多人一起挤在一个院子里多少会有儿狐臭或者是谁不心放了个屁之类的。但是不管如何那也是无伤大雅很快就会烟消云散的。

这帮大臣倒是挺积极的亥时刚过他们就一起聚集到大明宫前的金吾仗院的门口了。

他们挺积极不代表那帮宦官心里不恐慌他们原本还一个个地拍着心肝心皇上好像没动静。一个个的庆幸自己个儿总算是逃过大劫正琢磨着明儿一大早赶忙的溜走。没想到这头宴会刚宣布了结束那头白居易就冲进来宣旨了。

这道圣旨刚宣布完群臣自然是一派哗然哗然过后也没人多嘴就散了。

可是这帮宦官则一个个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一口相比较起来最安静的就是这帮宦官了。

这时候他们才体会到这位皇上的厉害一个个的就感觉到了真正的什么叫做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对于这帮宦官而言。这从宴会结束之后一直到子时的这段时间是相当的难熬而且。他们还都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几乎每个人身后都跟着一些侍卫。然后就现自己居住地客栈里也有一些穿着便服。但是却腰间佩刀的人出没。

在唐朝地时候能挎着刀在外头溜达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当差地另一种是跟当差的对着干的。白儿也就是一种是兵一种是贼。都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那种人。当差的是因为朝廷给的权力当贼的不用了是他们无法无天给地权力。

但是唐朝有儿奇怪一般的老百姓挎刀是不行的但是如果带着柄宝剑就没事儿。大概是因为宝剑代表的是名士风流挎刀的就有儿像是杀猪的。所以像是李白这种人。才能肆无忌惮地带着柄宝剑走在大马路上披头散的唱什么《侠客行》还什么“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你让他换把刀挎腰上试试。没个十分钟二十分钟就被官差绑着去见官老爷了。

总地来这宝剑啊搁在唐朝的文人身上就像是明朝的时候那些文人有事没事就攒在手里的一把折扇都属于那种光摆设没什么用的东西。

也就是因为在客栈里现那些挎着刀的人这帮宦官怎么可能不知道那都是些侍卫们呢?这时候出现侍卫是为的什么?明摆着不就是来监视着他们不让他们逃跑的么?

一看到这样这帮宦官反倒是一个个的都认命了哀莫大过心死么于是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回到自己的客房里翻检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纸笔可是想了半天也没觉着有什么可写的而且就算是要写也不知道该写给谁。能送到宫里切吧了**当太监的有几个不是穷人家的孩子?这时候虽然一个个的都权势在握了可是跟原先的家里人也早就失去了联系平日里呼朋唤友的挺自在可是事到临头了却现真能话的人都没有。

这从皇宫里出来之后一直到子时之前进宫里这段之间的时间对于这帮宦官来可谓是度日如年……任何一个人觉着自己快死了的时候都会觉得时间过的特别的漫长。

好容易终于捱到了亥时的最后一刻这帮宦官们一个个的对着自己冷笑着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装倒也是颇有儿大义凛然的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这一夜所有的朝臣以及召唤回来的宦官们都在左金吾仗院门口候着了。

子时还差一儿的时候众人看到一轿子抬了过来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是神策军左军中尉梁守谦到了。

这会儿那帮原本还有儿想不通的朝臣也开始逐渐的明白了梁守谦可是一直都抱着病呢而且感觉上还是越来越严重的那种连他都来了就真的能看出儿什么了。

可是这会儿谁也不会多那句嘴揣摩圣意只能在心里暗暗的揣摩然后心求证如果有谁大大咧咧的出来那基本上就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又等了一会儿众人看到杜风笑眯眯的就走过来了边走还边跟大伙儿打招呼:“哟这大伙儿都到了你们早啊!”

众人这时候才开始觉着奇怪对呀以往甭管什么时候杜风可都是第一个到的啊。他不是有个外号叫做杜一本么?这杜一本也不是光冲着他那参大臣的事儿来的还跟他那每天总是头一个到现场有关。

这杜风今儿一反常态最后一个才到。甚至比那梁守谦到地还晚就更加验证了大臣们刚才的猜度。而且这对于那些宦官也是一个更为真实的信号那就是他们真的是活到头了。

杜风打完招呼走的更近了些而那些大臣们也就开始纷纷的跟杜风寒暄。

杜风很客气的跟每个人挨个打招呼等到大家都觉得没什么话的时候杜风笑着招了招手:“哦。你们看看我这脑子皇上让我传一道口谕。让各位大人都先进去他真在沐浴更衣。一会儿子时过半就过来了。对了诸位大人们在府上的时候都沐浴过了吧?这祥瑞降临的事情可是半儿都马虎不得。”

那帮大臣里估计也真有沐浴过地不过肯定是少数绝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把这事儿当回事。

可是听到杜风这么一问大家还是都口诵“谢主隆恩……”然后就都自己已经沐浴过了。

杜风自然不会去深究。只是招呼着大家往里走。

进去之后一名卜官走到杜风身边宣称了降临甘露的是哪株石榴树然后就等着杜风安排了。

杜风看了看心这个卜官倒是真挺听话地这颗石榴树挑的不错。正好将左金吾仗院一分为二。外手直通大门内手要是想要出来还真要费儿事儿。中间排着不少花花草草地东西。

“诸位大人们卜官告诉本王是这朝拜祥瑞啊要分清阴阳否则这阴阳二气混合极为容易污了那老天的圣意。”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杜风这话的其实就有儿露骨了。

为什么呢?什么阴阳二气混合可是这儿哪儿有女人啊?没女人又哪儿来的阴气呢?无非就是指摘的那些没有了**的非男人。在古人地心目中那**就是至阳的象征如果一个男人没有了这玩意儿就代表身上阴气很重。

所以杜风出这句话就明摆着是让那些宦官和朝臣们分开来站一拨子一边。

梁守谦纵横捭阖权场一辈子了哪儿还能不明白杜风的意思啊?于是他冷冷的哼了一声:“杜王爷果然好手段啊!哈哈哈哈!”着举步就往里走。

他这一带头其他的宦官也就多少有了儿同仇敌忾的心跟在他地身后脚步坚定的走了进去。

这帮宦官看到梁守谦这么镇定还以为他早就有什么安排呢。他们却不知道梁守谦是知道大势已去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原本寿命基本上就已经到头了所以反倒是放开了一切有那么儿视死如归的味道了。

就这么着几乎所有地宦官走跟在梁守谦的身后走到了内院而朝臣们则都留在了外院。

杜风一直很耐心的等到宦官和朝臣的队伍分开然后才哈哈一笑到:“梁大人刚才的话本王倒是有儿听不懂了。这朝拜甘露祥瑞的事情跟本王有没有手段似乎没什么关系吧?梁大人的话是越来越让王听不懂了!”

梁守谦到了这时候反倒是从容起来了淡淡的一笑头的白随风舞蹈:“呵呵咱家大病未愈可能是这脑子有些糊涂胡话呢王爷多担待。”

杜风闻言也就淡淡一笑:“哎呀要不是今晚着实是事关国体的大事这本王倒是也不敢劳动梁大人。梁大人辛苦……”

“哈哈没什么辛苦的很快就不辛苦咯!”梁守谦完身体背了过去背着双手向内院更深处走去。

这时候大伙儿才现梁守谦号称大病未愈可是这脚步似乎稳健的很而那些宦官们原本死水一般的心又有了那么儿的活泛。他们都觉得梁守谦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命枉送掉得……

杜风注意到了那些宦官们脸上表情的变化心里自然也就想到了那些宦官在转着什么样子的心思。杜风冷冷的一笑心这样倒是也好至少是带着儿希望上路的比起死气沉沉一心赴死要来的惨烈一些。

“诸位大人都往两旁站站皇上就快来了大家让出个道儿来。”杜风看到宦官那边没什么动静了便高声到。

那些大臣们自然纷纷闪到两边中间让出了一道足以跟大门等宽的大道来。

这时候就看到宦官丛里仇士良走了出来杜风对他微微一头仇士良心领神会迅的绕过了那棵石榴树突地就把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高声喊道:“众侍卫何在?”

随后众人再心里一惊的同时目光都往大门口看去。

眼看着一大队明火执仗的侍卫纷纷举着火把拎着佩刀就从大门口冲了进来一直冲到了那棵石榴树前将宦官们有可能逃跑的路线完全挡住。

而且周围的院墙之上也纷纷亮了火把。霎时间整个围墙之后喊声雷动足以让人明白这左金吾仗院已经被围的严严实实了。

那些宦官之中能武之人也纷纷扎稳了马步只可惜他们在进来之前都被解除了兵刃此刻就算是想要拼死一搏怕是也只能徒劳无功了。

朝臣这边是齐齐的一声哗响不过转瞬之间就安静了一下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看着杜风和仇士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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