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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灵寂锁妖塔第六层

一辉见到的是以为老者,他将告诉一辉自己那不为人知的往事。

六层中的那位老者披头散发,满头的白发甚至超过了黑发,但他的容颜却并不显得年老。

老者缓缓睁开双眼,一双浑浊的,饱经风霜的眼睛看向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神情严肃,不怒自威。

“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闯塔之人,来此闯塔!”

一辉斩钉截铁地道,虽然不知眼前的这个老者是何人,但一辉能从老者的身上感到一种厚重的威严与气势,虽然并未交手,但他知道此人绝对不好对付。无论如何,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

老者一声冷笑,“哼!黄口小儿,你可知我是谁。”

一辉先发制人,“晚辈不知,那就让我的剑来代我请教一下!”

一辉说着,想直接凝出月痕剑,可是他忽然觉得不对劲,不光月痕剑无法凝聚,就连一挥自身的魂力好像也无法使用,一辉一脸困惑。

老者看出他的窘迫,淡淡的道。“在这里,所有的法力、灵力、妖力,一切自然之力都无法使用。哪怕大罗神仙到此,也会沦为一介匹夫。”

一辉再次试了试,发现果真如老者所言,他缓缓解下背上用布包紧的虚甘剑,脱去层层包裹的白布,露出黑幽幽的剑身,紧紧握在手中,斜拖在地上。

“没关系,我还有这柄虚甘。”

虚甘一出,老者的神色为之一惊。

“灵空剑,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一辉想到在方折画扇中,白金名和他说的话,世间却有一把和虚甘一模一样的剑,叫灵空剑,在离恒掌门的手中代代相传。

“此剑名曰虚甘,不是什么灵空,你口中的那柄剑,此刻应该还在易路行手中。”

老者轻蔑一笑,“老夫活了几十年,从未听过世间有什么虚甘剑,想必是无名鼠辈,贪恋空灵剑不得,仿其形重新铸造的一柄伪劣品罢了。

一辉心中燃起一股无名之火,自己的先祖居然被人这么说,手中的虚甘剑也被人说成是伪劣品,简直不可原谅。

“不准你侮辱先祖!”

一辉提剑上前,直取老者面门,老者忽的拔剑跃起,与一辉交起手来,几个回合之后,一辉便渐渐不敌,以他在离痕修习的剑术,怎敌得过这位老者。

然而老者此时却忽然停了下来,“离恒的剑法,看来老夫今日要清理门户了!”

老者提剑猛追,一辉只能且战且退,他绕着那些分散在八个方向的柱子逃跑,老者一剑劈下,一根柱子应声而碎,散落满地的木屑。

老者继续紧追一辉,一辉却只能逃跑,此刻他无法使出半点魂力,根本没有和老者抗衡的资本。

一辉只是绕着柱子逃跑,那些被打碎的柱子会在片刻后重新愈合,像月宫上吴刚砍伐的那棵桂树,永远砍不完。

为今之计。只有消耗老者的体力了,老者比他年长,体力应该不及年轻力壮的一辉。一辉想以此来取胜,于是不断的逃跑,老者则步步紧逼,却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意。

时间有限,一辉这个想法似乎不能奏效,就算拖到打败老者,自己肯定也要被永久的关在这锁妖塔上面了。

“怎么光顾着跑?你不是说要让我试试你的虚甘剑吗?”老者讽刺一辉道。

一辉停下脚步,他回过头来正视老者,“我可以输给你,但虚甘不会,这是我第一次使用虚甘剑,绝对不会辱没了先祖。”

一辉长剑置于前,瞬身便冲了上来,与老者交手。老者不以为然,提剑就与一辉过起招来,一辉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老者身法奇特,每次出剑都很刁钻且难以琢磨,一辉逐渐抵挡不住老者的攻势,在一个转身猛刺落空后,被老者将手里的虚甘剑打落。

“当!”

虚甘剑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老者长剑放在一辉的喉咙前。

“认命吧,你是赢不了我的。”

一辉看着眼前的长剑,却露出轻松的微笑。

“我说过我可以输给你,但,虚甘不会。”

老者不禁冷笑道:“事到如今,还在逞口舌之能……”

他突然停了下来,睁大了有些浑浊的双眼,他感受到了颈部传来的丝丝凉意,老者猛地回头。却惊讶的发现另一个一辉像他一样,持剑于前,剑尖直指自己的喉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怎么可能!老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魂分身?你是离恒的人,怎会魔教的功法?”

一辉没有回答他,只是将虚甘剑缓缓收回。

“你输了。”

“就算你拥有魂之力,在这里根本不能使用任何力量,莫非你……”

一辉走到那些柱子的旁边,“是的,我破了此阵。”

老者还在惊讶,一辉继续说道:“这些柱子是按照奇门遁甲的八门而布,八门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又分别对应八神,直符、腾蛇太阴、六合、勾陈、朱雀、九地、九天。”

“这其中,根据天时地利,勾陈与白虎、朱雀和玄武会在适时相互转换,正是由于这个阵法的存在,限制了所有的自然之力。所以在这一层无法使用任何力量。”

老者淡淡的道,“原来你早就看穿了一切。”

一辉继续说道,“青龙反首,值甲乙之妙祥,若白虎猖狂,见庚辛之凶祸,腾蛇跃矫,知壬癸之峥嵘,若朱雀投江,管丙丁之妖怪。只要先找到青龙所在的位置,再按八神的位置一一破柱,则此阵并不难破,”

老者略带好奇地看着他,“你从一开始就识得此阵,便故意引我一一破除这些柱子,从而破了阵法。”

一辉摇摇头,“是虚甘指引我发现此阵法的。“

“哼!”老者不以为然,“一把剑如何指引,它还能开口说话不成。”

一辉将虚甘剑至于身前,凝视它道,“你第一次打碎柱子时,虚甘剑就产生了微弱的魂力波动,我便感觉到是这些柱子限制了魂力。我仔细观看这些柱子的方位,才想起以前偷偷在水仪宫内看过的奇门遁甲之术。只是我奇怪的是,我都能看出此阵法,前辈却没看出来。”

老者忽然无奈地笑了几声,“我何尝不知此阵法,只是对于一个灵根碎裂的人来说,能不能使用灵力又有什么区别。”

“灵根碎裂?又被关在锁妖塔中。”一辉恍然大悟。

“你是礼修前辈。”

老者的眼睛忽然亮了几分,“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

“多年前礼修和离恒众执事去南海剿灭魔兽九婴,只有他一人归来,可他却双修灵力导致灵根碎裂,之后自愿永封锁妖塔内,这是离恒众人皆知的事情。”

礼修仰天长叹一声,他渐渐闭上眼睛,面色有些发白,仿佛不愿回忆那段往事,片刻后他微微睁眼,静静的道。

“现在这世上大概只有我一人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么,为何只有我一人归来。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这么多年,我还能时常在梦中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从不曾对人提起过,而事实也并非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

“你是说当年的事其实另有隐情。”一辉追问道。

老者微微点头,“当年,我与离恒众多执事、精英弟子到南海围剿魔兽九婴,那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我们与九婴打了三天三夜,牺牲的多名精英弟子.最后七系执事联合使用七系封天印,才勉强控制住九婴,我们最终杀了它。”

“既然魔兽死了,那为什么只有前辈您一人回来?难道……”一辉停了下来,不敢说出自己所想的。

“是的,你猜的没错,”礼修轻声的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愧疚。

“是我……杀了他们。”

一辉震惊的看着礼修,等待他接下来说的话。

“我们当时杀了九婴,夺取了它的妖玉,但当时的我太渴望力量,妖玉强大的力量像鬼魅一样诱惑着我,我一时贪念,想获得它的力量,便将它引入体内。”

“可九婴的力量岂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最终迷失心智,在九婴巨大妖力的驱使下,亲手,杀了所有人……”

礼修说到这,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他的面色惨白,黑白相间的发丝耷拉下来,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内心的愧疚与自责,像一把锋利的剑重创伤着他。“

“果真是这样…”一辉惊讶不已。

“当我清醒过来,看见满地的尸体,才意识到是自己造成的这一切,我本该以死谢罪,却最终没有勇气下手,因为我不仅是一个人,我身后还有整个离恒。”

“我拖着重伤的身体回到离恒,自知再也无颜面做离恒的掌门,便故意双修灵力至灵根碎裂,而后又将掌门之位传于师弟易路行,自愿永封在锁妖塔内。以赎清自己的罪孽。”

一辉听到这,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他不知该如何评价礼修的行为,对于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他的过去,他似乎没有资格做出评价,自己不也是为了得到力量,不想当废物才修习的魂之力,以至于被逐出师门吗?

对于礼修,一辉更多的,是一种感同身受的同情与理解。

“对了,小子。”礼修突然的开口,惊醒了思索中的一辉。

“你应是离恒的人吧,怎么会使用魂之力,难道你是魔教的奸细么。”

一辉想了想,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前辈,我自幼在离恒长大,修习魂力是因为之后发生了一些变故,但我绝不是魔教的奸细,请前辈放心。不过这其中的缘由就不多言了,我此番到此,也是为了此事,还请前辈见谅。”

礼修又问道,“你说你自幼在离恒长大,那你可认得书维。”

“自然认得,我本是孤儿,是书维师兄带我上山的,这点恩情我永远会记得。他现在是风系座下的大弟子,人品修为兼优,乃人中龙凤,前辈请放心。”

一辉自然也知道礼修是谁的父亲。

礼修点点头,“既如此,我也就安心多了,这么多年没见他,确实愧对于他,如果你出去的话,劳烦替我传达一声,就说我多年未尽到做父亲的义务,还希望他能够原谅。”

一辉拱手道:“前辈放心,晚辈一定铭记于心。”

“你来闯塔,必定是有要事,我不拦你,也拦不住你,上面一层比一层危险,你自己多加小心,我希望你能活着出去,为我把口信带给书维。”

“多谢前辈提醒,晚辈自当全力以赴,”一辉辞别礼修。径直往上层走去,而第七层也刚刚发生一场激烈的厮斗,燕林和司徒云飞的首次合作,不知道这两个在一起就吵架的人,能不能安然打败七层的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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