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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审断(9)

赵元佐完全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赵德恭便觉可笑;在心中诅骂一声道:“这贼溜子真是狗脸,走一个地方变换一次;此刻竟然是文质彬彬了!”

曹掌柜听赵元佐如此讲,把鸟笼接到手中细细看着道:“公子的凤头鹦鹉实质好鸟,不知要当多少钱?”

赵元佐也不知凤头鹦鹉能值多少钱,狡黠地看着曹掌柜一笑道:“晚生不懂行,还请前辈出个价钱!”

“当五十缗钱公子你不吃亏!”曹掌柜温文尔雅地说着,蹙蹙眉头道:“问题是五十缗钱币你如何搬得动?”

元佐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在后世时研究过宋代的钱币:一缗也是一贯相当于一两银子,大约和后世1000元。

一缗钱是1000枚,重量大约是10斤,10缗是10000枚重100斤;50缗50000枚重500斤,元佐八个人大小不一如何弄得动?

曹掌柜见赵元佑为难,扬声笑了几声道:“这样吧公子,你们可能急着用钱;老夫支10缗!”

曹掌柜说着走到门口看了看,返回来问:“门口的四匹马是不是你们的?”

“是啊是啊!”赵元佐忙不迭道:“门口四匹马是我们的!”

“那就好!”曹掌柜挥挥手臂道:“四匹马驮10缗钱没有一点问题!”

曹掌柜说着沉吟一阵看向赵元佐道:“公子是将凤头鹦鹉暂时当在陋典当行呢还是想将其出售?”

“当然是想出售啊!”赵元佐忙不迭地说:“前辈是内行,如果能在你的典当行将凤头鹦鹉出售出去;你可以多收一些典当费!”

“一言为定!”曹掌柜大气地说着,凝视着赵元佐道:“公子既然相信老夫,那老夫就要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出售这只凤头鹦鹉……”

翠屏和静怡几个女孩子在实物市场上挑选了一大堆自己喜好的物事堆积起来,静怡便问翠屏:“翠屏你说元佐去搞钱是不是真的?”

翠屏看着静怡公主咯咯咯笑着道:“公主不是说五皇子是土匪吗?是土匪还能搞不来钱?”

静怡公主瞪直了眼睛,嘴里吃吃呐呐道:“……这么说……五……弟……去……抢……”

静怡公主嘴里的钱字还没说出来,就被翠屏打断道:“公主想哪里去呢!五皇子有点土匪性成,可他绝对不会做抢钱那种下三流的事!”

顿了一下咽咽喉咙道:“五皇子手中不是有三只黄鼠吗?他一定是上花鸟市场那边变卖黄鼠去了!”

“变卖黄鼠!你咋知道?”静怡有点不解地看向翠屏问:“五弟贪玩,将那三只黄鼠看成祖宗;我的那一只也被他给哄去了,会变卖?”

翠屏笑了笑说:“五皇子见我们几个女孩子想在大相国寺买饰物但没有钱,才去变卖他珍爱的黄鼠的;公主你不信就等着瞧!”

翠屏嘴里说着,心中早就得意的不行,因为她明白;赵五是因为她才去变卖黄鼠的,尽管赵五穿越成为皇子赵元佐;可是他对翠屏的深情忠贞不渝,这一点翠屏时十分享受的。

翠屏和静怡几个女子正在饰物市场上边挑选饰物边谈论元佐的事,忽听不远处传来喊声:“屏姑!”

一声“屏姑”喊出了世界波,毋容置否这是赵元佐喊出来的声音。

翠屏一听着熟悉的声音便就激动地差点把心从胸口跳出来。

一声“屏姑”喊过,便见赵元佐牵着一匹马;马上驮着一袋子物事走过来;跟在后面的是扈于睿、张琳、邓瑶、赵德恭、赵德隆、赵元佑、赵元休七人。

扈于睿、张琳、邓瑶三人手中也牵着马,马背上同样驮着物事。

扈于睿、张琳、邓瑶三人牵的马背上和赵元佐一样也驮着物事,不用问那是从御街高盛典当行当来的钱币。

赵元佐牵着马走到距离翠屏、静怡不远的地方将马拴下,从马背上拎起一袋子铜钱走过来;边走边喊:“静怡姐、翠屏,元佐给你们把钱弄来咧!”

翠屏姑娘听元佐如此讲,眼睛里顿时盈满泪水;她痴愣愣站在地上凝视着赵元佐不知说什么才好。

赵元佐见翠屏痴愣地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走到跟前从袋子里面抓出一串子钱道:“翠屏,你不是想买饰物吗?元佐把三只黄鼠卖了弄来钱满足你的购物欲!”

赵元佐这句话只给翠屏讲,静怡、静园、坠儿、寻儿、盏儿、影儿几个人围过来七嘴八舌道:“元佐你心偏,只给翠屏使钱是不是?哪我们几个怎么办?”

赵元佐让扈于睿、张琳、邓瑶三人也将马背上的驮子歇下来,从里面拿出钱币来;给身边的几个女子一人一缗。

翠屏这些女孩子每人拿到一缗钱后在大相国寺买了个痛快,但毛球和干鸟头找上门来;元佐为了反击毛球将那厮刺死,他自己却被干鸟头打折一条腿。

元佐在紫竹院养腿伤,让翠屏、扈于睿、周大兵、张琳、邓瑶五人赶到御街的高盛典当行去取生下来的铜钱。

翠屏五人赶过去后,只见曹掌柜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曹掌柜看见扈于睿便就喊了一声“伙计,你不是那天和公子前来典当凤头鹦鹉的壮士吗?”

“是的是的!末将那一天是跟公子来过曹掌柜的典当行!”扈于睿直言不讳地说着,给曹掌柜深深一揖。

曹掌柜笑声呵呵道:“老夫也不知你们的公子姓甚名谁,可是他相信老夫;老夫已经将那只凤头鹦鹉出售啦!这些天一直站在大门口等候你们过来,还真给等到咧!”

翠屏五人一听愕然不已,曹掌柜喋喋不休道:“凤头鹦鹉卖了60缗,上一次你们只驮走10缗,今天将剩下的50缗钱全都拿走!”

这不是想啥来啥吗?翠屏在心中想着,给曹掌柜打躬作揖道:“感谢前辈帮衬,我家公子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

“什么大恩大德的,这是做买卖!”曹掌柜不加掩饰地说着:“老朽姓曹名实字规矩,你家公子凤头鹦鹉使老朽净赚10缗钱,这么好的生意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翠屏见曹掌柜介绍了自己的名讳,也就不再掩饰地说:“奴家翠屏,前面来的公子姓赵名元佐;是晋王的皇子!”

曹实听得惊若寒蝉,慌忙打躬作揖道:“怪不得那天老朽一见贵皇子便觉他言谈举止高雅倜傥,原来是皇家皇子!”

扈于睿讪讪而笑,指着翠屏道:“曹前辈,这一位是银屏公主;代皇子元佐前来拜访你!”

曹实一怔,重复着扈于睿的话:“代元佐皇子前来拜访,那么元佐皇子呢!”

翠屏給曹掌柜唱个肥喏道:“我家皇子被人打折腿在皇宫里面静养着,才让奴家代他向您感谢……”

翠屏把从高盛典当行曹老板那里取钱的事情回忆一番,沉吟一阵对赵元佐道:“从典当行取回来的钱还有四十缗,在晋王府海棠苑陈放着呢!”

“哪你还不回去拿来!”赵元佐不打折扣地说着,神情亢奋道:“拿20贯钱过来,让扈于睿和张琳陪你回去拿钱!”

翠屏和扈于睿、张琳三人赶回晋王府拿钱,台下便有了动静,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和一个戴着黄璞头的老头双双走上台来。

元佐向二人打躬作揖道:“二位老丈莫非检举杀死霍端的凶手?”

山羊胡子郑重其事道:“莫错,我们两人正是向元佐皇子检举杀死霍端的凶手!”

“呶!就是他!”黄璞头接上山羊胡的话,指指被捆成粽子丢在高台上的张憨道:“这家伙就是杀死霍端的凶手!”

赵元佐拍个响掌道:“好好好!小可早就估摸到凶手会在霍端他们内部,二位老丈这么一说;便就是铁板上钉钉实打实的事情咧!”

山羊胡见赵元佐如此来讲,深深呼吸一阵;指指张憨道:“这家伙跟霍端认识,当时走过去跟霍端套近乎;霍端没有防备被这厮刺了一刀!”

黄璞头接上山羊胡的话:“我二人当时就站在霍端跟前,霍端是东京街头一个混混子;在开封府专门给人做假证弄钱,霍端一定是收了毛洪家的钱;才在广场上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但却被自己的兄弟給杀了!”

赵元佐见山羊胡和黄璞头将张憨剥了体无完肤,便让二位老丈坐在两张圆杌子上,把目光看向都头梅井。

梅井见赵元佐盯看自己,慌忙上前躬身一礼道:“卫王五皇子有什么吩咐?”

赵元佐嘿嘿一笑道:“梅都头是开封府老都头,知道如何让犯人画押吧!”

“那是那是!”梅井忙不迭地说着,向自己的班队招呼一声:“来十个衙役让张憨画押!”

梅井带着十个衙役走到张憨跟前,张憨竟然蔑视地瞪了梅井一眼;道:“干什么?”

“干什么!”梅井重复着张憨的话:“你做的事情难道不明白?”

“你是开封府都头,相信两个老儿讲的话!”张憨竟然说出这样说的话:“两个老儿是为了得到两贯钱才站出来做假证的!”

张憨讲出这样的话,不禁让赵元佐瞠目结舌;真是贼无脏硬似钢,可张憨这厮是背着牛头不认脏啊!

赵元佐凝视着梅井,梅井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喝喊一声:“小的们,打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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