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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搏弈(2)

赵普翻出这段陈年往事,完全是因为“郁郁不得志”;加上卢多逊的咄咄逼人而为。

赵普作为朝中元老,对于赵光义登基之后的心虚肯定揣摩得到——赵光义需要一个合理的遮羞布。但对于杜太后的遗言是否有利用的价值,他其实心里没底,不然也不会五年之后才提出来。当他逼不得已提出来的时候,赵光义认同了这个遗言的价值,认为有必要发挥一下,于是演出了一出金匮之盟的大戏,成为证明赵光义合法性的一张遮羞布。

有一种疑问:金匮之盟既然藏在宫中,赵普提出来,赵光义就找到了,足以证明金匮之盟的真实。

这其实是没有因果关系的,比如宋真宗时代,宫中出现天书,各地上报种种祥瑞,这些肯定不是真的,只是演出的一场政治戏而已,金匮之盟也可能如此,从这点是不能证明其真实性的。

从赵普提出“金匮之盟”这件事的动机来看,他是被迫的行动,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动机并不单纯。

当金匮之盟得到赵光义的认可,需要发挥其价值的时候,他们却用两套标准在实践。

赵光义继承皇位变成合法,传给赵廷美却置之不提。政治就是如此,永远都是利用对自己有价值的部分,对自己不利的一概否定,权力才是其中的主人。

“或曰昭宪及太祖本意,盖欲上复传之廷美,而廷美将复传之德昭。故上即位,亟命廷美尹开封,德恭授贵州防御使,实称皇子,皆缘昭宪及太祖意也。德昭既不得其死,德芳相继夭绝,廷美始不自安,浸有邪谋。他日,上尝以传国意访之赵普,普曰:‘太祖已误,陛下岂容再误邪!’于是普复入相,廷美遂得罪。凡廷美所以得罪,则普之为也。”

赵普再次入相,因为他帮助赵光义解决了登基的合法性,又同时解决了赵廷美不能继承的问题。所谓的金匮之盟,难道不就是一个幌子吗?赵普利用了他,又践踏了他。赵光义与赵普名利双收,而赵德昭、赵德芳、赵廷美成为政治下的牺牲品,不得不死的牺牲品……

赵不二有父亲赵普这张王牌做挡箭牌,当然是不怯惧赵元佐这个即将成为皇太子的人;因此他带上赵痈一帮人找赵元佐的事儿来了。

赵不二这个人历史没有记载,但赵普确实有这么一个儿子。

有历史记载的赵普的家室有:弟弟赵安易,字秀和。赵安易在太宗时知定州、耀州、襄州、卢州,累官迁宗正卿。时属籍未备,奏请纂录。咸平初(998年),与梁周翰同事修纂,安易略涉书传。性强很,好读事务,而疏阔不可用。又屡言庙事,辞多鄙俚。晚岁进趋不已,时论嗤之,寿卒。死后赐工部尚书。

赵固,赵普之弟,官至都宫郎中。

赵承宗,赵普之子。历官羽林大将军,知潭、郓二州,皆有声。

赵承熙,赵普之子,官至成州团练使。

赵志愿,赵普长女。赵普死后,随母出家为尼,宋太宗赐号智果大师。

赵志英,赵志英赵普次女。赵普死后,随母出家为尼,宋太宗赐号智圆大师。

赵不二历史上没有记载,可能是这厮不走正道的缘故。

赵元佐站在灌汤包子店门口没有挪位子地盯看着赵不二和赵痈一伙宰相府的家丁,洪七娘、薛枭一、花骨朵、静怡公主先后出现在门口。

赵不二看见静怡公主,神情一下子亢奋起来;他见过静怡公主一面,因此在其父的主张下要纳她为妾。

静怡公主是宋太祖的闺女,由于死了一个丈夫而被赵不二纳为妾;这从明面上似乎有点那个。

但赵普重新恢复相位后要故意这样做,赵普好像还记恨宋太祖将他撵下宰相之位的仇恨。

照理说,赵普是“陈桥兵变,促成赵匡胤黄袍加身”的主要功臣,但赵匡胤却中途将他拉下来;这是不道义的举做。

赵匡胤既然不道义那么赵普也就要报一箭之仇,赵匡胤尽管死于非命;赵普便要拿他的子女背桩。

赵普听说静怡公主寡居,便在赵光义面前求婚;赵光义在赵普的“金匮之盟”包装下为自己的篡权夺位正了命,见赵普給自己的儿子赵不二求娶静怡公主;自然一口答应。

赵普见皇上答应自己给儿子求婚的要求,便在聚贤楼设宴定亲;期间赵普有事出去了,一切交由儿子赵不二操办。

赵不二派相府卫队长赵痈带着几十个家丁,抬着四乘小轿去将静怡公主抬往聚贤楼;半道上却冒出个赵元佐来,赵不二便想跟他说道说道。

此时赵不二看见静怡公主,似乎感觉捉贼拿到了赃物冲着赵元佐喊了一声:“喂!你是皇子为什么要抢劫我的老婆!”

赵不二说出这样的话是等着挨打,赵元佐一听果然横眉竖立;冷哼一声道:“哪个是你的老婆?你是哪个林子的鸟来这里喳喳叽叫?”

赵不二被赵元佐说得嘴里吃吃呐呐。

赵痈慌忙上前解释道:“五皇子殿下,这是宰相的儿子赵公子!”赵痈把手指指赵不二言之凿凿道:“赵公子说的老婆就是静怡公主!”

“呸!”赵元佐重重唾了一口,向前近了几步盯视着赵不二道:“静怡公主是元佐的姐姐,什么时候成为你的老婆?”

赵元佐说着向前一步揪住赵不二的衣领喝喊一声道:“你这狗贼竟敢口出狂言,把皇家的公主说成你的老婆;是不是皮松了想紧一紧!”

赵元佐说着,猛然一推,将赵不二推出一丈来远重重摔在地上。

赵不二摔了个狗吃屎,跳将起来从卫士手中夺过一把刀疯狗一样向赵元佐扑来。

赵不二这一着正中赵元佐的下怀,赵元佐本来对赵普这个老油条就窝着一肚子气;而赵普竟然厚颜无耻地要让静怡公主給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赵不二作妾,赵元佐半道上碰见后拦截下来;赵不二还找上门来闹事。

赵不二这是厕所门上跌跤找死,赵元佐是什么人;他是在璇玑洞修炼八年,又在戈壁大漠皇城草原**西夏5000兵的神瑛侍者;回到东京汴梁听说赵普又爬上皇位,心中那个气没有地方撒;赵不二既然拎着钢刀扑上来要砍赵元佐,赵元佐也就豪不客气地飞起一脚向赵不二踢去。

赵元佐这一脚踢在赵不二的命门上,没想到要了这家伙的命。

赵痈见赵元佐一脚踢死赵不二,吓得满脸铁青。

赵元佐看了看已经咽气的赵不二,不禁嘘叹一声,自怨自艾道:“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个劳什子,没想到一脚竟然将其踢死;实在有点遗憾!”

洪七娘和薛枭一见赵元佐一脚踢死赵不二,也是一脸的讶异;洪七娘凝视着站立一旁的相府家丁道:“你家公子无事生非,栽在五皇子手中;你们还不将他弄走!”

家丁们全把目光盯看着赵痈,赵痈一脸的惊慌;他没想到赵元佐的脚法如此厉害,赵不二手执道具向他扑去;赵元佐没有用刀枪只是一脚便就送赵不二上了西天。

赵元佐见赵痈痴愣一旁不说话,向他跟前近了几步道:“你是宰相府的家丁头儿,可以回报主子赵普了;就说赵元佐打死他的儿子!”

赵痈迟钝一阵,抬起头凝视着赵元佐打躬作揖道:“小人不敢!”

赵痈说完这话,怯懦懦道:“是我家公子手持道具向五皇子扑去,五皇子飞脚迎击;一不小心伤害了我家公子!小人应该这样向老相公禀报才对!”

赵痈如此叙说本是事情的真相,赵元佐不再理会他;摆摆手让将赵不二的尸体抬走。

赵痈不敢抗命,令家丁抬上赵不二的尸体惶惶离去。

静怡公主见赵元佐打死赵普的儿子赵不二,心燥不安地走到他身边怯懦懦道:“德崇,你打死了赵不二;不能在京城待下去,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赵元佐畅笑一声,凝视着静怡公主道:“看来姐姐这几年是被吓怕了,德崇本来就想教训一下赵普的家人;没想到这个赵不二睁大眼睛往枪口上撞,赵元佐还不给他沉重一击!”

赵元佐说着扬扬眉头道:“姐姐你不用怕,德崇把身边的事情安排好后;和你一起去找折钟毓,姐姐不是钟情折钟毓吗?德崇要帮你帮到底,送佛上西天;让你和折钟毓结成百年之好!”

静怡公主见赵元佐如此讲,有点羞涩地瞥了他一眼禁不住热泪横流。

赵元佐安慰她一阵,和洪七娘、薛枭一、花骨朵几人正要离开王小二灌汤包子店,却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向这边响来。

赵元佐翘起双脚向马蹄声响来的方向看去,却见跑在前面的是应九儿、王翠屏、坠儿、盏儿、寻儿、影儿一行人。

赵元佐喝喊起来:“静怡姐姐、洪姐姐、一一、花子小妹,你们快看;是屏姑她们返回京城来咧!”

洪七娘和薛枭一此前跟翠屏、应九儿有嫌隙,听赵元佐如此讲;并没有显示出惊喜的神色。

静怡公主却喜不自禁道:“是翠屏姑娘她们!咦,哪几个不是德崇的丫鬟吗?她们竟然都会骑马哪?”

静怡公主呼喊着,慌忙走到大路上去迎接翠屏姑娘一行。

原来,翠屏、应九儿、智远高僧、一清道长一行,协同铁鹘军大将军顾忌李麦带领的两千兵士;押解3万匹战马一路踏风向东,走到乌鞘岭;又和一股西夏贼兵相遇。

这股西夏贼兵是西夏天王李德明亲自率领地大军,手下战将成群。

哨骑将前面出现两三万匹战马地消息禀报给李德明,李德明欣喜若狂道:“天助西夏,我们现在正缺少战马;有人竟然送上门来,将士们奋力向前;一定要将这些战马拦截下来!”

李德明发号完军令,西夏兵立即排好阵势迎接走在马匹前面的铁鹘军大将军顾忌李麦地两千兵勇。

一清道长和智远高僧见敌军强大,将大家伙召集一起商量片刻;由顾忌李麦和应九儿作为先锋先试探一下敌军地虚实。

顾忌李麦和应九儿率领500兵士向前行进三四里地,见西夏军已经排好阵势;便令兵士射住阵脚。

顾忌李麦一马当先,走出阵去,用手中的鸣鸿大砍刀横指西夏阵地道:“西夏番儿听着,本将奉回鹘可汗之命押解马匹前往汴梁;你们还不让开道儿,倘若惹怒爷爷手中的铭鸿大砍刀;杀尔等一个乱咕咚咚!”

李德明见顾忌李麦身躯高大,威风八面;便在众卫士拥护下走出阵来,细细观看,见顾忌李麦黑衣黑马黑铠甲,手持一把明光闪闪的钢刀,大喝一声道“你是何人还不报上名和姓来!”

顾忌李麦扬声大笑一声,道:“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回鹘国大将军顾忌李麦是也!”

说着一顿,用鸣鸿大砍刀指着李德明道:“你是西夏天王李德明本将军早就知道,汝祖辈是大宋钦封的诸侯不固疆守土却起反心,屡屡犯我回鹘国边境;你派遣的丁卢野利奎西一干番将全被我军杀死在戈壁大漠,你还不下马请降,等待何时!”

李德明鞭指顾忌李麦道:“好一个口出狂言的回鹘国狗儿子,大夏兵强马壮不日就要坐主中原;你竟敢如此与本王讲话,看本王如何将你碎尸万段!”

顾忌李麦大怒,对众将士喝道“谁愿擒此酋首,建立头功!”

话音一落,便见应九儿打马而出;抖一抖手中的两根棒槌,大声喝道:“末将去擒贼酋!”

顾忌李麦举目去看应九儿,见她好个装扮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跨。凤鞋宝镫斜踏,蝉鬓金钗双压。腰别凤爪红丝绦,肩挎鹰舞短弓雕。天然美貌月季花,穆桂英重现山下。单枪挑百万雄兵,玉纤把猛将捉拿。

顾忌李麦一阵喝彩:“好个英俊洒脱的应九儿”

众将士跟着顾忌李麦喝彩:“应将军,无敌手,一枪一个西夏狗!”

应九儿打马向前,顾忌李麦让将士擂鼓助战,敲锣显威。

“咚咚锵锵的锣鼓声中,应九儿抖擞精神,来到夏军阵前,吼喊一声“李德明贼酋,留下脑袋!”喝喊中,便向李德明直冲而去。

夏军众卫士迅速掩护李德明退回阵内,李德明喊道:“宋朝女将张狂,谁能擒获,本王就将她赐给谁做老婆!”

话音一落,便见右领军张九十大声喝道:“末将捉拿贼婆娘,赚个不要钱的老婆!”

张九十挥舞手中的大砍刀去战应九儿,应九儿用双棒槌抵住,道:“无名鼠辈快快后退,姑奶奶只找李德明厮杀!”

张九十油嘴滑舌“姐你姬蟆犊吹喇叭好大口气,我家天王金贵之身哪有闲功夫和你磨牙!天王已将姐姐赐予咱家,姐就给咱家来做老婆吧!”

应九儿大怒,用手中双棒槌指着张九十道:“满嘴喷粪的无耻之徒,姑奶奶叫你上地狱去找婆娘!”

说着,使出双棒槌向张九十擂去,张九十拿刀来挡,只听“咔嚓”一声震响,应九儿手中的两根棒槌竟有千钧之力,几乎将张九十手中的大砍刀震飞摔地。

张九十哪能服输,定了定神,举起大砍刀再次向应九儿砍来,应九儿用双棒槌将那砍刀一挑,张九十拿捏不住,大砍刀脱手而出,甩出几丈之远。

张九十失去兵器,一下子慌了手脚。应九儿讪笑一声“看你贼眉鼠眼,人形狗样,哪是是姑奶奶对手,姑奶奶饶你不死,快去喊李德明出来应战!”

张九十见应九儿面似桃花,身轻如燕,却这样小看自己不禁大怒,扬声喊道:“爷爷是大夏天王麾下左领军张九十,不信就打不过你一个女娃娃!”

张九十不用大砍刀,抽出腰间的西夏弯刀向应九儿砍来。

应九儿眼疾手快,“当当当”三棒槌打得张九十找不着北。

张九十拖着西夏弯刀只有招架之工,哪有还手之力?

但张九十负隅顽抗,拖住应九儿不松手?。

应九儿见张九十顽冥不化,勃然大怒,将双棒槌向张九十囟门上擂去;只听“咯嚓”一声闷响,张九十囟门被砸开一个口子;红的、白的东西喷涌而出坠地身亡。

李德明见应九儿搠死张九十,大惊失色,慌喊一声:“谁为张将军报仇,擒此女贼!”

夏阵里走出右领军谢十八来,这厮鹰钩鼻子鹞子眼,头顶剃个光圈,却将一根发辫垂在脑后。

谢十八骑一匹黄骠马,使一杆方天戟,“呱嗒嗒”跑马来到应九儿跟前,道“贼婆娘,杀我大夏左领军,爷爷和你不共戴天!”

谢十八挺着方天戟去战应九儿,应九儿冷笑一声:“贼奴不要自取灭亡,姑奶奶只找李德明厮杀!”

谢十八见应九儿小觑自己,把个鹞眼圆睁,吼骂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爷爷今日不取汝首级,绝不罢休!”

谢十八将方天戟在手中挺一挺,照面门向应九儿刺来,应九儿用双棒槌一挑,那方天戟便从谢十八手中脱落快来看??,谢十八见应九儿神勇,一下子傻了眼。可他比张九十聪明,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于是,打马而走。向山间逃去。

应九儿大喝一声“无用的草包,惹恼姑奶奶倒想逃跑姑奶奶岂能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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