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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奇迹(1)

薛家寨保卫战赵元佐一方阵亡了洪七娘、薛枭一、薛维汉三员大将,赵元佐难能接受薛枭一阵亡的事实;几日来一直处于自怨自艾的颓废中。

赵元佐本来要在薛家寨城堡将5000西夏贼兵全部歼西,哪想到计划没有实现反而断送了他的挚爱一一小姐的性命。

翠屏姑娘见赵元佐伤心欲绝,便不打扰;和应九儿带领兵士清理了现场。

清理现场得出的数字是:西夏兵卒死亡两千三百多人,薛家寨兵卒和庄客阵亡二百多。

相差十倍的死亡率并没有使赵元佐从悲痛和忧伤中解脱出来,竟然提出自己要出家做和尚的臆想。

翠屏气得直揪赵元佐的耳朵,嗔怒道:“吉祥村漆水河的事情你忘哪?”

赵元佐见翠屏提起吉祥村和漆水河,便就有所反应。

应九儿却懵懵懂懂地凝视着翠屏姑娘道:“银屏公主你说的吉祥村漆水河什么意思?”

翠屏搪塞道:“这是五皇子梦的一个睡梦,他说自己梦见吉祥村和漆水河成为神仙了!”

翠屏的话让应九儿啼笑皆非,翠屏姑娘趁机说道:“五皇子离开京城整整八年,父皇现在作了皇上;打算立你为太子的事迟迟不能落实,我们整休几天还是返回东京汴梁去见父皇吧!”

赵元佐没有反对翠屏姑娘返回汴梁的提议,一清道长却说:“五皇子此前不是说要在皇城草原为朝廷养马吗?现在一一小姐阵亡,养马的事情难道就不提哪?”

赵元佐不吭声,在一清道长的提议下;一行人去了可汗牙帐。

夜落隔可汗热情接待了赵元佐一行,对赵元佐一行打破西夏军由衷的感激和致谢。

一清道长道明赵元佐由于对薛枭一的阵亡十分悲伤,情绪一直振作不起来;本来由五皇子赵元佐和可汗面谈养马的事只能由贫道代为陈述。

夜落隔可汗深明大义道:“寡人是中原女婿,大宋缺少马匹;回鹘国全力以赴支援,责无旁贷!”

夜落隔可汗说着,郑重其事道:“养马的事又鄙国负责,大宋朝要马尽管在养马场提取即可!”

夜落隔可汗说完这些话,询问牧马监官员马匹存栏情况。

牧马监官员说皇城养马场存栏的马匹还有5万匹。

夜落隔可汗当即表态:送给大宋战马3万匹,又铁鹘军大将军顾忌李麦率领2000名兵士护送去汴梁。

一清道长、智远高僧、翠屏、应九儿、赵元佐谢过可汗,择日和护送兵士开拔汴京;但赵元佐却说自己在七星璇玑洞修行,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大风吹刮到祁连山结识了薛枭一和薛爷爷,他要背上薛枭一和洪七娘的不朽身躯重走“旋风路”。

洪七娘、薛枭一、薛维汉那一晚在薛家寨北城门口阵亡后,庄丁要将三人的遗体抬到薛家花园的冰窖里面去。

赵元佐只让抬走薛维汉的遗体,而将洪七娘和薛枭一的遗体抬进暖室。

赵元佐的做法有点极端,可是他我行我素地说:“洪姐姐和一一小妹没有死,元佐对两人的箭伤作了微创处理;她们还会活来的!”

赵元佐的话不啻于痴人说梦,洪七娘和薛枭一明明已经死了,但赵元佐却相信她们没有死。

翠屏姑娘和应九儿,还有坠儿、盏儿、寻儿、星儿都觉得赵元佐为了薛枭一神经上已经出现错乱,不敢用语言刺激;只能好言相劝地将就着。

赵元佐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洪七娘和薛枭一没有死,可是他对两人的箭伤作了认真处理却怎么不能苏醒过来?难道两人是要考研赵元佐的耐心和人毅力?

赵元佐认定洪七娘和薛枭一没有死,便就做出一个极端决定——驮载着洪七娘和薛枭一从“旋风路”返回七星璇玑洞,看看奇迹能不能发生。

赵元佐心中有事,因此在夜落隔可汗赠给战马三万匹;还派顾忌李麦率领两千回鹘兵卒护送去汴梁的当口,他提出和大家分离;独自踏上“坎坷路”

赵元佐决定无疑是“天方夜谭”,翠屏、应九儿、坠儿、寻儿、盏儿、影儿见他是说呓语,明面上却不敢怼,只好由着他的性子。

智远高僧和一清道长见弟子执拗也只听之任之。

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翠屏身上,几十只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翠屏姑娘是银屏公主,想了想道:“五皇子的魂魄全在一一小姐身上,既然他要这样做,那就死马当活马医让他天马行空去吧!”

赵元佐告别翠屏一行,向薛家寨而去;走到半道上打马回返对翠屏道:“屏姑你回去对父王讲,就说元佐很快便会赶到京城向他老人家请安!”

翠屏凝视着赵元佐不知说什么才好,赵元佐双手抱拳向翠屏、应九儿、寻儿、盏儿、坠儿、影儿和一僧一道连个师傅深深一躬,打马疾驶而去。

赵元佐回到薛家寨,和统领石磊做了商量,便用汗血马驮了薛枭一,黄骠马驮了洪七娘;赵元佐自己骑着青骢马,离开薛家寨向祁连山而去。

赵元佐要做苦行僧?洪七娘和薛枭一阵亡已经三四天,他想让两人复活;这恐怕就是“疯子赵”的作为,只有赵元佐这样性格走极端的人才能想出如此荒唐的主意,做出此等没里没面的事。

但赵元佐坚信洪七娘和薛枭一没有死亡,可能是身体某个部位一时血脉受阻碍演绎出假死现象。

赵元佐是后世的赵五,赵五在后世会劁猪骟羊;在皇城窝还用那把钛合金手术刀将花骨朵从死亡线上救过来。

那天夜里,赵元佐听说洪七娘和薛枭一中了西夏兵的乱箭阵亡,火烧火燎地奔驶到两人跟前;见洪大嫂脖子上中了致命的一箭,薛枭一致命的一箭是在额头上。

赵元佐迅速采取针灸麻醉和止血取箭的快捷手术給洪大嫂和薛枭一将脖子上和额头上的箭镞取下来。

洪七娘和薛枭一身上的箭镞被取出来后,赵元佐似乎觉得两人能苏醒复活;但他的愿望落空了。

薛维汉见义女洪细妹和孙女薛枭一双双中箭身亡,一声哭下去就没了气。

赵元佐对薛维汉也进行了抢救,可是觉得老人家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只好放弃。

而洪七娘和薛枭一却不一样,赵元佐觉得两人经过他的急救处理后会复活的,但两人就是没有复活;然而赵元佐没有放弃才剑走偏锋。

要用用两匹马分别驮上洪七娘和薛枭一重走那条“旋风路”。

赵元佐当初是被一股旋风从七星璇玑洞吹刮到祁连山来的,他在祁连山打死了上百只狼;下山后跟薛枭一相逢。

薛枭一说爷爷夜里作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少年公子从天宫来是神瑛侍者;可能就是一一姑娘的夫君,让薛枭一在皇城滩等候;一一小姐赶着一群羊来了,果然看见赵元佐风尘仆仆而来。

一一小姐在皇城滩顽皮滑稽,先是装扮成白纱妇人问赵元佐讨钱,后来又装扮成乞丐调闹赵元佐。

赵元佐被一一小姐的美貌、滑稽、天真所感动,真心爱着她,可是……

太阳龟缩在西天顶上了,如血的光芒辉映在戈壁大漠;寂寥的狂野,这儿那儿如同泼上一盆盆鲜血。

三匹马井然有序地向前迈着步子,赵元佐没有骑在马上;而是跟在马的后面亦步亦趋。

洪七娘被她的黄骠马驮载着,腹部贴在马鞍子上;头和脚搭在马鞍子的两端。薛枭一的姿势和洪七娘一样。

赵元佐之所以要给两人选择这样的姿势,完全是从他在后世的童年时期;在池塘里面凫水被灌晕,大人将他从水里捞上来后搭在马鞍子或者驴脊背上头朝下,噙在腹部的积水便会从嘴里倒淌出来。

赵元佐希望自己用这个办法,再借用“旋风路”上的神力能让洪七娘和薛枭一苏醒过来。

半山腰的大树上传来乌鸦“呱呱呱”的叫声,赵元佐心中十分地不欠活;他认为乌鸦聒吵是不吉利地征兆,便从肩膀上摘下七星璇玑弩向聒吵的乌鸦射了一箭。

几只乌鸦吩嚷着飞走了,远处却传来急骤的马蹄声。

赵元佐一怔,停止前进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朵红云从北边的方向飘了过来,却是一个红衣女子骑马赶来。

红衣女子距离赵元佐原来越近,赵元佐终于看清楚她是花骨朵姑娘。

赵元佐见花骨朵姑娘骑马赶来,不如何是好。

花骨朵一直留在皇城窝,薛维汉赶回去搬请救兵时她要和薛枭一一起赶来被薛维汉阻拦了。

薛维汉说:“花姑娘作了手术伤口还没有痊愈,而且你没有武功过去如何跟敌人厮杀!”

花骨朵被阻拦在皇城窝,但后来噩耗不断传来,说马骉和朱投两人在玉皇岭阵亡;又说薛枭一和洪七娘被西夏兵乱箭射死在薛家寨的北城门口。

听说薛枭一和洪七娘被贼兵箭射身亡,花骨朵再也按捺不住;在皇城窝借了一匹马疾驶赶去薛家寨。

花骨朵赶到薛家寨,赵元佐已经用马匹驮载着洪七娘和薛枭一离开薛家寨。

花骨朵问石磊统领五皇子驮载着洪七娘和一一小姐去了哪里,石磊不加掩饰地说:“五皇子说自己要用马匹驮载着洪七娘和薛枭一去祁连山!”

牛振汉一旁插上话:“五皇子可能神经了,洪七娘和一一小姐已经死了两三天;他竟然说没有死……”

花骨朵打断牛振汉的话:“牛大哥不许你胡说八道,五皇子说一一小姐和洪七娘没有死她们两人一定还活着,你怎么能说她们死了?”

牛振汉被花姑娘说得“哦哦哦”半天讲不出话来。

花骨朵释缓一下气氛道:“五皇子是天宫使者,那天晚上花骨朵肚子疼得差点死掉;是他用一把柳叶刀将奴家的肚子嫠开来解除了痛苦,让花骨朵捡了一条性命;现在五皇子说洪七娘和一一小姐不会死一定有他的道理!”

花骨朵慷慨激昂地说着,挥挥手臂道:“石将军、牛大哥,五皇子说他去祁连山,具体是祁连山哪个方位啊!”

“狼厥山!”牛振汉将功补过道:“五皇子那一日在狼厥山杀死了一百多头狼,这次他用洪七娘的黄骠马,一一小姐的汗血马驮载着两人依旧去走狼厥山那条道;说那条道叫什么旋风路,相信洪七娘和一一小姐能在旋风路上复活!”

“这样就好!”花骨朵啼叫一声;看向牛振汉道:“花骨朵借牛大哥战马一用!”

“你要干什么?”牛振汉不明事理地凝视着花骨朵道:“莫非你要去追五皇子?”

“牛大哥没有说错!”花骨朵振振有词道:“奴家要去追赶五皇子!”

花骨朵说着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薛爷爷在世时让奴家给五皇子作婢女,五皇子离开薛家寨时奴家不在;现在去追赶他了却夙愿!”

石磊见花骨朵言之凿凿,哀叹一声道:“人死岂能复活?五皇子是对一一小姐依恋的太深才做出这样的反常行动,花小姐还是三思而行吧!”

“不用三四只需一思!”花骨朵斩金截铁地说着,瞥了牛振汉一眼道:“牛大哥你借不借马让奴家一骑!”

牛振汉刺刺亹亹半天道:“华小姐既然九头牛拽不回来,那就骑上末将的战马去吧!”

草原上的女孩骑马那可是小菜一碟,花骨朵骑上牛振汉的战马狂奔疾驶;很快便就赶到狼厥山。

远远地,花骨朵看见前面的山梁上显出三匹战马,战马上驮载着两个人;一个人跟在三匹马后面禹禹而行。

花骨朵知道那就是赵元佐,快马加上一鞭疾驶过来。

花骨朵赶到赵元佐跟前从马背上跳下来,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一个头;站起来道:“五皇子,从今往后花子就跟着你!”

花骨朵自称自己时“花子”,赵元佐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道:“花姑娘怎么……”后面的话没有讲出来,花骨朵已经知道他想说的内容。

花骨朵玩儿一笑道:“五皇子要干什么,花子就敢什么?”

花骨朵说着,有点羞赧地瞥了赵元佐一样道:“薛爷爷生前将花子许配给五皇子做奴婢,花子是来践行诺言的!”

赵元佐见花骨朵如此讲,顿时兴奋起来;一把抓住花骨朵的手道:“花子跟元佐一道行动,元佐就不孤单;可其他人都说元佐是神经病,痴心鬼,花子姑娘难道不这么看?”

“花子相信五皇子!”花骨朵慷慨激昂道:“五皇子是天宫使者,能救活花骨朵一定也能救活洪七娘和一一小姐……”

可能是花骨朵带来了春风,也可能是赵元佐没有放弃的原因;薛枭一在两人的对话中睁开了眼睛。

“花子!你怎么在这个地方?”薛枭一轻声喊了一声。

花骨朵回头去看,只见脑袋倒吊着的薛枭一张嘴说话;惊恐不安地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高喉咙大嗓门呼喊起来:“五皇子,一一小姐活来咧!”

赵元佐听花骨朵讲出一一小姐活来了话,斜刺里奔跑过去将薛枭一抱起来从马背上挪到地上放平了身子。

薛枭一见赵元佐,愕然不已道:“元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一咋会在这里?”

有言道男儿有泪不轻流,赵元佐见一一小姐复活了;有点失情地将她紧紧抱住放声大哭。

赵元佐哭了一阵,稳定了一下情绪才说:“一一小妹在薛家寨北城门中了西夏贼子的乱箭,是元佐给你将致命的那支箭拔出来;期间用了针刺麻醉,元佐知道你会醒来的;可是好几天过去了你就是不醒来,元佐才决定用战马驮着你和洪姐姐重走旋风路希望得到神灵帮助,可是没想到你一到狼厥山就复活咧!一一,元佐的好妹妹!”

一一小姐听赵元佐如此讲,显示惊愕,后来是激动;偎依的赵元佐怀里柔声细语道:“元哥哥,一一作了一个好长的梦,梦见一条野狗追赶我;元哥哥为了保护一一被野狗咬伤,一一哭嚎,但元哥哥就是不理我……”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元佐知道一一小妹福大命大不会这样轻而易举地离开元佐!”声泪俱下地说着,用手指指洪七娘道:“洪姐姐的情况跟一一小妹一样,可她还没有苏醒过来!”

薛枭一见赵元佐如此讲,定定神想起那天夜里的事情来。

“元哥哥这么一提及,一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来了!”薛枭一声情并茂地说着:“那天夜里一一和洪姐姐依照元哥哥的吩咐,率领500庄客和兵勇在北城门内右路埋伏下来;元哥哥出城和野利奎西搏杀,佯装战败退回城里来;我们没有动手,等候野利奎西的5000大军全部进到城里面;这才让500庄客和兵卒弓箭侍候!”

薛枭一越说越激动,坐在地上说了一阵忽地站立起来扬声道:“我们右路这边用弓箭射杀敌人,应九儿和翠屏的左路也用弓箭射杀敌人;西夏鞑子死了上千人突然开始反击!”

薛枭一说到这里蹙蹙眉头若有所思道:“一一当时听见野利奎西对什么十大卫士下达了拼死搏杀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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