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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邂逅(2)

赵元佐心中想着,不禁闪出一个念头;想试试竹箫少年的膂力有多大。

赵元佐在七星璇玑洞修炼了八年,又在璇玑洞吃了九只面牛;强大的膂力将一头百十来斤重的狼拎在手中能撇出半里之地,测试眼前这个竹箫少年用十分之一的力道则可。

赵元佐心中想过,一把抓住竹箫少年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竹箫一头使劲一拽。

竹箫少年似有反应,立即喝喊一声奋力跃起;竹箫从赵元佐手中抽出来,他的身子已经旋在空中!

赵元佐惊愕:好身手!这样的身手绝不在应九儿之下。

赵元佐凝视着竹箫少年正在遐想,却见那少年身轻如燕地落在地上骂了一声:“贼配军,休想撩拨本姑娘!”

竹箫少年说完这话,伸手向赵元佐道:“给我钱呀!”

赵元佐讪笑一声,道:“你这屁孩好没成性,要的什么钱?”

“你能给白纱妇人钱,就得給我钱!”竹箫少年羡着脸看向赵元佐:“没见我是无家可归的乞丐吗?”

竹箫少年一边说,一边围着赵元佐嗤嗤嬉笑。

赵元佐有点生气,提高嗓音道:“白纱妇人是落难之人,你我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意思伸手要钱……”

竹箫少年笑得山响:“果真不给?你这个呆头鹅!”

竹箫少年竟然称呼赵元佐呆头鹅,这句话既善又虐,说明竹箫少年薛枭一已经对眼前的英俊后生赵元佐有意思了。

不过我们现在还不能直接称呼她薛枭一、一一姑娘,就先叫她竹箫少年吧!

赵元佐见竹箫少年如此讲,嘿嘿一笑道:“不给就是不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难道吃屎的能将耙屎的箍住?”赵元佐说了一句赵五在后世的粗俗语言。

竹箫少年作个鬼脸,把手在腰里一掏伸到赵元佐眼前,道:“看看这是什么!”

赵元佐见竹箫少年手里捧着一二十张交子币,不禁问道:“你有这么多钱还问我要啥?”

少年笑得前仰后合,赵元佐诧异,去摸自己的行囊才发现装在腰间挎袋里的一二十张交子币不翼而飞。

一二十张交子币有二十多贯钱,是自己跟一僧一道两个师傅上七星山时,翠屏姑娘特意从高盛钱庄兑换出来的;却怎么到了竹箫少年手中?

赵元佐惊叫一声:“原来你偷了我的钱?”

竹箫少年将竹箫在手中滴溜溜转着顽皮不堪道:“这怎么叫偷?小一想试试你的身手,哪知你是个呆头鹅,别人拿了你东西却浑然不知!”

竹箫少年说着将二十几张交子币还给赵元佐道:“给给给,看你小气的样子;小一不占你的便宜!”

竹箫少年要把交子币归还赵元佐,手伸出去半拉子缩了回来道:“呆头鹅;这是不是交子币?”

赵元佐一怔,心说交子币是宋朝便于携带的纸币可以兑换铜钱江河银子,竹箫少年生活在边缘荒寒之地当然不认识,可他知道交子币;还真使个人精!

于是说道:“这是交子币,知道能买多少东西吗?”

竹箫少年把交子币递给赵元佐,赵元佐接住在手中摇晃着道:“这些交子币能买好多土地哩!”

“哟呵!”竹箫少年惊叫一声:“能买多少土地你倒说说呀!”

竹箫少年勾着脑袋,用乌亮的眼睛调皮地盯看着赵元佐。

赵元佐和竹箫少年对视片刻,转向草原上低头吃草的羊群,把手指着道:“把你那些羊全卖了也花不完这些钱哟!”

赵元佐的前身是后世的赵五,心中的汇率是人民币,宋朝一两银子相当人民币1000元;他手中现在有二十二张交子币一共就是二十二贯钱也就是22两银子。

二十二两银子等于人民币2.2万元;按照后世的购买力,2.2万元能买20多只羊;那么在宋朝买多少只羊赵元佐没有算过。

竹箫少年看着赵元佐把话说完,沉吟一阵突然从自己衣兜中拿出5张交子币递给他道:“那么这5张交子币能买多少只羊?”

赵元佐见竹箫少年又拿出5张交子币来,大眼瞪小眼地瞪着他道:“怎么回事,这5张交子币哪里来的?”

“你给的啊!”竹箫少年不屑一顾地说着,见赵元佐不明事理;讪讪而笑道:“真是个木头,那个白纱妇人你忘了啊!”

“白纱妇人!”赵元佐重复着竹箫少年的话,痴愣愣盯看着他;猛然醒悟道:“原来白纱妇人是你装扮的?”

赵元佐这么说着,一把拽住竹箫少年的手责备道:“你真是个鬼精灵,会装扮白纱妇人来骗本皇子!”

赵元佐无意之中说出“本皇子”三个字,竹箫少年一下子愣了神;死死盯看着他道:“本皇子?你是皇子?那个国家的皇子?”

竹箫少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话语使赵元佐十分窘迫,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慌忙搪塞道:“我的名字叫黄子啊!”

赵元佐这么一搪塞,还真蒙混过关了;竹箫少年从疑惑中回过神来,赵元佐便就用调侃的语气讲:“看你脏兮兮的样子,戴顶破不垃圾的瓜皮帽装贼不像绺娃子;装的什么大头蒜!”

赵元佐把这句话讲完,忽然反应过来喋喋不休道:“哎呀呀我明白咧!原来你就是骑在马上唱歌的姑娘?”

赵元佐这么说着,将抓着竹箫少年的手紧紧攥住;竹箫少年却表现出了不淡定,将自己的手从赵元佐手中拽出来;脸上突然出现红晕。

赵元佐见竹箫少年显露出窘迫之态,断定她就是那个骑马的姑娘;嘻嘻哈哈讪笑起来道:“你这个鬼丫头,先装扮成白纱妇人蒙骗本皇子,又装扮成竹箫少年消磨本皇子;这样守妇道的丫头片子应该打屁屁对不对!”

赵元佐在皇宫时跟翠屏、应九儿、坠儿、寻儿、盏儿、影儿这些人经常玩这样的游戏,便将那把竹箫抢夺过来在少年屁股上拍打起来。

竹箫少年被拍打得按捺不住,一把将竹箫夺到手中嗔怒道:“嗨嗨嗨,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好!君子动嘴不动手你莫非忘了?”

竹箫少年这么一说,赵元佐更就相信她是一个女的;便就十分尴尬得凝视着她傻笑,一边傻笑一边羞赧地说:“不好意思小妹妹,赵黄子实在不知道你是一个女孩子,竟然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

“去你个葫芦头,谁说本公子是女的!”竹箫少年突然强硬起来,把手中的竹箫直指着赵元佐道:“你睁大眼睛细细看,我是女的吗?”

竹箫少年不承认自己是女的,这让赵元佐十分的不淡定;赵元佐把脑袋在脖朗阁转了一个大圈嘻嘻盯看眼前这个有点顽皮又有点滑稽的少年。

说她是女的,可是却戴着一顶脏兮兮的瓜皮小帽;刮皮小帽的边缘还是絮里啰嗦坠吊着线头儿,脸上也是灰一处青一处。

当然灰一处青一处的地方是装饰的,赵元佐在前面已经看到掉下来的泥块。

赵元佐疑惑不定中想到自己现在的年龄是十六岁,看竹箫少年的年级也就十四五岁;竹箫少年要真是男的那么赵元佐一定和他做兄弟。

赵元佐在皇宫时有不少兄弟:赵德芳、赵德恭、赵德隆、赵元佑、赵元休,可是他们都是皇子显得十分细腻,赵元佐希望遇到一个有点粗狂的乡野兄弟,而眼前这个竹箫少年正好符合这个标准。

那么竹箫少年要是一个女子,赵元佐就要纳她做老婆。

赵元佐在皇宫那边已经有了银屏公主翠屏姑娘,银屏公主翠屏姑娘还是跟他一道穿越过来的;应该说是赵元佐的初恋和真爱。

除过翠屏姑娘赵元佐还有应九儿、坠儿、寻儿、盏儿、影儿这几个知里知面的女孩儿,这几个女孩子日后都是赵元佐的妻妾。

可是赵元佐一看见竹箫少年的顽皮和滑稽又动了心思。

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路,赵元佐在后世是赵五,赵五在后世玩世不恭专爱的就是女人;在后世由于他是个农民没有那么优越的条件,追求一个城市来的女大学生村官人家也是忽冷忽热。

可是穿越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赵五穿越后成为皇子赵元佐;一出手就逮了三只黄鼠。

三只黄鼠成就了赵元佐辉煌的童年,父王赵光义,皇伯赵匡胤把他看成掌上明珠。

而赵元佐也争气,竟然利用三只黄鼠演变发展起来的情节将半部论语治天下的狡黠宰相赵普拉下来马……

“喂!呆头鹅你在想甚?”竹箫少年喝喊起来,一边喝含一边将竹箫拎在手中向赵元佐跟前近了几步嘻嘻哈哈道:“你是汉子,动手打一个姑娘的屁屁成和体统;我得还你几下!”

赵元佐一怔,痴愣愣凝视着竹箫少年心道:“这小子真是狗脸变化贼快,有承认自己是女孩子咧……”

赵元佐想犹未了,竹箫少年手中的竹箫已经重重抽在他的屁股上。

赵元佐佯装疼痛躲避着“嗨嗨嗨”道:“别别别,小兄弟如果是女的,你抽打在下多少下在下都愿意,如果是男的那么在下就=可就生气了啊!”

你听赵元佐说的这种种马话,是女的抽打他就无所谓,是男的他就要反击。

竹箫少年听赵元佐如此讲,禁不住咯咯嬉笑;把竹箫滴溜溜在手掌心中转着陈芝麻老套子地说着:“你个呆头鹅真的看不出本公子是男是女?”

竹箫少年也真逗,质问赵元佐看不出他是男是女;却有说出“本公子”三个字,本公子是称呼男子,竹箫少年要是女的;这样的称为不是前矛后盾?

问题是大千世界百杂碎,前矛后盾的任何事枚不胜举;矛盾就让他矛盾着吧!

竹箫少年说完上面那句自相矛盾的话,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张弛有序道:“你这个呆头鹅把前面的白纱妇人认成乞讨的可怜叫花子,可你想没想过;茫茫草原无边无际哪来乞讨的叫花子?叫花子来草原讨饭那就得骑马,要不在这顶帐篷要了饭没有走到那个帐篷恐怕就得饿死;话又说回来,有马骑的叫花子就不能叫叫花子;坐骑一匹马卖了还没有她吃?可你竟然相信白纱妇人是讨要的叫花子,十分慷慨地给了她五张交子币拢共五贯钱;五贯钱节省一点够一个家庭用一年,可是你……”

竹箫少年喋喋不休地说着,没有句号;可她嘟囔一气打住话语凝视着赵元佐道:“从这一点来看,你是个好人;尤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品味!”

赵元佐见竹箫少年把自己上升到一个比较高的层次,还用上品味这样的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脏不兮兮的竹箫少年是有学问的人。

赵元佐这话说出来等于没有说,竹箫少年要是没有一点学问,能吟诵出《诗经蒹葭》这首长诗来?

赵元佐心中想着,有点激动地向前一步站在竹箫少年跟前;这才发现自己的个头比她高出一个脑袋,高度起码要在一米八几以上甚至一米九零。

竹箫少年见赵元佐近到自己跟前却不讲话,只是痴呆呆地凝视着;便就勾着脑袋看赵元佐,道:“你叫黄子,姓什么啊?”

“小可姓赵名黄子,字元佐;大宋国东京汴梁人,跟一僧一道两个师傅学武迷了路;才来到这个地方来,不过在山上遇到狼群全被在下給报销了!”赵元佐即兴发挥着,半真半假地报出自己的姓名;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竹箫少年似信非信地狐疑着赵元佐,重复着他的话:“赵黄子字元佐,大宋国东京汴梁人,跟一僧一道两个师傅学武迷了路才来到这个地方来!”

竹箫少年说着沉吟一阵道:“你说自己在山上遇上狼群,本公子已经让我的突突去查看了;突突一会儿回来本公子才能证明你讲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竹箫少年突然将竹箫往前一送,箫头上显出的竟是锋利的刀尖;竟是一把竹枪。

竹箫少年将竹枪对着赵元佐道:“你如果不老实,本公子会让爷爷杀掉你!”

竹箫少年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很大,最关键有两点:一点是突突,突突是谁?一点是爷爷,爷爷又是什么人?

赵元佐沉闷一阵嬉笑一声道:“兄弟你说的突突是谁?爷爷又是什么人?”

“突突是本公子的宝贝金雕!”竹箫少年不屑一顾地说着:“至于爷爷,他是草原上的宗主!”

竹箫少年说完上面这段话,不容赵元佐开口几乎是朗诵着道:“赵黄子讲关中话?还会回鹘语,能唱《蒹葭》,而且还是另外一种版本?但唱的腔调有点驴头不对马嘴!喂!”竹箫少年高声喝喊起来:“我看你不老实,你到底是什么人?今年几岁咧?”

竹箫少年无厘头的问话使赵元佐有点囧,立即想起他现在的年龄是16岁;便就嘿嘿一笑:“赵皇子字元佐今年16岁!”

“赵黄子、字元佐,16岁!”竹箫少年乜斜着眼睛看他:“16岁咋就是一幅将军装扮!”

竹箫少年说着,依旧把竹箫在手中滴溜溜玩转着;绕着圈子盯看赵元佐,道:“16岁的年纪穿一声价钱昂贵的铠甲,还配一把刀,一壶箭;在狼厥山杀死狼;到底是干什么的!”

赵元佐被竹箫少年问得不耐烦,沉吟一阵,突然想起她在前面喊出来的“小一”二字,便就问了一声:“你叫小一?”

“是啊!我是叫枭一!”竹箫少年直言不讳地说着。

赵元佐一怔,凝视着她道:“是不是草肃萧,名字叫一?”

竹箫少年弯腰啼笑:“你个木头还真有学问,什么草肃萧;是姓草阜辛!”

“草阜辛!”赵元佐狐疑地看着她道:“草阜辛是姓?”

“有木头了是不是?草阜辛哪里是姓?”竹箫少年不屑一顾道:“草阜辛和一起才是一个姓!”

赵元佐嘴里哼唧着“草阜辛——草阜辛——”突然灵机一动,扬声笑道:“草阜辛不就是姓薛的薛吗?本皇子被你这个刁钻鬼精子给蒙糊涂啦!原来你叫薛小一啊!”

“不是薛小一是薛枭一!”竹箫少年纠正着赵元佐的话:“枭是枭雄的枭,一是一二三四五的一!”

赵元佐“哦”了一声,嘿嘿笑道:“枭雄的枭不就是鸱枭的枭吗?小哥原来和鸱枭有瓜葛!”

薛枭一在赵元佐背上捶了一把,嗔怒道:“原来你是个乌鸦嘴!叫你乌鸦嘴!叫你乌鸦嘴!”

薛枭一说着,突然从他赵元佐的刀鞘里抽出七星璇玑刀拎在手中;一道寒光刺得她的眼睛有点酸,但薛枭一毫不在乎地叫刀拎在手中道:“赵黄子再敢乌鸦嘴本姑娘就砍了你!”

赵元佐见薛枭一拿着七星璇玑刀做出危险动作,慌忙抢回来道:“你这鬼头怎么动本皇子的宝刀,小心宝刀生了气砍伤你的手脚!”

“小气鬼!”竹箫少年不服气嗔怒道:“什么宝刀,本姑娘见得多啦!”

竹箫少年将“本姑娘”三个字讲了两遍,赵元佐禁不住哈哈哈大笑,把手指着竹箫少年道:“贼不打三年自招,你这鬼钻子果然是个丫头片子!”

竹箫少年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性别,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道:“丫头片子又如何?不让动你的刀,这把弩机动一动总该可以吧!”

薛枭一说着,硬是从赵元佐的肩膀上将七星璇玑弩摘下来拎在手中道:“你这把弩机还真灵巧,让本姑娘玩几天怎么样?”

薛枭一说着,便将箭壶里面的箭全都倾倒地上。

箭壶里面的弩箭全给倾倒出来了,一面小镜子也跟着给倒出来;薛枭一将小圆镜拿到手中放在自己眼前一照惊诧不已道:“赵黄子小哥哥,你这是什么东西啊?”

薛枭一这话问得蹊跷,赵元佐马上醒悟;她不认识镜子。

不是吗,宋朝时西洋的镜子还没有传进来;更何况祁连山河西走廊这个边远地带,女人们想端详自己的模样;除非站在清粼粼的湖水边。

赵元佐这只镜子是翠屏从后世带过来的,翠屏穿越后独独带了一面镜子;自已说明女孩儿的爱美之心。

有点寓意的是,翠屏从后世带来的镜子送给赵元佐了;赵元佐十分珍惜,便就装在箭壶里面,没想道被薛枭一发现了。

赵元佐听竹箫少年呼喊自己小哥哥,还问镜子是什么东西;不禁乐了,向前一步走到竹箫少年跟前指指她拎在手中的镜子道:“这叫镜子,跟你平时使用的水镜和铜镜一个样;都能照出人的真实面貌!”

扬扬手臂接着道:“人类最初是从江河池水中看到自己形象的,因此曾有过以水为镜的阶段。在江河池水中看像受自然条件限制,刮风、下雨时水面不平,或水流浑浊就看不清像了。于是从生活经验中发展到用器皿盛水照像,就是水镜。西安半坡村出土的原始社会文物中,就有用来盛水的陶器。后来有了铜盆,又用铜盆盛水;利用水镜只能俯首看像,不能抬头。到了青铜时代,由于铜面能反光,人们便直接用铜面照像,由此产生了铜镜。战国时期,由于社会生产关系发生大变革,各种工艺技术发展很快,铜镜制作技术不断提高;铜镜背面多用浅浮雕或镶嵌金银丝做出各种图案,成为精美的工艺品。青铜镜在我国用了三千多年才被玻璃镜代替……”

竹箫少年听赵元佐夸夸其谈,出口成章,不禁对他的文采和口才敬佩不已;瞪着黑乌乌的眼睛痴愣愣看他。

赵元佐意犹未尽继续说着:“玻璃镜是威尼斯人发明的,他们首先制作出了平玻璃板;接着发明了在平玻璃板上镀金属制成了镜子。科学家正在研究镀铝的镜子,这种镜子将更便宜、更耐用、更明亮。”

竹箫少年听赵元佐提到威尼斯,不禁问了一声:“小哥哥说的威尼斯是不是在罗马?”

赵元佐一怔,“哦哦”两声道:“威尼斯是在罗马!”

赵元佐和竹箫少年说的罗马完全是两个概念,赵元佐说的罗马是现代意大利;竹箫少年说的罗马却是从骊靬人嘴里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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