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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皇城草原(6)

薛维汉几个人连声喝彩,坐在牛振汉道:“赵兄弟吃羊腿、狼腿的动作十分的道,喝马奶子酒的动作更老道!”

赵元佐嘿嘿笑道:“小可献丑啦!关老爷门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篝火旁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笑声,赵元佐的歌声也就破口而出。

赵元佐唱的第一首歌竟然是刚才给薛枭一吟诵的《关雎》,《关雎》唱完又是一首现代歌曲《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白云下面马儿跑

挥动鞭儿响四方

百鸟齐飞翔

要是有人来问我

我就骄傲地告诉他

这是我的家乡……

赵元佐一曲《关雎》唱得篝火边的人心情激荡,用现代曲调吼唱的《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更使薛枭一请来的客人瞠目结舌。

赵元佐一唱完,壮汉马骉站起来有点挑衅地挥挥手臂道:“宋皇子大学士唱歌不赖,可不知武艺如何?敢不敢和在下过上几招?”

赵元佐拧头去看马骉,见这小子个头跟自己不差上下甚至更猛;也就是说马骉的个头将近2米,心中便道:“赵某初来乍到不能被这小子看不起,现在赵元佐是16岁年龄段,打架摔跤不能说比人强但死缠硬磨扯住他总是没问题的;这就叫有尿没尿撑住尿!”

马骉这么一说,便就提醒薛维汉;只见他站起身来宣布:打擂比赛可以开始咧!

“西姆、玄一二位师长,你们那边的擂台准备的怎么样!”薛维汉向西边喊了一声。

西姆、玄一同时回答道:“老将军,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就能开始!”

薛维汉沉吟一阵看向马骉道:“你想使蛮力是不是?”

马骉是个威猛愣大汉,摩拳擦掌道:“什么蛮力不蛮力的,咱家就是想跟大宋皇子过上几招!”

赵元佐把马骉盯看几眼,见他有一副好体格但武功不一定硬朗,便想吓退,挺挺胸部虚张声势道:“在下拥有降龙十八掌、蛤蟆功、九阴白骨爪、铁砂掌,你想过招只能自讨苦吃!”

赵元佐使用的是兵不厌诈,不战而屈人之兵战术。

什么降龙十八掌、蛤蟆功、九阴白骨爪、铁砂掌,这都是金庸小说杜撰出来的,赵元佐连边儿而没沾过谈何拥有?但扎势、吹牛的功夫谁不会?赵元佐先吹上两句镇住马骉再说。

马骉听赵元佐说出降龙十八掌和蛤蟆功,不知他是何门何派?

但马骉这家伙是个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家伙,赵元佐越吹嘘得天花乱坠;越能激发出他心底里的血性。

马骉把手指着赵元佐道:“我们去打擂现场,不过得立个生死状;打死不偿命!”

赵元佐笑出声来,他在七星璇玑洞吃过九头面牛就有九头牛的力道;又经过了九宫八卦阵的中宫,乾宫,坤宫,兑宫,离宫,震宫,巽宫,坎宫,艮宫的各种磨砺和消遣;倘若在武林中排行,也应该属于师尊一级的高手;区区凡夫俗子马骉岂是对手?

但马骉有挑衅之意,赵元佐也没有什么办法。

赵元佐见自己杜撰的功夫并没有吓退马骉,只跟他来到打擂现场。

上千名乡亲们听说赵元佐要和马骉打擂,吵喝着将打擂现场为了个水泄不通。

西姆喇嘛和玄一道长早就预料到上千人观望的打擂现场要设一座擂台,才带了几十个小伙子紧锣密鼓地用木头临时搭建起来一座。

擂台距离地面两米高,即便站在远处的观众也能看见。

薛枭一见马骉挑衅赵元佐,害怕赵元佐在上前观众面前丢面子;便就私下里对马骉道:“马骉你耍什么二球,就你三脚猫的功夫也像打擂台!”

马骉嬉皮笑脸凝视着薛枭一道:“让我退出来也行,但一一小姐要答应给马骉做老婆!”

“呸——”薛枭一唾了马骉一脸,伸出手中竹箫短刀抵住这厮的胸口道:“癞蛤蟆吃天鹅肉异想天开是不是?再说一句看本小姐如何通透你!”

马骉瞪了薛枭一一眼,帅帅衣袖道:“马某知道你看上这个名叫赵元佐的皇子,我才要跟他一比高低;马骉如果赢了他,那一一小姐就得归我……”

薛枭一又气又恼,其实在皇城草原上,不知有多少小伙子的眼睛注意着薛家小姐;譬如说牛振汉,他丧胆天两后晌往皇城窝薛爷爷的帐篷里面跑;今天拎条鱼,明天抓只鸡;说是来跟薛爷爷下象棋拉家常,但醉翁之意还是薛枭一。

问题是牛振汉表现得城府,没有直接向一一小姐表明。

马骉直爽,性子火爆爆的;早就喜欢上一一小姐,可是今夜晚来了一个大宋皇子跟一一小姐形影不离;心中早就装满一腔火,借机迸发出来。

一声锣响,裁判长玄一道士发出“擂台大赛”开始的号令,又道:“红方赵元佐,黑方马骉。”

玄一道长手中三角小旗子一晃招展,马骉便就跳上擂台。

只见他将身上的长袍挽在腰间,两只胳膊在空中无次序地挥舞着;胸部处的衣襟扯开来,亮出发达的腱子肉向台下面的观众展示自己的拳脚,嘴里吱哩唔啦喊着:“来来来,外来的野猫子,爷爷跟你打上三百回合!”

一听马骉这无厘头的话,便知这厮有点叼野;打擂归打擂,你爷爷婆婆地喊个鸟;你是爷爷那么你爷爷恐怕就得当孙子。

赵元佐见马骉先自己一步上了擂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脏话;便想狠狠教训这厮一番将他从擂台上摔下来。

倘若赵元佐将马骉从擂台上摔下来,那一定会摔死这厮;赵元佐初来乍到不想伤及性命,便对薛枭一道:“一一小妹你召唤几个力气大的汉子站在台口接马骉!我想教训这小子可又不想害他性命,只能让你帮忙了!”

薛枭一一开始还担心赵元佐不是马骉对手,听他这么一讲心中便有底;莞尔一笑道:“元哥哥放心,上去后使劲打这狗小子;让他认识一下马王爷长着三只眼!”

玄一道长发出开打的命令后见赵元佐迟迟不上台,走向台口喊了一声:“大宋皇子……”

说言未了,便见赵元佐飞身而上;此前身上的铠甲已经脱去,头盔也搁在台下;只穿一件红色长袍卐在腰间,软靴绑腿;长发用簪子簪在头顶。

这样的发型装饰是薛枭一提议束起来的,此前赵元佐的头发乱糟糟像个鸡窝;他和薛枭一骑着汗血马从皇城滩往皇城窝赶回时薛枭一给他弄成束发的。

赵元佐一跳上擂台,下面的观众立即惊呼他的年少清俊;而对手马骉却显得粗疏鲁莽。

马骉见赵元佐跳上擂台,不无讽刺地冷哼一声道道:“小子,你不是会降龙十八掌吗?全都使出来!”

马骉有牛羝麦草垛子的蛮力,他本是薛维汉手下一个指挥使,指挥使放在后世就是个一个营长;带500兵。

回鹘国的军事建制效仿宋朝,设四级军事建制——厢、军、营、都。

厢的军事长官叫厢都指挥使。

军的军事长官叫军都指挥使。

营的军事长官叫指挥使。

都的军事长官叫都头。

都头如果跟现代军事长官比对的话相当于连长,指挥使相当于营长;军都指挥使相当于省军区司令员,厢都指挥使相当于战区司令官。

马营长在老长官薛将军退出回鹘军队后觉得自己是个汉人失去靠山,再呆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便就解甲归田在马家庄耕耘土地;又学老主人在汉城草原申请了一块草场牧羊放马。

薛维汉今下午一接触赵元佐就觉得这个皇子武功功夫很深,刻他又说自己是汴梁皇家编纂局的编纂;为编纂地理志赶来河西走廊实地考察,后来又说他在七星璇玑洞修行被一场大风吹刮到祁连山来。

不管怎么说,皇子赵元佐和自己的宝贝孙女一一已经对上眼,薛维汉心中高兴;而赵元佐一曲《关雎》的吟唱更使薛维汉热泪盈眶。

《关雎》是诗经中闻名遐迩的爱情曲,从西周到宋朝痴男情女吟唱了几千年。

赵元佐在薛枭一组织的篝火晚会上吟唱《关雎》;足以说明他对薛枭一的真心。

薛维汉闭合着眼睛正在遐思自己的孙女嫁给赵元佐这样的才子会幸福美满时,马骉却喝喊要跟赵元佐一决雌雄。

薛维汉很吃惊,可是一想起自己安排的擂台赛;便就让两人打擂。

面对擂台上自己的孙婿和老部下,薛维汉不知说什么才好。

赵元佐见马骉咄咄逼人,不想使出九牛之力;却做出蒙古族那达慕大会上摔跤手的动作。

蒙古族在宋朝时还未出现,但赵元佐的前身赵五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参与过蒙古民族的那达慕大会,还跟蒙古武士摔过跤知道如何进行搏克。

赵元佐站在马骉当面做出一个雄鹰出巢状。

马骉嘿嘿笑着揶揄一声:“赵大学士不要故弄玄虚,我们真米实麯地干上一火!”

马骉的判断是:赵元佐唱歌作诗是好手,来武的只能像高粱杆被自己折倒。

马骉不把赵元佐放在眼里,赵元佐只是冷笑并不说话。

马骉虎视眈眈地挪动胖大的身躯向赵元佐威逼过去,赵元佐见马骉来得凶猛;陡然变阵,纵身一跳;飞起一脚踢在马骉干腿上。

冷不丁的干腿踢使马骉防不胜防,呲牙咧嘴地要去撕扯赵元佐;赵元佐趁机一个蒙古摔,将马骉摔翻在地。

赵元佐将马骉摔翻地上仅仅只用了连个回合,这是多么让马营长丢人的事情;一个带过一营兵的长官被人连个回合摔了一个狗吃屎,心中岂能服气?

不服气能怎么着?裁判玄一道长已经举起手中的红旗,示意赵元佐胜。

擂台下想起吵豆般的掌声,薛枭一拼命地拍手叫好。

马骉没想到赵元佐会这么快就将自己摔翻在地,而且用的还是一个奇怪的鹰捕食动作;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长靴子里面拔出一把短刀向赵元佐刺来。

草原上的人几乎都有短刀,尤其是男人;佩戴短刀那是勇力的象征。

马骉尽管是汉人,可是生在边关长在边关;浑身上下溢出来的全是民族混杂中的那一种习气,因此也就佩戴短刀。

马骉做过战士,佩戴短刀还有自己的独到之处那就是藏在长靴子里面;万不得已时拿出来应急。

马骉靴子里面暗藏的短刀很少派上用场,这一次没有几个回合输给赵元佐心中便就恨得咬牙切齿。

赵元佐用蒙古摔跤的击搏只用两个回合便将马骉摔倒地上,知道这厮使个熊包便就不怎么注意;而是侧过身去跟裁判玄一道长拉呱,马骉疯狗一样冷不丁冲咬了一口;一刀刺中赵元佐的左胳膊。

打擂台捅刀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赵元佐一下子愤怒了,他现在的力道能举千斤;在七星璇玑洞整整修炼了八年,武功等级应该是八段尊师程度;本来不想惹事可是马骉却用刀子捅他,赵元佐岂能容忍?

赵元佐不顾左手臂上流血,伸出两只手将马骉像在狼厥山摔狼那样抓了起来举过头顶。

薛枭一见马骉被赵元佐抓在手中聚过头顶,这才想起他上台之前的叮咐;慌忙对牛振汉几个人喊道:“快快快,五皇子要将马骉摔下台来了;大家手编手地接住他!”

薛枭一话音一落,马骉已被赵元佐重重摔了下来;牛振汉十几个人迎上去兜接但是擦了个边还是跌落地上。

马骉的身高将近两米,被赵元佐从擂台上摔下来跌落地上本是要摔死的,由于牛振汉十几个人将手臂编在一起兜接了一下有了缓冲才没有死,但还是昏迷过去。

打擂比赛进展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比赛的意义,赵元佐在擂台上双手抱拳谦恭一阵,道:“谦让谦让!马骉这厮刺伤在下的手臂,在下只好教训他!”

薛维汉见赵元佐将马骉摔下擂台,慌慌张张赶过来看了几眼;见马骉只是摔昏没有性命危险,便让人将他抬下去。

赵元佐打败马骉,接下来的擂台比赛便就没有多少意思;薛枭一嬉笑着近到赵元佐跟前,将嘴巴贴在他耳朵上嬉喊了声“元哥哥”道:“你果然有降龙十八掌和蛤蟆功?”

“屁!”赵元佐嬉笑一声道:“那还不是虚张声势,拉虎皮做大旗……”

赵元佐和薛枭一正在一起说话,,却见花骨朵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众人见状,纷纷将她围起来询问情况;花骨朵按着肚子有气无力道:“肚子疼!疼死我!肚子疼!我快要死了!”

薛枭一抱着花骨朵想给她按抚腹部,手刚放上去;花骨朵的叫声更响:“不要动!一动疼得更猛!”

薛枭一眼含热泪向薛维汉喊了一声:“爷爷您快来看,花妹妹肚子疼得受不了!”

薛维汉是个半搭子郎中,闲暇时在草原上采撷中草药;帐篷里现在还有不少采撷来的药材。

听薛枭一喝喊,薛维汉急急走到花骨朵身边看了几眼;蹙蹙眉头道:“好像是绞肠痧,没见花骨朵心腹绞疼,难于忍受吗?只有绞肠痧才有这种症状!”

薛维汉说着,提高嗓音询问:“花骨朵你告诉爷爷,肚子是不是如板硬;或如绳转,如筋吊,如锥刺,或者如刀刮,痛极难忍!”

花骨朵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薛维汉肯定花骨朵就是绞肠痧,慌忙对薛枭一道:“一一快拿草药熬炙,给花骨朵解除痛苦!”

薛枭一正要进帐篷去拿中草药,却被赵元佐一把拽住道:“中草药只能解决痛苦,但救不了命;绞肠痧是要命的病,只能紧急手术才能挽救性命!”

薛枭一瞠目结舌,凝视着赵元佐道:“元哥哥讲什么昏话?手术?如何手术?哪个人来手术?”

薛枭一有点不满地瞥了赵元佐一眼道:“站着讲话不腰疼!”

“一一!”赵元佐突然喝喊起来:“赵元佐能做手术你不相信?”

赵元佐把手在空中挥舞着神情亢奋,差一点就喊出自己在后世劁猪骟羊的事情来。

从原理上讲,劁猪骟羊跟给人治病的外科医生没有什么区别,要说有区别的话;骟匠的对象是牲畜,外科医生的对象是人。

但事到如今,赵元佐必须将自己劁猪骟羊的手段在花骨朵身上施展一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赵元佐说他能给花骨朵做手术的话将一周边的人读给镇住了,大家一眼眼盯看着赵元佐不知说什么好。

马骉的朋友朱投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道:“你小子能把牛皮吹到天宫去?此前说会什么降龙十八掌、蛤蟆功;却用的是摔重功将我大哥马骉从擂台上摔下来跌了个半死,现在又说能给花骨朵小妹做手术?你是想害死他是不是……”

朱投说言未了,被赵元佐一把揪住衣领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在这里放屁耷拉不讲人话,滚一边去!”赵元佐一个兜摔,将朱投摔倒地上滚了一个蛋儿;可这家伙鸭子死了嘴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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