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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反董联盟

袁家的四世三公,算是终结于嫡长子袁基身上了。这也是袁基宿命,更是袁家的宿命,让这些在朝堂上,还心存侥幸的世家之人,早些退居幕后,毕竟帝国的延续,需要的不是这些世袭贵族,而是真正的寒门,甚至是庶民。而当袁基的宿命传出洛阳的时候,汉世真正的末期,即将来临了!

反董联军的大营里,那个最高且独有的位置,还是没有人敢做,袁家兄弟分裂两旁,曹操在袁绍的身边,都是一筹莫展的等着消息。

“报...”报信之人显然是声音颤抖的,曹操看了眼袁绍和袁术,知道大战即将开始了:“二位将军,洛阳城上,以见袁大人头颅。”

仅仅一句话,就让已经是谷底的袁家兄弟,冲破的谷底,下了地狱:“头...挂上了?”

“将军,末将亲眼看到的。”报信之人能感觉到袁家兄弟的愤怒,在报信完之后,便退了下去。

营帐内,死气沉沉,早上还在商议该如何分尸董卓的众人,现在如同一群死尸一样,任谁都知道,袁家兄弟,已经和董卓不共戴天了。其实众人琢磨这联军首领的问题,许久,也觉得这等事情,若真的给了袁家人,那么最好的,应该还是袁基。

现在袁基死了,最适合的盟主之人,已然失去了可能,不管是袁绍还是袁术成为联军的盟主,都有一方是不会完全认可的。这就等于在战场上还未做事,就有人站出来进行反对,意见永远不会统一,联军的胜算,在这里已然是不大了。

最后还是曹操先开的口:“吾,曹孟德,与董贼,势不两立!”

有人开口,就有人跟随,两个袁家兄弟固然是伤心的,但联军盟主,实际上就跟那至尊之位上的皇帝,仅差一个赢家。只要灭掉了董卓,这华夏的山河到底还是不是刘家人说的算,那得看看这联军的盟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聚众以待,既然那十万凉州军风风火火,那就来场硬仗。”袁绍比袁术先开口,这让袁术有些难堪:“我说本初啊,没有盟主,如何调配人马?”

这就等于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在这个时候,曹操实际上是比较倾向于袁术的:“公路所言极是,今日此刻,联军盟主,必须确定下来。”

在曹操的示意下,负责文书的主簿走了出去,去召唤那些还没有来到营帐里的将军们。半柱香的时间,所有来次地的各路人马,亦可理解为各路军阀诸侯,悉数的来到了这里。

“诸位,请选出一个盟主来吧。”又是袁绍率先开的口,抢夺了太多的机会。

这次反董联盟的军阀诸侯之多,连原先在营帐里的人都有些震惊。其中有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河内太守王匡、渤海太守袁绍、陈留太守张渺、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广陵太守张超、外加张扬曹操孙坚等,还不算是一方军阀诸侯的人。

这里的若干人,比喻袁术、韩馥、孔伷、袁绍、鲍信,都是董卓为了拉拢,而亲自封的官位。也就是说,袁家兄弟若是没有董卓,也没有机会成就这等会盟。

反董联盟中,有将近一半的人是董卓亲自封赏的,还包含着袁家兄弟,这让必须当下确定反董联盟的众人来说,多了几分无奈。而关键是时刻,还是曹操率先开的口:“今日盟主不定,就算了吧。”

众人没有办法,找地方坐下来后,纷纷把周边的亲信都给退了出去。连记事的主簿也是一样出去,仿佛这次的商讨,是见不得人一样。

等众人出去,门内只留下有名有姓之人后,袁绍看着众人,最后眼睛落在了曹操身上,问道:“诸位,敢和董贼硬刚者,除了我袁本初和曹孟德外,还有谁?”

这句话的意思,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明白,就是说除了自己和曹操之外,外人没有资格当盟主。而自己的实力又在曹操之上,那么盟主之位,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众人中,一声冷哼出现,袁绍不用扭头都知道是袁术:“若有意见,尽快写提出来,咱们早些定下盟主,早些就能和董贼开战。”

“在场的人中,哪个不是人中龙凤,江湖豪杰?只是没有机会刺杀董卓而已,并不是缺少勇气,再者说,当初你袁本初只是和董卓拔剑了一下,对比孟德来说,那是差了远了。”袁术的意思众人也看得出来了,就是我袁术到底能不能成这联军盟主,事务所为了,只要你袁本初当不上,就行。

两个袁家人的话语,没让曹操率先开口,却让同样没什么权限的孙坚,率先的开了口:“我说二位,是不是觉得这盟主之位,就必须是你们袁家人中选了?”

曹操听后差点笑出了声,毕竟这等话大家都明白,只是孙坚敢说。袁绍和袁术就是两个厉害的墙头草,见孙坚这般说话,也立马的训斥道:“你是何等人物,何等家世?”

这是典型的废物问出的话,英雄不问出处,孙坚手上没多少兵马,都能敢于站出来对抗拥有十万凉州精锐的董卓,就单单这点胆量,就不应该是袁家兄弟,此刻站在一起的话语。

所以孙坚的长子孙策此时不愿意了:“诸位前辈,我和家父的身世,自然是不得于诸位的,可既然来了,就是一同对抗董贼的,各位前辈如此话语,是等于说,我们孙家家世不明,没资格参加反董联盟了,对吧?”

孙坚有多强,这些人心里都清楚,在黄巾之乱的时候,面对波才的十万黄巾军,要不是孙坚的强悍追逐,最后皇甫嵩是否能全歼波才以及十万黄巾军,还是个未知数。但世人都知道黄巾之乱的孙坚,不知道孙坚这只江东的老虎,还在凉州做过事。

早年孙坚受朝廷诏令,在凉州于韩遂作战的时候,便看到董卓有恶龙之影,便在一次董卓因贪恋财富而导致战事失败的时候,提议长官张温,下令杀了董卓。张温是个和事佬,又知董卓乃凉州本土人士,一旦动了,不管是凉州还是朝堂,都不太好说话。所以就没动手,消息还遗漏了出去。

这就让孙坚和董卓起了梁子,都想弄死对方。董卓在洛阳霸权最初的时候,封赏了很多人以安官心。这其中也有孙坚,甚至包括孙坚的家人。

孙坚聪明的很,既然当年能看得出来董卓的狼子野心,今时今日也是一样,要是从了,不仅名声在外的江东老虎会被人认为是残虎或是病虎,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会被董卓桎梏,在外还可以,若是在洛阳,自己的命,就真的如同袁基一样了。

“长子说的是啊,我们位卑势少,确实不易参与此等联盟,诸位兄弟,告辞了。”孙坚冷哼一声,带着自己的长子孙策,便离开了营帐。

临了的时候,曹操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孙坚,孙坚也确实停住了脚步。只是长子孙策的大手飞快的身来,活生生的把曹操的手,给扒开了。

曹操不是武艺决然之人,但也从小训练,对付三两个士兵,也是轻而易举,只是方才的一击,明显是那孙策松手了,而不松手,怕是自己的手臂,会被活生生的掰断。

在场的人也都是有所战力之人,纷纷议论,这江东老虎的长子孙策,可能今后是一只更厉害的老虎。

联军研究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研究出这联军的统帅是谁。而在洛阳城内,董卓的府院外,吕布和胡轸二人,却站了整整一天了。

将袁基头颅挂上洛阳城墙的命令,正是吕布和胡轸二人争夺头颅的时候,一同觉得的事情,华雄由于没有掺和此事,现在正躲在府上喝茶醒酒呢。

身旁坐着的除了董卓李儒之外,还有垂头丧气了一整日的蔡邕。董卓原本是想拉拢袁基的,毕竟袁家的真正主人,嫡长子在洛阳述职,袁氏兄弟要想搞出事端来,非常的不容易。现在袁基自尽了,消息还被这般的传了出去,岂不坏事?

董卓知道,不管是吕布还是胡轸,实际上都没有胆量把袁基的头颅给挂在城楼上。一定是双方较着劲,最后找了个想要诋毁对方的方式,所以才有得这般结果。董卓更知道,这不仅仅是吕布和胡轸之间的关系,更是并州军和凉州军之间的关系。

权衡利弊了很久,加之最近的吕布的种种作为,让董卓最终还是偏向于原属于自己原部的胡轸:“叫那小子进来吧。”

小子是谁,华雄听不出来,李儒在琢磨了一番后,最终才确定了是吕布:“华雄将军,叫胡轸将军,回去歇息吧。”

华雄再傻,也能听得出来,董卓这小子,就是叫吕布的:“是。”

吕布和胡轸站了一整天,要说不累是假的。只是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站立之处,也有支撑的地方。久而久之的,仅仅对换方天画戟的位置便可,身形可不动。胡轸的兵器是胡刀,还是两个,双手持立双手沉痛,要是挂在身上,那就是身体沉痛。加之胡轸不管是战力还是定力,都不如吕布,一整天的时间,到了现在,真是快撑不住了。

恰好这时候华雄走了出来,看了眼吕布,又看了眼胡轸:“胡将军,太师让你回去好好的想想自己过错。”

胡轸也不是个以智谋为主的人,这时候还以为是董卓要和吕布亲自交谈,要把自己给舍弃呢:“哪里有过错,要不是这吕奉先抢头功,至于那袁基的头颅,挂在那城楼上吗?”

话到这里,吕布若是不说话,那就不是吕布了:“姓胡的,你这瞎话说的也真是可以了,凭本事做事,你拿不到袁基的头颅,那还抢什么?华雄兄弟,还不如让姓胡的先进去跟太师诉诉苦吧,这一天把姓胡的给憋屈的,咱看着都难受。”

胡轸心情低下,敢怒不敢言,狠狠的瞪了吕布一眼,便拖着疲惫的双腿,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府外。吕布正正身形,而后手持着方天画戟,跟着华雄入了董卓的府上。

董卓的府,算是当下洛阳最大的府邸了。这片区域的所有建筑,都被董卓的人给拉了过来,有些有用的,就封官让其离开,若是没用的,那就是个死了。

能住在洛阳北宫边上的人,那可是非富即贵,可即便是如此,死的人也有几百人,可见这董卓今时今日的心性,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吕布走了好远好远,才堪堪能看到董卓的内府,只是走到一处阴暗之地后,发现周边貌似还有人:“谁?”

华雄反应慢一点,但也反应了过来:“谁?”

阴暗处,确实有一个人,但却不是喜欢在阴暗处的贾诩,而是和吕布同为并州老乡的李肃。

李肃缓缓而出,看了眼满脸疲惫的吕布后,先是对华雄开了口:“将军,咱和奉先将军许久未见,正好路过此处聊聊天,太师若是找的话,就请等一下吧。”

还好是华雄,若是李儒或贾诩,李肃今日的行为,可就会让董卓新生怀疑了:“行,那咱先进去,二位快些聊。”

等华雄走后,李肃把吕布拉入到假山的阴暗处,对吕布说道:“将军糊涂啊。”

吕布确实是有些后悔自己的行径了,只是事情做后,光后悔是没用的:“先生说得对,奉先确实后悔了,不过既然义父主动让咱来,那咱就来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也就是吕布凶残,要是换做别人,李肃都得扇上其两巴掌:“将军可知今日,做错了几件事?”

在吕布的印象中,也就是袁基头颅的事情,可能会让很多袁家人生出愤怒。但那又怎么样呢?至少吕布是这么觉得的:“哎...咱不应该对那袁基那般行为,虽说是一介书生,可自愿赴死,也算是英雄一个,等等吧,等义父骂完了咱后,在就去城边上,把那袁基的头颅给拿下来,而后好好的埋葬了。”

吕布见李肃的表情还是那样,随即想了想:“不行的话,咱在他的坟前跪下磕头认错,总行了吧?”

面对这样的人,李肃又有什么办法呢?李肃本来是不想说这些事的,毕竟一旦话说了,就等于把自己卖给了吕布。吕布若是头脑不行,把自己供了出来,自己的结局,未必会好到哪里去。

“奉先,你我都是同乡之人,现在太师这边的势力越来越大,你觉得你和胡轸将军的关系越来越僵,是好事吗?”李肃这么说话,吕布多少是有些谨慎了:“先生,请明示奉先。”

李肃早就做好了准备,现在见吕布如此认真,也就豁出去了:“奉先啊,自从丁刺史死后,咱们并州军的头,可就是你了。但你想想看,身为凉州军的董太师,会对咱们真心吗?现在城外那十万凉州精锐,已经把并州军连连围住,只需一个诏令,在一个时辰内,并州军就会灰飞烟灭了。奉先你本是并州丁刺史的义子,如今认了董太师做义父,至少董太师身边的人,会对你多有鄙视和敌视,你还和胡轸将军闹僵,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吕布是越听越紧张,在狭小的假山内,尽然流出了汗水。李肃见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不说下去,意义就没了:“奉先,还有这袁基头颅的事情,你觉得太师是想让袁氏兄弟知道袁基已死,还是不想知道呢?”

这个问题李肃留给了吕布,而吕布如今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李肃也是沉闷了片刻,还是把自己最该说的事情,给吕布点了出来:“最后还有那貂蝉,世间之大,你非要和董太师争,你是觉得你勇武的可以让董太师遗留不住,还是那貂蝉的心在你这里,董太师能理解?”

吕布听闻事情牵扯到了貂蝉身上,也实在是没了办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上的方天画戟也随手而出,嘣的一声掉落于地:“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会太师让你进去,定然会对你大发雷霆,你要记住了奉先,莫要和太师吵,实在不行,就说那貂蝉你不要了,你要做太师的守护者,方可活命。”李肃原以为自己的一番好意,会让吕布信任,但话语说完后,吕布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先生住嘴,莫要再说了。”

吕布长呼了好几口气,才狠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后拿起了地上的方天画戟,仿佛战力又重现了一样:“不管如何,奉先还是要谢谢先生的话。如今的军营,也就先生真心带我了,请先生放心,区区董太师的府邸,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若真的到了那般时刻,我吕奉先倒要看看,这十万凉州精锐,到底能不能抵挡得住我一万并州军。”

入得假山的时候,吕布是身心疲惫的。但从假山出来的吕布,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霸气,手持方天画戟,径直的走向了董卓的内府。

李肃看到这里,怕是出事连累了自己,便出府找了一匹马,谎称自己有命在身,跟曹操的路线一样,从南门而去。

董卓的身边,除了华雄之外,还有徐荣李傕二人,毕竟董卓能感觉得出来,对于貂蝉的事,吕布这个杀了原先义父来投靠自己的义子,已经对自己生出了杀意。

“你们三人,若是合力,战的过那吕奉先吗?”董卓老远看到了手持方天画戟的吕布,便率先询问了三人。

三人中最为豪爽的乃是华雄,所以也是最先开口的:“单个斗,没人斗得过奉先,但若是三人一同齐上...或许吧。”

徐荣和李傕二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董卓想问一下的时候,吕布已经入了屋内:“义父,找我?”

“哎呀奉先,今日一天,是累得够呛了吧?那胡轸不懂事,还敢跟你奉先抢功劳,这不是不知死活吗?来来来,咱们父子俩好久没有喝酒了,他袁府有上百年的树下藏酒,咱太师府,虽说没有什么藏酒,但好酒多的是,这是义父特地给你拿来的。”

经过李肃的提醒,吕布此时紧张的很,看见义父董卓在说话的时候,还把自己的方天画戟给拿到了一边,现在有要喝酒,可是吓得吕布一身冷汗:“义父,奉先今日,就不喝酒了。”

吕布谈不上嗜酒如命,但也是把喝酒当成了一种乐趣,不管是操练兵士,还是往日休整,基本上是日日不离酒水。这些藏酒都是洛阳各大家族中抢来的,甚至有些是掘地三尺,不敢说便袁府珍藏了百年的树下之酒好与不好,但必然也是世间没救:“奉先,往日喝酒都是冲锋在前的,怎么今日在义父这里,害怕出事?”

吕布没得话说,毕竟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奉先站了一天了,睡觉还不得安稳,如今城外也有联军的气势,义父让咱喝酒,麻烦的很呐。”

砰的一声,董卓狠狠的拍碎了面前的桌子:“混账,什么叫麻烦的很,是不是义父非得求着你喝,你才喝酒?”

吕布面对谁都是暴脾气,但唯独面对董卓这个如今让自己有些牙痒痒的义父,是真的没办法发火:“那...那就喝吧。”

几杯酒水下肚后,二人又是父子相称了。吕布除了方天画戟之外,还有一把不长也不短的汉剑作为保命之用,现在喝酒喝的接近烂醉,吕布这敏感的心性,让自己觉得周边仿佛是草木皆兵。还有除了华雄外的另外两个将军,吕布是见过几面,听闻也是勇武之人,但并未真正动手过,不知二人战力如何。

有这种思考后,也就等于吕布此时是提防着董卓的,这让本就生性敏感,从小就富有心思的董卓,看出了几分端倪:“奉先,你这手一直握着腰间的宝剑,这是为何啊?”

这一小小的动作,也被董卓给发现了,吕布叹了口气,只能拿出了宝剑:“义父,如今你我二人都喝醉,若是周边有什么事情发生,得有东西防身啊。”

“周边?还有事情发生?奉先的意思,莫是说老夫的太师府,还是当时那曹孟德刺杀时的样子了?”董卓对于曹操刺杀自己的事,时候思考了无数次。

但每次的思考过后,都感觉事情不简单,每次的思考,思路都不一样,想出来的结果,也都不一样。其中有一次,还是在董卓知道了貂蝉和吕布的事情后,重新思考的。在这种的心思下想事情,自然就会把吕布当成了假想敌,思考出来的结果,变成了吕布很有可能,在暗处配合着曹操,只是自己睁眼的及时,才最终化险为夷。

董卓这么想,除了是在知道貂蝉和吕布二人的事情后,更是有自己的想法。比如为何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事跪地的曹操,和一脸惊慌的吕布?又比如说,这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为何曹操能够在熟悉胡同的地方,让曹孟德给甩开逃离?

这些事情加之最近的种种事情,让董卓真心的觉得,自己的命若是交给了吕布,时间长久的时候,就是自己要死的时候:“奉先,当日你追击曹孟德的时候,可曾看到曹孟德的背影?”

对于这个问题,吕布自然是从未想过的:“义父,怎么提到这事了?”

“就是随便问问而已,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董卓都把这话给说了出来,很显然是心里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此时不说,今后要说,就未必有救回了。”

在场的人中,有人想和吕布斗上一斗,有人就不想。华雄是想的,毕竟现在吕布没有了方天画戟和藏身的宝剑,只是控制下,自己还有一番战力的可能。李傕是董卓的亲信,自然明白吕布如今在董卓这里,属于一种积累之物,一旦操控不好,这杀义父的吕布,必然会对董卓下手。至于徐荣,那就是不想和吕布斗的。

徐荣是个例外,也是心性的问题。徐荣看事情,就如同吕布座下的张辽一样,有武力有智谋,能从政治的地方看问题。在徐荣看来,现在天下大乱马上开始,自己手上的兵马,也就十万出头,是斗不过这天下大军的。早段时间的一些行为,让世人都觉得自己这方的凉州人,就应该滚出洛阳,滚回凉州去,自己这边亲自封赏的一些太守刺史什么的,如今竟然主动的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实属不太应该。

这还是刚刚开始,一点时间长久后,天下都以自己为敌的时候,可有战的可能性?

所以徐荣认为,并州军必须稳定,而稳定并州军的根本,就是稳定吕布这个人。现在董卓提起了这等事情,就是要问个清楚,可以吕布的头脑,如何说得清楚?

“奉先将军,现在事情繁多,咱们今日是说说真心话的,莫要停留,有话就说的好。”徐荣知道,有吕布在,并州军就会全力的支持自己这边,有吕布在,这绝世战神就可让联军闻风丧胆。

可吕布...终究还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对于这种事情,是不愿意向第二遍的。再加上现在喝酒以多,头脑不清不楚,更是不想多花了:“吾...吕奉先,无话可说。”

这句话就如同挑衅一样,让董卓起了杀心:“奉先啊,这貂蝉那日和老夫说过,说你和她情同一处,可有此事?”

吕布听闻貂蝉,感觉这是董卓对自己的一种好意:“义父,义父啊,你这种问话,奉先才可回答,这貂蝉和咱良才女貌,着实是一对啊。奉先不嫌弃貂蝉不是处子之身,只要义父愿意让给奉先,奉先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义父。”

这一段是吕布认为,此生最为豪迈的一段,可在董卓听来,就是两个信号。一为现在的吕布,实则是嫌弃貂蝉和自己的美好行径的。二为若是自己不给貂蝉于吕布,那么吕布这辈子,就要反连自己了。

连门外的侍卫都能感觉得到,屋内纵然出了一股子杀气,这是董卓发出来的,也是董卓第一次拿起吕布的方天画戟:“混账吕奉先,当初你杀了义父丁原来投靠老夫,老夫念你战力了得,又是低沉之时,故留了你一条命。现在竟然还敢跟老夫抢夺女人,看是找死啊。”

纵然董卓有所蛮力,可还是嘀咕了这方天画戟的重量,手持之下,发现甩起来那么难,故双手持戟,而后在屋内撞了好几圈,才丢了出去。

华雄徐荣和李傕三人,此时都躺在了地上,都是差一点被董卓甩起来的方天画戟伤到。而吕布则一连惊恐的看着方天画戟朝着自己而来,下意识的躺在了地上,但还是被方天画戟的上的月牙刃,给划破了脸颊。

酒醒后的吕布,也顾不上自己的方天画戟了,觉得今夜自己若是不走,必然会被灭口于这里,出门便抢夺了一匹马,夺门而出。

“奉先...奉先啊。”此时董卓的酒也醒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是一直喊着奉先的名字,生怕吕布失去了信任:“你们三人,带着方天画戟,赶紧把奉先给咱追回来。”

只是华雄徐荣李傕三人,都无法抬起这方天画戟,便只能出门熏得马匹,继而追赶了上去。

洛阳城里的闹剧,远在酸枣之地的联军首领们,自然是不知道的,现在最麻烦的事情,乃是孙坚等人的愤慨。袁绍和袁术都想拉拢孙坚,但觉得孙坚没有那么好说话,就把脸朝向了孙策,早上袁绍才招揽了孙策,晚上孙策就被袁术招揽。

夜晚时分,袁术坐在孙策的面前说道:“将军现在还年轻的很啊,将来仗打完了,将军想做什么?”

“做什么?说实话吧,如此联军的样子,系那个赢下来战争,杀了董贼,实则麻烦的很。”孙策自然是和孙坚商议过的,那些比如刘表等拥兵十几万人的厉害人物都躲藏了起来,只有自己这些连是招募的兵勇,真要遇到了十万凉州兵,要说能大国,自己都不信。

“别说这话啊将军,现在我袁术手上的兵马也不少,只是我那个哥哥,一直都说比我强,你倒是说说,我俩兄弟,哪个强?”袁术公开的拉山头,是觉得孙家人成为自己的战将后,自己才能摆脱只有纪灵这一个战将的尴尬:“将军啊,你有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联军的统帅,最终不是我哥就是我,你得赌一下,好提前站好山头。”

孙策比其父孙坚要聪明的多,知道这里的事情复杂的很,两个袁家人,都不能得罪。所以和孙坚演戏,自己假装和袁术好,而父亲孙坚,则和袁绍好:“将军所言极是,这个时候,确实要先确定山头,可这联军的盟主,到底会不会是将军,将军得给咱,透个底吧?”

“若是有你和其父的加持,这些将军也都会站在我袁术这边了,董贼是绝对不会轻易撤退的,战将中,也就是你父亲还像个样,好好的想一下,明日答复咱就可以,今日啊,咱就是一起喝酒。”这次袁术终于聪明了一次,知道话说开了,就不能太过于逼迫,要好好的喝酒说话,先把朋友做了才可以。

这个时候,袁绍是着急万分的,面对弟弟的咄咄逼人,自己能拿的出手的额东西,弟弟也都能拿的出来:“孟德,想想办法吧,这盟主之位若是让袁术拿到了手上,你我的命,可就没了。”

曹操自然不相信袁术会杀了自己,但杀了不杀袁绍,那就不好说了:“本初先别自乱阵脚,咱们先商议一下,看看这戏事情,还有没有能做的。”

曹操知道,自己就算是带来了几万人马,也不可能有所成就。也就是说,现在的联军中,盟主之位的选择,除了袁绍,也就是袁术了。这两个人如今拉山头,自己若是不表态,按照二人的小心眼程度,后期自然会觉得自己不帮忙,反而会愤恨自己。若是表态了,一旦表态的人没得选上,那么自己今后的人生,也不好走。

所以曹操在计划,想想到底是谁能当上最后的盟主,而不是和谁的关系近一些。

“要不...来个民调?”曹操能想出这种事情来,就是常年觉得,百姓在社会上,是一点说辞的机会都没有,一切都是皇室,一切都是世家贵族的话语,百姓有的只有听话,以及造反两个办法。

在许久前,曹操就确定了要在庶民或是寒族中选择能人异士的事,这段时间的走南闯北,也能看得出来,民间的厉害人物,当真不少。所以民调的事,曹操此刻说了出来。

结果袁绍脸上尴尬的很,毕竟这种民调,就等于全军中有所资格的人,都可以说自己的好坏。自己这些年到底如何,做过什么好事坏事,袁绍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不愿意民调:“这...孟德啊,还有别的办法吗?”

“本初,民意就是天意,你若是想真正的成为盟主,那种号令群雄的盟主,就要用这样的方式,别无办法。”曹操是真的恨铁不成钢,命名有四世三公的名号,命名也是一表人才,可为何如此的自甘堕落?

最后袁绍拗不过曹操,便答应了曹操的话,但民调的选择上,可不是联军中的所有人,而是带官职了,最小也得是个偏将。这就让原本十几万人的民调,瞬间的变成了几百,也算是一种妥协,曹操是认可的。

第二日上午开始,袁术原本是要听孙策是否要跟着自己混的时候,就听闻袁绍招揽了所有的将军,最低到达偏将的消息。生怕袁绍搞事情,让自己不知道最后难堪,所以袁术也就朦胧的,带着酒意的来到了广场上。

袁绍也是一夜未睡,看到袁术到来后,终于知道对决就要开始了:“弟弟啊,听闻你昨夜,是根那孙家的长子,喝了一夜的酒水,看样子是拉拢的差不多了把?”

一群人的哄笑,让袁术很是难堪,可即便这样,袁绍的嘴巴,还是没有停住:“我看啊,就别搞那种虚的了,咱们来电实际的,如何?”

将军们可不知道什么虚的假的,真的实际的,反正袁绍的话好听,就听闻袁绍的话了:“袁将军说得对,得来电实际的。”

“好,现在这联军中,已然有了十万往上的兵马,而后还源源不绝,已经可以和董贼一决高下了。所以我袁本初认为,今日啊,就在这广场上,把联军的盟主给选出来,办法也别胡相互吹捧,就拿最实际的方式,民调。诸位都是军中的中坚力量,也有几百人在,是可以代替整个联军将士的,对吧?”不管别的,就单单一个民调,就足以让很多从底层出来,爬到偏将的将军们兴奋了:“对!”

“选拔人等,可不局限我袁本初和他,还有其他的太守等,也都可以,先把名字给写下来吧。”袁绍的字,还是很漂亮的,但写完所有人后,最后写到袁术的时候,那个字啊...真的很丑。

袁术完全没压制了下来,看着自己的票数虽然也有几个,但也就是那几个而已,自己的哥哥袁绍,那排名是名列第一,连第二之人,都被狠狠的摔倒了后面。

一番角逐,最后连数量都懒得数了,因为众人都能看得出来,袁绍一家独大,所有民调这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袁绍。

于是袁绍成为了反董联军的盟主,在封赏了若干人后,才扭头看向了袁术。那种眼神,就是在告诉袁术,自己的手段,你玩不起,自己的联军盟主,实则今后改朝换代,世代更迭的一个最好机会。

此时完结后,联军的盟主终于有人了,就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人,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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