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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成败于心

人心皆有己之心也,如使着身,虽有成者亦有败者,但持至终时人,皆可敬之!——华夏鼎世

诸侯王本就是华夏人梦寐以求的,可要想成为诸侯王,本就有许多天生必备的条件。比如你的出身本就是部族的统治阶层,身边有不少于三个氏族形成的部落。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人还得服你的长辈,包括你。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好的命,毕竟华夏诞生于混沌之烟这样毁天灭地的灾难里,所以也就预示着华夏的成长不会顺顺利利,是充满了灾难的。

而在灾难面前,如果你足够勇敢,足够厉害,是可以谋取一定的身份,并且在这种身份作用下,形成一股势力,然后渐渐的扩大,成为占据一方的人物。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人物,没有个百十年也不可能妻妾成群,儿孙满堂的。为此很多华夏的诸侯王,都是蒙受了祖宗的恩惠。自华夏诞生以来,其实多多少少就是这些曾经的氏族部落,现在的诸侯之国。

所有华夏人都清楚这一点,所以有人就会不服,心理就会出现问题,久而久之的,当华夏法典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世袭罔替的传承制度中,会伴随着奴隶的出现。

而这点,不仅皋陶没有看出来,就连夏朝的实际创始人禹都没有预料到!

君王启虽然也没有想明白,但毕竟华夏在夏朝是和前面那段时期有些不一样的。所以对于阶层,对于荣华富贵,很多有志之士的心,也都聚集在了君王启这华夏中央这里。

“君王,如果成为了辅佐您的相,是真的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君王启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想成为这样的人的。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们连清晨看日出都得我逼着,还想成为我的相?”君王启是见过皋陶和四岳的,知道目前自己的身边,是根本没有接近皋陶和四岳的存在。

虽然君王启的人每日都还跟着一起看日出,每日也都在日出的时候汇报着从九州传递而来的事情,商讨着相应的对策。但君王启一日不说相的人选,身边的精英们就一日心里发慌。

这一日,君王启的日出议事,得到了一件久等的消息。

“真的发现伯益前辈了?”君王启自然是知道伯益这些年,有意的在招兵买马。

手下人知道伯益是君王心理的一个结,所以在相的驱使下,基本人人都在找伯益的踪迹:“是的,但他身边,还有防风氏!”

现在防风氏原首领还活在人世的消息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与此相伴的伯益要造反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看来要不是防风氏前辈在的话,伯益早就造反了。”

众人听着伯益已经在君王的嘴里,连前辈都不算了,便知道君王这是要对伯益动手了:“君王在上,我等毕竟赴汤蹈火!”

君王启站了起来,面对着周边那闻起来就一股清晨气息的空气,看着刚刚才从东边升起的太阳,心中那种清晰的杀气,渐渐的涌现了出来:“诸位,谁若是能杀了伯益这叛逆之人,谁就是我心中的相了!”

这基本上就是把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机会,押注在了伯益的身上。

“领命!”所有人的回答都极其简短,但清晨中的杀气,已经让初升的太阳,都笼罩在了一股杀意里......

伯益年级也大了,尤其是在启说出可以有机会凌驾于诸侯王之上,君王之下的地位的时候便知道,一定有那么一群人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启一起。只是不知道目标竟然会是自己,而且还如此的坚定。

“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你们部族的人也都想让你回去,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在伯益的心里,觉得防风氏是个不能杀得累赘。一心想让防风氏滚蛋后,自己和启来个了断。

“我想我只要一走,你就回去送死,我说的对吧?”防风氏这送死二字传到伯益的耳朵里,惹得伯益的心直跳:“我说我好歹是不忍心杀人,可你每次都如此的欺负我,是不是还记得当年治水的事?”

一提到当年治水的事,防风氏就感觉自己的年级回到了青年的时候。在那时候,只要跟着禹,那可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

自然之力孕育了华夏,也让华夏人的心里,有了敢于和自然叫板的勇气。但这洪水毕竟不是简单的天雷和地火,是无处躲藏,是无法轻易解决的。

华夏历代的水神,基本都是和洪水玩命玩出来的,禹之父,鲧的师傅共工,是华夏公认到目前为止最厉害的水神。而禹虽然没有共工那么神,但却比共工会动脑子,知道在抵抗洪水的时候,还好好的利用洪水。

伯益算过,自禹治理洪水后,华夏的粮食产量基本是在九州境内全面的升级。曾经水资源匮乏的地区,也在禹的行动下,能够合理的种植可以种植的粮食。

而这最能证明的事情便是,华夏的人口在近十年里,成倍的在增长。

华夏的诸侯王们也在比拼着人数,知道在自己这个世代无法解决的对手,想通过增加人口的方式,在自己的子孙那个世代,用实力碾压对手,使其臣服于自己的身下。

伯益对此很是不屑,因为知道即便是夏朝的统治力度是到目前为止,华夏最厉害的,但初衷是暴虐,到最后的结果也肯定是伤痕累累。

防风氏是很反对伯益对于夏朝的创立那悲观的心态,总觉得这是一种进步,不是暴虐,结果也肯定不是伤痕累累。

“我说你为什么那么愿意和我对着干呢?你说我这些年都做什么了?”伯益在一个清晨日出的时刻,又和防风氏扛上了。

“你这些年什么都没做,还是那么可恶。”防风氏这些年跟着伯益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了骂人。

伯益没有和防风氏对骂,而是笑了:“那我问你,我这些年什么都没做,怎么手下越来越多了呢?”

对于这个问题,防风氏一直都感觉奇怪:“你不会学了巫族的那些迷人心魄的巫术了吧?”

伯益这次的回答正经了许多:“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巫术啊,都是说实话而已。那个世代的人不懂什么是天雷,不懂什么是地火,自然都认为这是自然的惩罚。巫族就是这么来的,所以我不信那所谓的巫术。”

防风氏也只是开个玩笑,但没想到伯益竟然认真了:“我和你一样,所以咱们是一类人。”

伯益摇着头,好像和防风氏一类人会让自己降低身份一样:“你可别这么说,我伯益是要改变华夏的,哪里是你这种油腔滑调的马屁精能够相提并论的。”

自防风氏离开禹的身边后,拍马屁的事情就没做几次:“你想改变华夏?现在的华夏没有改变吗?”

伯益这次是真的认真了:“丝毫没有,甚至本末倒置。”

防风氏让周边的人去别处看日出去,自己却做起了聆听者:“伯益大哥,我这次是真的想知道您心里的想法的。”

伯益盯着防风氏的脸好一阵后,发现这真的不是防风氏要拍马屁,所以就沉了沉气,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归拢了一下,告诉了防风氏:“那启儿的死循环,看似能让华夏永远的矗立在咱们这个世界的顶峰,但你发现了没有,永远就是这样,永远!”

防风氏眉头一皱,觉得这死循环不就是让华夏能永远的活下去吗:“你觉得这死循环不妥,但你能拿得出来别的更好的制度吗?”

伯益摇头的同时,低下了头。

“所以我就说,你的造反在统治者的面前就是个玩闹。我刚才想了想,你手下的人越来越多,无非就是奴隶越来越多了,哪里有对你的理想感兴趣的?”防风氏现在觉得伯益有些稍微的可怜,是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那种可怜。

“你别说了,现在这么多的人都跟着我混,我要是退却了,不说咱俩的生死问题,这些奴隶们怎么办?”伯益最大的好处,就是对手下人不错,和当年的丹朱是完全不同的样子。所以这么多年的昼伏夜出,也没有奴隶愿意离开。因为在奴隶们的心里,伯益这里虽然代表着黑暗,可这黑暗的终极目的,也是为了华夏。

“你拖得时间越长,身边的人就越多,等到你万一真的走了运把夏朝的推翻了,你打算怎么做?”防风氏不是想给伯益希望,而是觉得这些奴隶也确实有可怜之处,是应该按照华夏的法典,该受惩罚的受惩罚,该改过自新的就给重回自由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条路走到黑。

毕竟人死闭眼的时候,也是黑色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天意,我将...我将统领华夏的所有人力物力,统治...去统治整个世界。”伯益在防风氏没注意的时候,竟然喝起了酒。

防风氏看着伯益这绝对不可能实现的梦想,觉得其实伯益这一辈子活得比自己要坦荡的多。自己这辈子只要是个人就说自己是马屁精,就会油嘴滑舌,着实不是什么好事情:“你就自己做梦去吧,我陪你走了那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

伯益因为酒的缘故,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想明白防风氏的话。所以在想明白这是防风氏要彻底离开自己的时候,防风氏已经消息在了日出的阳光中了。

“防风兄弟,祝你...也祝我...好运吧!”

君王启在对伯益进行了针对性的计划后,心中便有了信心:“伯益前辈我只要活得,明白吗?”

虽然手下人不明白,但一听伯益的后面后加上了前辈二字,便知道伯益在君王的心中,其实还是有一定分量的:“领命!”

君王启之所以对伯益又加上了敬称,就是因为在调查和分析伯益的时候,感觉到了这位犟了一辈子的老前辈,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坏。双方之所以看对方不顺眼了这么多年,也多少是因为政治理念不同。

“你们要清楚,伯益前辈之所以能日益增强,很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已经成为了一个残缺的信念。是任何一个在生活中不得意的人,会选择的依靠。我让你们活捉伯益前辈,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我要让他老人家真的认错,好让今后这样的人,放弃和咱们斗争的信念。”君王启把伯益势力的形成,归咎于人性上,所以身边的人也认为君王启这是在压制人性。

“君王,如果在玩命的时候,那伯益...伯益前辈不肯束手就擒怎么办?”这话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生怕自己抓伯益做相不成,连命都搭进去。

“放心,到了那个时候,伯益前辈不会反抗的。”君王启已经想到了能完全战胜伯益的办法:“只要让他老人家心里那信念彻底的毁灭,就行了!”

众人知道君王启这是做了战斗部署,也就是说这场和伯益之间谋划许久的战争,其实是场文战,而非武战。

“我之所以提出这样看似难做的事情,也是因为相在咱们夏朝只有一个,必须是能者居之,不能勉强于事,明白吗?”君王启的话,让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散会吧!”君王启不想打击手下,所以就让手下人好好的思考一下,以便接下来这既需要文,又需要武的战争。

等所有人都走后,君王启亲自给自己的父王禹写了一封丝绸上的消息。但字里行间没有说这场战争该怎么打,只是提了一下自己对于解决完伯益之后,夏朝的行政事情。”

不过让君王启没有料到的事,自己的父王禹,在自己信息传出去不到十日的时间,就传来了逝世的消息。

君王启知道,按照父王和自己相距的距离,至少是逝世一个月了。

但君王启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伤心,压制住了消息的外传,每日还和往常一样的和众人一同看日出,开早会。不过在君王启的心里,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念了——父王留给自己的责任,一定不能因为权利的增强,而忘记了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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