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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五军梦犹残

第五军众人上汽车时,高副官正在老婆的女兵帐篷里,当着其他三位女兵的面,两口子自然不好意思真刀实火,但挨挨蹭蹭总是少不了,三位女兵看着李秘书的男人涨红脸的猴急样子,吃吃笑个不停,故意不走,等着老高求情。

李秘书气得往外推老高的头:“出去!不要脸!三位妹妹还是姑娘家,去干你大老爷们的事!”

高副官嘻嘻笑道:“大老爷们该干啥?没有娘们,干个屁!”

李秘书羞红了脸:“人家在外面授衔呢!你好歹也是个副官,不给个大校,也得给个中校,还不赶紧的!”

高副官正色道:“俺是咱河南的混混,没别的本事,就是靠着溜须拍马混口饭吃,叫俺舔本地的坏蛋,俺也就认了,谁一辈子能站直了呢?叫俺舔日本屁股,那是想也别想!我他妈好歹还知道自己是个中国人!”

李秘书和三位姐妹听得一阵发晕,想不到这最不要脸的,其实才是最要脸的,李秘书一把抱过汉子,亲亲脸,亲亲耳朵,高副官顿时流出鼻血,自从被困金鸡岭,一是战事紧张,二是饥饿难耐,两夫妻还没有亲热过,现在能吃上饱饭,身体大部分康复,某些功能也被唤醒,正是虎狼之年,可教俩人如何自持?

一边三位姐妹也看得脸红心热,只好起身离开,给俩*腾个窝。

三位姐妹出了帐篷,汽车的尘烟已经远去,偌大营房顿时空荡,只有一队日军在拆除帐篷,领头的小胡子看见三人,顿时扔下手里活计,招呼几名日军散开,笑嘻嘻地围拢过来,样子好像看见小羊的狼群。

三姐妹连忙往回跑,被几名鬼子拦腰抱住摔倒,小胡子性急,从身后撕开女兵裤子,开始侵犯。

另几位在一位军曹的指挥下,排成两列纵队,*两名女兵,三人凄惨的呼救声传开,高副官光着身子从帐篷里跑出来,看见那个情景,吓得转身回到帐篷。

日军正在兴头,浑然不知高副官行踪,小村的汽车停在身边,也没有人察觉。

小村大喝:“八嘎!”

这些日军才看见小村司令怒气冲冲。

小村发火道:“你们这些狗东西!还有没有半点军人的纪律?竟然私自*战俘!简直丢尽了大日本帝国军人的脸!”

小胡子扣上裤扣,满脸惊恐,壮了胆子刚要解释,小村挥手打断。

“发现支那女战俘,为什么不报告长官?这样的好事,怎么能私自享受呢?”小村露出狡狯的笑容。

日军们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巨大的笑声和掌声,小胡子目光中透出狂热的崇拜,带头鼓掌。

小村举手示意,目光个个掠过日军,从这些下属眼中,他看到忠诚和狂热,。

小村满意地点点头:“支那第五军,是虎狼之师,为了战胜他们,我们付出了两倍伤亡的代价,今天这些都是帝国勇士应有的奖赏,做为你们的指挥官,我愿意和你们一起享受这胜利的狂欢!”

小胡子不要脸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小村看看女兵一片狼藉的下身,皱眉摇头,一名日军忽然想起什么,指手画脚朝李秘书的帐篷比划着,小村微笑点头,领着三个鬼子,向女兵住处摸去。

高副官和李秘书刚刚穿好衣服,外面小村*着生硬的汉语:“美人?在家吗?”

老高一急,低头钻到床下,帐篷的帘子恰好掀开,李秘书连忙整理头发,掩饰老高踪迹,床单乱动,小村眼泛桃花,只看见李秘书波涛汹涌,那里还顾得上其他。

“美人!鄙人欢喜你!”

小村几下脱光自己,向李秘书扑去。

李秘书剧烈挣扎,小村一时不能得手,气息越发沉重,红着眼流着口水,往女人怀里拱。

高副官在床下,听见爱人惊呼,气得眼睛阵阵发黑,小床剧烈摇晃,几次碰到老高的头,老高再也无法忍耐,从旁边钻出来,拿起桌子上的玻璃镜子,在桌角摔破,手顿时被玻璃锋利的断茬划破,老高没觉得疼,他的心比手更疼。

小村听见异动,扭头往后看,发现老高正握着玻璃碴子恶狠狠要扑过来,刚要叫喊,李秘书双臂抱紧小村的头,用肥乳封闭小村的口鼻,要是以往,小村一定神飞天外,快活无比,这时却只感到窒息的痛苦。

高副官没有杀过人,不知道要害部位,只是用力把玻璃的锐角一次次往小村后背和屁股上捅,小村头部受限,只好疯狂地来回腾挪,靠着本能趋利避害,嘴里哼哼叫着,却无法正确传递警报。

李秘书的一双腿,如同大蟒般缠上小村的屁股,使他的动作幅度大为减少,高副官一下又一下地重复着刺入和拔出的动作,玻璃的另一面,割开他的手掌,皮肉翻卷着向两边咧着,手掌的骨头卡在玻璃上,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卡卡的骨头与玻璃的碰撞声。

小村的后背上的肉,几乎被完全剁碎,但挣扎始终没有停止,小床发出的无规律的吱呀声,已经持续了几分钟,门外三头日军毫无察觉,一个个掩嘴窃笑,还以为司令官爽上了天,盼着能捡些残羹剩饭。

小村终于僵直,却不是死于高副官的偷袭,*窒息,乃是中统出身的李秘书的杀人技术,李淑宁抬手制止高忠,高副官方才如梦初醒。

李秘书没有停手,始终摇动床头,高副官渐渐恢复理智,扔了玻璃,蹲在地上瑟瑟而抖。

李秘书低声道:“你过来摇床!”

老高愣了一下,随即从命,李秘书推开小村尸体,跳下床,捡起老高扔在地上的玻璃,在帐篷侧面轻轻划动。

门外一头日军有些尿急,往帐篷后走,边走边掏家伙,突然看见帐篷的帆布上鼓起一个小包,那小包还缓缓移动,日军瞪大了眼,忘了撒尿。

小包终于开裂,成了一条细缝,细缝在不断延长,日军下意识地端起刺刀。

李秘书把裂缝扩大到足以通过时,接替了高副官,轻声道:“你走吧!能逃多远看你的命!”

老高抓住老婆:“要走一起走!”

李秘书眼睛一红,泪水流出,生离死别之际,女儿心思表露无疑:“老高!敌人不知道有你,所以你还有机会,快走!”

老高犹豫一下,终于狠心,一头钻出帐篷,那日军正好守株待兔,挺起刺刀往老高的头顶扎。

老高探出上半身,头顶一凉,脑子一片混沌。

那日军大喊大叫,门口两个日军惊慌失措,一个人往后边跑,要去支援,另一个掀开帐篷,看见小村尸体和裸身的李秘书。

帐篷后那名日军抬腿踩住高副官头颅,用力拔出刺刀,向急匆匆奔来的日军喊叫一番,两人一起往前边绕。

李秘书看见高副官抽搐着倒下,目光中满是绝望,款款起身,踩着满地的碎玻璃,走到桌子前,坐在凳子上,缓缓抽开桌匣,翻出另一只镜子和一个精致的化妆盒,也不管自己光着身子,满身是血,看也不看傻愣着的三名日军,自顾自化起妆来。

这情景鬼气森森,看的三名日军心胆巨寒,不自觉往一起靠。

李秘书用粉饼盖了脸上斑点血迹,又用胭脂涂了双腮,拿口红纸染了双唇,半转身微笑面对日军。

三个鬼子互相看看,壮了胆子,发一声喊,齐齐挺起刺刀,嚎叫着冲向李秘书。

刺刀割裂女性特有的脂肪,刺穿胸腹,李秘书脸上肌肉抽动,努力做出微笑,抬手放在小腹,日军看见,李秘书手里拿着一个黑黑的手雷,刺刺冒出的火苗,烤焦了女性*。

轰地一声巨响,美制手雷的威力果然强悍,整个帐篷顿时四分五裂。

孙殿英上了火车,鬼子还不错,给他安排了软卧包厢,饮食一切甚是周全,老孙是来者不惧,心里还在遗憾鬼子为啥不给派个娘们。

吃饱喝足,老孙斜倚着车厢,有些犯困,合上眼皮,一滴泪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第五军,虽说成军不久,但那是孙殿英的所有希望,所有智慧,所有心血,全部之所在。

义弟宣霞父,老哥哥韩麟符,知心朋友李锡九,一个个离开自己,被命运抛弃的孤独,深深印在孙殿英的心里,从本质上,老孙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军人,他是个农民,是个神棍,是个倒腾大烟的商人,甚至是个政治骗子,是个政治投机者,从内心里,却从来不是军人。

是命运那双无情大手,把他从老家的土地上拎起来,放进斗蛐蛐的罐子,又用各种欲望疯狂地挑逗他,推着他一步步向巅峰或者深渊,对命运,他从未试图反抗,只有深深的、刻在骨头上的畏惧!

那个高高在上的神,从来无视他的感受,他费尽心机,争得一点点利益,那个神总是伸出小指,把他的一切,轻轻弹开,就像顽皮的孩子,从屎壳郎脚下偷走辛辛苦苦一路跌爬滚打弄过来的丰美粪球。

孙殿英总是不解,自己还欠那个命运之神多少大洋,多少田产,多少人命,为什么半生辛劳,总是填不满那个无底的黑洞!

他翻了个身,把头藏进角落,用毛毯包起来,呜咽着抽搐着,他不服,却不得不服,他恨,却不知道该恨谁,苍天啊,为什么独独对我不公!孙殿英无声呐喊着。

时间一久,竟然睡去。

梦里,还是那个半山窑洞,宣霞父一身灰衣侃侃而谈,李锡九韩麟符不住点头,自己咧着大嘴笑得灿烂无比。

不对!为什么自己能看见自己?孙殿英有些纳闷。

不过接下来的场景迅速冲淡了这疑虑,自己和宣霞父跪在香案前,宣霞父开口道:“今次结拜,为的是国家大义,为的是民族强盛,我与孙殿英大哥,虽然理念不同,抗日的目标却是一致的,我们年龄差别很大,但是我们都有一颗爱国家,爱民族的火热的心!我愿意和孙大哥结拜,此生此世,永远不抛弃,不背叛,一日做弟兄,一世为兄弟!”

轮到自己说话,自己笑眯眯看着义弟,半晌没说话,李锡九催促道:“军座!该你了!”

自己连忙吸溜一下口水:“嗯,俺啥也木有想,就是看宣老弟顺眼,嗯,就是那个,那个王八看绿豆,对眼了!老弟别见怪,嘿嘿,算俺是王八,你是绿豆,中不中?”

哈哈哈哈,围观众人一起开怀大笑。

韩麟符笑着笑着,头盖忽然不见了,眼珠子也耷拉出框外,嘴张着,舌头伸出,上面还沾了不少草泥,自己大怒,跳着脚骂娘,可是身边却没有人。

李锡九绝望地看看这边,一阵风吹来,身影飘散。

自己正在韩麟符处伏尸痛哭,赵副官正好路过,任凭自己如何喊叫,赵副官只是漠然看看,便飘然过去。

宣霞父仰面看天,天上下来一只白鹤,义弟跨上白鹤,白鹤振翅,卷起一片黄烟,自己放开韩麟符,哭着喊着:“别走!兄弟!”

宣霞父回头一笑,白鹤冲天而起。

自己脚步踉跄,绝望地追赶,突然,脚下一空,身子坠入万丈深渊。

“啊!”孙殿英大叫着醒来。

列车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名日军推开包厢的门,看见孙殿英还在,缩回头,用力带上门。

老孙擦擦头上的汗,深深吸气,以平复狂跳的心。

繁华如梦,第五军烟消云散,已成定局。

火车终于到站,孙殿英听见站台上的叫卖声,心中一惊,原来到了北平!

日军与随行翻译陪着孙殿英下了火车,早有一辆黑色轿车在等待孙殿英一行,那车上一边悬挂日本膏药旗,另一边则悬挂着五色旗,开车的却是日本军人。

翻译礼貌地把车门打开,孙殿英一屁股坐在车里,老孙心想,既然无法回避,且逆来顺受吧。

老孙如牵线木偶,被人提溜着下车,进院子,然后进门,强烈的日光被院子里的绿色过滤掉不少,因此房间里光线柔和,办公桌后,那个留着一字型胡须,戴着眼镜的日本上将,正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孙殿英。

孙殿英收拾心情,找个椅子,大咧咧坐下,随手端起旁边几上的茶碗,打开盖子,却是空的。

一名脚踩木屐的日本女子踩着碎步,塔塔而来,手中的茶壶为孙殿英倒茶水,老孙眉毛一挑,伸手捏了一把日本娘们的屁股,那日本妇女稍稍惊慌一下,立即恢复镇静,任凭老孙大手把弱弱香臀捏扁搓圆,茶水也没有洒出一滴。

孙殿英哈哈大笑,一把伸进妇女半敞的和服,抓住一只肥乳,不住揉搓,眼却看向日本大将,目光中满是挑衅。

日军大将面带微笑,看着孙殿英,甚至还带着一丝欣赏,老孙的心情糟透了,哪有调戏妇女的心思,戏弄几下,悻悻收手。

日本大将抬手示意,和服妇女鞠躬后出门,屋子里只剩下孙殿英和大将两人,老孙眼珠一阵乱转,心道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老孙,但看来看去,屋子里却没有趁手的家伙,最犀利的武器,怕就是这刚注满热茶的茶碗了。

老孙心思乱转,日本大将却开口道:“孙殿英将军是在找合适的武器吗?”

那口音纯正无比,竟然是不带任何方言的中国汉语。

“我就是冈村宁次,新任的日本华北军司令。”那大将淡淡道,语气中竟然带着几分萧索,几分自嘲。

孙殿英大惊,听说过日本人说汉语能好到以假乱真,甚至还能说流利的方言,但是眼前的冈村宁次,所说的不单单是汉语那么简单,如果要孙殿英评价中国的语言,无疑冈村宁次的汉语发音最为标准,最为通俗,最为合乎汉语汉字的韵味,这绝不是一个日本人应该有的,这种声音应该出自江南或者塞北,或者中原的任何一个名门世家,书香之后,皇室贵胄,前朝遗民的数百年家传身教,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沉淀,厚厚的积累,长长的历史。

孙殿英心中狂跳,眼前这人,就像一本从未打开过的历史书,不知道里面记载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史实!即便不识字,也能看懂的一本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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