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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太子心思

许宁琼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是不知道,韩家公子上岸后都不省人事了,仍将你死死搂着,我是拉都拉不开。”

张宁琼觉得彷佛一震天雷直噼到她头顶,将她雷的外焦里嫩。

死死搂住,拉都拉不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此时张宁琼已经有些懒得去解释了,刚刚跟祖母解释了那么久,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如今她心中反倒是生出一个疑问。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救我的是韩家公子的?”

“太子说的。”

“太子也瞧见我落水了?”

许宁瑾似乎有些不愿意承认:“我迷路了,碰巧遇到太子,他说你崴了脚非要带我去瞧瞧,这不,正好看到你落水了。”

张宁琼抓住重点:“太子非要带你来看我。”

许宁瑾别过头:“难不成还能是我想来看你?”

张宁琼嘴角勾起一个笑,作为看了原书的人,她太了解女主的人设,嘴硬心软傲娇的不行,如今女主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主动想来看看她的。

张宁琼笑出了声:“姐姐是不是原谅我了。”

“没什么原不原谅的,不管你作何打算,我都不会去选秀。”许宁瑾表情严肃,不像是在赌气或是开玩笑,“我看你家二房那个似乎有想法,既然你不愿我不愿,那便赏她罢。”

许宁瑾的说法完全超出了张宁琼的预料:“姐姐,你对太子真的没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

“当然是入主东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呵——”许宁瑾的语气充满不屑,“吾志不在此,赏长江之浩瀚,饮月音之柔遗,岂不快哉,何必被困于深宫之中。”

张宁琼:??????你在原书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原书中男女主确定感情时,男主问可愿为了他深锁在深宫之中,当时的女主深情款款,眼神中好似藏着万丈星河,深情款款的说着:世间万物,若是没你又有什么意思。

张宁琼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坐等女主打脸。

见她不说话,许宁瑾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数落她:“你也是的,好端端的怎么还把脚给扭了。”

张宁琼突然一愣,脑中闪现了被她忽略的事情,她连忙摸索衣袖,只发现衣袖之中空空荡荡,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早被换过了。

“姐姐??????”她的声音急迫极了,手也害怕的发凉,额头霎时间渗出薄汗来。

“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我啊,怎么了?”许宁瑾有些摸不到头脑,“当时垂柳又不在,难不成你还想让韩家大公子给你换?”

“姐姐,你可有看到你的木簪?”

许宁瑾眸光一闪,伸手摸了摸腰怀抱处,发现空空如也。

“姐姐,那时你要走木簪掉了地上,我不小心踩到才崴了脚踝。”张宁琼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眶里已经含了泪水,“对不起姐姐,我把它弄丢了。”

张宁琼觉得天旋地转,她居然把男女主的定情信物弄丢了。

许宁瑾深思片刻,脑中突然蹦出儿时曾经救过的那个男孩,原本她留着木簪只是觉得那是患者的心意,再加上做工也比较精细,留着便留着吧,她看着张宁琼这张因为自责着急而煞白的脸,突然觉得,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事,丢了便丢了吧,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许宁瑾伸手抽出被张宁琼掐在手里的绢帕,拿在手里去擦拭张宁琼眼角的泪。

“不过是个木簪罢了,何至于你哭一场,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否则你祖母不得剥了我一层皮。”

——

东宫之中,李宴呈伏于桌桉前,桉台旁的烛火烧的噼里啪啦直响,他垂首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折子,手中动笔飞速书写着。

一声哈欠传入耳中,他抬眼望去,床榻上的男子缓缓起身,懒洋洋的神态彷佛把东宫当成自己家一般。

李宴呈将目光落在男子身上,自己的便服穿在他身上竟也显得贵气十足,他语气里边听不出情绪:“韩大公子好大的派头,要不这太子你来当?”

闻言韩豫观轻笑一声,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懒洋洋地倚靠在软榻上:“堂堂太子殿下,怎么学上妇人家的阴阳怪气起来?”

李宴呈放下手中事情,活动一下手腕于脖颈:“韩大公子今日可是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孤还是头一次看到你这般。”

当时他不过带着许宁瑾走着假山中间的小路,看到地上那把斩杀毒蛇的匕首后他便意识到韩豫观就在前处,再一抬眼,便听到落水声与韩豫观飞入水中的模样。

许宁瑾先他一步看到落水之人,他跟着她飞速前往湖边,但却因湖水太浑浊而什么都看不清。

接着便是看到韩豫观抱着张家姑娘游了上来,脸憋的青紫双眼泛红,上岸后吐出一口浊水便晕了过去,只是抱着张家姑娘的那双手还紧紧环抱着,任他们两人掰了好久才让两人分离开来。

“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韩豫观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

李宴呈轻哼一声:“你倒是举手之劳,苦了孤同许姑娘解释,还替你遮掩此事。”

“遮掩什么,我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韩豫观话说一半突然停下,接着自嘲一笑,“也对,以我的名声,怕是传出去会说是我轻薄姑娘不成,反倒要害其性命。”

不过韩豫观似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戏谑的笑:“咱们太子殿下今日可是收获颇丰,与那个真千金聊的可好?”

他啧啧两声:“我看可是细说了不少小话,怎么,太子妃的人选这就定下来了?”

“豫观——”李宴呈出声打断,“隔墙有耳,你现下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

李宴呈脑海中浮现出刚从湖水中被救上来的张家姑娘,心中有些说不明的异样感觉:“太子妃岂是随意定下的,一切还要等选秀之日才能定夺。”

“话虽如此,但大抵还是要从张家出来。”韩豫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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