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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4:第三十章 出毒谷入药谷

陈绅儿挑着最次品的草药采了些,给兀术狼煎药,并不是陈绅儿小气不舍得给兀术狼用好药材,而是以兀术狼的身体底子,用药太过反而有害。

这毒谷的情况,也让陈绅儿动起了别的心思。亲自煎好药,送给兀术狼,陈绅儿破天荒的哄了一次这狼胡子,一整夜都守在兀术狼的床榻旁,第二天,兀术狼果然药到病除,生龙活虎起来。那一夜陈绅儿和兀术狼说了一整夜的话,没有人知道她都和兀术狼说了些什么。

见兀术狼康复了,陈绅儿等人也开始着手准备离谷的事宜。

首先,是最要命的谷中谷。那神秘的池子中,还孕育着数以万计的蛊虫卵。陈绅儿本打算将这池子毁了,以绝后患。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一者是对这些蛊虫并不了解,怕弄巧成拙再填麻烦,以众人目前的状况来看,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意外变故了。二者,陈绅儿觉得万物相生相克,这神奇的蛊虫,一定也有某方面的积极作用,只是目前还没发现罢了。所以陈绅儿决定,封了那谷中谷,在没有足够的时间,精力和保障的前提下,就让这神秘的池子与蛊虫,与世隔绝好了。

其次是留守毒谷的人,除了陈五外,宁宇的确将二十几名最后幸存下的真定勇士们也留了下来,这守谷的重则,自然是落在了马佳兰的肩上。

所以,只有陈绅儿,宁宇,兀术狼,陈白白,翠屏,韶南峰带着小莲七人离开。

这天晌午,陈绅儿等人吃过东西,分发了一种含于口中能规避谷外毒瘴的药草,便来到了谷口处。陈五,马佳兰等留守之人,也送众人来到了谷口。

“爹,您在谷中,一定要注意身体,女儿忙完手头上的事,便会来看您。”陈绅儿幽幽道。

“嗨,爹又不是小孩子,莫要担心,倒是你……还得拉扯着小莲丫头,万事小心。”陈五难掩一丝不舍的神色。

“放心爹,绅儿一定小心。”看了看手边牵着,有些木讷的小莲,陈绅儿的心情不免沉重。这丫头现在状态很不好,隔三差五就要发一次“疯”,思维越来越混乱,难得安静的时候,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对外界毫无反应。

“五叔请安心,一路上我们会尽心照料。”宁宇缓缓开了口。

“哎哎,好,有二皇子殿下这话,陈五先谢谢您了。”在陈五的心目中,和宁宇还是差着无法逾越的距离的,毕竟人家身份摆在那儿。

“五叔,放心吧,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到绅儿一根汗毛的。”兀术狼也不甘示弱,拍着胸脯道。自从前夜过后,兀术狼对陈绅儿的态度,更加热络起来。

“好,好,好。”陈五连说了三个好,对兀术狼的印象,反而更踏实一些。尽管这位,可是身价比宁宇这“二皇子”更加货真价实的天之骄子,但陈五没见过不是,所以感觉更加亲近些。

陈五的目光,随后看向陈白白。

“儿啊,爹本想让你留下来,好照顾你,可也知道你是倔强性子。出去后,一定好生看护着自己,也看护着屏儿这丫头。别总念着自己的情况,好歹,你也是个爷们儿,爹相信你!”陈五不知道,他的这番话,给陈白白带来了怎样的心灵冲击。

只见陈白白眼眶微红,狠很的点了点头。翠屏更是不济,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扑到了陈五的怀里。

“爹!”翠屏带着哭腔。

“丫头啊,辛苦你了,他们都需要你来照料。爹知道,屏儿最心细,可也别委屈了自己。你姐姐啊,神经大条,凡事儿你得多帮着出出主意,犯浑了,也得你劝阻着些。”陈五语重心长的交代着。

翠屏点了点头。

“屏儿记下了,爹您一定保重身体。”

就在这时,谷口的隧道中传出了隆隆声,水位下降了。

“时间到了,你们抓紧时间,离开吧。”陈五挤出了个笑容。

虽然不是生离死别,但好容易团聚的“一家人”,再度分别,所有人心中都有不舍。马佳兰等真定勇士们,也同时向宁宇敬了个真定族的大礼,没有言语。

宁宇也不由眼眶泛红,点了点头,回了个礼,当先转身而去。

七人出了毒谷,小心翼翼。因为很怕谷口有人埋伏,但不知是不是五行寨的人觉得陈绅儿等人在这“毒谷”内不可能活下来,这峡谷外,居然没人把守。

这对陈绅儿等人,倒是个好消息。毕竟七人中,有四人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要是有埋伏,难免会出现什么意外。

七人出谷后,穿行于丛山峻岭之间,好在对于这奔流山的地形,也算熟悉。一路上躲开了五行寨的明岗暗哨,向着初入天痕山脉的一字崖方向前行。

大概走了两天,才终于来到了一字崖。这里的寨子叫夜枭寨,寨主和陈绅儿等人算是有过交情,至此,众人才算是摆脱了险境。

于夜枭寨整顿了一天,陈绅儿自然也没吝啬,再次联络摘星楼最近的分部,送上了不少物资,并将最近发生的情况汇报给了魏慧文,当然,关于怪物和蛊虫的事儿,陈绅儿并没有明言,毕竟这事情太过重大,生怕消息走漏。所以她打算日后回到了摘星楼,再和魏慧文当面汇报。

第二天,陈绅儿等人离开了天痕山脉,直奔药王谷而去。这次出谷,陈绅儿已经有了一个新的目标,那便是要为了身边的人,为了那个理想中的“家”,打下属于自己的根基。

再次来到药王谷,谷内早已不复“除贼大会”的热闹景象,反倒显得恬静淡然。不过守谷弟子自然是少不得的,七人在谷口被拦了下来。

“几,几位朋友,吾乃药,啊药,药王谷弟子,华,华清风。敢问诸,诸,诸……”一名药王谷弟子上前盘问,这小生十五六的年纪,生得一副乖巧的样子,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却不料是个口吃。

“猪,你才是猪。”见这小哥口吃,翠屏心血来潮,调皮了起来,冲着小哥一顶自己的鼻子,哼哼了几声。

“唉,唉,这,这,这位菇凉,误,误会小可了。我是说,诸,诸,诸……”这叫华清风的小哥,一着急,更加说不上来了,其实陈绅儿等人早已猜到了这小哥想说什么。

笑了下,陈绅儿也不想难为这小哥了。

“华清风小哥是吧,哝,这是我的令牌,我是摘星楼今年的‘百晓行走’,有事求见谷主黄药王,烦请通报一声。”

“哦,好,好,好。各位请,稍,稍,稍……”

“稍候,哎呀,听你说话可真累人,你快去吧,我们这儿等着。”翠屏翻了个白眼道。

那华清风脸色不由一红,急忙转头跑去通报。摘星楼,虽然不属于江湖势力,表面上只是个商会,但由于“萧岚谱”的缘故,在江湖上也算个特别的存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这不得不说魏慧文的经营智慧。加之摘星楼和药王谷常年生意往来不断,所以很快七人便被请入谷中,黄药王也难得亲自接见,算是给足了面子。

再见这黄均黄药王,依旧神采奕奕。但陈绅儿却没忘记,年前,便是这位名满江湖的“黄药王”亲手斩杀了自己的一双女儿,只因为她们和那飞贼做出了“不耻之事”。从而打心眼儿里对此人无甚好感,但这不耽误陈绅儿和这黄药王谈买卖。

“晚辈邀月,见过黄药王。”陈绅儿也没藏着掖着,开门见山。

听了陈绅儿的介绍,黄药王笑容一僵,立刻换上了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

“哎呀,小民拜见邀月公主。”言罢,黄均连忙跪拜,显得无比恭顺,但这其中几分真假,陈绅儿懒得计较。她岂能不知,她这“邀月公主”在江湖中人的眼中,是个什么形象。

“黄药王请起,今日登门拜访,邀月是以‘百晓行走’的身份前来,邀月乃是江湖晚辈,可担不得前辈如此大礼。”陈绅儿笑道。

“好好,难得公主殿下一腔江湖热血,黄某也不矫情了。不知尊驾此次莅临,有何指教啊?”黄药王起身问道,江湖人毕竟都有股子傲气,尤其是他这种身份地位,要不是碍于君臣之礼,在陈绅儿这等小辈面前,委实不需太过轻贱。

“邀月此次贸然拜访,是有两件事。一者嘛,是公事,这二者嘛,是私事。”陈绅儿笑道。

“哦?私事?”黄均没抬在意陈绅儿所谓的“公事”,无非就是萧岚谱到了修订的时期,来对“百草谱”“神医谱”进行些情报收集罢了,历年来,也接洽过。至于这私事,反而让黄均有些摸不着头脑。

“私事嘛,可以先放一放,邀月毕竟带着任务而来。咱们还是先来聊聊这‘百草谱’和‘神医谱’的事儿,前辈意下如何?”

“当然,来人,看茶。”黄均虽然心中好奇,但也没失了气度和礼数。

“先来聊聊这‘神医谱’吧,近年来,江湖上,可有哪些神医国手,入得前辈法眼?邀月初入江湖,还请前辈指点。”陈绅儿这话说得客气,黄均听着也舒服,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神医国手嘛,哪里那么好出,黄某只是个种药的,这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儿,哪里还有人比您这‘百晓行走’更清楚的呢?”黄均客套了一句。

“哈哈哈……前辈过谦了,晚辈虽然年轻识潜,却也知道,‘黄药王’的鼎鼎大名,在‘神医谱’中,常年高居‘三甲’之位。又是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依晚辈看,这‘神医谱’本届可无变动。”陈绅儿恭维了句。

“虚名而已,过眼云烟罢了。”黄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过,‘神医谱’的末位,黄某倒是有个推荐。不知月姑娘可否参详一二。”黄均话锋一转。

“哦?愿闻其详。”陈绅儿倒是来了点兴趣。

只见黄均笑意更浓,朗声唤道。

“清风何在?”

随着这声传唤,适才在谷口内,引领众人入谷的华清风,有些唯唯诺诺的进入了大厅。

“弟子在。”难得没口吃了一回。

“邀月姑娘,这位是小徒华清风,黄某的关门弟子。”黄均介绍道。

“原来是前辈的高徒,只是不知前辈所说的推荐之人,是否是华清风小哥呢?”陈绅儿笑问道,心中有些不快。就算是争名,这吃相也有些太难看了。“萧岚谱”虽说外谱中难免有些人情关系,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年纪仅仅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来占个坑吧?陈绅儿也学医道,岂能不知其中的知识,博大精深,医道乃是一个越老越金贵的行当,经验何其重要。

“不错。黄某知道,清风年纪尚轻,也许并没有资格排入‘神医谱’中,不过……希望月姑娘容我介绍一下小徒的一次行医经验,再行斟酌。”

“哦?前辈请讲。”陈绅儿还真不信了,这年纪轻轻的华清风,仅凭一次行医经验就能排入“神医谱”,哪怕是第十位最末席。

“不知邀月姑娘,可听闻‘犬毒’?”没想到,黄均这一开口,让陈绅儿的手中的茶杯都哆嗦了一下。

她岂能不知这可怕的病症。所谓犬毒,乃是一种顽疾,被病狗或者犬类等动物咬伤,抓伤所致,患病者恐水,更无药可医,死亡过程极为痛苦,至今乃是医学界未被攻克的难题之一。

“黄药王,您可莫欺邀月少不经事。实不相瞒,邀月从小也学过医理,熟读医书。本事虽然不能与名医们相提并论,但这见识,也不是能轻易糊弄的。天下人皆知,‘犬毒’是死症,无药可医,您该不会想说,高徒华清风,能医好这‘犬毒’吧?”陈绅儿有些难以置信。

“哦?没想到邀月姑娘倒是同道中人,那更好说了。的确,小徒曾医好过一名‘犬毒’病例。”黄均缓缓喝了口茶,倒是不像是作假。

“什么?”陈绅儿惊得站了起来。仔细打量着客厅中唯唯诺诺的华清风,根本不敢相信。

“华清风,你真的治愈过‘犬毒’患者?”陈绅儿的语气充满了压迫,这倒不是她有意刁难这华清风,只是真的很难相信。陈绅儿也曾研究过这犬毒,但不是在医术上,而是在《暗器百解》的用毒篇里了解过。里面的描述是“死毒,无解,难淬。”意思是,中了此毒必死无疑,无解法,但是很难将毒淬到暗器上。

华清风在陈绅儿的逼问下,点了点头,依旧唯唯诺诺,可不像是说谎。陈绅儿虽然年轻,但从小就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对于华清风这种愣头青的反应,自信还是拿捏的准。

“可否,请你描述下,医治的方法?”陈绅儿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问出来,有些犯忌了,只是她若不了解这医治过程,真的很难相信。

华清风抿了抿嘴,犹豫了下,从袖囊中拿出了一个针包,这是银针,行医者们最常用的工具了,并没有什么特别。

陈绅儿皱着眉头,有些不解。加上这华清风口吃,所以也很难描述。

黄均见状,命人搬来了一个浑身画满了经络穴位的假人,这是学医时候用来练习的。

只见那华清风,拿出了银针,在假人身上认真的施了起来,过程倒是繁杂。

外行看不出,但陈绅儿却看得入神。其中几针有别于普通的施针手法,根本不是扎在经脉和穴位上,而是直接扎破了细小的血管。

陈绅儿相信,这华清风是有两把刷子的。远了不说,至少针术比她高明不少,可这如何能治疗犬毒呢?陈绅儿没看懂。

黄均也瞧得出,陈绅儿没说假话,她的确也精通医理,索性开了口。

“患病者,是清风的姐姐。年前后山砍柴,看到了一窝狼崽,顿起小孩子心性,过于靠近狼窝,母狼孕期多有‘犬毒’伤了她。”

陈绅儿皱着眉,思索着黄均的描述。除了患者是年轻女性这一点,没听出其它异常,等一下,陈绅儿突然想到了什么。

“敢问清风小哥,令姐是否洽至月事之期?”陈绅儿问道。

这下轮到黄均和华清风对陈绅儿刮目相看了。

三人的彼此对视一眼,陈绅儿突然笑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清风小哥果然医术精湛,思路奇异,未来可期,前途无量啊。”陈绅儿想透了其中的关窍。

这华清风应该是施针将犬毒逼入了姐姐的腹腔,在透过刺破血管让犬毒深入女子的子宫内,通过女子的月事将毒血排出这才救了姐姐的性命。严格说起来,这并不算是能医犬毒。但也总算是找到了一种新奇的方法,打破了这犬毒必死的理论。

“邀月姑娘,也是年纪轻轻,没想到医理竟也如此精通,黄某佩服。”黄均也恭维了一句。

“既然如此,晚辈觉得清风小哥当得起‘医术鬼才’这一称呼,本次的‘神医谱’理应有高徒的一席之地。”陈绅儿笑道。

“哦?哈哈哈……清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倒是要感谢邀月姑娘的抬举了。”黄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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