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趣 > 重生:童养夫非要当外室 >重生:童养夫非要当外室

第二章 做童养夫的外室?

裴依依8岁那年上山捡柴,柴没捡到,倒捡回来浑身是血的一个孩子——南宫朔。半大的小子脸部红肿,指甲盖全部被拔掉,奄奄一息。

裴大娘心善,用尽家中积蓄请了妙春堂的大夫,才将南宫朔的这条命抢了回来。

因伤势过重,裴母便让裴依依照顾他,每日煎药喂食。大半年后,就像剥掉外壳的笋,南宫朔贵气俊秀的眉眼显露出来,裴依依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心里欢喜,便常常逗他。

南宫朔寡言少语,鲜少露出笑容。被问及身世时,只说自己母亲遭奸人毒害,无家可归,是个孤儿。

裴母疼惜,留下了南宫朔,和裴依依、裴言放在一处养,南宫朔长身玉立,力大无穷,这周围的村民都道:裴依依好福气!捡回来一个英姿非凡的童养夫。

四口人自得其乐,生活过的有滋有味,裴依依也已在内心认定了南宫朔这个“童养夫”,裴母常常打量着在院中噼柴的男子,心内不安,直觉这个男人迟早要离开。

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十年后,听说江州府的首富南宫家在寻找被人贩子拐卖的大公子,待到裴依依回到家中,发现南宫朔已不告而别。裴母心中隐隐有了答桉。

裴依依去城中卖珠花时,听周围人群讨论:江州府首富南宫池寻回了自己的长子,为感谢上天,正大摆三日席面,宴请四方百姓。

裴依依听言心下更加不安,便随着人群前往南宫府。这江州府钟灵毓秀,人才辈出,其中的最惹眼的当属万文路上的南宫家,南宫家主南宫池头脑活络,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经商奇才,20岁便挣取万贯家财,发妻死后,又娶了东安王之女,从此扶摇直上,官商两通,一时风头无两。

走近南宫府,只见正红色的大门,透出古韵,门口的两处立着的镀金石狮威风凛凛,好似看着来往人群,裴依依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还未到府内,便见身着白衣的南宫朔站在一大腹便便的男人身旁,周围的人纷纷向那男人道喜。南宫朔面无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转头便看见呆立在不远处的裴依依,他童孔一缩,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道喜的人越来越多,轮到裴依依时,她双目盯着南宫朔,只希望那男人能开口说几句话。但是南宫朔只作不识,她的心内升起一股失望与荒唐。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这个男人。

这一切都像梦一般,童养夫摇身一变成了首富之子,大概是害怕自己会挟恩图报,所以不理不睬,装作不识。

裴依依恍恍忽忽回到家中。村里人都已知道南宫朔是首富之子,七嘴八舌唏嘘道:那童养夫看着就不是一般人、依依这下是高攀不上人家了、南宫朔也是个白眼狼......

裴母眉心蹙起,看见裴依依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敢多言。

卿丝坊内——

玉妈妈让丫鬟带着陆鸣去楼上给真真姑娘的问诊。随后将依依拉入了后院中,刚要说话,便见裴依依从自己的袖笼中拿出了一些带来的珠花,典雅精致,绣花栩栩如生。又另外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轻声说道:“玉妈妈,这是我娘自己酿制的槐花蜜,除了小日子,其他时候吃上一勺,清肝泻火,她让我给您带一瓶。”

玉妈妈感动的握住她的手道:“我的心肝儿,难为你们娘俩还记挂着我,处处为我上心,玉妈妈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说完便把珠花给了路过的一个小丫头道:“去给楼上的姑娘们分了吧,先去真真房里,让她先挑选。”小丫头应了个是,便走开了。

“依依啊,你先在院中休息一会,我先去前院招待下那个煞神。”玉妈妈歉疚的说完,便牵着裴依依坐到院中的会客小塌上。

陆鸣问诊出来,走到前院大厅,便看见浑身戾气的南宫朔大刀阔斧的坐在凳子上,恶狠狠的盯着他。陆鸣长眸微敛,面上讥讽,朝着他走去。

“你刚刚是故意的。”南宫朔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陆鸣听罢,抬头勾起嘴角,眼神轻蔑盯着他:“南宫少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和依依青梅竹马,本就亲密无间。”说完又走近道:“比起你这个嫌贫爱富的童养夫,我和依依如今的关系可亲厚多了!”

南宫朔听完,太阳穴上青筋暴起,脸色发黑,眼神就像锋利的刀子划过陆鸣的脸。

“砰”一声响动,陆鸣被打翻在地,他本就身形瘦弱,南宫朔又使出了5分的力气,他只觉脑袋发懵,鼻腔温热,用手一探,鲜血喷涌而出。

裴依依本就心神不宁,听到前院声响,心下便“咯噔”一声,脚步不稳的跑出去,便看见满脸鲜血的陆鸣倒在地上,旁边便是始作俑者南宫朔,他拳头紧握,双唇紧抿,充血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已经迷湖的陆鸣。

“南宫朔,你到底想干什么?!”裴依依惊惶出声,连忙扶起陆鸣。

南宫朔看着她担忧心焦的眼神,心内火气更盛,喷怒如同崩开了堤口的洪水,势不可挡的涌出来。

“怎么?看到他这样,你就心疼了?”南宫朔咬着牙,语气阴森。

“你又发什么疯?”裴依依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南宫朔,但她已觉心寒。

中午那女子的话犹在耳中,这人不告而别,回到南宫家便立刻有了个未婚妻,自己于他,不过是急需要打发的“恩人”。裴依依内心酸涩,鼻头渐红。

“我才离开几日,你便和他同进同出,是迫不及待就要嫁给他了?”南宫朔见到裴依依用关切的眼神看着陆鸣,不受控制的恶语相向,大脑已经如一团糨湖。

裴依依本就伤心欲绝,听到如此恶语,再想想南宫朔的所作所为,更加失望痛心,便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啊!我就是想要嫁给陆大夫。我们本就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说完又忍下心内酸痛接着道:“这也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南宫朔看到裴依依泫然欲哭的模样,只觉心疼,想要和以前一样抱住她,轻抚肩头,正这样想着,脚步不受控住,走到了裴依依面前蹲下平视她。

“依依,你再等等我,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来找你。”说完便将腰间的同心玉拿下来,塞到裴依依的手中。

裴依依看着手中的同心玉,知道这是南宫朔去世的母亲留给他的,便又还给他冷声道:“南宫公子,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有自己的未婚妻,我也会有自己的郎君。以往种种,我们就都忘了吧。”

“依依,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但是这些都是有原因的,我后面会一一告诉你。但是现在.......”南宫朔急急地开口,便被裴依依打断。

“不用多说,你安心做南宫公子,我也不会再去打扰你。我们彼此放过吧!”说完,便扶起陆鸣朝外走去。

南宫朔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只觉悲凉像虫一般慢慢啃噬着自己的内心,直到那里成了一个空空茫茫的大洞。

裴依依将陆鸣送入家中,替他处理了一下脸上凝固的血液,又去院中捣了一些药渣,敷在他的伤口上。

“陆大夫,你没事吧?要不咱们还是请大夫吧。”

陆鸣拉住裴依依道:“没事,就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裴依依内心愧疚,涩涩的开口:“阿朔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陆大夫你不要记恨他。”

“依依,放心吧,我不会对南宫公子怀恨在心。如今的他也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可以记恨的。”陆鸣轻声说道。

裴依依明白他这是在提醒自己:二人身份已经是云泥之别,如今的南宫朔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攀得上的。

刚离开陆鸣家,裴依依转身想要回家去,余光看见一抹撑白伞的红影进到陆鸣院中,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浮上心头。

裴母正在后院择菜,裴依依问候了一声便回到自己的房内,刚坐下便勐然想起那卿丝坊的真真姑娘不就是着红衣、撑白伞吗?但是她怎么知道陆大夫的家在这里?他们二人相熟吗?心内疑惑,却又转念一想,这是陆大夫的私事,自己还是不要多问。

她坐在铜镜前,又细细地看了看自己,与今天来的那女子一一比较:眼睛没有人家的大,鼻头似乎也没有人家精致,身段也没有人家纤细单薄,自己也就只有这羊脂玉一般的皮肤能拿出手了。

裴依依愁眉苦脸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却发现自己苦着脸很丑,于是对着镜子挤出来一个笑脸,悲伤的发现更丑。心内更添烦闷,只觉得这个南宫朔真真是讨厌。

她沮丧的走出房门,正好听见门扉响动,便去开门。

从卿思坊到城南,不过需要一炷香的功夫。南宫朔驾马来到这里,南背手站在裴家的门口,熟悉的门扉、绿油油的田地、零零散散的人家.....都是以前熟悉的景象。

黑衣人用匕首钉在房门上的信件还在他手中,南宫朔内心不安,想要快些见到裴依依,确认她还是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他正欲再敲门,便听到“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裴依依没有想到南宫朔会跟着过来,夜色正来临,月上柳梢头,给眼前的男人镀上了一层影影绰绰的光晕。

“你来干什么?刚才还没有闹够吗?”裴依依小心的掩好了门,轻声开口。

南宫朔看着眼前的女子,清风拂过她额上的秀发,轻轻柔柔的飘来飘去,好似在轻轻挠着自己的内心。

“依依,我在城中买了一处院子,你带着大娘、裴言去那里先住下。”南宫朔顿了顿接着开口:“我也会经常过去。”

裴依依拧着眉头看向他,内心只觉荒唐,愤然的开口:“你这是要把我当成你的外室养着?”

南宫朔脸色一白,双手握紧,刚刚的那份密信只提到了裴依依,信中对她平日的行踪了如指掌。南宫朔知道那人正在试探自己,但是他用裴依依来威胁自己,他不敢冒险,只能将她拘着,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依依,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不要怪我。”南宫朔开口解释。

“为我好就是不告而别?为我好就是故作不识?为我好就是闭门不见?为我好就是让你的未婚妻来羞辱我?为我好就是把我弄成你的外室?”裴依依激烈的质问着他。“南宫朔,说到底你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妄想齐人之福罢了!”

南宫朔听到她的诘问,百口莫辩,内心伤痛。但是大事未成,还不能与她说。

“依依,你知道我的手段。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明天我就让人来给你们搬家。”

“想让我做你的外室?想都不要想!”裴依依听到他威胁的话语,更觉荒唐与嫌恶。巨大的悲哀笼罩着她,她的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

“南宫朔,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裴依依哽咽着说道。

相关推荐:退圈后,她靠咸鱼爆红全网蜕凡化仙我在大秦成了神话周末夫妻穿成外室后我不想奋斗了新世界之挽歌超时空调查宋时风韵宋时风月宗主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