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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他这话说的甚是不客气,林晚恍若未闻,依旧面带轻笑:“师兄所言极是,得罪了。”

她长剑破空,破风声刚起,人已到了方轲面前。

方轲大惊,立刻后退,林晚却一改昨日主力防守的招数,似疾风骤雨般攻势不歇,方轲后退数十步,林晚就向前逼进数十步,剑鸣声不止,两人顷刻间交了十几剑。

方轲应付完这闪电般的十几剑,身后已是密林,不能再退。

他暴喝一声,长剑舞成一片剑幕,紧紧护住周身,乃是一招“山公守节”;继而见林晚后退两步,他转守为攻,剑尖似喝醉酒般斜斜刺了出去,直指林晚肋下,又是一招“刘伶一醉”。

林晚手起剑落用出一式“天影迢迢”打偏方轲剑尖,接着跃向右侧,以一招“画楼飞瑟”缠住方轲。

这一式剑力绵柔,后劲却其是持长,方轲连出数剑,竟是如何也挣不开。

两人仗剑相斗,过了三十余合,林晚收剑回跃,点向方轲面门。

方轲左手上抬,以七贤派第一绝学“荧惑君炎手”相抵,谁知她这招竟是虚招,指力半出即收,右手长剑却再度刺向方轲丹田。

千钧一发之际,方轲左手生生收回。

打出一枚金钱镖击偏剑尖,右剑旋即向林晚小腹刺去,可他这一剑居然扑了个空——方轲抬头一看,面前根本没有人影!候尔,他灵台穴上传来一股寒意,只听林晚澹澹道:“方师兄,你输了。”

原来她右手长剑一击不中,整个人登时后退,趁他低头发镖时向侧划出一个弧形,整个人早已挪到了他的背后盲区中。

林晚左手食指正虚点在方轲灵台穴上,只要清寒内力随之入体,方轲行动必然受到压制,只怕无力再应对她如此迅捷的攻势。

方轲眼见无力回天,万念俱灰,弃剑长叹一声:“你赢了,恭喜。”

他心情沮丧至极,捡了剑径直离去,不再和林晚交谈,林晚看他落魄离去,喟然一叹。

她调息片刻,转身向七绝天擂行去。

适才是方轲带路,现在林晚一人向回走去,她对路径不熟,方向虽对,却是从密林中穿了过去,而非从原来的山路返回。

林晚穿行一会儿,见自己是没法找到山路了,苦笑一声,认命般自密林间深一脚浅一脚向回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日头不断上升,这林间也渐渐亮了起来。

林晚停下步子辨认方向,忽见一旁灌木丛凌乱不已,似乎是有人穿行过。她抬头望去,只见远处满眼绿意中,一抹白影甚至醒目。

林晚心中吃了一惊,定睛望去,那人忽然发现了她,闪身跃上树梢。

“谁?”林晚警惕心大作,拔剑追上。

那白衣身影似乎是是个男子,他轻功了得,飘飘然行于树端,明明是在被人追赶,却像是在闲庭中信步一般。

林晚提了一口真气,眼见就要追上他,那男子却忽然一笑,从树间跳了下去,又不见了踪影。

林晚随之跃下,落在林间环视四周,她刚一抬步,一只短小的羽箭忽而从林间射了出来,直冲她面门。

林晚立刻暴退,又是数支羽箭追上,她心下微骇,见身后已是大树,无处可避,立刻提气上跃踏上树枝。

可这树枝竟是被人给事先折断了七分,她一踏足,树枝立刻断裂。

林晚措手不及,摔落在地,她忍痛直起身来,喉前忽然一凉——一柄如秋水般明澄的长剑抵在了她的颈上。

“林晚,我们又见面了。”

笑声响起,林晚浑身一僵,旋即惊悟:“是你?”

青年笑得十分灿烂:“你的功夫真是了得,若非我事先在此布了局,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心平气和的说上话呢。”他左手噼手夺过水华,丢在地上。

“你管这叫心平气和?”林晚本就受制于他,闻言愠怒,一记手肘向后撞去。

青年左手接下,转而擒住她右手,又道:“现在呢?”

他脸上得意之色还未起,虎口忽而一痛,只见林晚五指翻动,将一枚细针径直扎入他左手虎口,一股刺骨寒意立刻涌起。

他微微一怔,林晚已经挣开束缚,身子一低,抄起水华远远跃开,继而立刻起身,长剑直指。她所用的,正是凌竟阁独门暗器寒髓针。

“我本以为你是磊落之人,谁知金玉在外,败絮其中!”林晚冷然道,“你有何目的?”

青年回过了神,夸张的长叹一声,笑道:“我若是徒有其表,那适才还着了道的你岂不是成了个漂亮的草包?”

他也不管林晚如刀的目光,收剑入鞘,道,“来打探消息,来捉弄你,来答谢你那晚不为难我的恩情,或者单纯的只是没事干……你觉得呢?”

林晚磨了磨牙,气道:“荒唐!”

“所以我就说嘛,想心平气和的同你说说话,不用些手段可不行。”青年嘲道,见林晚一剑砍来,他暴退数步,长笑道,“姑娘家这么凶,当心将来嫁不出去!”

这一句犹如火上浇油,林晚气愤更甚,剑风大开大阖,剑剑冲着他的要害而去。

青年一惊,道:“关河梦断?丫头,这是要命的招,你是想行凶杀人吗?”

见他语气惊讶,脸上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林晚气不打一处来,叱道:“是又如何?”

这一式“关河梦断”乃是天影九式第四式,萧萧如铁马冰河,剑锋开朗皓阔,接招之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剑气入体而伤。

青年见势不妙,双手向腰间一探,拔出长短双剑迎上。

他双剑一长一短,配合却极为巧妙,剑意如浩渺沧溟,正是九嶷绝学《同谓玄典》上的功夫。

时而剑力强劲,时空虚无物,令人无法琢磨。

青年见状,双眸现出一层兴奋的光彩来,笑道:“好一个化实为虚,痛快!”

他双剑回撤,再度探出时,剑势却换了一种深邃,恰似日月起落。

林晚剑意变幻如梦生梦灭,他的双剑则是时如鲲游,时似鹏起。

两人见招拆招,斗了足有四十余合,着实是酣畅淋漓。

几十合过去,青年见无法取胜,剑尖一转,无端生出一股尖锐锋芒。

林晚微惊,脱口而出:“十步一杀?”

“不错,下一招千里无踪,你可能接的下来?”青年清朗一笑,剑风更甚。

林晚素闻九嶷“落宏清天诀”一十三式是剑道一绝,千变万化,可遇而不可求:她心中兴奋之意大胜,昂然一笑:“为何不能?”

她随之而上,剑刃相撞,其声清脆如珠玉。

两人三剑相交,明明是金戈铁马,声音如山泉般清冷,似鸟鸣般空灵,当真是好一曲剑乐。

青年闻声大悦,可交不数合,他发觉自己的双剑竟是在这一曲剑乐之中渐渐地被林晚所诱导,不受自己控制起来。

他立刻定了神,强行收剑脱身,忍下气海翻涌,赞叹道:“好剑法,此剑我竟闻所未闻,是苏阁主的不传之秘吗?”

林晚并不回答,见她默认,青年又要开口,却被几剑打住了话头。

他再度接下林晚剑锋,故作委屈:“就这么不愿同我说话吗?”

见林晚一脸嫌弃,他回了数剑,忽笑道:“罢了,丫头,咱们收手好好聊聊如何?”

他双手忽而松开双剑,双剑带着极强的劲力将水华一起远远撤出,落在了地上。

林晚兵刃脱手,怒气依旧未消,她自幼在凌竟峰长大,十几年来除了病人,何曾被一个男子如此近身?

想到此处,她怒意更盛,咬牙一指点出。

“哟,怎么害羞了?不会是……”青年一掌接下,戏谑笑道,“难不成我真的貌胜潘郎,惹你春心暗动了?哎哎哎,这样我可会很苦恼的!”

“滚!”林晚怒极而啸,险些冒出火来。

她再度攻上,青年却与她绕树游走起来:“这么经不得玩笑话?好吧,你可想知我是什么人,来这儿又是为了什么?”

这正是林晚原本的目的。

她缓了缓被气昏的神思道:“你若想全身而退,最好把一切说明白了。”

“直接挑明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打个赌。”青年停了步子,狡黠笑道,“你大可去找你的一群同辈前辈,看看他们能不能找到我。若是戊时之前我被他们碰到一面,便算我输了,等到戊时二刻我自会来乖乖找你,你拿那寒髓针扎我一身也没问题……反正没毒,也扎不死人。”

见林晚又欲暴起,他急忙作势要按住她右手,又道,“可若是没人抓到我,就算你输了……”

他从怀中摸出一颗红色药丸递到林晚面前,“此物剧毒无比,你要是想赌一把,就吃了它,赢了我自然给你解药;输了戊时二刻就来此处找我,到时候给不给解药全看我心情。”

林晚一张脸已然铁青,见他挑衅般晃着那药丸,眼神充满戏谑嘲讽,她冷笑一声,噼手夺过药丸吞了下去。

青年显然没料到她竟如此大胆,一时间愣在原地,只听林晚道:“就依你所言,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

摆完狠话她头也不回,大步离去;可惜走的时候竟成了同手同脚着实不太冷静。

青年缓缓回过神来,沉吟半响,忽而笑了起来。

“本以为她是个韬光养晦的人,现在一看,倒是十分有血性,有意思。”他双眉忽而一挑,“不过,她不会是已经察觉了吧?”

思索片刻,他不禁笑了起来:“若我真栽在这小丫头手里,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他们的大牙?真是天方夜谭…”

他哈哈大笑,吹着口哨再度潜进了林中。

十绝天擂上、众多侠十围坐四周看台,翻首以盼。

程冥阳、陆云生与方珂已经到齐。听闻方轲不出四十合就被林晚击败,两人均是既惊且佩。

不久,苏清心三人也回到擂台上,苏清心输给了开昊,但却赢了程冥月,她兴奋不已,伸长了脖子等林晚回来。

见林晚迟迟不归,程冥阳有些担心,不禁责备道:“方师兄,林师妹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回来啊?”

方轲无言,低了低头。

这时,只闻苏清心一声欢呼,却是林晚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见到来人,陆云生长出一口气,笑道:“林师妹,你可算回来了,不会是迷路了吧?对了,快来揍一顿程师弟,消消他的气焰。”

“师兄,我赢得也很辛苦啊,不要说成我欺压同门好吗?”程冥阳瞪大了眼睛,大声喊冤,“再说你不也赢了方师兄吗?要不我和方师兄合伙揍你一顿?”

众人皆是大笑,林晚却没心思说笑,径直上前向众人说了那神秘青年的事,只是隐去了洞庭湖之事和两人的赌约。

闻言,颂月子恼羞成怒:“竟能让这魔道妖人混进来这么多天四处为非作歹,巡逻弟子都是饭桶吗?”

对月子则是皱起了眉头,低声对他道:“如此身手和行事作风,那人该不会是……”

“诸位,现下我们还是应该快些定出下任七绝之首随后追查那魔道中人才是。”青衣子劝道。木梵一点头,扬声道:“正是!林师侄,程师侄,你们快些比完好,让我去会会那胆包天的小子!”

不待众人言语,不远处忽然传来一男子清笑声:“何必费事比试?直接照脑门上轰一掌,看看他们谁能保下小命,岂不省事?”

林晚闻声一惊:“是他!”她话音未落,木梵就扑了过去,吼道:“小子猖狂,给我等着!”对月子也是一凛,跟着冲了过去。

青衣子拂了拂袖,笑道:“看来那位是等着看一场好戏……二位师侄,不如依他所言,你们可敢一试?”

林晚与程冥阳对视一眼,皆是豪迈一笑,昂首道:“有何不敢?”

“好!意气风发,不愧是我武林的未来栋梁。”青衣子赞许的点了点头,“林师侄,你可否需要休息片刻?”

“师伯请赐教吧。”林晚轻轻一笑。

这个为凌竟阁讨回应有声望的机会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悬壶济世被不少人视作她们的义务,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好处,一边却熘着闲言碎语大放厥词。

苏瑶瑟不在平,可她毕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免不了有些年轻气盛,拼着一口气来参加七贤大会,也只是为了狠狠给那些等着看戏的人一耳光,为凌竟阁树名。

想到这儿,她心跳不断加速,轻轻吸了一口气,深行一礼,“师伯,请!”

“我这一掌会用九成功力。二位师侄不必谦虚,尽力抵挡吧。”青衣子缓缓走到两人面前,右手轻轻对准了两人脑袋正中的空间,“准备吧。”

林晚二人均是快速的运起真气来,目光凝重,严阵以待。

“三,二,一……接掌!”

一道裂隙自青衣子身前地面径直冲上前方。

继而,磅礴掌力似五岳倾倒,压顶而至。

掌风如刀割面,二人一时间竟是无法呼吸。

程冥阳立时尽全力格掌抵御,正是元易亲传“太掌”,号称武林第一掌法。

他双掌划过一个半圆,抵在身前,浩瀚掌力如钱塘江潮一般狠狠撞上了青衣子的掌力。

如此硬碰硬的相撞,两人之间立刻遍地飞沙走石。

程冥阳强撑片刻,脚底地面裂开一条大沟,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飞退,趔趄了十三步才稳住身形。

他一把拔出狂迅剑撑在地面,剑身同双足一齐深深嵌入地面,这才缓了过来。

他满面通红,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番光景。

在青衣子出掌的瞬间,林晚长剑出鞘,水华横在身前。

她右手握剑,左手二指迅捷划过剑身,剑鸣不止,剑气纵横。

她身子微微前倾,左掌抵上剑身,白衣与青丝在身后飞扬。

水华的碧蓝顷刻间融入青衣子的掌力之中,所有人都似乎产生了幻觉--青衣子的掌力、水华的剑气与林晚的内力彷佛通通变成了可见可触的实体,闪着碧蓝色的光辉。

倏而,光芒列成千万颗明珠,化作万蝶飞舞,非实非虚,如梦如幻。

林晚的额头、颈后与颊侧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与环绕周身的劲力相触,立刻在皮肤表面凝成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在与青衣子掌力相撞后,她急速向后退了五步,然而在万蝶环绕下,她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

六步,七步……

蝶群的力量忽然强了,随着青衣子强悍的掌力变得愈发耀眼,愈发空灵。

八步,九步……

蝶群飞舞,满身星辉。

蝶群与青衣子的掌力融为了一体,彼强则强,彼消则消。

退到第十步,林晚稳住了身形,长剑重重钉入地面于蝶群之中岿然不动。

青衣子的掌力消散,蝶群随之化为万千烟尘,消失在空中,恍若一梦。

见到众人的目光,林晚澹然一笑,缓了缓气息,起身道:“我年少时怕遇上强敌没有还手之力,依着所学所悟创了一招,勉强能化敌为己所用,名为‘化蝶一梦’,凋虫小技,各位见笑了。”

全场静默,继而,叫好声此起彼伏,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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