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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火光下的血腥厮杀

风堡军营的整个东区已经完全乱成了一锅粥。

后勤部的辎重车队被泰丝率领的纵火队全部点燃,闷热干燥的天气,再加上助燃的火油,只需要一个火星就能引起巨大的火灾。

车队燃起熊熊的大火,上百辆四轮马车,连带着马车上面的货物,一同燃烧起来。大火越烧越旺,很快就借助风势,开始向营地的西边蔓延。

最先遭殃的是后勤队的营区,他们的营区与辎重车队紧挨着,一阵夜风吹过来,燃烧的车队喷吐出火蛇,一下子就撩燃了旁边的营帐。然后就如同病毒传染一样,营区里的军帐一顶接着一顶的冒出火焰。

大火犹如瘟疫,在营帐之间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没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军营东区都开始燃烧起来。

烈焰冲天,炙热的火光几乎照亮了整个军营。在一片火海中,后勤队的士兵和民夫们乱成了一团,他们慌不择路的四散逃命,火光映红了他们惊慌失措的脸。

有一些民夫逃的慢了,被困在的火海中,最后在痛苦的嚎叫中被活活烧死。

着火的时候,比火焰更可怕的是浓烟,许多人没有被大火烧死,却被浓烟活活呛死。

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浓烟滚滚,大火中根本无法分清东南西北,士兵和农夫们被大火赶着,只能闷头向营地西边逃跑。他们既要躲避火浪,还要小心半精灵骑兵的屠刀。

风堡的溃军沿着军营里的一条主干道向西逃跑,罗宾率领骑兵队,像是在草原上打猎一样,追在这些士兵和农夫的屁股后面。

领主大人浑身是血,一马当先,他左手牢牢抓着缰绳,右手挥舞着带血的马刀,一个猛冲过去,就在逃跑的人群中撞飞了三四人。

将近一千斤的战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战马健硕的胸肌如同一块坚硬的钢板,一名士兵被罗宾正面撞到,当即口吐鲜血倒飞出去,胸骨被撞得粉碎,整个胸膛都凹陷了进去。

罗宾在马背上熟练的抡起马刀,路过一名逃跑的小军官,他身子往右边稍稍倾斜,右手只轻轻地一挑,虽然劈砍的幅度不大,但是借助战马前冲的势头,小幅的劈砍却同样可以释放出惊人的威力。

罗宾一刀砍在他的后背上,巨大的力道几乎将这个小军官整个人斜着劈成两半,伤口从左肩膀一路延伸到他的右腰,领主大人的出刀又快又狠,他死的没有丝毫的痛苦。

被砍成两半后,军官的两条腿还在本能的向前奔跑,又跑了两步才摔倒在草地上,身体里的鲜血哗啦啦的流出来。

罗宾一路向前猛冲,一边冲一边挥刀劈砍沿途的士兵。

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台无情的割草机器,他把马刀横在身体右侧,战马强劲的冲势给了马刀恐怖的切割力,他甚至不需要挥刀,只要一路冲过去,就可以快速收割沿途的生命。

他驾马像一阵旋风般冲过,沿途有数不清的士兵被马刀切开了脑袋,他杀人杀得太快,以至于死者中刀的惨叫声都追不上他的战马。他跑过之后,草地上躺了一溜支离破碎的尸体。

有一些运气好的士兵没有被一刀毙命,他们或是被切开了脖子,或是被切掉了手臂,躺在同伴的血泊里痛苦的哀嚎着,等待他们的不是战友的救助,而是更多的半精灵骑兵。

骑兵队紧跟在罗宾的身后,他们根本不理会躺在地上的伤兵,沿着罗宾冲锋的道路,喊杀着“呼啦啦”的冲过,无数鹿蹄踏在地面上,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声响,激起一片浓烈的尘土。

那些倒地的伤兵就在这片尘土中,被后续的鹿骑兵活活踩死了。

罗宾虽然一路势如破竹,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杀掉的敌人和造成的破坏力,都还比不上他背后的鹿骑兵们。

鹿骑兵相比人类的骑兵拥有更可怕的冲击力,秘诀就在精灵鹿头上那一对锋利的鹿角,十几名鹿骑兵并排冲起来,简直就如同一排冲锋的刀墙,精灵鹿在冲锋时全部微微低着头,用头上的鹿角直插前方的敌人。

一排鹿骑兵冲过去,沿途不会有一个人还能活着站起来,那些逃跑的士兵和农夫,不是被鹿角切开身体,洒出滚烫的热血,就是被鹿蹄踏在地面里,整个人被成群的精灵鹿踩成一坨肉泥。

一次冲锋过后,每一头精灵鹿的鹿角上都挂着血淋淋的碎肉。

鹿骑兵们有的十几人组成一排,有的七八人组成一排,每一排之间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就如同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冲过营区,沿途扫清一切逃跑的风堡士兵。

许多士兵即使侥幸躲过了第一波的鹿骑兵,可还没来得及感到庆幸,紧接着第二波鹿骑兵又来了,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一个人的好运终究是有限的,他们最后的命运不是被鹿角戳成两截,就是被鹿蹄生生踩死。

骑兵队冲过逃跑的人群,就好像用铁扫把扫地一样,沿途的溃兵瞬间被一扫而空。鹿骑兵冲过,道路上只剩下一片血腥恐怖的残肢碎肉,甚至连完好的尸体都找不到几具。

就如同用鲜血和碎肉给道路扑了一条人肉地毯,许多士兵的尸体被踩碎,就着血水互相混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许多半精灵骑兵一边冲杀的同时,还在一边不停的放火,他们在精灵鹿的背包里面携带了许多罐装的火油,每个人都带了七八罐。

这些陶罐很脆,稍微用力扔出去就会摔成一地碎渣,里面的火油便会溅的到处都是,每个陶罐都只有一个手掌大小,握在手里就好像一颗稍微大一点的手榴弹。

许多半精灵一边冲锋,一边把火油罐扔向两旁还没烧着的营帐,或是直接把火油罐扔向逃跑的人群,接着只需要一颗小小的火星,这些营帐和被火油溅到的人就会剧烈燃烧起来。

而在大火弥漫的军营里面,几乎漫天都是飘扬的火星。

整个军营东区简直就像是一座人间炼狱,风堡军的惨叫声、哭喊声,骑兵队的喊声声,闷雷般的冲锋声,还有大火燃烧的声音,武器入肉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被大火吞噬的农夫,身上燃烧着火焰,一边痛苦的嚎叫声,一边在军营里狂奔,大火已经烧穿了他的眼睛,他逃错了方向,最后一头扎进了火海中,彻底没了声音;

被砍掉手臂的士兵,手里紧紧攥着自己的断臂,裹挟在逃跑的人群中,他断臂处的伤口不断的向下泼洒着血液,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脚下已经渐渐跑不动了;

还有的人被鹿骑兵撞断了双腿,只能在地上痛苦的爬行着,两只手深深地插入泥土中,使出全身的力气,拖着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前爬。

可大火就在他的身后,而且比他更快,他的两只断脚已经被大火点燃,可他却浑然不觉,还在一个劲儿的向前爬;

空气中飘荡着滚烫的浓烟和呛鼻的血腥味,还有人体牲畜被火焰烤熟的味道。

所有的这一切,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共同组成了一副地狱般的惨烈景象。

很快,罗宾他们就杀穿了军营东区,冲到了另外一片营区。

这里是勒庞男爵所在的营区,他是跟随巴隆的四个小领主其中的一个。他长得身材高大威猛,一脸的凶相,脸上留着一大把黑胡子。

勒庞的手下有大概八十名长矛手,他们的反应很慢,罗宾已经冲到了他们的营区,这八十名长矛手才在勒庞的呵斥下刚刚准备好队形。

为了防备骑兵的冲击,八十名长矛手组成了一个臃肿的大方阵,每一排有十六个人,一共五排。他们所使用的长矛有四米长,第一排士兵蹲下身子,斜着举起长矛,第二排士兵把长矛搭在第一排士兵的肩膀上,对准前方,后面也以此类推。

密密麻麻的长矛指向前方,使得这个庞大的长矛阵好像一只长满刺的刺猬。他们堵在军营的主干道上,像一面密不透风的长矛墙一样,挡在了罗宾的正前方。

“所有士兵,准备迎敌!”

大胡子勒庞骑在战马背上,站在长矛阵的右面,举着骑士剑,嗓音沙哑的大喊。

这些长矛兵显然是上过战场的,面对即将到来的血腥厮杀,大多数人都表现出了勇气。他们目光坚定的注视着前方,手里死死的攥紧长矛,打算等敌人的骑兵冲过来,就像平时训练的那样,用长矛刺穿他们的坐骑。

勒庞也有信心在这里拦下这股骑兵,就算不能取胜,也要为主力部队争取时间。

可是,事态的发展很快就超出了他的预料,最先向他的长矛阵发起冲锋的不是敌人的骑兵,而且自己这边的溃兵!

罗宾带领骑兵队,像是在草原上放牧一样,驱赶着逃跑的溃兵向西逃窜。这些溃兵沿着大路一直逃,正好迎面就撞上了在路中间列阵的长矛阵。

用溃兵冲击敌人的方阵,这在历来的战场上是十分常见的战术。

“把这些溃兵都赶过去,冲击他们的长矛阵!”罗宾一马当先,举起剑大喊。

后面的骑兵队得到命令,队形立刻开始向两侧伸展,形成了一个半圆的阵型,把四周逃散的溃兵也驱赶着收拢起来,一起向勒庞的长矛阵发起冲击!

后勤队的溃兵足有几百人,人数是勒庞手下长矛兵的几倍,这么多人一起冲击长矛阵,简直就像是海浪一样正面打过来,一下子就把勒庞的长矛阵冲垮了。

勒庞的军事经验不多,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当即整个人都傻掉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挽救军阵,只能拼命的大喊:“保持阵型!保持阵型!”

可阵型不是他喊几句就能保持的,长矛兵们也不是不想保持阵型,可溃兵如潮水一般,一层层扑过来,他们被裹挟在溃兵当中,只能被挤着往后退,想要站着不动都不可能。甚至有的长矛兵被溃兵冲倒在地上,接着数不清的大脚踩过来,直接就被活活踩死了。

眼看着前面的长矛阵被溃兵一点点冲垮了,罗宾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举起马刀,气势磅礴的大喊:

“跟着我,冲锋!”

罗宾率领骑兵队向长矛阵发起了冲锋,在冲锋的过程中,骑兵队迅速变阵,由刚才的半圆阵型变成了冲击用的楔形阵型。

在冲锋的过程中变阵,这是只有精锐骑兵才能做到的事情,在血脉系统的加持下,鹿骑兵们也能轻松做到了。

“杀!”

在罗宾的带领下,骑兵队发出野兽般的喊杀声,一把把森然的马刀直指前方。精灵鹿健壮的身体释放出强悍的爆发力,骑兵队在一开始就进入全速冲刺!

勒庞这时候已经面如土色,他看着前方的敌人骑兵轰隆隆的冲过来,奔腾的蹄声好似平地上炸响的闷雷,刹那间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颤动。

他愤怒的挥起骑士剑,歇斯底里的砍死了两名溃兵,但却依然无法阻止长矛阵崩溃的势头。于是,他的心里防线先一步彻底崩溃了。

勒庞调转马头,跟随着溃败的人群,向营地中央逃去。他骑着马速度更快,在撞飞了几名溃兵后,一下子就逃到了所有人的最前面。

而他的士兵见到男爵大人都逃跑了,剩下的长矛兵也急忙纷纷扔下四米长的长矛,这碍事的玩意只会拖累他们逃跑的速度,转身跟着溃兵一起继续向西逃跑。

接着,罗宾率领骑兵队狠狠地撞上了崩溃的长矛阵,给了他们最后一击,彻底将长矛阵撞碎了。

在撞击的瞬间,逃跑的长矛阵几乎是用后背接住了骑兵队的全力冲击。

骑兵队就如同一把尖刀,直直的插入到长矛阵当中,罗宾冲在骑兵队的队首,就好似这把尖刀的刀尖,他一路上不知道撞翻了多少敌人,无数士兵被他切成两半,手中的马刀甚至都已经砍出了缺口,肢体被切开迸溅出的鲜血,像雨水一样泼洒在罗宾身上,他一人一马就像是用血水洗了一个澡,变成了血人血马。

骑兵队紧跟在罗宾身后,在长矛阵的正面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长矛阵必须要保持严密的阵型,一旦阵型被打破,战斗力就会直线下降。八十人的长矛阵虽然人数比骑兵队多,但却几乎没有给鹿骑兵造成任何伤害,许多长矛兵都是在逃跑的路上,被鹿骑兵一刀砍掉了脑袋。

罗宾远远的就锁定了逃跑的勒庞男爵,对方骑着战马,一看就是个头头,他立马加速向他追过去。

可他的战马深陷在逃跑的人潮中,跑几步就要撞翻一个溃兵,一时竟没法追上勒庞。

罗宾旋即把马刀插回刀鞘,从马鞍的侧面拿起了一张硬弓。

这张弓是罗宾特意让半精灵的工匠量身定做的,按照罗宾的要求,把拉力做到了极致。

他弯弓搭箭,瞄准不远处逃跑的勒庞,松开弓弦,一箭射出,咻的一声,箭头刺破空气,发出一声刺耳的爆鸣,一箭射中了勒庞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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