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车后座的这对……新婚夫妇？
女秘书的心里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昨晚这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叶总对他的态度会有这么明显的变化。
不过刚才她特意观察了一下叶总的走路姿势，一切正常，那就应该还没有到最后一步。
只不过能让叶洛嘉这个样子对待的人，恐怕也只有他。
关键是，这个小男生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女秘书心里乱糟糟的。
爱情让人拥有快乐，也会带来折磨……
徐知木捏着她的黑丝大长腿，今天的丝袜也是那种看着保守但是手感极佳的。
徐知木捏着捏着，目光又看向了她小脚的位置，被黑丝包裹的小巧玉足，也就比徐知木的手大一点点。
通过丝袜的隐约透光，还能看见一颗颗脚趾以及曲线优美的足弓。
这时，叶洛嘉忽然收了一下腿，直接把自己的脚放在他的手上。
徐知木呆了一下，看着她。
“给你的奖励。”
叶洛嘉看着资料，飒酷的说了一句。
“其实我不是……”
徐知木想反驳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癖好，但是看了看她带着寒意的目光，以及前面看似认真开车，实则一直盯着他一举一动的女秘书。
算了算了，不就是一个变态的名头吗，早就习惯了。
到了目的地。
叶洛嘉的脚还没有从他的身上收回去。
徐知木只能拿着她的高跟鞋，托举着她的软嫩的小脚，轻轻帮她把高跟鞋穿上。
“好了，下车吧。”
徐知木下车的时候轻轻摸了一下鼻子，叶洛嘉刚洗的澡，换的新丝袜。
就算是揉了这么长时间的脚，手里还都是香香的。
只不过他一转头，就看到另一边车门的位置，叶洛嘉正在盯着他刚才摸鼻子的动作。
“我就是鼻子痒。”
“呵呵。”
叶洛嘉冷笑一声，只不过嘴角还是微微勾起，带着墨镜往会场里走去。
女秘书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也用着耐人寻味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好吧，变态的名头算是坐实了。
今天来的人感觉比之前还要多一些。
而且还来了不少看着有点岁数的人。
“今天到场的有作协的成员，资历很老，你可以多认识认识。”
叶洛嘉提了他一句。
接着就去专属的休息间，徐知木刚到门口，女秘书就端着水果盘给他了。
徐知木端着盘晃晃悠悠的又来了自己的座位上。
没一会，某个自带一身煞气的少女又过来了。
秦九九坐在他的旁边，看了一眼他面前的水果盘：“又是偷拿嘉嘉姐的？”
“想吃就吃，拐弯抹角的找理由。”
“谁稀罕！”
秦九九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一张俏脸又红又恼的。
然后起身气呼呼的往叶洛嘉休息室走去了。
只不过过了几分钟，她就又出来了，手里也端着一个果盘，乐滋滋的放在自己的桌前。
还用着很骄傲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幼稚鬼。
徐知木懒得理她，但是过了一会，秦九九又凑过来，推了推眼镜。
“诶，问你个事。”
“不知道。”
秦九九：？？？
“我还没问呢！”
“好，你问吧。”
徐知木只是闲的没事逗她一下。
“我听说你的配音师和插画师，都是在同一个学校里？”
“听谁说的？”
“我怎么说也是作者，当然有查看插画师和配音师的权限！”
秦九九九很骄傲的开口，这一茬徐知木倒是忘了。
不过这事估计瞒是瞒不住的，于是又警告她：“但是骚扰少女的罪名对任何人都是通用的，我劝你老实点。”
“你什么意思！”秦九九又气的想拿手里的荔枝核砸他。
“字面意思。”
徐知木没理她了，会议开始了，今天的会议席上有一两位看着六七十岁，斑发白须的老者，先不说别的，这一身打扮看着就有点文化的感觉。
果然介绍之后就知道了，这两位都是京都的老牌作家，出的书徐知木上学的时候还都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
当然了，都是一些现实主义的题材。
写网文的，其实对于这些文艺工作者来说，感觉上不了档次。
这些人可以以作家自居，但是网文大多被人称作作者，写手，或者扑街……
所以每次作家协会的会议都很受这些作者重视。
毕竟这层身份带来的东西可不是钱能买来的。
只不过这两个老者的身边都围着很多网文作者，一般的搭话估计人家也不一定会搭理。
这些人到最后或许连一个微信都不一定能混成。
徐知木正在思考着一会怎么去打招呼，目光看了旁边的少女。
发现这个少女是一脸的不在乎，看着手机吃着荔枝，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德高望重的前辈放在眼里的感觉。
“看什么看？你也不准吃我的东西！”
秦九九觉察到他的目光，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把眼前的一盘荔枝给护了起来。
徐知木真是怀疑这个少女的脑子和这种糟糕的处事方式，写的书是怎么火的？
只是徐知木没有注意到，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那两个老者其中的一位，把两人之间的动作都尽收眼底，一双精神奕奕的老眼微微眯了一下。
接下来又是臃长且无趣的领导发言。
最后则是入选名单的公布。
上次的十个人也都按照顺序上了台。
由两位老者上来表示祝贺，发放证书和奖品。
当然奖品就是两位老者的实体签名书。
读书人人之间送书就是最好的理解。
只不过这些写网文的就比较尴尬，因为大多数人不一定有出书的机会。
毕竟篇幅太长，还要考虑纸质书籍的普及度。
一位老者来到徐知木和秦九九的身边的时候。
徐知木忽然感觉身边的少女有一点不自在的感觉。
“紧张了？”
徐知木悄悄问了她一句。
“你才紧张。”
秦九九气哼哼的怼了他一句。
一位老者这会也来到了秦九九的面前。
“老秦家的丫头，出息了，来拿着吧。”
让徐知木没想到的，这个老者竟然一脸慈祥的主动开口。
徐知木愣了一下，周围的人听见也都看了过去。
秦九九被人看的有点微微脸红，然后对老者开口道：“谢，谢谢董爷爷……”
徐知木：……
靠！原来还是个关系户！
徐知木正在心里感叹着，忽然眼前另一位老者也到了，这老者看着岁数要更老一些，但是身体依然很硬朗。
此刻一双眼睛看着很有精气神，看了看徐知木：“你就是徐知木是吧，年轻人很有潜力，这是你的入会证书，以后要好好努力，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来我寒舍坐坐。”
老者对徐知木特意嘱咐了两句，还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这句话让周围的人都齐刷刷的看了过去，这两个老者的身份在京都作协里的地位可不低。
刚才就算是全网第一收入的作者，老者也只是稍微夸赞了两句。
这直接开口邀请去家里做客的，还真是第一次！
“多谢前辈提携。”
徐知木有点没反应过来，赶紧鞠躬接过证书。
这种能在以前的时代写书并且出版的人，那可都是真正经历过大起大落，有大能耐的人。
不说别的，徐知木还是很尊重这些文字工作者。
不过他也很纳闷，这个老者怎么好像对自己有点过于和善的感觉。
徐知木还正在迷茫的时候，老者又来到了秦九九的面前。
“小九，祝贺你啊。”
老者把手里的证书拿了过去，眼神里都是慈爱和欣慰。
这个称呼……周围人当吃瓜群众的劲头越来越大了。
这怎么看都像是称呼自家后辈才有的称谓。
众人目光纷纷看向秦九九。
这个泼辣的少女不少人都领教过厉害了。
别说搭话了，就是和她对视的时间超过一两秒都会被狠狠的瞪回来。
就仿佛身边有一个男人莫近的领域一样。
被这么多人注视，秦九九看着老者，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有说出什么。
只是接过证书的时候鞠躬的更深了一些。
老者只是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看旁边的徐知木一眼，继续给后面的发证书了。
这个少女，背景也不简单啊。
徐知木一直看着她，秦九九也抬头瞪了他一下，抿着嘴唇没有直接怼出来。
……
结束之后。
徐知木发现自己的送的证书里竟然还夹着一张名片。
“秦林。”
后面就是电话和地址。
这个姓氏，应该没错了，估计就是秦九九的爷爷辈。
徐知木看着此刻正在和叶洛嘉撒娇的秦九九，心想不愧是京都，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都是惹不起的。
时间六点多了，送走了依依不舍的秦九九。
叶洛嘉和徐知木也上了车。
一上车，叶洛嘉就把自己高跟鞋给踢掉了，熟练的把自己的腿放在了徐知木的腿上。
不用她交代，徐知木就主动的摸……捏了起来。
“嘉嘉姐，这个秦九九到底是什么来头？”
徐知木还是忍不住问了。
叶洛嘉眯着眼睛看他：“看上人家了？”
“别闹，那个老前辈是不是她的爷爷？”
“是。”
叶洛嘉没有隐瞒，直接承认了。
徐知木砸吧了一下嘴，怪不得这脾气的人还能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网文圈里得到这么多推荐。
这背景是真硬啊。
“我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什么……”
“重度厌男症。”
叶洛嘉直接说了出来，看着车顶有点出神。
“能感觉得出来，而且感觉还有点搞姬的倾向，嘉嘉姐你小心点。”
徐知木深有体会。
“吃醋了？”叶洛嘉嘴角微弯，打趣着看着他。
徐知木没有否认，这个秦九九看到好看的女孩子，比如小学姐，安小米白亚亚，包括叶洛嘉的时候。
那眼神就跟一个猥琐痴汉一样。
“嘉嘉姐，你让她跟我合作就是因为这个？”
徐知木多少能猜到一些。
果然，这句话说完之后，叶洛嘉的小脚就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脚趾。
“其实，我跟秦九九算是在同一个四合院长大的，小时候秦九九虽然也很喜欢缠着我，但是和所有人相处都是很天真活泼……只是经过那件事之后，她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整三个月，之后就成了这种性格。”
叶洛嘉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罕见的带着几分愁绪和怜悯。
徐知木也稍微沉默了一下，继续帮她按着脚心：“什么事情，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叶洛嘉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开口道：“秦九九的父母都是jun人，她的母亲在一次边境冲突中不幸牺牲了，而她的父亲却因为在另一个区域执勤，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秦九九受不了打击，加上当时年龄小无法理解她父亲的担负的责任，就形成了这种厌男的心理病……”
徐知木听着，心里有点复杂。
“原来如此……”
徐知木心里肃然起敬，这种身份的人，担负的责任是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嘉嘉你让我跟她合作，是为了让我帮她走出心理障碍？”
“是。”
徐知木苦笑了一下：“嘉嘉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你平时不是挺会勾搭小女生的吗？或许你可以。”
叶洛嘉恢复了平日里的表情，一双丹凤眼里都是戏谑的意味。
“嘉嘉姐不要辱我名声，我徐知木高风亮节，清清白白。”
叶洛嘉静静看着他不断把玩着自己小脚的双手。
“好吧，当我没说，但是现在那个秦九九似乎挺讨厌我的，一见面就要和我怼两句。”
“她真正讨厌一个人，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能主动怼你，证明还是对你有点意思。”
“那我也觉得无从下手，我又不是心理医生。”
叶洛嘉轻轻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然后开口道：“和她接触，使她娇羞，然后约约会之类的。”
“……嘉嘉姐你是在扯澹吗？”
徐知木吐槽你是真以为我没看过《约战》是吧。
叶洛嘉丹凤眼眯了眯又补充道：“她现在把自己封闭的很紧，除了跟我之外，几乎不和别的人接触，于是之前我不小心提到了你公司的几个女生。”
徐知木也眯起眼：“不小心？”
叶洛嘉冰冷的俏脸上浮过一瞬间的心虚：“总之……我希望她能和同龄人接触接触，说不定就习惯和男生相处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我的女朋友抛出去当诱饵，然后还要把我自己搭进去？”
徐知木攥着她的小脚的脚趾，略微用了一点力气揉捏着。
叶洛嘉的脸色忽然红润了一下，微微挣扎，但是没有挣脱。
前面开车的女秘书头也不敢回，只能放慢一点点速度，好让两个人继续腻歪。
叶洛嘉感觉这会主动权似乎不在自己手上了，看着徐知木眯起的眼睛，她强装着表面的镇静。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秦九九她只和漂亮女生接触，而且也她书的成绩确实很不错，如果能合作成功，对于你的公司也有很大的好处，而且，都是女生又出不了什么问题……”
两人对视了一会，徐知木继续捏着她的小脚。
“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改变她多少。”
“总比现在要好吧。”叶洛嘉见他终于松口了，又试探着开口道：“所以，你不担心她抢你女朋友了？”
“我要是连个这样的小女生都防不住，这恋爱也就谈的太失败了。”
徐知木自信笑了笑，这天底下，小学姐是最不可能离开自己的人。
叶洛嘉看着他嘴角露出的笑意，眼中得意而温暖的光泽。
那个叫柳凝清的女生，在他的心里就像是一道谁也无法扑灭的光。
她忽然心里有点酸涩，有点烦闷，她忽然收回了自己的脚。
就在车座的后排，她忽然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徐知木的双眼。
“嘉嘉姐，你干嘛？”
徐知木感觉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就感觉……和昨天醉酒忽然把自己推到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等等！这是车里啊！
驾驶位还有人呢！
“吃醋！”
叶洛嘉把这两个字说的理直气壮。
然后直接把徐知木推到了后座上，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女秘书在前排，默默的又减缓了一些车速。
现在的人啊……玩真大。
……
十多分钟，小区还是到了。
徐知木整理着自己略微凌乱的衬衣领子，上面满满都是口红的印子。
叶洛嘉这劲起来，可比小学姐难对付多了。
不过也只是亲了亲，徐知木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感觉上面都有一圈牙印。
“嘉嘉姐，你可真狠。”
“活该。”
叶洛嘉瞪了他一眼，也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这个家伙，手也真不老实。
车库内，一辆超跑法拉利，就停在旁边的车位，似乎一直等着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