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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打情骂俏

那妇人扯住奉天行的衣角,拉他坐下。奉天行不解地问:“好不容易碰到认识晴雨珂的人。”

“等我们走了你再去。”两个妇人起身,欲要离开席位。

晴雨珂记起三小子曾办过一个案子,说遇到两个癫子医生,将一个女人强拉着去医院做了胸部X光检查,被家属赶来打了一顿半死,还被送到了三小子的派出所。咖啡馆里的两个医生教授,很可能就是三小子说的那两个癫子医生。他们不是癫子医生,却是因为太想找到晴雨珂了解她的心脏构造而成了疯子,像两只疯狗一样到处寻找晴雨珂。

晴雨珂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怕两条疯狗缠上身,暗暗给卿妤琴使眼色,想赶快离开此店。

卿妤琴正与怀柔无骨一门子心思开心吵事打趣,她没有注意邻座的反映,也没观察晴雨珂的变化。

“我看你们俩个要吵成一对了。”晴雨珂翻着白眼,很多年轻人偷看他们这边,咖啡馆本是非常安静的地方,是个讲究品味与修养的地方,一味地打情骂俏显得俗痞与放肆。

“人家是大才子,既风流又潇洒,哪里看得上我这个幼儿园的阿姨呢?”卿妤琴嘻嘻笑。

晴雨珂臭她:“人家要是看上你,不就犯了破坏军婚罪。你家那口子一枪砰过来,大家都得哭丧着脸。”

怀柔无骨笑,哈哈大笑,向着卿妤琴伸出一只手臂,大声吟诗道:“我伸出一只手,你惹愿意,靠上来,”

“靠上去又如何?”卿妤琴对起诗来,歪着头轻轻地做了个要靠上去的动作。

“你若真的靠上来,我的手,只好轻轻放下了。”怀柔无骨真地垂下了手臂。

真搞笑。邻里四个人笑了,咖啡厅里其他的几桌人,全部捂的捂嘴笑,抿的抿嘴笑。

“写诗与导演区别真的大,写诗这么轻松,导演那么累人。世界这么小,区别为何这么大。”犀利眼说。

“没听过有诗才有远方吗,亏你入了这行来。”怀柔无骨说,犀利眼被揶揄得无地自容。

好半天才想到了一个转弯的台阶下,他故意拖长声调说:“琴,书,诗,画,诗在画前,画跟在诗后,以后你们吟诗作对,我来把你们画进画里。”

“你要画我们干什么?”晴雨珂说。

“画你们揭开天幕的那份自信,那份勇敢,那份机智,还有那壮观的、激动人心的、恢宏的瞬间。”犀利眼受到怀柔无骨的影响,学着他的样子,伸出双臂,打开双掌,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低声朗诵起来。

四个人吃吃地笑。

这时从咖啡客厅的走廊里走过来两个男子,他一边向着他们走过来,一边说:“这个咖啡馆里,竟然有这么文艺的东西存在,我来掺和掺和。”

咖啡馆里所有在座的人,全部把目光投向了来人。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卷曲蓬乱,后面跟着一个年青人,二十多岁,这男子高大,头发黑亮,宽宽的额,罩着一幅眼镜,大鼻子大嘴巴,嘴角线很长,他的男性味挺重,全身泛着闪亮的青春之光。

“晴雨珂!我的宝贝。”年青男子激动地叫了一声,大步跨了上去,站在晴雨珂的桌边,兴奋极了。

这一桌子人,成了咖啡馆里最引人注目的风景了。

“红-岩-松-”晴雨珂从嘴里腾腾挤出三个字,身子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犀利眼也站了起来,向中年男子伸出了手,恭恭敬敬地喊“张导您来了。”

怀柔无骨与卿妤琴不认识二位,跟着站起来握了握手。叫来服务生,让服务生另外换张圆桌。

旁边有张大圆桌,正好空着。其实咖啡馆里的大圆桌基本是空着的,前来喝咖人,都喜欢面对面坐着,来的人基本也是成双成对的较多,很少有一堆子人进来坐在一起喝咖啡聊天的。

六个人走向圆桌。两个医生跟着粘了上来,掏出名片双手递到晴雨珂面前,说“久仰久仰你的大名”,晴雨珂故意不理他们,把头偏向一边去,心里暗暗骂了句“疯狗。”

怀柔无骨潜她接下名片,挡在两个医生面前说:“我是她的助手,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红岩松盯着晴雨珂,悄声问她什么时候配了助手。晴雨珂反问他:“配助手也要向你报告吗?”

“必须的,任何事情都得向我报告。”红岩松说。

八个人围着圆桌坐了下来。那边两个妇人呆呆地望着晴雨珂好一会,轻头轻语:“那个女人就是晴雨珂吗,天天跟林境安呆在一起的就是她?长得这么漂亮,气质也好,她怎么可能看得上林境安呢?回家告诉明秀放一百个心,林境安打她的主意恐怕是水中捞月一场空,你看那个女人,围着这么一大群男人,个个年轻又帅气,看起来各方面条件也不错,她哪里会看得上林境安呢?”

“走,走,走。”两个妇人悄没声息地出了咖啡馆。

晴雨珂偷偷看在眼里,说声出去方便一下,跟着出了咖啡馆。她要给林境安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的情况。

走出咖啡馆,晴雨珂回头见红岩松跟了上来,拖着他躲到咖啡馆门前的大柱后面,问他:“不好好呆在里面,你跟出来干嘛呢?”她不便当着红岩松的面给林境安打电话,不想让他误会,也不想招惹他产生误会,不动声色地遂将手机放进了包。

红岩松反手将晴雨珂的肩膀搂住,伸长脖子把嘴凑了上去:“我才不管其他人呢,好久没看到你了,我绝不放过这次机会。”晴雨珂赶紧偏过头,躲过了他的亲吻,环顾四周一遍,过道上有人进出走动。

“正经点好不好,这是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又怎么样,咖啡馆本身就是浪漫的地方。你看那边也有搂着抱着呢。”红岩松指着几对搂紧腰走在一起的年青人。

“人家那是小青年,是情侣。你是一个成年人,稳重好不好。”

“谁让你要一见到我就逃跑的,我是不会让你从我眼皮下逃走的。你休想,知道吗,你是我的了。”红岩松扳过晴雨珂的脸,让她的眼睛看着他灼热的目光,他用食指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划了一下,附在她的耳边重复着:“放乖些,嗯?”

“我干嘛是你的,你休想。”

红岩松把她抱紧,她的双脚悬在空中,“快回答,是不是我的。”

“你这个垃圾。”晴雨珂扭动着身子,踢着悬空的双脚,挣脱不开。她被他紧紧地环住了腰,他把胸膛贴在她的胸前。

“快回答,是,还是不是。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街道马路上走过来几个人,向着咖啡馆走过来,晴雨珂心里干着急,想挣脱他的拥抱没有力气,不回答他,他使劲抱着不放。眼看几个人就要来到面前,其中有一个人还是认识的,晴雨珂紧张地盯着来人越走越近,万般无奈地说:“是你的,快放开。”

红岩松马上放开了双手,一脸得意的坏笑,他后退一步,站到晴雨珂的侧身,看着熟悉人跟晴雨珂点头打招呼。

“我要被你害惨了。”待来人走进了咖啡馆之后,晴雨珂长嘘一口气,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怕什么,我又不害你。全世界的人就我红岩松最爱你。”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红色的小礼拿,拿出一只金戒指,讯速戴在晴雨珂左手的无名指上。

看着手上的金戒指,晴雨珂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暖的感觉,在她三十多年的人生中,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主动送过她金银首饰,结婚十多年来,杨梓盛没有给她买过任何东西,连条手帕都没送过她。她跟杨梓盛的关系,纯粹就是一个女追男,男休眠的典型范例。

面前这个年青的男人,小了自己整整十岁,他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她,一直陪着她,直到有了两次真正见面接触。

虽然红岩松说话霸气,还常常带着一些虐人的语气,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蒸蒸热气,是吸引她的磁场。他的眼睛是迷人的,里面像一泓映着桃花春色的深潭,只要看着他的眼睛,晴雨珂便会主动缴械投降,全身化成软泥。

听着他的表白,晴雨珂小女人的虚荣心上升到极点。

爱,是一种感觉。很多时候除了行动,还需要表白。晴雨珂喜欢红岩松几千个夜晚陪伴她熬着的坚持,喜欢红岩松带给她心身的激情快乐,当然,她非常喜欢红岩松像现在这样浪漫地来个小动作,说几句耳热的表白。

她想着红岩松的好,自然又把思想回到了杨梓盛身上,她心想,杨梓盛就是一个耐看的木瓜,见着喜欢,捧起来轻轻的,没有质重感,除了一层皮,里面全是黑籽籽,能够食用的部分极少,虽能给女人美颜,却没有更多的美味价值可言。

“没必要在我面前那么矜持,在他们面前你得矜持冷傲,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套假面孔来,我不需要淑女风度,越野性越好,越放荡越喜欢你。”红岩松压低声音小声说。

晴雨珂真的受不了他在公共场合这个样子对她,毕竟这是在生她养她的工作地盘古沙镇,毕竟她与他都是已婚人,总得要注意公众形象与影响吧,被人看见或者被人拍到,影响多么坏,不仅毁了自己的形象,给家庭也带去不可估量的破坏。

“进去吧,大家都在里面没走。”晴雨珂想逃离红岩松的粘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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