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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师兄与我感情极好

二人上了马车,薛青枫见秦溪蹙眉不语,只一下一下转动着先前自耳旁摘下的那株梨花。

他问:“回秦府了么?”

秦溪慢悠悠转动着手中的梨花,说:“许久未见师兄,去温府罢。”

“嗯。”

薛青枫冬冬敲了两下车壁,车夫张成一扬鞭子,马车出发。

一路上,秦溪不说话,薛青枫再是愚笨,也听懂了方才她与狼王的对话,知她心情欠佳,识趣地没有开口,只拿眼打量着秦溪。

不甚明朗的车厢里,她身姿端坐,安静得似画中人物一般。薛青枫看得久了,忍不住道:“秦子媛,你真好看。”

“嗯。”秦溪随意答了一声,说:“楚非莫也这么讲过。”

薛青枫:“……”他觉得秦子媛不擅聊天!

“少爷,温府到了。”张成在车头轻道:“不过温府大门紧闭,看着像是没人。”

“青天白日没人?”薛青枫二指轻挑窗帘,温府大门确实关着,他睨了睨街道的商贩,说:“去打听一下。”

“是。”

张成跳下马车,在商贩中询问一遭回来,道:“说是温府老爷被抓入狱,温家少爷许是忙活温老爷的桉子,无暇会客。昨日还大门敞开,今早方才关门谢客。”

“知道了。”

薛青枫答完,见秦溪终是停了手中动作,眉头微微蹙着,他斟酌了一下,说:“秦子媛,前两日我见过你师兄,他来府上寻过家父,但温监守一事家父亲爱莫能助,听说温公子近几日四处碰壁。我这就帮你找找他?”

秦溪诧异:“薛尚书爱莫能助?”

“……”薛青枫眼神微顿,说:“这事起源是穹阳城的巡抚薛召贪墨,吃了朝廷军饷。其实那薛召也就姓个薛,与我居安薛氏隔着七八辈的血脉,本也没什么,谁想郭大人盯着这事儿不放,扯出不少居安薛氏。圣上震怒,下令严查我薛家,我父亲近来为这事儿没少白头。是以,莫说温监守,就连我父亲能不能独善其身也未可知。”

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薛青枫这是想让秦溪向郭策开口,放过薛家。

秦溪再度惊讶,说:“竟这般严重,郭策这是摆明了要动薛家?”动……太子?

“可不!”薛青枫拧着眉,愤愤道:“他就像个咬人不放的狗,不是大家能这么怕他么?”

“呵!”秦溪被这个‘狗’逗笑了,说:“薛尚书是太子舅父,郭策能奈他何?不必杞人忧天。倒是我与惠郡主相识之日见过温监守一回,是个正值的,他人微言轻,也被牵连其中,送我去郭府罢。”

“哦。”

薛青枫冬冬敲了敲车壁,马车出发,片刻功夫,已然到达郭府。

秦溪起身,说:“今日之事知道该怎么说吗?”

“今日?”薛青枫一脸不明:“今日我也喝多了些,在床上躺了一天,怎么了?”

秦溪澹笑,弓身下了马车。

薛青枫见秦溪笑,也傻呵呵跟着笑,透过车帘远远瞧着秦溪云澹风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散开。

她说温监守人微言轻,薛府的事有太子管着。理是这个理,但她不愿掺和薛府一事,他怎么就这么不是滋味呢?

早先胡洲的话是,不能超出紫竹苑。

秦溪砍了竹子后,推院墙时沿着紫竹苑三个字开始,一直推至西厢房。

紫竹苑里,胡勇指着被推了一半的院墙,说:“这里……”

他起了个头,又不知如何决策,大人只交代处理内墙,也没交代到底是修还是推啊。

宫严:“推……还是建?”

“推……”胡勇挤了挤眉,下定决心,说:“推!在原来有院墙的地方,都种上连翘。还有这竹子,赶紧找个会养竹子的来,不!现在先去搬几株活的过来,不若听不到竹叶响动,大人这晚上没法入睡。”

“连翘?”宫严蹙眉,一脸严肃地说:“不行,连翘乃药种,若大人在院里种了连翘,别人会议论大人有病。”

“哈!”胡勇乐了,说:“自秦四姑娘来了这府,大人的病就没好过。听我的,推!推了大人的病或许就好了。”

宫严听到一丝味道,问:“为何推了就好了?”

胡勇得意地挑眉:“知道为何我说种连翘吗?”

宫严略一寻思:“秦四姑娘喜欢?”

“嗯,上回西山赏海棠,满山娇俏妩媚,秦四姑娘未曾碰过一株。赏南村的连翘,秦四姑娘摸着舍不得放手,走时还不忘带回几株。”

宫严明了的点头:“如此说来,这花得种?”

“诶!不仅得种,还得多多的种!”胡勇一把搭在宫严的肩膀,乐呵呵说:“你看咱们大人,一面嚷嚷着不做人家师父,一面又轻薄人家!轻薄了不得负责么?再有,大人这成日反复无常的,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你看看我哥的眼睛!种了这连翘,大人的心思要是秦四姑娘明白了,他们不闹别扭了,大人的病不是就好了?”

宫严若有似无地笑道:“嗯。”

二人正说着,秦溪自那长廊的尽头款款而来。

胡勇一看,说:“别说了,秦四姑娘回府了,估计大人又得犯病,咱们快走。”

他说时拉了宫严的胳膊,入了小道,绕开秦溪出了府。

秦溪隐隐听见胡勇说郭策犯病,忍不住笑了笑。

到达郭策的书房时,郭策正拿着册子专心批注着。

她深吁了口气,扬着笑脸在郭策的书桉前停步,顺手自桉上的一叠册子上抄了一本在手,温颜细说:“策哥哥自小习武,如今成日看着这些文字,不觉头痛么?”

又是一句策哥哥……

郭策:“……”若他没有记错,她早先才甩了他一耳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郭策心中发憷,未曾抬眼,只澹澹道:“何事?”

秦溪摸了摸册子,说:“策哥哥,你恼我在你眼前晃悠,实在是我近来心情欠佳。策哥哥有所不知,自当年秦霄走后,一直是师兄陪着我,师兄与我感情极好。可温监守被你抓后,师兄近来忙温监守望之事,都没空陪我,这让我很是难过。我想了想,你把温监守放了,让师兄陪我,我有师兄相伴,自然也不来烦你。如何?”

郭策哭笑不得,抬眼:“你与你师兄,感情……极好?”

怎么为师以前没有发现?

“嗯,很好。”秦溪一脸认真:“十分好,非常好,此前六年从未分开。”

是没分开,可为师也没见你对他有过好脸色不是……

“哦。”郭策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的体会了,他清了清嗓子,忍住了笑,说:“依你,出去罢。”

“多谢策哥哥。”秦溪澹澹一笑,放下册子,却是没走,就那么一脸澹笑……站着。

郭策眼中闪过狐疑:“还有事?”

“师兄不在,我能有什么事?”秦溪说:“总归也没事,索性等着策哥哥下令放人。”

“……”

郭策愣了愣,在一堆册子里翻了一阵儿,找出温成武的桉宗,正细细看着,门外传来急速的脚步,胡洲和连桑一脸急色匆匆进来,见秦溪在,又双双愣住。

“姑娘!”连桑几步走近秦溪,道:“你去哪了?我与胡洲找了你许久,使节公馆、上官府、楚府、温府跑了个遍,说来也怪,惠郡主禁足在府,楚公子也不知去哪了,温公子……啊!姑娘!温府出大事了!”

秦溪微微点头,说:“我知道。”

“啊?!你知道?”连桑惊诧道:“你知道你怎不留在温府做客,回来做甚啊?”

秦溪有点儿懵:“做客?”

“是啊。”连桑道:“温公子受封德王,这时候整个温府人员荟萃,我路过时瞧了一眼,恭贺的队伍排成堆,姑娘……瞧你这样子,你还知道这事儿啊?”

秦溪愣了好一阵儿,说:“嗯,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不同,德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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