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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没有意义

离白虎城越近,纳兰心里越是有些不安宁,纳兰决定打开千里传音告知风兮雨。

“我回来了。”纳兰淡淡的声音有些迫切。

风兮雨手中长剑坠地,执剑右手保持着挥剑的姿势,风兮雨情绪复杂,欣喜,懊恼,不知所措,惊惶,害怕,风兮雨抱头蹲下,天地仿佛都在晃荡,目空一切的话回荡在她的耳中,她害怕了,害怕纳兰正如目空一切所说联同雷将千指赶下帮主之位,然后杀死他们。

一了百了蹲下身子环抱着风兮雨,轻声细语问道,“怎么了?”

风兮雨推开一了百了,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奔出庭院。

纳兰久久没有等到风兮雨的回应,暗自摇头自语,“怪了。”

“对不起。”三刻后,传音中风兮雨带着哭腔,一字一顿。

纳兰正欲询问时,风兮雨已经关掉了千里传音,纳兰愣住,然后喃喃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纳兰仔细去品味风兮雨话中涵义,转而抬头望着天,“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雪域之巅帮派大厅,雨林正在向千指汇报帮务,风兮雨突然闯入将他打断。

望着失魂的风兮雨,千指信手轻挥,雨林缓步退出大厅。

“他回来了。”风兮雨似笑非笑,语气有些自嘲。

晴天惊呆了,双目直愣愣瞪着风兮雨,千指一声长叹,语气悲凉,“终是回来了。”

目空一切久久凝视着山水依依,山水依依被目空一切的目光弄得有些难为情,灵动的一双美目好奇的打量着目空一切,山水依依从目空一切的眼中看到了喜悦。

目空一切忽然将山水依依紧紧抱入怀中,嘴唇发抖激动着开口道,“兰……兄……回来了,哈哈,禁锢之地还困不住他,困不住他。”

山水依依也双臂也紧紧地抱紧目空一切,用脸庞去拭去目空一切眼眶中滑出的激动泪水,双手轻轻抚摸着目空一切的后背如同哄小孩子般轻轻拍打。

白虎城外百里,沉默的剑痴突然开口,“白虎城有我的仇人,目前以我的实力还不能保障安全。”

“哦,说来听听。”纳兰紧了紧手中马匹缰绳,胯下马匹停止前行打着响鼻。

“雪域之巅帮派帮主目空一切,万堂堂主雷,副帮主疯牧纳兰。”剑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实力不怎么样,惹事的本领倒不低。”纳兰从空间戒指取出一身黑色连体披袍和面具丢给马上的剑痴,后再不做理会。

一行两人同样的装束,同样的马匹,偶尔也有路人好奇的打量着两人,眼光多有些怪异。

纳兰从目空一切传音中得知雪域之巅帮派之变,原来打算将剑痴交给雷,事情有了变化后,纳兰决定将此事另作安排。风兮雨一事对纳兰是一个打击,但事情本身纳兰也能理解,但理解和坦然接受完全是两码事,说心底一点怨言那是骗人的。纳兰一直调节自身情绪,一直站在风兮雨的角度去理解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洒脱一些,可心里总是有一股子怨气发泄不出,多日积压在心中实在难平,先是怨风兮雨,过而恨自己。纳兰饮尽壶中酒,仰天长啸,低头无尽嘲弄自语,女人啊!后来辗转一想,也许这也是一个契机吧,解脱自身的契机。

西城楼在望,纳兰心下凄凄,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发生在西城楼呢?

西城楼下,或者说是忘情楼,纳兰望着那龙飞凤舞,字字隽永的忘情楼三个字,感觉有些滑稽,心中有股冲动,想将那三字换成陋室铭,虽然这样一来更加滑稽。

再次见到风兮雨时,纳兰仍然心中有种期望,期望目空一切口中所说是虚言,可期望就是期望,风兮雨身旁的男子昭示着这种期望的破灭,纳兰认识一了百了,怎么会不认识呢?一了百了让纳兰吃过一个大鳖。

同在西城楼之上的还有还有千指与晴天,内城楼之下雨林带着帮内上千高手城楼之下,个个利刃出鞘一脸戒备,目空一切和山水依依也在其中,只不过是两人被剑架在脖子上。

纳兰抑面扫视着城楼之下众人,回过目光沉静内心的心神,再也没有去理会。

纳兰没有取下面具,剑痴也没有,对于相交多年的人,凭行走姿势都可判断出两人中谁是纳兰,只不过他们是猜不出另一人是多年前的剑痴。

纳兰踏上通往城楼的石阶,止住步履。十数米外的目空一切丝毫没有将架在脖子放至眼中,双目含笑的望着面孔尽被黑色面具遮挡的纳兰,纳兰取下黑色面具,回应一个真诚的微笑,纳兰将左手秋水剑当作拐杖杵在石阶上,手间的面具当做帽子,手执着面具放至胸口躬身行礼,目空一切讪然一笑。

纳兰大声对着目空一切喊道,“目兄,今日事了我们两人不醉不休,雪域之巅帮派之变我纳兰也必为你讨一个说法。”

目空一切神情有些黯然,语气有些悲凉,“风兮雨之事我目空一切有负兰兄,心下实在有愧,雪域之巅帮派之变我不愿让兰兄作难,我与依依也只想寻一安身之地。”

“目兄不必如此,是我纳兰的,不用去留,不是我纳兰的,怎么都留不住。帮派之变只要目兄开口,没有什么作难的。目兄静请稍候片刻,今日必将与目兄叙旧畅饮。”纳兰有些不适应,进入这个世界后,上古流派NPC全是古语张嘴就来,无形中同化了各派弟子,一个个都有些返古了,就差满嘴之乎者也了。

纳兰与目空一切的对话风兮雨一字不漏听进耳中,心下百般不是滋味,却也不好就此说些什么,虽然她可以有诸多借口,但理亏的事实她自己认为是事实。

“好。”目空一切也意识到两人的说话方式有些不对,于是以简短的对话结束。

纳兰戴上黑色面具,步上城楼,剑痴紧随其后。

“千指,你胆子变小了,换作过去的你不会做这种无聊事情,放目空一切和山水依依上来吧,你我之事要看目空一切作何决断,凭你们这几个人想杀我纳兰,真是笑话,城下的近千弟子如果换成是暗堂的倒有可能。”纳兰淡淡开口,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奔主题,立场也十分分明。

一了百了一脸怒愤急欲拨剑,风兮雨隔空点住一了百了两处大穴,千指横了一了百了一记白眼,嘴唇轻动,“白痴!”

纳兰望着一了百了,一脸蔑视嘲讽,“在来白虎城的路中我一直在想,能从我纳兰手中抢走女人的男人是何等出色,没想到是这个杂碎,过去雪堂第一高手,没准还真能杀了我,放开他试试,正好我今日心情郁郁,一剑杀了我还真让我一了百了了。”

“纳兰!”风兮雨喝斥的语气中带着乞求,一了百了听罢纳兰的话更加愤怒,无奈身体动弹不得,连话都不能言。

风兮雨一脸落漠的注视着纳兰,黑色面具下的脸孔不见表情,风兮雨嘴唇颤抖欲言又止。

“停,别再说话了,你再说一句我怕我忍不住拨剑杀了你。”纳兰不会杀一了百了,也不愿杀风兮雨,他有自己的想法,女人是个谜,恨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纳兰不相信风兮雨能完全斩断过去,隔着这山望那山,这是一种女人的通病,过往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对纳兰而言如是,对风兮雨也如是。纳兰很想别人通过事实告诉他什么是永恒的爱恋,一句话浮上纳兰的心头,那是外面的世界纳兰听说的:我害怕,害怕有一天我所向往的别人的幸福,别人有一天忽然对我说他们从未幸福过。与其杀死一了百了让风兮雨恨他纳兰,不如等她有一天看清事实而自己恨自己,让他在两个男人之间彷徨,影影绰绰的两个男人影子肯定不尽相同,好与不好间本就没有界限。过往像是蜗牛沉重的壳,对蜗牛而言,那就是宿命,对风兮雨而言也是宿命。哪有什么完美的爱恋能让人一世不悔,又哪有完美的人让人一世不倦。纳兰为风兮雨构建了一个未来,这个未来没有什么比这更讥讽的了。纳兰决定对风兮雨说出一句话,一句看似庸俗真诚实确恶毒无比的话,纳兰严肃沉声,“兮雨,祝你幸福!”

千指轻声咳嗽,注视着纳兰,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也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但纳兰的话也让他很快意识到两人已经是对立了,“换作是你也会如此,这和胆小没什么关系。这其中的变化你自己能猜透,我们需要力量,匹敌玄黄城武当派的力量,雪域之巅帮派是唯一的选择,我们不能束手等待你归来,将一切希望寄托他人本就不可靠。”

“的确不可靠,可靠的人都被你们背叛了。带目空一切上来吧,别妄想凭这些人杀我,我敢来西城楼就有所持,只要城楼下一众人胆敢动手,万堂的雷必然冲上城楼,到时,你这帮主也当到头了。你们也别试图用目空一切来威胁我,我能死而复生就代表禁锢之地困不了我,就算杀死目空一切我也能从禁锢之地救他出来,完全没有意义。趁现在你我还未真正撕破脸面,劝你们还是做出明智的选择。”拥有神塑之体的纳兰确实不怕禁锢之地,死而复生的真相事到如今纳兰又哪里会告诉千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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