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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失

“何日一战?”藏刀心下却是自有打算,如果两人谋取雪域之巅,对联纵联盟而言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失败将会有两种可能,一,两人死于目空一切之手,二,两人杀死目空一切,然副帮主雷将雪域之巅执掌。更何况,藏刀对自己的刀也颇具信心,如若得胜,白得两个高手也是幸事,不过得悉两人品行后,以后估计也得万般小心才是。对于千指提出的赌注,藏刀也不甚在乎,只要不因此失利就行,他觉得自己先是一个武者,再是联纵联盟的帮主,武者本就没有太多功利之心。

“择日不如撞日,此刻如何?”千指淡淡然开口,对于藏刀的应战,千指早就料到,藏刀本就不是一个性情本就容易让人揣摩。

“好。”藏刀将右手高举过高顶,长刀自鞘内弹射向出,藏刀信手握住刀柄,横刀于身侧。

晴天退出百丈范围,以示无心参与两人战事。

千指是见识过藏刀的实力的,纳兰与藏刀一战时,藏刀的刀法千指是有所了解的,而千指的剑法藏刀未曾亲眼见过。千指虽然知彼的优势,也丝毫不敢托大,或者说,败不起,千指自拨剑后左右各执一剑,准备以完全壮态出手。

千指与晴天谋划对目空一切出手时,早就把一切计算进去了,包括雷与藏刀的关系,雷在事后抢夺两人的胜利果实。

藏刀与千指两人相隔十数丈,千指首先出手,数道紫色剑气飞射向藏刀,千指并不指望能借此重创藏刀,距离过远,剑气飞行总是会有一定时间的,其威力也会有所折扣,千指只是凭借剑气阻止长刀的攻势而迅速拉近距离。

藏刀右手横刀于身前,左手托着刀身,掌宽的长刀将数道剑气档下,两相碰撞之时,藏刀微斜刀身卸去半数内劲,紫色剑气轨迹被改变擦身而过,藏刀借冲撞之力飞退数丈,手间长刀至下往上斩出弧形刀芒,白色刀芒连同褐黄泥土被掀翻,千指来不及避过唯有以剑气相抗,数十道剑气向同一着点射至,千指双剑交纵交叉射出两道比之前紫色剑气色泽更浓的剑气,刀芒与剑气相撞,数丈内尘土飞扬,两道紫色气劲直透过尘土射向藏刀。

藏刀沉敛心神,双手执着刀柄白光更甚的巨长刀芒射出,藏刀无视其穿过刀芒的紫色剑气,长刀并未向着千指斩出,劈向数丈外的褐色大地,接连的刀芒不断出手,紫色剑气击中藏刀,穿透刀芒的紫色剑气威力大减,在藏刀的金刚不坏神功之下,只能划破其一寸皮肉,数丈外泥土生生被削掉一层,在藏刀扩散气劲的刀芒之下,数丈内竟全不能视物,尘土渐渐将数十丈方圆笼罩在一片灰茫茫之中。

千指初时还能将白色刀芒击散施以反击,随着目不能视物,刀芒近五米内才心有所觉,匆忙间以双手折叠剑气将刀芒击散,虽然刀芒被击散,但两者相撞之下,也震得千指气血翻腾,一时间全陷入被动防守中,连藏刀的身形在何处也仅能凭射至的刀芒判断。

藏刀双手执刀,米半长刀斩出的刀芒实在范围惊人,十数丈被尽皆覆盖,对于藏刀的刀法而言,是以范围为优势,与剑相比,出手速度与频率都不占优势,也只有靠覆盖面而取胜了,藏刀明白,只要千指脱出刀芒覆盖范围,自己身败也就成了必然了。

藏刀不停的变换身形让身处失盲中的千指无从判断,偶有数量惊人的剑气从飞扬的尘土中飞射而出,失去准确针对性的紫色剑气并不能对藏刀靠成有效伤害。

千指在承受着刀芒苦不堪言,目不能视物后,剑法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千指的身法也实在算不上高明,藏刀根据自身优势创造出的飞扬尘土全是针对其剑法的劣势。

千指边抵挡着刀芒,边沉静思量,分神他用之后,迫近至三米内才有所觉的刀芒让千指大惊失色,千指疯狂催动着内劲于双剑,两剑交叉将刀芒挡于身前,一声巨响,千指双臂骨头似寸寸碎裂般疼痛,双脚在地上划出三丈余长的三尺深的足迹,双剑尽数没入土里只余剑柄,止住倒退之势后,千指口里喷出血雾。

千指强忍着剧痛,将左手的剑刃拨后后而双剑合为一体,改为双手共执一剑,千指全力催动内劲灌于剑身,双手握剑如同使刀般斩出,地面现出一条丈深的深渠,其长堪堪达到十丈,千指跃入深渠,展开身法飞快前行,行至深渠尽头时如法炮制。

藏刀不知千指里面情形,直到千指出现在藏刀身后三丈,藏刀迅速回身劈出一刀,然而紫色剑气已透过藏刀身体右胸及小腹,其咽喉却被剑气划出一道淡淡红线,藏刀明白,自己败了,三丈内,千指全力催动的数道剑气是金刚不坏神功挡不住的。

“我败了,雪域之巅帮主之争联纵联盟置身事外。”藏刀还是不禁失落,原以来占了如此优势必然得胜,谁知胜负就在一瞬间。

千指动作轻柔收剑入鞘,眼神中无尽冷漠。

藏刀不曾理会身体不断流出的鲜血,长刀入鞘,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藏刀身影消逝不见后,千指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伤势,大口喷出鲜血,以剑支撑着身体缓缓盘膝而坐。

晴天静静的守候在千指身侧,神情哀伤失落。

片刻后,千指站立,双目凝视着晴天无悲无喜一言未发,半晌后才开口,“这些本就该是我们自己承受的。”

“是的,只是这么多年都快忘记了。”晴天坦然承认,是软弱吗?还是习惯?

“走吧,联纵联盟置身事外后,雷只有与我们联手。”

晴天步出庭院,没有刻意去寻找,她知道,庭院外会有一个身影在守候。

风兮雨有时觉得白虎城很大,大到她从不未曾看遍每条街道,冥冥之中似有引导,风兮雨抬眼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西城楼之下,白虎城原来真的很小,小到她风兮雨只能寻一个地方驻留。

风兮雨望着身后的一了百了,情绪说不出的复杂,往日身后总有数百暗堂弟子,如今却一个没有,风兮雨明白,目空一切在怨她。

踏上石阶的脚如同灌铅般沉重,风兮雨驻足于石阶上,“纳兰,上次我说过,下次离开请必定带上我,你忘了我说的话了,你忘了。”风兮雨转身步出城外。

雨峰峦合并入雪域之巅后,绿色心情时间变得充裕了,所以她偶有独自行走在白虎城街道,绿色心情拎着酒壶步出西城门外,雪白的罗衫,纤瘦的身形,绿色心情知道那是风兮雨,纳兰的女人,或说,曾经纳兰的女人。

绿色心情曾经在西城门多次望见风兮雨,那时绿色心情是怜,女人的天性使然,心底竟多次产生与风兮雨的亲近之心。

两人相隔数米,换作是从前的风兮雨,绿色心情会试图交谈,现在么,望着风兮雨身后的男人,她不知道两人之间还能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唯有淡淡一笑。

嗜血插于地上,绿色心情站于那一隅之地,没有沉重,只有缅怀,酒液顺着剑鞘侵湿着脚下褐黄。绿色心情蹲下酒壶与嗜血剑轻碰,入喉辛辣呛得绿色心情咳嗽连连,连眼角都呛出泪花,绿色心情不是没饮过酒,只是没饮过此等劣酒中的烈酒。

“他死在这里?”

绿色心情知道风兮雨站在身后,却不知风兮雨为何还会凑近这一隅之地,料想风兮雨是不知晓纳兰葬于此的,一个他字足以划开界限,换作从前的风兮雨,绝不会用“他”这个字,绿色心情无心去评说风兮雨,女堂内她早已见识太多,又哪里会有怪责之心,不会去怪责,也轮不到她去怪责。

“对,死在这里,也埋在这里。”绿色心情将嗜血横握于手中,迷醉的望着嗜血剑,“从前你向我讨这把剑,现在你没资格了。”

风兮雨有些失态,脸上渐有愠怒,“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怪我?目空一切鄙视我,你绿色心情指责我,连我亲生哥哥望着我的眼神仿佛都在斥问,你们没有常年站在这西城楼上漫无目的的等待,你们不明白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你们尝试过无数个黑夜里那噬心般的孤独吗?整片天地都是灰色的,整片天地只剩我一人,整片天地如同无形大网将我笼罩。你们不明白,你们也权利指责我!谁都没有!连同躺在地下的纳兰。”

“你想多了,你平时不理帮务想必不会知道,如果目空一切指责你,一了百了早就死了,作为纳兰的知己好友,换作你是目空一切也无法对此无动于衷。”绿色心情将壶内不多的酒饮尽,压下那入喉呛人辛辣,接着又道,“以后你就别来这里了,如果真想要告别过去,就远离吧,从前这里叫西城楼,现在叫忘情楼。”绿色心情说罢用剑指向城楼的硕大石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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