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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情陷太子妃

陈庆之犹豫了一下,便侧转着向身后船楼里的龚银儿抱拳道:“多谢娘娘美意,庆之不累。”

龚银儿见他有些不识抬举,心中不悦,语调变得生硬了些:“将军莫非是怕妾身会吃了将军么?”

陈庆之道:“娘娘说笑了。”

龚银儿暗暗好笑,故作威严地道:“要是妾身命令将军进船中来坐下,不知将军肯不肯听呢?”

陈庆之听她这么说,心想,不管如何,她总是主人,不好冒犯她,便转身低头,走进了船楼里,对龚银儿恭身一拜,道:“多谢娘娘。”然后,看了看船舱里各个座位,找了个靠边角的位置,面对着龚银儿坐下。

龚银儿见他顺从地坐了下来,淡然一笑。她浅啜一口清茶,细细地端详着面前的这位年轻将军。

只见他身披铠甲,全副披挂,一副庄严肃杀的打扮,显得略有些滑稽。可看他的容貌,却是一副白面书生的长相,虽然算不上**倜傥,但也是端端正正、白白净净,眉宇间还带着些许未脱尽的稚气,与萧家父子们那种风华绝代、鹤立鸡群式的男性之美,有着完全不同的风范。

龚银儿看着,不觉心生怜爱之情,心中暗忖:人道军旅之中,尽是草野莽夫,想不到还有这等人物。让他来保护我,恐怕是指望不上,但跟他调笑调笑,这旅途也不至于太无聊。

陈庆之感觉龚银儿在看他,便也抬起头来看了看龚银儿。只见她扭转着身体,斜倚在胡床上,玲珑曼妙的曲线,展露无疑,胸前坦露着一片如羊脂般的肌肤,令陈庆之不敢熟视,只好再次默默地低下头去。

龚银儿令婢女也替陈庆之倒了一盏茶,然后道:“陈将军,哪里人士啊?家中可有兄弟姐妹?”船中无聊,她想跟陈庆之闲聊家常,借此打发下时光。

陈庆之回道:“庆之从小就父母双亡,也并无兄弟姐妹。圣上在雍州做刺史时,在路上见到庆之,可怜庆之而收留了下来。”

龚银儿听了很诧异:“原来将军曾是圣上身边的人啊。”

“是的。”陈庆之平静地回答。

龚银儿又仔细看了看他,眯着眼道:“将军久在圣上身边,来去一定见过台城中不少美艳的嫔妃吧?”

陈庆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圣上如今年老,早已多年不近女色。且圣上重才不重色,

台城里的嫔妃宫女大多文静素雅,鲜有如娘娘这般美艳照人的。”

龚银儿一听,顿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来,胸前的那道风景也顿时乱颤起来。等她收敛笑容后,才道:“看将军如此年轻稚嫩,想不到也会巧舌如簧,取悦于人。不过,妾身听了,倒是蛮受用的。”

陈庆之默然无语。

龚银儿道:“将军要是时时都能象这样说话,妾身就更喜欢了,不致于旅途无聊。”她扫了他一眼,又道:“将军可曾婚娶啊?”

陈庆之回道:“庆之两袖清风,哪家姑娘愿意下嫁啊。”说着,他还甩了甩袖子比划一下,但这个话题让他心里有些许伤感。

龚银儿看着他的袖子道:“嗯。这一路过去,都在大梁境内,并无半个魏兵。将军大可卸下武装,作平常打扮,与妾身一道谈天说地,岂不更好?”

陈庆之道:“殿下所托重任,庆之不敢稍懈。虽说此去身在梁境,但说不定会有强人出没,有我等戒备,以防万一,也是好的。”

龚银儿道:“殿下平日里不是关心国事,就是舞文弄墨,都难得有机会与妾身对面相坐,谈谈彼此都在干什么,想什么。他哪里知道,妾身需要的不是安全,是一份心灵的慰藉啊。唉。”

陈庆之默然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龚银儿叹息一声,突然没了说下去的兴致,喝着清茶,令婢女们打着节拍,唱起曲子来,嗓音宛转悦耳,恍如画眉春啼,词句中排遣着深闺中的寂寞。

陈庆之呆坐在那儿,侧耳清听,恍然间想起了那日夜宴,元颢兄妹踏歌起舞、怆然落泪的情形,心中畅想着:要是有一天,能率着千军万马,替他兄妹二人扫清北方贼寇,拭去元慧君那眼角的泪珠,去她一道归隐江湖,那该有多好啊!

夜晚,画舫停靠在江边一个浅滩里。

人们都东倒西歪地睡着了,侍卫们也大多倚靠在船舷边上打着盹儿。

陈庆之穿着一身灰白色的便服,提着一个灯笼,在浅滩周围视察。这时他听到水里好象有什么动静,便从一个土坡上折返下来,拔出宝刀,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朝水边走去。

来到水边,他高举起灯笼,朝水里照去。水里有一个女人正泡在冰冷的水里,苍白的肩膀裸露在漆黑的水面上,在灯笼微弱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是谁?”陈庆之探着昏黄的灯笼,轻声地问。

那女人应声而转过身来,原来是龚银儿。她微笑着看着陈庆之,道:“是妾身啦。将军怎么还没睡啊?”

“庆之出来转转,察看一下周围情况。娘娘泡在水里,不冷么?”陈庆之提着灯笼,将手中的宝刀收入鞘中。

“有点冷,不过也挺舒服的。要不将军也一起下来,两个人靠在一起,就不冷了。”龚银儿调笑道。

陈庆之摇摇头:“娘娘别闹了。水里太冷,要是冻坏了,庆之担待不起啊。还是快上来吧。”

“那好吧,就不难为将军了。”说着,龚银儿顺着灯笼的光线,从水里一步一步走了上来,身上一丝不挂,被冰冷江水浸泡过的洁白胴体在黑夜中熠熠生光。

陈庆之从来没有象这样面对过一个成年女子的裸体,他一下子有了生理反应,连忙转过臊红的脸去,对龚银儿道:“娘娘小心着凉,快快穿上衣服吧!”

龚银儿一边继续上岸,一边说:“妾身的衣服都在船上呢,怎么穿?”

“在哪儿?庆之帮娘娘去取。”陈庆之急忙道。突然他感觉一个冰冷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紧紧地贴住了他,一般奇妙的感觉升腾而起,直冲他的大脑。

“不用去取了,这样就很暖和了。”他听到龚银儿的声音,就在他头后面不远的地方。声音低沉而诱人,温润的气息拂起耳垂,挑战着他的心理防线。

他深吸一口气,将灯笼的竹柄咬在口中,双手从前面将自己的便服解了开来,然后往后脱出,在自己转身的同时,将便服翻转过去套在龚银儿的身上,将她整个儿套在了里面。

“娘娘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陈庆之说着,便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扶着龚银儿向船那边走去。女性特有的体香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鼻子。

龚银儿斜着眼看了看近在眼前的他,笑笑道:“将军果然是正人君子啊。”

陈庆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并不应答她的话。

走进船里,陈庆之将胡床上的小茶几移掉,摊开一条被子,让龚银儿睡在胡床上。

龚银儿站在胡床前,狡黠地看着他,突然一笑,将身上的便服一把扯掉,扔给陈庆之,洁白无暇、曲线玲珑的胴体蹦跳着钻进了胡床上的被子里。

陈庆之手里捧着湿湿的便服,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转身向船头那边走去。“喂。”龚银儿轻呼。

陈庆之听她招呼,又转过头来看着她。

她故意微微掀开被子一侧,露出胴体侧面的一条弧线,一条有着奇妙韵律的弧线,然后又迅速用被子遮盖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庆之,道:“将军来吗?”

陈庆之叹了口气,故作平静地摇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他将灯笼插在桅杆上,然后倚靠着桅杆坐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在睡梦中,丝毫没有觉察到船里所发生的这一切。

陈庆之将便服披在身上,紧紧闭上眼睛,怒力不去想那被窝中顺滑如丝的身体,让自己快些睡着,但显然,这对于他,并不那么容易做到。突然,不知是谁在他的肩膀上推了一把,陈庆之把持不住,一下子趴倒在甲板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原来是龚银儿在推他。

“睡得好么?”龚银儿在问他。

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天早已大亮,所有的侍卫都严整地站在船头船尾。一个船夫在喊:“娘娘,我们到了!”

“好!”龚银儿应着,继续对陈庆之道,“将军连夜值勤,一定是太累了,妾身特意要求他们不要叫醒将军的,让将军多休息一会儿。”

陈庆之看着她,她已经穿戴整齐,既不是昨日闲聊时那套令人想入非非的着装,更不可能是昨夜那晶莹剔透的裸体,而是一身肃穆的着装,脸上也全然没有了那种富于挑逗的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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