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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平安夜

砰!

阮诚大力关上木门,震的屋里的灰尘都为之一抖。

“小姐……”他一时语塞。

“我叫白莲花。”

“白小姐,你这是……”

“道具的自带技能。”

擦完宝石,司予安凑近嗅了嗅,只闻到新鲜的植物汁液味,于是满意地收了起来,完全忽略了它“灵魂石,D级极品”的描述。

自带技能?

阮诚看着司予安搭在腕上的绳套,是D级普通没错,自己也曾有过一根,可……

“自带技能,顺手牵羊!”

司予安认真解释道。

所以是道具干的!和我没关系!

阮诚:???

宁就不怕惹恼了NPC或者……玩崩了剧情开篇就团灭??

长出口气,被司予安这看似疯癫的行为一搅,阮诚一直紧绷的心神放松下来。

“白小姐。”

木屋很大,屋内却很空旷,只有左端的木床和木桌两样家具,连椅子都没有,只有成摞的草垫、蒲团。

阮诚铺开草垫,从空间取出乞达罗的全部道具——以F级和E级居多,D级的只有一对普通拳套,并没有司予安想象中的替命牌。

“你留着吧!”

“都、都给我?”

阮诚不可置信,连E级道具都没摸过的他有些慌了,他突然想到:司予安也是知道他真实名姓的!

“嗯。”司予安不理他,她要先确认一件事。

打开门,两个护卫马上转身举起了环刃,站在另一间木屋门前的两个也看了过来。

他们脸上的表情紧张大过警惕,似乎只是单纯担心他们逃跑,而不是他们会不会给村子带来什么损害。

“我们不能出去?”

司予安退了一步,觉得还是屋里潮湿的霉味更好闻一些。

两个护卫对视了一眼。

“村子在集会。”一个说。

“等辛格大人开完会你们才能出去!”另一个说。

“成吧。”

关门前,司予安往村西,也就是村子的中央处望了一眼,在阳光的照耀下,那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

光亮很温暖,暖得她掩在衣下的吊坠都热了一下,仿佛在催促她赶紧做些什么。

与世隔绝,贫穷落后,信奉神……

严密看管玩家行踪,是把他们当做祭品了吗?

可她总觉得剧情不会这么简单,也总觉得自己似乎算漏了什么……

是什么呢?

……

及至傍晚,门口的护卫不光没有撤去,还各增加了一队四处巡逻。

一个头顶筐篮的敦实女人送来了晚饭和两根蜡烛,阮诚把它们放在桌上,欲言又止。

角落里,蒲团上的身影低垂着头,已经几个小时没有说话了,他不敢打扰她,连那些道具也没敢收。

土黄色的糊糊和面饼散发出怪异的香味,不难闻,却也不容忽视。

那身影动了动,抬头看见了桌上的铜碗饭食,又看见了手足无措的阮诚,还有铺在草垫上的那堆道具,语气不耐。

“你在罚站吗?”

司予安现在很烦躁,她想不出自己漏掉了什么,剧情又卡在这里死活不再推进。

虽然知道第一天大概率会是“平安夜”,但她就是不爽!

不爽这里炎热,臭气熏天,细菌滋——

细菌?

她来回扫视木屋,不放过任何犄角旮旯,却连半粒阿米巴菌(老鼠屎)都没找到。

“白小姐。”阮诚叫她,“咱们要不先……先吃饭?”

他掀开铜碗想给司予安盛一碗汤,结果碗盖上的灰尘大喇喇掉进了汤里。

“这个村子有问题。”

司予安看着铜碗说,脑中的思路逐渐清晰。

“有问题?”

阮诚不明所以,这里有问题不是显而易见吗?毕竟游戏中哪可能会有正常的世界?

“你见过没有蛇鼠蚊虫的热带季风气候吗?”

“还有。”司予安指着那些饭食器皿,“这些青铜器制工浑厚,而且花纹繁复,你觉得以这个村子的文明程度能制作出来吗?”

阮诚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

“您是说这里还有另一个村子?!”

他不自觉地用了敬称,是真的佩服司予安的脑洞。

“一个文明程度更高,很可能跟迦陀村敌对的村子?”

“敌不敌对不知道,但这次肯定是亏大了!”

司予安情绪低落,地图大就意味着副本的持续时间长,上次是2天——差不多是现实世界的两小时赚了十万块,那这次呢?

如果不能在4天之内结束副本,那我的时薪……

“那个村子更发达,也许还离迦陀不远。”

阮诚还在分析,“他们很可能信仰着不同的……白小姐?”

他见司予安泪眼汪汪,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自己也吓了一跳。

“职场欺凌处处都是。”

阮诚:??

“钱少,事儿多,离家远。”

阮诚:???

他是触到了什么不该触碰的交谈禁区吗?

饭食渐渐冷去,两人一个嫌弃,一个不好意思单独吃,都没有再碰那张桌子。

夜已经深了,那个送饭的女人却没有过来收篮子。

不光是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门外的护卫也都撤走了,现在外面幽暗静谧,只有两间相临木屋还有些许光亮透出。

拿出一根新蜡烛,阮诚有些犹豫。

木屋的窗户是个没有遮挡的方洞,他不确定是吹熄蜡烛好,还是用草垫挡住屋内的光亮更好。

啪嗒!

一声轻微的响动传来,随后是细密的窸窸窣窣声。

左侧的光亮倏地熄灭了,那窸窣声一顿,然后声音愈急愈近,加速向这里赶来!

“白小姐!”

阮诚仓皇地吹熄蜡烛,用气音向司予安示警。

趿拉!

趿拉趿拉!

那声音更急更重,似在奔跑般连成了一片,而且并没有改变方向!

“唔……”

就在阮诚忍不住要倒吸冷气时,一只蒲团突然塞进了他嘴里,磕的他牙齿生疼。

一缕月光倾泻而下,似是故意要让他们看清窗外,在那高大人影挡住了窗户后,月光还往旁处偏了偏。

人影似乎站不太稳,总是前后左右摇摆着,月色就从他摇摆的缝隙中攀了上去,在他外露的皮肤上反着光。

深皮肤,厚嘴唇,高大壮实,满身黑毛……

死死咬住蒲团,阮诚双脚打颤,一身热汗瞬间变冷,刺骨的寒意快要把他冻僵了。

乞、乞达罗!

阮诚瞪大了眼睛,他不是被留在村外了吗?

人影还保持着乞达罗昏迷时的模样,骨骼碎裂双目紧闭,靠着窗框就好像他只是路过休息的旅人。

但阮诚知道他在看自己。

哪怕他的头僵直着,哪怕他没有睁眼,他也在看着这里!

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我突然有了个脑洞。”司予安轻笑一声,手里攥着一把撕成了条的草垫。

什么?

阮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艰难地活动脖子,发现“乞达罗”也同他一般动了动,摆出了“倾听”的姿态。

“不是说平安夜通常不会死人吗?那……”

司予安走到窗边,将系成一根的草条,一圈圈缠在了“乞达罗”的脖子上,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不承认他死了。”

她攥住草条的另一端,“他没死,所以他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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