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比花的钱比林九想象中要多一点，比秦斌的预想要少一点。
按照在现实中快餐八百包夜三千的价格来看，异世界的魅魔酒馆确实比较便宜。
秦斌猜想可能是因为他们俩只是叫了陪酒没去二楼看街，也可能是灰色产业合法化以后，价格也会随着风险的降低而降低。
原本秦斌为了庆祝林九大难不死打算陪他好好玩玩的，把自己半个月的生活费都准备好了，结果才只花了几天的饭钱。
“你看起来好像对这个价钱很满意。”回酒吧的路上林九看着秦斌问。
秦斌正在低头看自己的钱包，肯佩斯没有手机自然也没有移动支付，什么支付宝和微信土着们连听都没听过。
多少人习惯了出门只带一部手机，又有多少人几年没碰过现金了，去陌生城市要是丢了手机就等于是丢了半条命。
这倒也不说货币数字化不好，只是把钱切切实实拿在手里，秦斌才恍然原来钱的分量这么重，花起来也不会大手大脚。
“是啊，我还以为得花我不少钱，没想到在异世界喝花酒这么便宜。”秦斌数完了钱收起钱包，嘿嘿说道，“那以后可以常来啊！”
林九轻笑摇头：“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魅魔酒馆偶尔去放松还行，常去有你陷里面的时候。”
“可是魅魔真的很……”秦斌握了握手，他的手现在还有点黏湖湖的，就像是可乐倒在手上干了之后的感觉：“我第一次知道水溶性液体居然可以这么黏这么温暖，如果是……”
秦斌话说到一半就开始眯着眼睛傻笑了，林九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俗话说十指连心，手指肚上的敏感神经分布巨多，那被包裹的湿热感觉已经让秦斌想入非非了。
那如果把手指换成别的呢？
林九拍了拍秦斌的肩膀，语重心长：“阿斌，你还是太年轻了。如果你叫阿宾而不是阿斌我什么事都不拦你，但很可惜你没有那本事……次数多了啊，会断的！”
他伸出食指，突然勾了勾手指。
秦斌见状咽了下口水，“这么恐怖？”
“食髓知味，就怕你陷进去拔不出来。”林九摇头：“草原上的狼人族听说过没？连那种五大三粗的体格都能被魅魔榨干到三天起不来床，我怕你在异世界大钱还没赚到先半道崩殂了。”
“她们会在你想要逃跑的时候有两条腿夹住你的腰不让你走，然后死死地按住你的双手。”林九煞有其事地说道：“然后让你跟被资本家奴役似的，连轴转八小时，你想想你这体格能扛得住八个小时？”
秦斌额头上已经开始有汗了：“那也不对啊，腿钳住不让我走，双手也按着我的手，这不就谁也动不了了吗？”
林九闻言露出一副“这你就年轻了”的表情，神秘一笑低头看了看秦斌的裤裆，凑近他耳边低语：
“你要知道啊，魅魔可是有小尾巴的。”
秦斌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皱着眉认真思考片刻说道：“你不说最后一句话我可能还有点害怕，但现在我突然感兴趣了。”
拜托，会动还很灵活的纤细尾巴真的超酷诶！
林九叹了口气，这色批没救了，便开始转移话题：“刚才给我陪酒的那小魅魔你觉得怎么样？”
秦斌努力回忆着安吉尔的体态，说道：“魅魔是不是也分成年和未成年？”
“广义上来讲是没有这种说法的，魅魔在二十五岁之前都会缓慢发育，而停止营养摄取三天后发育就会停滞，如果这个时间继续延长至三个月，魅魔就会完全停止发育……所以狭义上来讲管那些停止发育的魅魔说成年了倒也没什么问题。”
“你好像有那个大病，要不你回去写一篇论文吧，就叫《魅魔生物研究》。”
“你还别说，现实中还真有这篇论文，自从开放异世界之后，异世界的各种生物也开始纳入大学专业研究了。”
“那研究生借口研究魅魔穿越到异世界去魅魔酒馆消费，回去能不能找导师报销。”
“……”
“好吧好吧，我就是假设。”秦斌一看林九拳头硬了，悻悻说道：“我看今天给你陪酒那魅魔年纪好像挺小的。”
“我想招她去酒吧当服务员。”林九说道：“赵钱不是说缺个短工吗？”
“你疯啦！”秦斌一惊：“哪有招魅魔当服务员的？你想把坏孩子酒吧也变成魅魔酒馆啊？”
林九耸了耸肩：“不至于，回头我跟赵钱好好商量一下就是，说不定她还能在酒馆里找到什么一见钟情的酒客呢！在魅魔世界里最美的通话故事，就是找一个能相伴到老的伴侣度过一生……很扯澹对吧，纯爱魅魔，让牛头人听了估计该骂街了。”
“魅魔还有纯爱的？”
“也有过先例吧，总之我会跟赵钱商量。”
回了坏孩子酒吧，林九把自己的想法跟找钱沟通了一下，恰巧天色已晚筱夜也从白天的浑浑噩噩中清醒了过来。
刚开始赵钱是极力反对的，但是在林九把他和筱夜拉到一边说了几句话之后，赵钱便没有刚开始那么抵触了。
“想招她来干活可以。”赵钱双手抱胸，态度十分坚决：“但是她不能乱搞，要是在我们不在的时候把酒吧搞得乌烟瘴气可不行，回来我就把她拎回魅魔酒馆。”
林九想了想笑道：“如果真是那样我就先把她赶走了，而且她到底想不想来还得看她自己，想来的话就说明她也受不了魅魔酒馆那种奢靡淫荡的氛围。”
至于为什么敢肯定安吉尔一定会从魅魔酒馆逃出来，林九有自己的打算。
“行吧，”赵钱叹了口气：“咱俩从你在异界大厅当前台的时候就认识，我对你还是比较信任的。酒吧就交给你和秦斌了，明天一早我们去征兵办领了军饷和补给之后就去前线了。”
林九问道：“现在的前线在哪？”
赵钱回答：“精灵之森外围是其中一个，还有就是草原。入侵精灵之森的魔王军屠杀破坏了很多精灵族的村落之后就一直北撤，退回了冰原上。没人知道是为什么，那场袭击根本不像是侵略而是单纯的破坏。”
“所以有人猜测，魔王军会不会不是想入侵精灵族，而是要找什么东西或者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