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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七 书房调情

o(s□t)o

陶艳早起,路过柳儿的别院,看到小美人还在睡觉。

杨柳腰细细的,侧身躺着很是撩人。

陶艳还没睡醒,云里雾里在梦中,以为看到了漂亮姑娘,一下扑上去抱住小柳儿的腰,想要亲他。

柳儿惊醒,认定是采花贼,抓了鞋就朝陶艳脸上劈天盖地一顿暴打。

陶艳:5555555555……人家不是故意的……

柳儿:摸摸,不哭……

陶艳:5555555555……能不哭么?下手那么重,好好的脸都被打成了鞋拔子……55555

柳儿:……

北谛君:= =|||||||谁叫你乱扑人?喜欢乱扑怎么也不见你扑我身上?活该!

【逄= =喂喂,人家扑柳儿是想吃他,扑你那就只能是被你吃!我家小艳艳才不傻缺嘞!

小北:= =+……你说什么?

逄o(>n<)o好可怕……555555……小的知错了,马上补个剧场让陶艳扑乃~~~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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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请陶公子下次见到杜公子的时候跟他说一声……说我已经……回京城了……”

这话还没有说话,柳儿又把头低下了。

“什么?”

陶艳反问一声,拍了拍脑瓜,这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柳儿原来带着姐姐窃脂姑娘逃走,原本可以跟着一对鸳鸯一起远走他乡开始新生活,结果那柳儿中途又回来京城,偏偏不凑巧,又被梨花班的人逮住了!

他根本不是回来给梨花班的老板有所交代的!他是心里放不下杜安晨这个见异思迁的,想回来再看他一次。若杜安晨还要他,他就做牛做马伺候他,若杜安晨喜新厌旧了,那柳儿就死了这个心,重新回老家去!

好个痴情的柳儿,怕是他,原先想着逢场作戏,结果却假戏真做,不会就真的看上了杜安晨这个鸟货了?

可怜好好一样貌俊俏的小美人,怎么就栽在了杜安晨这号老油条的手里?

陶艳心里咒骂着对方这般的好福气,竟能叫一个戏子付出真情了。谁说的婊 子无情,戏子无义?陶艳现在就把他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这话,你怎么不自己说?现在你已经不用怕梨花班的人了,自己跟他就好了,我只是个局外人而已……”

陶艳想要拒绝,因为他知道杜安晨绝对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之人,当初柳儿不见了,杜安晨只是难过了半日,然后继续走马灯地换美人,对这娇滴滴的柳公子只字未提。

陶艳怕自己替柳儿说了,换来的是杜安晨的一句“无所谓”,到时候,他怎么能拉下脸来看这个小美人哭红了眼呢?

更何况,如今北谛君对这个柳儿很感兴趣,他更没有胆子接手了。

见陶艳有拒绝的苗头,果然不出所料,柳儿失望地把头低地更低了,一副即将洪水泛滥的样子。

“……柳儿在京城没有熟人了……如今只是镇国公府里的下人,又怎么能随便出入府邸?……主公有恩与柳儿,柳儿自当全心报答,只是杜公子,一直是柳儿的心病……杜公子是怎么样的人,柳儿清楚……我只想叫他亲口说出来,好叫我死心,从此对他断了念想……”

那陶艳生平最怕女人哭,如今有个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在面前抹眼泪,叫他怎么受的了。

陶艳无法,只好叹了口气:“好吧,我帮你去问一问。”

*** *** *** ***

隔一日,陶艳问之幽要了出府的牌子,驾车走了一趟杜尚书府。

杜安晨听闻陶艳来了,兴冲冲地出门迎接,让进房里将门关上了。

“听说你被打了屁股?这好几天没见你,伤好了没有?让我看看!”说完竟吵吵着逼向了陶艳,说笑着就要动手扒他的裤头。

陶艳连连躲让,一面笑一面叫:“干嘛啊!大白天的就发羊癫疯!被你家老头子看到了成何体统!?还以为我跟你有龙阳之好呢!你自己疯也就算了,别坏了我名声!”

杜安晨哈哈大笑起来,却一直不撒手,反而追地更急:“你还有什么名声啊,我的陶公子!你那北谛君九夫人的名号早就扬名四海了!”

陶艳见他来真的想要扒他裤子了,也不留情,狠狠踹了对方一脚,杜安晨膝盖被顶了包,吃疼倒下,这才中止了嬉闹。

杜安晨鬼哭狼嚎,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样,对着陶艳嗷嗷直叫:“……啊!好疼,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踢坏了人家,你要负责!”

“负责?我呸!”

陶艳大摇大摆坐上主位,得瑟地继续看对方演戏:“谁叫你乱扒人裤子!本大爷的裤子是随便让你扒的嘛?没一脚踢你命根子就算不错了!”

——【我扒不得,就准他扒?】

这话自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不过杜安晨还不至于单纯觉得陶艳和北谛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眼见陶艳几乎快要生气,杜大公子还算老实,收了手,乖乖蹭到陶艳边上来。手里握了一卷不知从哪里来到画册。

“什么东西?”

“好东西!”

对方笑着将画册打开,里面跳出一个样貌俊秀的美人,骚首弄姿印在纸上。旁边描了一行小字——“貂蝉拜月”!

那美人图里的貂蝉长得很是眼熟,好像见过,陶艳仔细一寻思,认出了那人就是昨天他和北谛君一起去梨花班听戏的那个貂蝉!

“如何?长得还不错吧?”杜安晨□□三分,一副想将人收入囊中的姿态。

这个家伙,不会是看上这个假貂蝉了吧?可怜那柳儿还在自己府邸,心心念念这个薄情郎!

陶艳顿时没有了兴致,将杜公子的手推开站了起来。

“我看这个家貂蝉,还不如以前的美西施!”

“……你说这个……不如柳儿!?”

杜安晨不死心。“柳儿虽然很得我意,可却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拐了窃脂不说,招呼都不打一个消失的干净,人都走了,提这个扫兴的还干嘛?”

陶艳一听,有门,杜安晨其实心里还是念叨着柳儿的么。

“如果我说……柳儿回来了呢?”

“回来?别快玩笑了!回来了在哪里?你领来我看看!”某人以为陶艳在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若他真来了,你如何待他?还是喜新厌旧当做露水夫妻,玩过就丢?”

杜安晨不出声,好像是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良久,对着陶艳缓缓道:“别见我平日轻狂,连你的裤子都扒,可那是对你玩笑,我们情如兄弟,不比他人……”

“这些我懂,所以就算你吃我豆腐,我也当你玩闹!”

杜安晨头一回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表情徒生严肃。

那日他在酒楼里,搂过满脸通红含羞的柳儿吃酒,甜蜜喜色溢于言表,两人手挽着手,脸贴着脸,一时□□大好。

竟也叫陶艳从心底徒生几分艳羡,几分落寞。

“……对柳儿,我到是真的想过,要他一辈子的……”

*** *** *** ***

陶艳从杜安晨那里得了定心丸,喜滋滋地往回家路上赶,回到府邸就听闻一路都有宫人小声议论,说什么主公赐了别院给新带回来的柳公子住,吃完午饭还特意去了柳公子那里,听他唱戏,还说,又在柳公子处睡了午觉……

睡……觉……?= =||||||

不会吧?北谛的下手也太快了!这才刚进门一日不倒,柳儿身体带伤,北谛君就按耐不住想要霸王硬上弓了?

陶艳领住其中一个宫人,厉声道:“主公在柳公子别院?别院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那宫人被吓了一条,打了趔趄:“……别院是翠柳居……不过……主公已经出来了……刚刚小人看到去了书房!”

书房?

陶艳放开宫人,一路小跑朝书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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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道行至书房门口,里面待了两个人,不仅仅有北谛君,还有依在北谛君身边撒娇的春容公子!

好啊,坐享齐人之福,刚刚一个不够,如今还要好事成双,两个前后一起上!

陶艳躲在廊下,看里面春容是如何小心伺候,将北谛君哄得很是高兴。

春容不愧是春容,盛传在陶艳还没有进门前,这个春容手段就很是了得,据说极其之受宠爱,

这个春容年纪小小,脑子倒是顶聪明,不但会按摩敲背,还会花心思讨男人欢心,嘴巴也很甜,就是常说的,“很会来事”。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陶艳进门以后,北谛君就很少去春容住处过夜了,问题是北谛君不找春容,也没有来找陶艳,这使春容很是纳闷。所以,他最近常常主动出击,故意有意或者无意地刚好遇到北谛君,然后用尽手段叫北谛君留下他。

这回,地点还是书房。

北谛君没有拒绝他的突然来访,春容炖了壮阳的补药来,什么意思,北谛君心领神会。

这个春容小胳膊小腿的还不老实,一面爬在北谛君身上替他敲背,一面一个劲地找机会想往北谛怀里钻。那春容故意缕一缕北谛君的头发,又一会儿在他耳边吹气,极尽妖媚之本能,挑逗之能事。

那娇柔的作态叫陶艳这个不喜男色的,看了竟也能心痒痒,若是个女的,恐怕早就被陶艳按到在地,就地正法了。看他还敢不敢发骚骚到太岁头上!

自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陶艳正准备离开,走得太急,一头撞上了廊下的花盆。

陶艳僵在原地,只听身后一声幽幽的男音。

“陶艳!——你给我回来!”

他慢吞吞移步到书房内,却对上了春容的横眉竖眼,那眼神叫陶艳不住地打寒战,好像他是他的对头,要抢了他的什么东西似的。不过就在北谛君很是有兴趣地盯着挨着墙角过来的陶艳时,身后的春容瞬间换了脸色。

北谛君饶有兴致地看着陶艳,一面对春容道:“行了,你先回房休息吧,得空了我再唤你!”

“主公……”春容明显不想就这样被人赶出门,不过就是喊了这两个字,北谛君的脸色便不大好看了。

“……恩?”

那缓慢的一声“恩?”,将春容的嘴巴又牢牢合上了。

春容显然被这句话这伤了面子,北谛君因为陶艳的到访而要他先走,直叫他恨得牙痒痒。他咬着一口银牙,忿忿瞪了一眼陶艳,随后无奈而恋恋不舍地从北谛君身上下来,几乎是摔门而出。

如此的任性,一次两次还当他是小矫情,次数多,北谛君自然没有这样的耐性。

对着春容过激的反映,北谛君毫不理睬,对着那背影道:“太当自己一回事,总有跑马失蹄的时候。”

这句话陶艳并不十分理解,当然,他也没有必要理解,他今日来是想探探北谛君的口风,据说中午跑到柳儿房里睡了一觉,按他的个性,应该不至于只睡觉,不做点其他什么有的没的。

陶艳刚张开嘴巴,北谛君就把书桌前的一碟子点心推到他面前。

“桂花糕,春容带来的,我今天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你都吃了吧!”

“啊?”陶艳低头,果然是一碟子金灿灿嫩黄的方块糕,一点都没有动,想他赶了半天路,只在杜安晨家里喝了茶水,草草扒拉了几口菜,早就饿了,也便不客气地抓起来就往自己嘴巴里塞。

陶艳吃得欢畅,嘴巴一圈的皮子,北谛君突然也有了食欲,想知道那桂花糕到底好吃在哪里。

见这个家伙刚刚又抓了一块想要往嘴巴里送,北谛君手一伸就揪住了对方的手腕,捏过水葱手,直接替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不错,桂花香气很浓,膏体松滑,甜淡适中。

——特别是承载着桂花糕的这只手,捏在掌心里,柔柔暖暖的,很是可口的样子。

北谛君一口不够,又将陶艳的手送近几分,伸出舌来,连着将手指都细细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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