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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回京

残月如弓,朦胧的月色如纱拢罩在那拎着酒壶的少年身上。

少年坐在长满杂草的阶梯间,根本不顾身边的荒芜,对着月亮,提着手中酒壶,说两句话就往嘴里灌一口。

沈君笑站在大开的院门间,听着杜羿承满嘴醉话,更是听到他不知道的。

这臭小子居然在出征前偷偷来沈府,跟小丫头说了那么些混账的话!

在杜羿承嘴里再喃喃喊着窈窈,你就是我杜羿承妻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将他手里酒壶就夺了摔地上。

“杜羿承,你的妻只会是镇国公的嫡孙女,你现在当即离开,我当没听过这些醉话!”

被抢了酒,杜羿承抬头眯着眼看前眼居高临下的人,他呵呵笑一声,摇摇晃晃站起身。

当年青涩的小少年经过生与死的历练,身板已结实强状,与沈君笑相对而站,气势丝豪不输他。

“沈三爷,你不难过吗?”杜羿承眯着眼,目光因酒意而有几分迷离,“她不在了啊,你不难过吗?你不是最疼她的?”

“什么镇国公的孙女,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会娶她!”

“我的妻子只有她,只有”

在杜羿承再要说那人名姓前,沈君笑一抬,化掌为刀,直接将人给劈晕了。看着软倒的人,沈君笑颇嫌弃的一手把人抄住,出院门就见到已经赶来的沈家护院们。

他将人直接推到护院身上:“给我把他扔回永平侯府去!”

护院们赶忙接住,在沈君笑压抑着爆发的情绪中抬着人跑得飞快。

——这小子真是要没完了!

若不是他这人向来对事不对人,就他今晚那些醉话,非得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四宝这时才在后头缩头缩脑出来,弱弱喊了声:“三爷?”

“给我备马,我先回京,你跟我二哥说一声,然后收好东西再出发。”

沈君笑拍了拍身上染的酒气,抬步要往大门去。才走一步,又想到什么回头说:“照顾好那对雁子!”

四宝被他带冷的眼神一扫,脊背一股凉意升起,当即大声应是,然后头也不回先跑到马房给牵马。

其实他隐约知道那对雁子是要给谁的,带着那样意义的东西,主子心里有人这事,还是他熟悉的人这事,他早猜到了。

不过他们爷不说,他就当不知道!!

再是震惊也要当不知道。

沈君笑骑上马,将老父亲给的剑带上防身,就那么连夜出了城往京城赶。

京城中,窦老侯爷和江浩已经查到那个撞马车的小孩子,也派人问了那孩子,那孩子回答让他们都捏了把冷汗。

那孩子说他是在街边围着看好看的大马和马车,然后就有人推他一把,滚到路中间了。

那推人之人不用说,定然是李庆昭或他的人动的手

连一个孩子都利用,如若不是侯府马车停得急,那孩子或许就得命丧在铁蹄之下。

窦老爷侯府嘴里骂了句畜生,江浩亦气得一拳砸在墙上。

这人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师兄,我们是不是要再将消息给那臭小子送过去。”

“不必了。”窦老侯爷眸光沉了沉说,“他明早必定就回来了。”

他这徒弟虽是冷冷清清的,像极了薄凉的性子,但他其实是最重情义之人,何况这还是有人要对他一心想护着姑娘不利。他坐不住的。

江浩也深以为然。两人再说话两句准备各自歇息,不想又有窦老侯爷的探子前来禀消息。

老人以为是李庆昭的事又有什么进展,不想却是听到皇帝伤病又犯了。

“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怎么会突然再牵扯了陈年旧伤?”

探子回道:“是这两日皇上饮酒过多,今儿三皇子献了坛陈年烈酒,下午皇上与一众皇子喝酒不久后传了太医。好在武安侯离京前让太医院备足了伤药,就怕皇上内伤会时犯,如今已稳住。可是三皇子却被偷偷下令禁在了王府,紧接着四皇子也被下了暗令禁在府里,两边都是锦衣卫黄副使的人。”

江浩听着眸光一闪,窦老侯爷也嚯的一下站起身来。

这恐怕还得有内情。

是谁行动了?

大皇子?五皇子?

可是三皇子身后是有刘蕴,大皇子那里应该是刘阁老,大皇子没有把握的时候,不会敢乱动手脚。更别提一直弱势的五皇子了。

即便在朝中也有老狐狸之称的窦老侯爷一时也不好确定了。

是夜,陈首辅陈值被锦衣卫正使偷偷带进了宫面圣。窦老侯爷半宿未睡,听到陈值进宫的事才算是瞌上眼,朝中怕是又要乱上了,这年可还没有过完。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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