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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心痛、懊恼、仇恨,恨不得一刀捅死那个罪魁祸首,恨不能以身相代。

“对了。”她猛的抬头,“季诗曼!”

她懊恼的从顾少修怀中坐起,“我忘了报警!”

她当时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满心满脑的惦着顾少修,季诗曼这个人自动被她屏蔽在大脑之外,如今顾少修平安无事,她心境渐渐平和,这才想起季诗曼这个罪魁祸首。

她害顾少修受这么重的伤,这件事,决不能就这样算了。

“没事。”顾少修再次揽她入怀,脸颊在她发顶蹭了蹭,语气中满是慵懒的笑意,“我已经派人去处理,她以后再有没机会伤你。”

这次,受伤的虽然是他,目标却是温雨瓷。

没了温洛寒的庇护,季诗曼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原不想赶尽杀绝,但她自己找死,便怪不得他出手无情。

“哦。”温雨瓷又偎回他怀中,仰脸看他,“你是让他们报警了,还是怎样?”

“我让他们报警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依法处理。”顾少修唇角微微翘着,淡淡说:“但是我想,有人怕是会不同意,他若干涉,那我只好好好教训他一下。”

温雨瓷目光沉了下,“温洛寒?”

顾少修摸摸她脸,笑着点了下头,一副完全没将温洛寒放在眼中的样子。

“我不懂。”温雨瓷心情蓦地的有些低落,“季诗曼是想杀我,你为了救我才会受伤,虽然受伤的是你,她想要的却是我的性命,难道温洛寒还会帮她脱罪?”

顾少修笑了下,拍拍她的肩膀,“别想了,他不干涉最好,让季诗曼在牢里待上几年,好好改造改造,等她再出来,也许就能脱胎换骨了。”

温雨瓷轻轻吐了口气,仰头看着他的眼,嫣然一笑,“好,不想他们,只想我们自己。”

她抱紧他的身体,脸颊深深埋在他怀里,全心全意的依赖与信任。

第二天起,温雨瓷过起两边跑的日子。

每天早晨吃过早饭去看温雄,在医院陪温雄一会儿,再回别墅照顾顾少修。

那个家伙将病号的派头拿个十足,衣食住行都要她伺候。

他伤的是右手,的确不管干什么都不方便,温雨瓷也便处处迁就他,照顾他吃饭穿衣,陪他洗澡散步,还要提防着他动不动就跑到书房去。

温雨瓷从司徒灵兰那里学了几道补血的汤,都十分简单易做,味道也尚可,但俗语说,山珍海味总吃也会烦,况且顾少修饮食一向清淡,而补血的汤大多主原料是动物肝脏类,顾少修喝了几次就叫苦不迭。

温雨瓷恶作剧,他越是不喝,她偏要虎视眈眈看他喝,算做这几天给他当全职丫鬟的报复。

顾少修只得将补血汤当药喝,每次他喝光之后,看到温雨瓷脸上灿烂又带着点小得意的笑,他又觉得便是再让他多喝几碗,他也捏鼻子喝了。

因为伤在手上,伤口又深,足足到了第十四天,樊清予才同意拆线。

将纱布揭下,刚刚愈合的伤口鲜红刺眼,像条丑陋的蜈蚣横亘在原本漂亮的掌心,温雨瓷看着,心里有些难过。

顾少修笑着安慰她,“在手上,又不是在脸上,没什么打紧。”

不管他怎么安慰,温雨瓷满心不痛快,恨死了季诗曼。

顾少修环住她的腰走出医院,调侃道:“我觉得挺好,以后你要是和我闹脾气,我就将掌心往你眼前一摊,你一定就会缴械投降了。”

温雨瓷嗔他,“你个大男人,用这没良心法子治我,你好意思吗?”

顾少修摸摸她的脸,笑道:“黑猫白猫,逮到老鼠就是好猫,有良心的法子,没良心的法子,能让老婆乖乖听话,就是好法子。”

话是这么说,但他这不过是逗她开心,这法子,无论如何他是不会用的。

看到他受伤的掌心,她会舍不得和他吵架,那是因为她看到他的伤口会心疼内疚。

而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心疼内疚?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温雨瓷,掌心这道伤口不算什么事,第二天他就能去公司上班,但就因为温雨瓷重视,他在家足足待了十几天,公司里有非他不可的事情,他才赶过去处理一下。

他把这十天当蜜月过,苦了他公司的一班下属,天天盼望他回公司,盼的望眼欲穿。

公司里积压了一大堆公事,不能再拖,伤口拆了线,左右没事了,他回了公司,温雨瓷也回到医院,好好陪着温雄。

经过这几个月的调理,温雄的身体已经恢复很多,已经能舍了拐杖,独自行走几步,樊清予说,再调养一阵子,过一次系统检查,如果没有大碍,温雄就可以出院,父女俩皆欣喜不已。

几天后,温雨瓷忽然接到温洛寒的电话,看着手机屏幕,温雨瓷盯了半晌,没有接。

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她本苯能般的抗拒温洛寒,不想听到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手机只安静了几秒钟,再次响起,温雨瓷盯着手机上温洛寒的名字发愣,温雄喊她,“瓷瓷,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温洛寒的。”温雨瓷歪头看温雄,眉眼间几分无奈。

温雄叹口气,摇摇头,声音有些苦涩,“瓷瓷,我知道你和洛寒已经不可能了,但他毕竟是爸爸最好朋友的儿子,当年爸爸没找到他,害他被季海收养,才发生后来这许多惨事,爸爸总觉得对他有愧,在这世上,他已经没什么亲人,纵然你们不能做夫妻,也要做一对可以相互扶持的兄妹,这样爸爸百年之后,才能安心。”

“爸——”温雨瓷嗔叫:“你怎么又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温雄爽朗的笑,摇摇头,“傻丫头,谁没百年之后,能活一百年,那是天大的福气,你怎么还不爱听了。”

温雨瓷嗔他一眼,一时说不出话,温雄指指她的手机,“快接吧,看看洛寒找你什么事,能帮的就帮,能开解的就开解,虽然你们已经不可能当夫妻,但爸爸希望你们可以是彼此的亲人,你好好对他,当帮爸爸补偿他。”

温雨瓷撇撇嘴,“我们根本不欠他,凭什么补偿?”

“是。”温雄妥协的笑,“瓷瓷不欠他们,当爸爸欠他们父子,你就当是帮爸爸做的,快接电话。”

自从温雄病后,他的话,温雨瓷一向言听计从,她虽然一百个一千个的不情愿,还是接起了手机,怕万一她对温洛寒语气不好,惹温雄不开心,她拿着手机进了里面隔间。

“瓷瓷。”温洛寒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的传到温雨瓷的耳朵里。

“嗯。”温雨瓷淡淡应了声,“有事?”

片刻沉默后,温洛寒说:“瓷瓷,我想见你一面,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对不起,我很忙,没时间,电话里说行吗?”温雨瓷的声音一点感情都没有。

又是一阵静默后,温洛寒说:“瓷瓷,如果你执意不肯见我,我只好去医院找你,你知道,有很多事,我并不想让爸爸知道,他还病着,我不想打扰他休息。”

一股气猛的冲上温雨瓷头顶,她厉声说:“温洛寒,你敢来拿你那些破事来搔扰我爸,我和你没完!”

“没完?”温洛寒又是讥讽又是自嘲的冷笑了声,“没完不就是不会结束的意思吗?我巴不得你我之间今生今世都没完!”

“你……”温雨瓷气的一口气哽在喉口,一时说不出话,半晌后才说:“好!我去见你,在哪里,什么时候?”

“俪宫酒店,上次我们见面的房间。”

挂断电话,温雨瓷恨不得狠狠将手机扔到墙上去,用力深呼吸了几口,才克制住燥动的愤怒。

她调整呼吸和神情,收起手机走出隔间,温雄问:“怎样?洛寒找你有事?”

“没事。”温雨瓷在他床边坐下,撇撇嘴巴,“我们两个能有什么事?就是他想见见我,可我不怎么想见他。”

季诗曼想杀她,却伤了顾少修的事,温雨瓷并没和温雄说。

她不想这些烦心事打扰到温雄,更怕温雄替她担心。

温雄笑着说:“总这么避着也不是办法,他想见你,你就去见他,把话说开就好了,洛寒自尊心很强,只要你很坚决的拒绝他,他不会对你纠缠不放。”

温雨瓷皱起眉。

是吗?

难道她以前拒绝温洛寒的态度还不够坚决,才导致温洛寒还是对她纠缠不放,还是爸爸看错了?

温雄拍拍她的手,“总之爸爸的话,你放在心上,爸爸不逼你做他的妻子,但至少你们不要反目成仇,不然爸爸百年之后到地下,怎么见洛寒的父母?”

温雨瓷嗔他,“爸——您又来了,干嘛非要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温雄大笑,“人生自古谁无死,只要你们这些当小辈的让我放心,别死不瞑目就行了。”

“够了够了。”温雨瓷捂住耳朵,嗔叫:“爸爸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温雄哈哈大笑,将她揽进怀里,“爸爸觉得现在身体恢复的很好,再活个十年二十年不成问题,人家都说现在时兴隔辈疼,就是说,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疼起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儿,比爸爸妈妈要疼的多的多,我得好好活着,将来好好疼你的宝宝,不然咱们家宝宝,岂不是比别人家的要少很多的疼爱?那爸爸真要死不瞑目了。”

“嗯。”温雨瓷甜蜜的笑,“等我身体好了,我就备孕要宝宝,等我有了宝宝,您的身体也彻底养好,您就能帮我带宝宝,不过我们得事先说好……”

温雨瓷撒娇的笑着,仰脸看他,“就算我有了宝宝,您也得最疼我,他得排第二位,不然我可不答应。”

温雄被她逗的哈哈大笑,“你个傻丫头,等你有了宝宝你就知道了,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待他最好,你根本不会和他争宠。”

“再说吧。”温雨瓷埋头在他怀中,幸福到有些想要落泪的感觉。

当初温雄倒下,流落街头,三餐不继时,从没想过,她还能这样安稳的偎在温雄怀中,过她想要的生活。

虽然她也算历尽劫难,但此刻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比过去还要幸福。

大约十一点半左右,她赶到俪宫酒店上次与温洛寒见面的房间。

推门进去,温洛寒已经在等她。

见她进来,温洛寒起身,将菜单递给她,“想吃什么?我还没点菜。”

温雨瓷忽然想起上次和温华樱、贺星辰吃饭。

温华樱先点了一些贺星辰爱吃的菜,等贺星辰来后,就可以直接坐下开吃。

而温洛寒,即使现在问他,她最喜欢吃什么,怕是他也不会知道。

“瓷瓷?”

温洛寒又叫了她一声,将她从怔忪中拉回神来。

她暗暗觉得好笑,莫名其妙的,她还想这些干什么?

温洛寒知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此时已经全都与她无关了。

她拿着菜单坐下,随便点了几样菜。

菜很快上齐,温洛寒吩咐服务员出去,没有吩咐不必进来。

温雨瓷埋头吃菜,很快吃了被半饱,她没抬头,拨拉着餐碟中的菜说:“有事你就说吧,一会儿吃饱我就走了。”

温洛寒眼中闪过几分窘迫,再三心理建设后,才说:“我想和你谈谈关于诗曼的事。”

温雨瓷讥嘲的弯了弯唇。

果然如此!

她竟一点意外都没有。

她放下筷子,抬眼看温洛寒,“好啊,谈吧,谈什么?”

她清冷又略略带些讥嘲的目光,温洛寒竟不直视,他目光下移,看着温雨瓷的下巴问:“瓷瓷,你知道诗曼被送进精神病院吗?”

“知道。”温雨瓷坦然看着他,“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温洛寒攥紧拳头,猛的抬眼看向她的眼睛,额间暴起的青筋,显示着他正在苦苦隐忍的愤怒,“瓷瓷,你什么时候变得真么麻木冷漠?你问我那又怎样,你难道不知道诗曼被送进精神病院,代表着什么?”

温雨瓷唇角讥嘲的弧度越发明显,冷淡的看着他,“代表什么?”

“代表她会被彻底毁掉!”温洛寒低声怒吼:“瓷瓷,你应该知道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那里关的都是精神有问题的人,把一个正常人关在那里,没多少日子,正常人也会疯掉,而且关进去的人,每天都定时服药,治疗精神疾病方面的药物,都有极严重的副作用,吃上一阵子,好人也会毁了!”

温雨瓷挑眉,语气平淡,“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又怎样?”

“又怎样?”温洛寒猛的站起,拳头攥的硌硌直响,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愤怒,“瓷瓷,诗曼比你大不了多少,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龄,你真忍心彻底毁掉她?”

温雨瓷勾唇,讥嘲的笑,“这话说的好奇怪,我怎么忍心?她是想要我性命的人,如果不是少修反应快,现在的温雨瓷已经躺在墓地里,你居然来质问我怎么忍心!她是我的仇人,是想要我性命的仇人,你倒是给我个理由,让我不忍心!”

温洛寒脸色铁青,呼吸滞了下才说:“她情绪有些不稳,一时没办法控制不住自己,做错了事,我可以让她向你道歉。”

“哦?”温雨瓷懒懒挑眉,“情绪不稳,控制不住自己,那不就是神经病?送进精神病院不是刚好?”

见她那副讥讽又疏离的样子,温洛寒越来越烦躁,皱眉说:“她只是情绪不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是精神病。”

“怎么不是精神病了?”温雨瓷讥嘲的扬着唇角看他,“不是你自己向警方出示证明,证明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警方才会撤销对她的起诉?”

温洛寒一下哑口无言。

季诗曼被起诉故意杀人,如果罪名坐实,她会获刑三到十年。

思忖再三,他无法坐视不理,听取手下律师的意见,弄了份季诗曼有精神方面疾病的假证明,警方撤销对季诗曼的起诉。

哪知道,他这边还没将季诗曼接回家,精神病院就派了专车,以季诗曼的精神病有可能对身边人造成生命财产方面的威胁为由,将季诗曼从拘留所接到了精神病院。

他派人去精神病院要人,精神病院的负责人早就准备好大量有关这方面的法律规定等着他的人,拒不放人,他的人铩羽而归。

温洛寒不傻,很快意识到这是顾少修在搞鬼。

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一个小小的精神病院不会无缘无故和他温洛寒过不去,奈何他虽然知道,但精神病院有理有据,拒不放人,他也没有办法。

季诗曼之前住院,是因为慢性阑尾炎。

她怕她阑尾炎好了,温洛寒会再提送她出国的事,她背着医生胡吃海喝,医生不让吃生冷硬辣,她偏偏吃,医生不让暴饮暴食,她天天暴饮暴食。

因此,医院派了最好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她的慢性阑尾炎依旧时好时坏,迁延不愈。

每天在医院待着,她心情烦躁的很,那天在走廊里透风,刚好看到温雨瓷和顾少修经过,想到她今有今天的下场全是温雨瓷害的,她心头火起,越想越恨,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和仇恨,起了杀心。

她从身边的治疗室偷了一把手术刀,偷偷跟在温雨瓷后面,趁温雨瓷不备,狠狠刺向温雨瓷的后心,却没料到顾少修太警醒,尽管她穿着柔软利落的平底鞋,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还是被顾少修回手,抓个正着。

她被一脚踹到楼下,顾少修和温雨瓷匆匆走了。

她对温雨瓷起杀心,只是被仇恨驱使,一时冲动,事情败露,没有成功,她清醒过来,开始害怕。

她知道,顾少修和温雨瓷肯定不会放过她。

权衡利弊,她决定对温洛寒坦白。

她让保镖将温洛寒找来,她跪在温洛寒脚下,又哭又求。

温洛寒一直拿她当亲生妹妹,小时候一起长大,失而复得后又疼了她十几年,那种爱,早就成了习惯,看到季诗曼哭的没有人样,卑微的跪在他脚下,卑微落魄的像条狗,一点豪门千金的样子都没了,又是心酸,又是心痛。

他一直以为季海是他的亲生父母,季海对他虽不像对季诗曼那样宠爱,但那时他以为因为他是男孩子的原因,并不恨季海。

后来得知真相,他的父亲另有其人,虽然痛苦到极致,对季海却生不出太多恨意。

毕竟,季海养了他那么多年,生恩不及养恩,他也恨季海,但对他的恨意远远不及当初对温雄来的强烈。

他是抱着报仇的目的潜伏在温家,不管温雄待他多好,他先入为主,对温雄始终无法生出感情。

可对季海,他一直拿他当亲生父亲敬爱。

而对季诗曼,他更曾在那么久的时间内,当她是世上唯一的亲人,百般疼宠,百般呵爱。

如今,看到自己千般呵护,万般宠爱的人,落到这样狼狈落魄的境地,难免心软。

警察很快来抓人,季诗曼哭的撕心裂肺,凄惨的挣扎着,扭回头看他,求他救救她,她不想坐牢。

温洛寒没办法坐视不理,找来律师,律师说,如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唯一脱罪的方法,是给季诗曼伪造一份精神有问题的证明。

依照我国法律,有精神疾病的人,不管做出任何事,都不必负法律责任。

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温洛寒只得答应。

他是如今的景城首富,收买几个医生,出一份精神疾病的证明,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哪知道,季诗曼刚被撤销控诉,精神病院的车就径直将季诗曼从拘留所接到了精神病院,他使尽浑身解数,都没办法将季诗曼从精神病院解救出来。

他知道,精神病院背后是顾少修在撑腰,顾少修手里拿着他亲手捏造季诗曼有精神问题的证据,他斗不过顾少修,只好找温雨瓷,希望温雨瓷能说服顾少修,放季诗曼一马。

如今,被温雨瓷这样当面质问出来,他顿时难堪欲死。

话说到这份上,温雨瓷也没了胃口,站起身,“洛寒,季诗曼会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对敌人仁慈,就是和自己过不去,我前脚放了她,后脚她就可以再拿把刀子来捅我,这样的蠢事我不会做,你尽管去想别的办法救你的宝贝妹妹,我和少修随时奉陪!”

她转身就走,温洛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瓷瓷,这次的确是她错了,我替她向你道歉,这一次,你放过她,等她从精神病院出来,我立刻安排她出国,再不准她回来,以后她再不会威胁到你,好不好?”

温雨瓷脚步僵在原地,片刻后,缓缓回身看他,目光悲痛而苍凉,“温洛寒,我不懂……”

她眼里缓缓蒙上一层水汽,手臂微微颤抖。

温洛寒心上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刀,下意识问:“什么?”

温雨瓷盯着他的脸,缓缓摇头,目光渐渐迷茫,“洛寒,你说,我到底是哪里不好?能让你对我这样心狠?”

温洛寒想辩驳,被她挥手打断。

她吸了口气,迷蒙着眼睛看他,“如果说,以前你恨我逼我,是误以为我是你杀父仇人的女儿,那如今真相大白,季诗曼才是你杀父仇人的女儿,为什么你不恨她逼她,反而照样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当初的我就不可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温洛寒一时呆住,心跳的极乱,脑袋嗡嗡直响,缓了很久才说:“我一直把诗曼当成我的亲生妹妹,这么多年以来,我对她的疼爱呵护已经成了习惯,当年害死我爸妈的是她爸爸,与她无关,她还那么小,祸不及妻儿,所以……”

“祸不及妻儿?”温雨瓷忽的嘲笑,打断他的话,“既然祸不及妻儿,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连我们家的狗都没有放过,现在你来和我说,祸不及妻儿?”

温洛寒心乱如麻,紧紧握着她的手臂,生怕她挣脱,急切的说:“瓷瓷,你听我解释,当初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拥有你,一生一世拥有你,不想让你离开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让你做我的妻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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