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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澳门 金沙娱乐场

灯光通明,赌客们人来人往,十分火爆。

伍强指着:“之所以带你来这儿,一是这家赌场有名气,二是有它的特殊性。”

王胖子扫了一下:“都是赌场,没什么区别,装修都差不多。”

“那可不一样。”伍强点上一支大熊猫烟:“先来一手,看看你的仙气还有没有。”

直奔赌台,王胖子看了一手后:“闲。”

很轻松,闲就中了。

弄得伍强真没辙,只得服气:“我,不说了。胖子,谁鬼呀?外国鬼子鬼,回来已经允许港澳自由行了,这个金沙是首家澳门特别行政区开的美式赌场。是由威尼斯人澳门股份有限公司营运的,老弟呀,偏门,就是厉害,都说毒品是高利润,军火也是暴利,全是扯淡,金沙用11个月收回19个亿的成本。”

王胖子听傻了:“真的。”

“事实成立,你说这人呀,邪门到家,越是输钱的地儿,就越往那儿钻,生生要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贱到家了。”

“正常,换我也一样。”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是有一个特别的心态,拿我说吧,头一次来澳门,是你伍哥帮我实现的。”

“都是哥们,小意思。”

“一踏上这块土地,让我向往的,特别特别神奇的地方。我就兴奋,一进赌场,它的辉煌,它的气势,它的人气,绝对牛逼到家了,不用有任何的思想顾虑,只要有钱,你可劲儿折腾。”

王胖子不忘下注:“这手下闲。”

伍强还真的不能不信,死跟。

“伍哥,你知道让我特爽的是什么吗?”

“你一路高歌呗。”

“不是,是警察为赌场站岗,真成。”

“正常,换我也一样。”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是有一个特别的心态,拿我说吧,头一次来澳门,是你伍哥帮我实现的。”

“都是哥们,小意思。”

“一踏上这块土地,让我向往的,特别特别神奇的地方。我就兴奋,一进赌场,它的辉煌,它的气势,它的人气,绝对牛逼到家了,不用有任何的思想顾虑,只要有钱,你可劲儿折腾。”

王胖子不忘下注:“这手下闲。”

伍强还真的不能不信,死跟。

“伍哥,你知道让我特爽的是什么吗?”

“你一路高歌呗。”

“不是,是警察为赌场站岗,真成。”

“废话,要是合法的,每年向特区政府交重税,这儿的警察管治安,管你是不是逾期不回。别的,没的管你。”

王胖子说:“正因为它是合法的,才给人一种安全感,完全的释放,正是这种特别的安全感,给人心里上的错觉。这里,一切都是正规的,不存在任何的欺诈。一切都是公平的。而且这是人的本能,哪儿熟,奔哪儿走。”

伍强说:“真把你看低了,王胖子,回北京去我公司上班吧,跟着我,你不吃亏。”

“那太好了。”

“这手下什么?”

“看不好,等二手。”王胖子真像个职业赌客。

“那我们换地方。”

王胖子眼尖:“伍哥,那个在玻璃屏风里面玩的是什么?”

“那是贵宾区,怎么玩疯了?”

“只是好奇。”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低000的注儿。”

王胖子探讨着:“咱们走一眼?”

“我怎么感觉,我是你的跟班?”

王胖子一脸真诚:“伍哥,你要这样,拿我不当兄弟。”

伍强在社会滚荡很多年,这种真诚的表情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了,心里一激动,挎着他的肩膀:“走,兄弟。”

王胖子一瞧贵宾区这阵势:“有点意思。”

伍强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很正常呀!”

“男的少,女的多,看来男的就不强硬。”

“那是你犯病,瞧什么都是新生事物,给你提个醒,听不听?”

“我保证听。”

“赌这玩意,特别忌讳女人,沾上,死路一条。这是上千年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一点,你必须牢记。再说,想玩什么时候都能玩,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我知道了。”王胖子瞧伍哥的样子,知道是特别严肃,也就认真起来:“这手,该断了,庄。”

伍强突发奇想:“兄弟,你去看牌,过过手。”

“我行吗?”

“成。其实呀,看牌的感觉也特好,特解气,特舒服。”他随手推上五万的筹码。

王胖子眼瞧着女荷官将牌推过来。

平滑的牌,要的结果,是厚厚的五本人民币。王胖子平生第一次触摸,手显得那么不灵活。老觉得那牌特沉重,匆匆忙忙,推翻过来:一张方片10。

王胖子小心翼翼搁在一旁,将第二张牌拿起来,他像模像样的学着别人的样子,碾着牌角,还故意压低角度,真不错,他看到了可爱的红桃9,潇洒的将牌面一甩:“打水。”

伍强得意,自己这一招的确管用,增强了王胖子自信心,自己更上一层楼。

连打三手,都是收获。

王胖子起身。

“你干嘛?”

“你得说话算数,你反悔了?”

“不是挺好的吗?”

“你看看,赌场已4小时,奉陪到底,每个赌台开了多少牌?每八副牌有多少路?也就是说,每分每秒都有路。”

“你想说什么?”

“港、澳、台、大陆、五湖四海,都往这儿跑。我们太小,根本得不了天下,但是,我们可以喝个水饱。你别不听劝,瞧瞧这赌场,永远灯火通明,吃的,喝的,yan舞,几百台赌台,随时恭候。人,没有永远的精力,不可能永远保持清醒的头脑。”

王胖子一针见血的指出:“不怕你赢钱,就怕你不玩,巴不得你昏天昏地玩上七天七夜,

伍强有点愣了:“应对什么?”

“正规的赌场,永远是关公,我们就应该保持良好的心态,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才是上上策。”

伍强真没想到一个平时最不起眼的人,能让自己另眼看待。对赌场屁不懂得人,竟然对赌场有如此精辟的理解:“兄弟,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早应该把你带来。”

“这不来了吗,下一个咱去那儿?”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只不过,位置特殊。

金沙娱乐场小赌厅。

东哥不经意间,已经赢了二百多万:“哥,应该差不多了吧?”

兆龙一笑:“只是看个大概。”

“这么多年,老是卧着,烦不烦呀?”

“挺舒服的。”

“早应该出来了。”

“人老了,现在都是新生事物,我们,不,我落伍了。”

“当年的天下,全是您和我哥他们打下的,哪有您不明白的事儿,况且,赌这玩意,不用教,人的天性。”

正说着,进来一位二百来斤的肥胖子,直接走到东哥跟前:“叔,有些事来晚了,请您原谅。”

东哥连眼睛都不夹一眼:“这是你兆龙大爷。”

肥胖子惊了一下,马上恢复:“大爷,听说过您,我叫小平,欢迎您来。”

兆龙点点头。

“叔,饭已经给你们备好了。”

“走,哥,吃饭去。”

东哥端起酒:“哥,难得你出来,我敬您。”

兆龙一饮而尽:“这不出来是不出来,一出来跨国界了,现在出国真方便。”

“这孩子可是个传奇,”东哥指着肥贼:“短短的几年,从玩到包这个赌厅,它的承包额,单位以亿元起,小平,给你兆龙大爷讲讲澳门的路数,不许犯口,他,我都得敬着。”

肥贼连连点头:“成。”他端着酒:“我先敬老二位。”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客人愿意赌,这边授注儿特简单,但是,简单当中,也没什么学问。

兆龙已经看出东子给他的压力,弄的语无伦次,直接问:“包这个厅有严格的规定吗?”

韩小平回答:“特区政府对博彩,也就是中介人准照,有严格的规定和审查。如果这个赌场是外资的话,更是严格按照拉斯维加斯美式标准,查你十八代,不能有犯罪史,否则,想都别想。”

“刚才,我们呆的厅是什么标准?我指的是赌场对赌客的要求。”

那是总统套,最高下注二百万,要进入包房赌,最低五百万。

兆龙问:“你,什么学历?”

“职业高中,航空空乘专业。您老二位别乐,以前咱爷们绝对标致,这几年不知为什么突然发了起来。有一个富二代,想泡我们班的同学,丫色大胆小,让我撞上,成了哥们,别看他什么都不行,赌却一门灵。”

兆龙和东哥都耐心听着。

“这孙子从来不走海关,怕有出入境记录。全部是偷着来偷着走。”

兆龙问:“偷渡多少钱?”

“一万左右,我就发现他每次过去不带现金,直接有人给出码。”

东子拿出筹码:“泥码。”

韩小平指点着:“这是一个前辈,叫林凤娇,向赌王出的高招:这种死筹码不兑换现金,必须到赌台上下注,才能换成现金码。”

“您二位听好,这是一个循环。赌客从赌厅买泥码,赌厅向澳娱买泥码,资金这么一流动,里边的回佣巨大,额度惊人。”

东哥说:“鬼儿不小呀。”

“当然,在澳门叠码仔,得有几万人,可别小看他们,辛苦归辛苦,回报可是不低,包赌厅是前辈提出的:以购买泥码承包赌厅,厅主揽客并打点其他边缘利益。”

兆龙问:“边缘利益,怎么讲?”

“那个年代事多,江湖人员,高利贷,保护场子,黄、赌、毒。澳门一回收,把社会治安清理的干干净净。

“这金字塔,挺厉害。”

“是,其实,这活儿谁都能干。”

东哥马上反击:“又犯狂。”

韩小平脸马上变了:“真不是,东叔,我说的是实话,当时我谁都不认识,碰上一个白人打听路,凭直觉,就上前伺候一把,国企大老总,陪他耍儿了一年,我挣了佣金500万。跑跑腿,嘴甜点,前后张罗,不用他打赏,洗码正当防卫。”

兆龙讲:“也就是说,你有保障,几个亿的流水,就顺理成章。”

“是。”

“能多大水分?”

“全算上,上上下下,0%。”

“这里边还有一个致命的厉害关系,人输了要翻本,你需要担,像样的可以,可这输可没谱,像样的变成没样没谱的,不在少数。甚至跑路,就得看你的功力。”

兆龙说:“明知道是风险,也得担当,这是这行的怪圈。”

“兆龙大爷,您真厉害。”

“是你厉害,小伙子,谢谢你,给我们上课。”

东哥挥挥手:“这顿饭不错,让你破费。”

“瞧您说的,应该的,东叔,在这儿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一点都不麻烦。”

兆龙非常客气:“有事,你忙吧。”

“周末都这样,澳门所有的酒店全部爆满,价格浮动一倍。不过,赌厅的客人,能保证房源,您二老坐坐,我去看看,有二个大客户过来,得支应一下。”

“哥,您怎么看这个营生。”

“终究是偏门,好人干不了,坏人也不行,但这的确是条好路。玩好了,相当可观,这行当,指着散户不行,得逮大鱼,现在中国有钱了,人也都病了,寻求刺激,真是好形势。”

“怎么,有想法?”

“让我长见识。”

“有机会,您出个山,跟您轰轰烈烈干把,那我开心死了。”

“都当了大哥了,说话没分量。”

“现在的流氓仗义,都给狗吃了。”

兆龙很坦然:“正常,社会在进步,每个人都在发生变化。在利益面前,都会以自己为重,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哥,我带您转转,增加点印象。”

“你这是拉我下水呀!”

澳门的面积不是很大,十分钟的路程。

“哥,新葡京,能跟老外抗衡的,超时代的,对面就是老葡京。”

兆龙仔细端详:“中国人的东西,就是地道,标志就是标志,再怎么拿钱砸,也没有用,这才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

进入二楼,一片沸腾。

东哥直摇头:“什么买卖,有这种成色?”

兆龙说:“中国人十几亿,要是释放出来的能量加在一起,绝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

“以前我们穷,连肉都吃不上,现在国泰民安。老百姓有闲钱了,出来玩玩,应该。”

“你这仗义大哥,想法多多。”

“谈不上,人,就这几十年,苦受过,总得享点儿福吧。不过,我是真心希望中国老百姓,是世界首富。到哪儿都是昂首阔步,但是,就恨小人得志,那些暴发户,什么玩意儿,查查老底子,三辈还是啃窝头的,一拆迁,说话都变味儿。”

东哥接着说:“您信不,一个小崽儿,半玩不玩的,拿出来二十万,说能请到我吃饭,算是奖励,哥,你说是不烧包?”

“你大名鼎鼎,那是荣幸。”

“之所以把您请过来,一是让您散散心,二是让您看看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

“是吗?”兆龙笑容可亲。

东哥指着:“这全部是散台区。”

兆龙一针见血:“其实,你们的赌才没意思,一翻一瞪眼,你看看。天南海北,一齐动着智慧,赢赌场;钱,多有意思,哪怕是一百港币,它也是在博,体现价值。改改吧,这才是老百姓的天地,老百姓的乐儿。”

他提醒一把:“不像总统套,这儿可没人伺候你,另外,注儿下小点,低调些。”

“成,那您呢?”

“我站着没事,入乡随俗,长长见识。”

赌客如云,东哥特意挑了个较为人少的赌台,边下注儿边解释:“您看这路特别不规则,一手庄,一手闲,马上又断,断一手又连上,不过,可以打公式。”

兆龙听着邪门:“这玩意还有公式?”

东哥说:“有矛就有盾。人最聪明,其实呀,这公式特别简单,但是,有它的局限性,只能打五手,我,打一下。”

第一手闲,没中,一千的注儿。

第二手闲,没中,三千的注儿。

第五手闲,中了,七千的注儿。

兆龙绝顶聪明:“这,打的是倍率。”

“厉害,大哥。没错,就是倍率,就五手,中了重新开始。既然明知道是反门,也得按公式走。”

兆龙指出:“这里有个毛病,一旦出现长套,必死无疑。”

“公式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得灵活掌握,起头起好了,就拿下,差一手,白干。”

兆龙说:“没有耐性的人,根本掌握不住,很多人对赌会失去理智。”

“所以,我从来不玩这个公式,只是给你个玩意开开心。”

“让我上道?”

“谁敢呀?”东哥眼尖儿:“哥,看见那个穿旗袍的吗?后边跟着俩兄弟。”

兆龙一照眼:“不认识。”

“红姐,北京最大的局,是她开的。”

“是有些变了,偏门,居然女的挑大梁。”

“过来了。”

红姐满面春风迎着过来:“东哥,您过来了。”

东哥回答挺平淡:“随便出来散散心。”他介绍:“哦,这是兆龙大哥。”

红姐马上惊呆,毕竟是闯荡多年,立即回复:“兆龙大哥,您好!”伸出手。

兆龙也给面子,相互握了一下。

红姐亢奋极了:“老早就听说过您,没见过。”

兆龙很平静:“一个俗人。”

“东哥,我能请您二位吃个饭吗?”

东哥说:“吃过了。”

“喝个茶总可以吧,我见兆龙大哥特难得,给我个机会跟您拉近距离接触,成吗?”

“这,我可做不了主。”

兆龙一路上对澳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新鲜,神奇,自己真正的落伍了,而这偏门的潜规则,真的看不明白:“可以,又来了个老师。”

一句话把红姐捧到天上,赶紧回应:“兆龙大哥,您让我多活两天行吗?”

茶餐厅,纷纷入座。

红姐相当激动,当年北京拔尖的流氓大哥,隐居了多年,愣是在澳门出现,现在居然就坐在自己的对面,真是奇迹,说实在的,兆龙,真的是她的偶像,他们的惊心动魄,他们的流氓仗义,他们的敢作敢当,他们压倒一切的果敢,他们对女人的担当。

她没有顾忌,直截了当:“都不是外人,也许我们这个年龄,不应该再有激动的事了,可偏偏兆龙大哥却真实的和我面对。你那年代和做的事,令我佩服和敬仰。”

兆龙平平淡淡:“年轻不懂事,也付出代价了。咱们把这个翻过去,聊点别的。”

虽然被阻止,红姐还是特别感到解气。

兆龙问:“您到澳门?”

红姐倒不回避:“一是散散心,二是让这边中介人给洗洗脑,全世界所有的赌场,只有中国的澳门最具有特色。而且,相当成功。它的这种运营模式最特殊,最直接,最实用。”

“偏门所面对的是一盘散沙,赌客形形色色,各个层次,各个阶级,你来他往,过客匆匆,来自大江南北,五湖四海,成熟的东方蒙地卡罗。”

“要往这里插,得溶入这个氛围,环境,语言、饮食文化都是不熟悉的,从头做,得完全一个崭新的手段,去迎合它的运营方式。还得重新建立起人脉关系,依托很累,联手需要扯皮,只能长远打算。”

兆龙一语道破:“还是回到根据地。按部就班的顺当,虽然打击是个威胁,但是轻车熟路,稳坐钓鱼台。”

红姐不得不服气:“兆龙大哥,您纯纯是在浪费自己的大好时光。”

“蓝心来澳门了。”

“哦。”东哥对兆龙说“这个女人有点背景,虽不张扬,但对她的安全级别不低,是什么门路,谁也不知道。”

兆龙释然:“人的出身不同,决定命运自然也不一样,谁也没法比,你再追也没用。社会特权,是国家权力的必然,活法不一样。”

“我请教点事情。”

“您说。”

“偏门的利润非常惊人,想必不少外地人也渗透到你们行中,相互之间利益之争,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红姐回答:“您提的这个问题真是尖锐,他们与我们有本质上的区别,他是生存,纯是争饭碗子。一旦争执,势必你死我活,首先,这个营生根本不招你,你没有机会介入,其次,各干各的,互不干涉,各扫门前雪。第三,真要是较起劲来,他们未必好使,毕竟,我们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兆龙非常满意:“这才是正题,不错,不虚此行,大开眼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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