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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域外飞石 第十六章:事与愿违 布置陷阱

晨光如溪,挥洒在整个院子里,为这早晨的唯美的院子镀上一层华光。

顾秋长剑如龙,在院子中挥舞,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有强烈的锻炼需求,从张景瑞出现后,她的好胜心被激起。

程耿揉着惺忪睡眼从主屋走了出来,看着那飘逸的身影,想起在窗户上偷看旖旎晨练的光景,此刻眼中出现幻觉,总觉得那道倩影就是旖旎。

长剑斗转星移,明晃晃向着程耿脖子而来。程耿一惊,后退了几步撞在了门板上,退无可退,看着顾秋那双狠辣的眼神,脸色大变,他知道这女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秋儿,住手。”徐富生声音传出,接着人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对程兄弟客气点,大家以后要一起生活的。”

顾秋狡黠一笑,一抖长剑,剑身发出颤鸣,她‘仓啷’收起了长剑,轻声道,“我以为你很有种,不过也是贪生怕死之辈而已。”顾秋笑着向徐富生回答道,“没有,我只是和他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程耿心中不愤,讪笑道,“顾秋小姐,你和我玩亲亲我我还行,玩‘贱’以后就算了,我心脏不好。”

徐富生听到耳中,含笑不语。顾秋脸色一变,就要发作,却碍于徐富生,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程耿,硬忍了下来。

客套过后,徐富生奔进了厨房,幸好所藏吃食还很多,三人生火做饭,草草吃完奔向了秦天镇,置办了些许用度之物。

程耿开始头痛了,没有了生计,亏的有徐富生才不至于十分狼狈,这时才觉得,那批宝物对自己的重要性。

可是想到那些追踪自己的滇军,不由头痛不已。与其长痛,不如短痛,想办法把这些人引出安西城,借助顾秋的手除掉,这是他开始的想法。

想到此处,觉得自己十分聪明,可是又想到顾秋对自己的态度,不觉一呆,这个计划要实施,必须先和顾秋搞好关系。但是,通过数日与顾秋的接触,不仅泛起了疑难,顾秋对自己的抵触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缓解的。

叹息了声,又想到了宁国远,不知计划进行的如何,但是前路已经铺好,能不能成功,就要看老天的心情。想到离开张府的时候,张督军账后那袭身影,还有他们究竟交谈了什么?一切不得而知,脑海中乱入棉絮,不由返回卧室倒在了床榻上,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刻意起早了些,闲来无事,发现放在院子里的石锁,于是提起来试了试,才知道,这石锁的重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想起当初旖旎轻松的样子,不由心中郁郁。

“吆,这是奋发图强吗?”顾秋冰冷地声音传来,虽不大,可是落在程耿耳中,更多的是嘲讽的意味。

无端一股怒火冲上了脑门,想到自己要讨好她来完成自己的计划,最终还是忍住了。顾秋故意挑衅,来到我身前,看着地上五块石锁,挑选了最大、最重的一块,那看似孱弱的手臂,轻巧抓起石锁,微微用力单臂举了起来,然后抛到右手,如此来回替换,约莫举了二三十下,面不红,心不跳,又轻巧放在了地上,至始至终,如清风拂水般潇洒。

程耿心中很不是滋味,原本要实行计划对顾秋恭维的糖衣炮弹,瞬间没有了任何心情,面对一个女人嘲讽,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忍受,目光扫过那块石锁,心中一紧,自己几斤几两,程耿还是很清楚,他忍住了冲动,以免再次被嘲笑。

不得不接受一些现实,自己这辈子即便在努力,恐怕也很难胜过眼前这女人,纵使不服气,却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程耿恼怒转身回到了房间,自己也奇怪,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们成了这样的关系,几乎到了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多想无益,面前的困难,总是要解决的,既然这女人不能堪用,只能自己从新想办法,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拿着枪火,与那帮人火拼,以自己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战胜那些人,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很不现实。

如果是偷鸡摸狗,翻墙越货,开锁偷拿,他或许真的很在行,可是打打闹闹,是那些盯着自己人是强项,他不可能笨到用自己弱项,挑战别人的强项。

该怎么办?程耿陷入了沉思中,目光扫过房间的壁画,思绪飞转,突然想起了那晚差点被机甲暗器所伤,不由喜上眉梢,忙拿出佛龛中的斥候家谱,仔细翻到了机甲篇,仔细阅读起来,结果越看越欣喜,不由抓耳挠腮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程耿翻遍了卓步飞的房间,还真找出了些许布置机甲术的物件,一一整理好,放进了皮囊中,一切就绪,就等着自己实施计划,可是究竟哪里才是最佳地点呢?踱步中,突然想起了曾经被打晕的地方,那里有一片森林,正好适合自己的计划,也是绝佳的藏身之所,于是决定,此次的计划就在那片树林中展开。

第二天天一亮,他背起皮囊,早早出了们,为了以防自己有所疏忽,他刻意带上了那册厚厚的斥候家谱,一路急匆匆向着那片树林而去。

临近晌午时分,他终于来到了那片树林,站在弯曲的道路上,闪现出曾经在此被藤原三打晕,如今再次到了这里,似乎冥冥之中,自己与这里有着莫大联系。

不暇多想,向着树林奔去。来到树林中已经浑身湿透了,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索性卸下了那皮囊,这才想起当初罗汉他们的力气,究竟有多么惊人。

拿出准备好的铁架,还有长长的牛筋,环顾四周,拿出砍刀,迅速劈砍了数十根树枝,削成尖锐的箭矢,一一架在了铁架上,固定好后,攀爬道了一株大树上,架好铁架,然后钉在了树躯干上,绑好牛筋,先试着弹射了下,只听“嗖嗖嗖”数十枚箭矢疾驰而过,瞬间穿透了地面泥土,没入了地面,留下一个个细小的孔洞。

程耿吸了口凉气,暗暗心惊,如果这是人的话,不被射穿,至少也很难不受伤,他迅速架好了箭矢,然后牵引着一条绳索,通过巧妙的嫁接,只要有人碰到了这些绳索,就会触动牛筋,那些箭矢会激射而出。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又在射程范围内,布置了几圈套马索。这所谓的套马索,是古时候那些斥候为了防止敌人发现后,逃生时布置的陷阱,通过树木应有弹力,把绳索巧妙掩藏起来,当马头或者马腿跃进套马索后,便会触动机括,绳索借势弹开,瞬间拉倒马匹,这时那布置好的箭矢射出,人亡马伤,可谓一箭双雕,这是目前斥候家谱上记载的最简单陷阱,布置起来极为方便,很适合周围的环境。

但是,程耿对付的人,那可是手里有枪的士兵,身手一定不坏。为了以防万一,程耿不只准备了这两道陷阱。

他极目望去,在不远处,一棵巨大的树木枝干十分茂盛,他嘴角露出了笑容,从皮囊中拿出几袋准备好的秘密武器,飞快来到了树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树冠,找了个绝佳位置,分开来将几个布袋固定好,然后用绳索串联历来,最后集中在大树后,这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抹去鼻尖上的汗渍,不由鼻子一阵难受,打了个喷嚏。

程耿随手背起皮囊,向着安西城奔

去,这次,他的目的地正是秦奉银行,目的就是为了引出那些追踪他的人,他也想知道这些人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要跟踪他,是不是和明城密地有关?

这里距离安西城,本来就不远,进城向守卫交了利钱,终于再次进了安西城,他为了掩人耳目,刻意用泥土弄花了脸,毕竟认识他的人太多了,此刻他还是通缉犯。他可是背着高俊,也就是高良军老婆的一条人命。

有谁会刻意在乎一个脏兮兮的大汉,这也正是程耿想要达到的目的。他一路向着秦奉银行而来,挤过熙熙攘攘的大街人群,四下张望,并不知道哪些人才是追踪他的那帮滇军。细想下,隐隐能记得一两人,但是很奇怪,当你刻意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总是牵强人意。

安全的来到了秦奉银行门口,四下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目标,于是坦然进来银行大门。依旧是上次那人接待,他看到程耿时,厌恶地耸了耸鼻子,可是慢慢认出了程耿后,脸上露出欣喜道,“你好,贵宾,我是这里的新任经理冯运来,你可以唤我小冯,不知你有什么需要服务,您上次走的太匆忙了,我都没有来得及介绍自己。”或许他太过激动,竟然握住了程耿的双手。

程耿心想,“原来是接替徐汇的人。”他转念又一想,“这样也好,他反而不知道我底细,方便我取出宝物。”

冯运来堆笑的眼神从新打量着眼前人,不由狐疑,“明明是贵宾,为什么故意穿成这鬼样子?”转念他又明白了,这兵荒马乱,谁又敢恣意显露财富,他猜测程耿可能是不想让人知道,于是讳莫如深地向程耿道,“请放心跟我来。”他随手摸了下鼻子,一股刺鼻的异味传来,他发刚才握着程耿手的手上沾满了脏污,鼻子涌进一股怪味,狠狠打了个喷嚏,厌恶中暗自咒骂了声。

程耿跟着冯运来,进了一间房间。这间房间摆放考究,一应俱全,清一色洋人办公风格,程耿猜测,这是冯运来的办公地方。

冯运来殷勤地为程耿倒了杯水,程耿也不客气,一口喝干,那粗鲁的样子,让冯运来十分不舒服,但是他依旧挂着笑意,等待着程耿的吩咐。

程耿有种受宠若惊地感觉,从怀中掏出了三把钥匙,递给了冯运来,他不知道这钥匙究竟代表什么,所有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怔怔看着冯运来。

冯运来瞪大眼睛,他一眼辨认出,这正是他们秦奉银行最大那间私人库房的钥匙,但是上任经理无缘无故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其中究竟隐藏了什么。

冯运来含着最恭敬的微笑,把钥匙递还给了程耿,同样怔怔看着他,等待着程耿的吩咐。

如此二人焦灼着,程耿脸颊上滴下了汗水,他眨了眨眼睛,冯运来也跟着眨了眨眼睛,二人就这般斗智斗勇,程耿忍不住了,面容略显怒意,冯运来这才有些怯懦道,“您是想去自己的库库房拿些东西吗?”

程耿终于出了口气,站了起来,重重拍着了冯运来的肩头,“当然。”

冯运来拍着受惊地胸口,慢慢缓过神来,嬉笑道,“先生半天不说话,我以为是在考验我们,想看我们秦奉银行职员口风如何,当然,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秦奉银行不算国外,在中国三十六家分行,遍布各大军阀势力,甚至是租界内,所有成员,都是经过专业训练,和我一样,口风严谨,觉得不会泄露任何客户的信息。”

程耿一颤,险些摔倒,如果冯运来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会作何感想,看着他灿烂的笑容,程耿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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